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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悠然見南山》章節(jié)更新 第2章免費閱讀

2021-06-07 15:03:39 作者:蔣見深
  • 悠然見南山 悠然見南山

    金錢的誘惑,利益的權(quán)衡,生死的威脅……更殘忍的則是:我在苦苦爭取,而你卻打算放棄。愛情很脆弱,只希望你能牽緊我的手,我們一起玩了命地去爭取、去保護,守護住我們的愛情。

    蔣見深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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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見南山》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悠然見南山》的作者蔣見深,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代作家,蔣見深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加?!队迫灰娔仙健返?章內(nèi)容介紹:季府上上下下歡心不已,季喜是當中最暢快的。等她鑼鼓喧天中嫁了如意郎君后,第二天爬起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南山。南山昨夜喝酒喝得.........

《悠然見南山》 第二章 進京 在線試讀

季府上上下下歡心不已,季喜是當中最暢快的。等她鑼鼓喧天中嫁了如意郎君后,第二天爬起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南山。

南山昨夜喝酒喝得昏天黑地,醉得一踏糊涂,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第二日起來,頭疼欲裂。

她正在花園中活動筋骨,擺弄兵器,剛剛心中暗自發(fā)誓再也不這樣肆無忌憚地喝酒了,就聽聞季喜來了。

季喜備了茶,和夫君廉柏衣一同請南山去賞花,季喜似乎已經(jīng)將自己人生幾十年都規(guī)劃好了,雄心勃勃:“恩公,以后我膝下的孩兒,就拜托您教授武藝了。”

南山心想,我還想請辭呢。

季喜自顧自說著:“孩兒要是不聽話,您就狠狠地打!”

南山一樂,笑了:“小姐才二七年華,日子還長著呢。”

季喜婚后,南山更是徹底無法請辭了。她只是一次席間微微表露了離去之意,季喜當即掩面而哭,嚷著以后的孩兒怎么辦。

南山素來吃軟不吃硬,想來在季家的生活也十分暢快,便收拾行李,同季家一同上京,車馬勞頓一月有余,緊趕慢趕,這才來到京城腳下。

新帝登基,厚重功臣,竟親自率百官到崇文門迎接,季伉在幾里外就得知了此事,心中是感恩戴德備至,命人通知隊伍上上下下,這是不可多得的恩賜,也是不能得意忘形的大事。

雖說新君是以太子之位登基,可京城中還是暗流洶涌。丞相王澹、中書令蔡庸在朝堂爭鋒多年,又自持老臣,雖個性不同,但依然掣肘陛下。更不用說還有一個陰晴不定的寧王,他是陛下的一母胞弟,受盡陛下寵愛,也是不可小覷的角色。

如今季伉回京,一位開國元勛,受陛下如此重視,又當是京中一大勢力。

南山想起從前自己也備受君恩,持風雷劍、懸免罪牌、著麒麟服,在京城中行走,要論風頭無兩這件事,誰又能出南捕頭其右呢。

以她看來,如今的大魏圣上,也是個深諳為君之道的人,今天的風頭,是季家的。

她正策馬在季夫人車旁守候,忽然小校來報:“先生,大將軍請您到前頭說話。”

“我這就過去。”

南山雙腳一夾馬腹,馬便“噠噠”地跑起來,不一會兒她便追到了在隊伍最前頭的季伉。

“大將軍有話對在下說?”她問道。

“想請恩公同我一家一齊面圣?!?/p>

南山勒馬,說道:“在下江湖中人,不懂這宮中規(guī)矩,也難受些約束,恐怕沖撞了陛下?!?/p>

“皇上寬厚,不會故意苛責的。”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南山知道推脫不過,便不再推辭。

“再加急些,馬上就到京城了?!奔矩缡钦f,她便策馬揚鞭起來。

南山生長在習武之家,千年前,晉西南家的神劍山莊也是武林中頗有份量的地界。

她根骨極佳,又勤而好學,得高人指點,二七之年便已習得十八般武藝,尤其以南家祖?zhèn)鞯囊粍ηぷ顬橐婇L,已然修煉到了純青境界。使起槍來,她也不俗,一招一式都頗得母親夏侯氏的真?zhèn)鳌?/p>

南山年紀十五初試江湖,即一戰(zhàn)成名,被招至天子門下,恩賜如潮、累累升遷。

那時皇帝圣明,她也做派正直,加之她心性聰穎,參透了幾分為臣之道,不過三、四年時間,她已成為京城中令人不能小瞧的人物。

如今斗轉(zhuǎn)星移,物是人非,大魏都城已遷至汴城,南山遠遠看見城墻時,驀然想到往昔繁華,而眼前城池,要比往昔更加龐然。

汴城無愧皇都所在,繁而不亂,華而不俗,中軸寬闊,屋舍儼然,汴城之大,遠遠賽過其他城池。

南山走馬觀花至眼花繚亂時,才遙遙看見重重城門下一字排開的天子儀仗,金鼓旗幟、傘蓋鹵薄,連城一片,光芒耀眼。

再離近些時,她才隱約看見皇帝位列其首,在百官簇擁中巍然而立,這便是真龍的氣度,南山如此想。

待過了永安門,已到了宮中地界,乘馬者下馬,乘車者下車,南山解了劍,隨季氏一家步行連過兩道城門,這才到崇文門下。

她還沒有看清皇帝的樣貌,季伉一聲“微臣參見陛下”便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從前多行走御前,便從容地跪武將之禮。

