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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衛(wèi)東林馨予最終命運如何 《王牌駕駛員》大結局8更新

2021-08-13 18:51:06 作者:吾庸人是也
  • 王牌駕駛員 王牌駕駛員

    在這個全民皆“堵”的年代,陳衛(wèi)東發(fā)現(xiàn)成為一名黑車司機,可以養(yǎng)活自己。于是,他買下早已報廢的普桑,開始了傳說中的黑司機生涯。接二連三的奇遇涌現(xiàn)在他的周圍。在這個全民大逆襲的年代,只有當一名合格的黑車司機才有前途!

    吾庸人是也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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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駕駛員》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王牌駕駛員》中的主角陳衛(wèi)東林馨予。第8章主要內容介紹:而對于陳衛(wèi)東來說,兩個水靈靈的妹子站在他面前,要說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決計是吹牛皮的,他可是正.........

《王牌駕駛員》 第8章 惹了東山飆車黨 在線試讀

而對于陳衛(wèi)東來說,兩個水靈靈的妹子站在他面前,要說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決計是吹牛皮的,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不過,此刻天人交戰(zhàn)的結果,顯然是理性戰(zhàn)勝了感性。更何況,還是自我標榜比衛(wèi)道士還君子的陳衛(wèi)東。

終于,兩個技師在一番大眼瞪小眼過后,還是慢慢的從地上撿起衣物穿上,偷偷撇著陳衛(wèi)東的眼神中滿滿的全是疑惑。因為穿在他身上的寬大桑拿服,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想法。

“你們隨便坐,我去沖個澡!”

陳衛(wèi)東才沒有心思去揣摩兩個技師心里的小九九,而是胡亂抓起一張毛巾,走進水療房降火去了。

“真搞不懂,你說他明明就很想的嘛,你瞧他的武器,都快爆棚了!”其中一個技師一邊穿衣服,一邊用余光偷偷的撇了撇陳衛(wèi)東,小心翼翼的說道。

“切,人家這叫什么懷不亂來著?!绷硪粋€技師咬了咬嘴唇,努力的想要記起什么。

“柳下惠坐懷不亂!”

良久,陳衛(wèi)東總算是從水療房里面走了出來,一邊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很隨性的問道:“那啥,夠鐘沒?”

“還差五分鐘!”一個技師小心翼翼的回道。

“哦,把本子拿來,我給你們簽字!”陳衛(wèi)東隨手將毛巾扔到床上,順帶著將手牌拿起。

“這都還沒做……”兩個技師唯唯諾諾的將一個小本子遞到陳衛(wèi)東面前,怯生生的答道。

陳衛(wèi)東嘴角微微上揚,不可置否,順勢接過本子,刷刷刷三兩下就將自己的手牌號留下,然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水療房,只留下一臉詫異的兩個技師。

“好帥啊,不光簽名帥,連轉身的背影都如此瀟灑!”其中一個技師望著陳衛(wèi)東漸漸遠去的背影,一對粉拳握在嘴角,很花癡的樣子。

“就是,就是!好酷,好酷的!”另一個技師也一臉花癡的附和道。

陳衛(wèi)東徑直走到更衣室,換好衣服后直接去前臺把號牌一扔,掏出一疊鈔票放到收銀處,道:“多的錢掛到曹小川的名下,另外待會要是他找我,就說我有事兒先走了,讓他打電話給我?!?/p>

說著,陳衛(wèi)東將一張紙條遞過去,上面寫著他的電話號碼。跟著徑直走到停車場,開著他那輛破敗的普桑老爺車,消失在夜幕中。

普桑在外環(huán)路上風馳電掣,一直開到南郊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修理廠,叫安邦汽修。

“叔,來活了?!?/p>

陳衛(wèi)東剛剛將車停到汽修廠門口,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伙計便從屋里面跑出來,瞅著是陳衛(wèi)東的車后,不禁眼前一亮,吸著鼻涕道:“陳叔?”