她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余光看見明黃的袍角在風中微浮,不遠處傳來男子年輕且沉穩(wěn)的聲音:“武德公快快請起?!?/p>

季伉起身后,又聽見那好聽的聲音說:“諸位平身。”

南山隨眾答道:“謝皇上。”方才拂袖起身。

她定睛一看,皇帝陛下白凈的臉上眉濃目朗、鼻直口方,眉梢眼角含著天子威儀,嘴角又掛幾分清風如許,他同季伉說話間收放自如,雖然氣勢磅礴卻也不盛氣凌人。

一行人沒在崇文門耽擱太久,君臣略微互訴了幾句話,旁邊公公便說:“陛下,諸位娘娘還在太極殿等著吶?!?/p>

“差點忘了,”他咧嘴一笑,又抿起來,“朕命人在太極殿設宴,為武德公一家接風洗塵。眾卿請吧?!?/p>

季伉千恩萬謝,卻更加小心翼翼,南山看他全然沒了在天高皇帝遠的涼州時的那般自由了,不過遠在涼州,也得不到這樣的風光,是福是禍,得焉失焉,倒是件不好評說的事。

走進崇文門,是一條長長的白磚道路,兩側(cè)高高的紅墻要仰望才能看到頂,這里像沒有人煙的村野一樣荒涼,春風吹起來都是冷冷的,百十來個人從這走過,也顯得無比渺小。

崇文門前是神武門,一過神武,皇宮的巍峨便全部顯現(xiàn),仿佛畫卷展開,令人驚嘆拜服。朱樓黃瓦、雕梁畫棟,層層疊疊地向遠處延伸,極目遠眺,也不知這皇宮的邊界在哪里。

當今這皇宮的主人姓褚諱楨,雖是先帝第三子,卻是先后韋氏嫡生的兒子。宴會剛剛開始,南山便在樂聲掩飾之中,從季喜那里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皇上的贊譽,無非是些“自幼聰穎、文武雙全、孝德恭謙、開明仁厚”之類的,說來說去,褚楨已是一塊無瑕白壁了。

南山看她越說越飄飄然,不禁打趣道:“你可小聲些,廉君可是要吃醋的?!?/p>

季喜一下紅了臉:“恩公說笑了?!?/p>

“我不過年長你五六歲,這恩公來恩公去,倒要把我催老了,”南山一面說著,一面把臉伸到季喜跟前去,指著自己的鬢角對她說,“小姐你瞧,是不是兩鬢快要白了?!?/p>

季喜又害羞又好笑,憋了半天才說:“先生怎么油嘴滑舌的?”

“今天的豬肘子有些膩,自然就油嘴滑舌了?!蹦仙綖樽约赫鍧M了酒,一句話又惹得季喜笑起來。

酒過三巡,褚楨屏退舞樂,說道:“多年不見武德公,我們君臣也把酒話話家常。”

南山看他侃侃而談,先問季夫人身體如何,又問大公子季禮,二公子季素近來怎樣,賞賞東西,賜賜官職,還是南山熟悉的老一套。

她百無聊賴,自顧自喝酒,宮宴用酒自然是難得的佳釀,就連盛酒的碧玉小杯都是佳品,酒一入杯便映的碧綠瑩瑩,她早把之前發(fā)的海誓山盟忘得干干凈凈,想著小酌怡情便一杯杯喝起來。

褚楨問完了季家的男丁,又開始問起了季喜:“這是武德公的愛女喜兒吧?!?/p>

季喜一聽他稱呼自己“喜兒”,羞得低下了頭,訥訥答道:“是,陛下?!?/p>

“聽聞武德公在涼州設擂招親,擇到了賢婿,朕遠在京師,也不能親自祝賀,”他和言說著,忽然一頓,側(cè)著對近旁公公道:“賜鑲金碧玉長命鎖一對,還望武德公早日有孫兒女承歡膝下?!?/p>

季伉早年從軍,到功成名就才娶妻生子,大公子季禮不過十八年紀,偏偏是個武癡,說了幾門親事,全都黃了,二公子季素雖然娶妻,夫人身體卻不好,剛過門一年就歿了,如今也是獨居。

看著別人的孫兒女都打醬油了,季伉只能干著急,褚楨這一句話真是說到他的心坎里,他忙拉著一家人跪拜謝恩。

季家這一跪,獨坐在案后的南山便落了單,立即顯得惹眼起來,果不其然,季家上上下下剛剛領了賞重新入席,褚楨便看著南山問了:“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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