“狗娃,你叔呢?”陳衛(wèi)東從車上下來,手里還拎著兩包剛剛從夜市攤上打包回來的烤肉和兩瓶二鍋頭。

這個時候,從里屋走出來一個魁梧的中年男子,臉上身上沾滿了黑色的油污,穿著一套很普通的迷彩服,但他身上那種混跡江湖多年的氣息,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

中年人是這家安邦汽修的老板,叫羅安邦,陳衛(wèi)東買來現(xiàn)在這輛普桑的時候,就是在他這個地方重新噴漆收拾的,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是有點交情。

“邦哥,不好意思啊,這大晚上的還過來麻煩你?!闭f著,陳衛(wèi)東將手里的夜宵扔給小伙計,拿出煙遞給中年人,道:“這車屁股被人家強吻了一口,你給看看。”

“好。”

羅安邦接過煙,瞇著眼睛轉到桑塔納的車屁股看了看,又伸手過去敲了敲,說:“沒什么太大的問題,敲敲板金噴點漆就成,什么時候要車?”

“越快越好?!?/p>

“行,明天一早過來開?!?/p>

“麻煩了?!?/p>

從修理廠出來,羅安邦從車庫里面推出一輛摩托車給他代步,這深更半夜的,郊區(qū)的柏油路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不要說是公共交通工具了。

陳衛(wèi)東騎著摩托車走的是一條尋常很少有人走的龍架山盤山公路,走這條路回煤礦村,比走大路省時間。

跨上摩托車后,他立馬達到人車合一的境界,使勁將油門一擰到底,摩托車如同魅影一般,唰一下子便消失在蜿蜒的盤山公路盡頭。

此刻,在龍架山盤山公路的中段,正聚集好十好幾輛大排量的摩托車,寂靜的深夜中,馬達的轟鳴聲由近及遠響徹山谷。車手們都是些二十啷當歲的小伙子,穿著專業(yè)的賽車服,頭上還帶著頭盔,時不時的沖著鄰座的車手豎起中指,嘴里嚼著口香糖,滿臉痞樣,囂張到不行。

在路邊,有一個衣著暴露,涂著濃妝的妖艷女人,手里舉著一桿黃色旗幟,正沖著所有人發(fā)號施令,她顯然是這場飆車大賽的發(fā)令員。

而陳衛(wèi)東,此時渾然不知在自己的前面,正在如火如荼的籌備著一場飆車大戰(zhàn),他很享受這種迎風疾馳的感覺,甚至巴不得給這輛嘉陵70插上翅膀,直接當成飛機來開。這一路上,他一直都是掛著5檔,油門死擰到底都不帶松手的。

這邊,正當所有賽車手都全神貫注的盯著女孩手中的旗幟時,卻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轟鳴聲,緊跟著就看見一道魅影從他們眼前一晃,消失在彎道盡頭。

同一時間,女孩揮動旗幟法令,所有車手都死擰油門,十多輛大排量的馬達同時發(fā)難,那聲音才叫一個壯觀,絕對能讓不明真相的人誤認為是B52轟炸機出動了。

所有車手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一輛紅色的嘉陵摩托車上,那一輛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嘉陵70,是決計不能和他們的座駕相比擬的。這一個個都是騎著大排量哈雷、雅馬哈、公路賽車的主兒,卻愣是一直追不上前面那輛嘉陵車,一直被人家甩出百十米的距離。

而這個時候,陳衛(wèi)東顯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粘在自己屁股后頭的車隊,一時間玩性大發(fā),想要和這些毛小子賽上一程,不停的擰著油門換著掛擋。

身后的那幫賽車黨,始終被他超出百十米的距離,任憑怎么追也追不上。雖然他們的座駕都是大排量的,在筆直的公路上,能刷一下就跑出一百六一百八的時速,可是一到彎道的時候,就不得不減速過彎道。等著彎道一過,才發(fā)現(xiàn)嘉陵車已經(jīng)奔出老遠,又擰著油門追上去,周而復始。

終于,在盤山路的頂端,有一個號稱死亡地帶的彎道,一個近乎是三百六十度的超大急轉彎。而眾車手也把這兒視作是最后的機會,前面那些小打小鬧的彎道你能牛逼哄哄的,老子特么的就不相信了,這三百六十度的彎道你特么還能不減速,還能照著一百三四奔過去?

一時間,所有賽車手嘴角都泛起了笑容,不約而同的想著待會兒逼停前面那輛牛逼拉風的嘉陵車后,必須得好好修理修理那不開眼的小子,出風頭居然出到老子們東山飆車黨的頭上來了,典型的想死不好意思說。

果然,陳衛(wèi)東也發(fā)現(xiàn)了前方的急轉彎道路,角度異常刁鉆,而且在山頂?shù)奈恢?,稍有不慎就是車毀人亡的下場?/p>

不過,對于陳衛(wèi)東來說,眼前這點急轉彎,還不夠他賽牙縫的。

只見著他身子猛的往地上一傾斜,連人帶車一下子就貼著地面滑翔而過,鼻尖傳來一陣輪胎皮摩擦地面的焦糊味道,一個漂亮的飄逸,刷一下就越過了死亡地帶,消失在山道盡頭。

“臥槽?這是神馬情況?飛車絕技?”

一時間,所有賽車手急停住摩托車,摘下頭盔奔向號稱死亡地的彎道段勘察剛才的痕跡,長長的摩擦地帶,在熾烈的大燈照耀下,格外的晃眼。

跟著,所有人急忙跨上摩托車,馬不停蹄的追趕上去,可道路的盡頭,哪里還有半分陳衛(wèi)東的影子。順著道路下去,正是煤礦村的所在地。

“揚子,怎么辦?”這個時候,一個魁梧的年輕人從摩托車上下來,摘下頭盔,氣沖沖的問道。

“是啊,揚子,你說怎么辦???”

跟著,緊趕慢趕過來的車手,紛紛摘下頭盔,氣呼呼的征詢著馬路中間,一個穿著白色賽車服的年輕人的意見。

年輕人緩緩的將頭盔取下,一頭瀟灑的長發(fā),眼神陰驁,整個人看上去邪乎得很,此子不正是開著大B車泡妞的楊子爍又是誰?

“涼拌!”楊子爍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冷冷道:“通知下去,在煤礦村的各個路口守著,掘地三尺也要把這不知死活的雜碎找出來?!?/p>

陳衛(wèi)東家的老屋子位于黔中市區(qū)有名的城中村“煤礦村”,是個臟亂差的棚戶區(qū),由于種種歷史遺留原因,這一帶的拆遷重建遲遲沒有提到市政民生工程的議題上。但是,地處老城區(qū)中心黃金地段的煤礦村,拆遷重建只是時間問題。

于是乎,稍微有點家底的住戶,都拼命的在自家宅基地上加蓋起二層三層的樓房,更有甚者直接在樓頂加蓋起白墻藍頂?shù)幕顒影宸俊R粊硎强梢栽谝院蟮牟疬w中多要一些賠償款,二來則是可以將這些自建房以低價出租給外來務工人員和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按月收點房租。

這樣一來,整個煤礦村的人員結構就變得復雜起來。許多外來閑散人員聚集在這一塊,加之警方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管理,導致這一片區(qū)的治安混亂,犯罪率極高,經(jīng)常發(fā)生搶劫、盜竊、聚眾斗毆。

陳衛(wèi)東的家還是十年前的老樣子,兩間蓋著石棉瓦的低矮平房,在屋外用紅磚和篷布搭建著一間小茅房。

陳衛(wèi)東回到家后倒頭就睡,絲毫沒有察覺到剛才自己的一時興起,已經(jīng)惹怒在東山煤礦村一帶早已惡貫滿盈的飆車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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