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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云寒水若軒小說絕色易容師第7章節(jié)更新

2021-06-01 11:58:30 作者:莫小貪
  • 絕色易容師 絕色易容師

    云寒水:不準(zhǔn)笑,因你一笑便不再像她!為他的一句話,她戒笑戒哭,失語失明,為他一笑練就絕世易容術(shù),成為另外一個女人,失去了自我,舍棄了自身,卻落得個命喪其手的下場。她,因他而生,因他而死,因他拋卻一切,在世重生,她又因何尋回自我,或許只因那個人的一句:你笑起來好美,我喜歡。

    莫小貪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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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易容師》 章節(jié)介紹

《絕色易容師》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莫小貪,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督^色易容師》第7章內(nèi)容概述:“你真的和她很像,特別是不笑的時候。”寒水的表情清淡,但是對那與心中高度重合的容貌,已是.........

《絕色易容師》 第7章 大哥哥,你是個好人 在線試讀

“你真的和她很像,特別是不笑的時候。”寒水的表情清淡,但是對那與心中高度重合的容貌,已是無法移開視線,好像是對待什么易碎物品一般,他伸手輕撫著若軒的眉眼。

看著寒水如此的入神,對那個羅剎一般的男人,萬般恐懼的黃有汝,已經(jīng)偷偷摸摸的挪到門口,打算逃跑。

就在黃有汝的一只腳剛剛踏到門檻,寒水忽然清雅的一揮手,便是一根銀針朝著黃有汝直刺而去,他連銀針是何時射出的都沒有發(fā)現(xiàn),便是已然倒地死去,自然的閉著雙目,倒地于門口那臉上的表情居然是奇特的安詳。

云寒水揮出銀針暗器,直插黃有汝頭頂心,銀針沒入身體便是不見絲毫血跡的就把他殺死在了若軒的面前。

若軒皺眉,卻沒有因為害怕而喊叫出聲,只是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咬著自己的下唇。

“你不怕嗎?”云寒水好奇的看向這個親眼見到自己殺人,卻沒有因為恐懼而喊叫的女孩,更是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怕……”若軒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恐懼,說一句話仿佛就是要用掉整個生命,“可是……你不會殺我……”若軒初來到此處,自是像剛出生的嬰兒般干凈,但是六歲的她,已經(jīng)明白死亡的含義了。

“哦?你那么肯定?”寒水此時很想知道,這個女孩會給自己如何有趣的答案,他殺人無數(shù),女孩這樣的反應(yīng),卻真的是他第一次見到。

“肯定……因為……是你救了我……”若軒努力的讓自己的話說的清楚,讓聲音不至于顫抖。

“呵呵呵呵,你是個聰明的丫頭,你記住,只要你乖乖聽話,你想要什么,我云寒水都可以給你!”天生帶著清冷的男人,便是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就扔給了若軒了一個紙袋,“把衣服換了,我們乘夜離開。”

“知道了?!比糗幝犜挼拇蜷_了紙袋,把里面的衣服拿了出來,六歲的她看著那繁瑣的衣裙,還真是有點不知所措。

古裝可不像現(xiàn)代的衣服,就是三個洞,隨便一套就行,古裝里面的配件腰帶繁雜的很,對于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孩子來說,確實是很有難度的。

寒水本是在搜尋黃有汝房間里的各種藥劑的,可是收拾的差不多的他,居然發(fā)現(xiàn)半響若軒都沒有把衣服穿上。

“你在做什么?”寒水有些不滿的蹙眉。

“我……我不會穿……”若軒看著那件衣服,滿心的糾結(jié)。

“不會穿就早說?!闭f著寒水也不顧別的了,直接上來,就幫若軒把衣服衣服脫了,然后把新衣服換了上去,似是怕觸碰到若軒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吧,他的動作顯得格外的溫柔和小心,“看來失憶也是有壞處的呢,忘記了被滅滿門的痛楚,卻要一切都從頭學(xué)起?!?/p>

“被滅滿門……”這四個字讓若軒一驚,她記得她在昏迷前嗅到了一股很濃郁的血腥味,她記得她當(dāng)時只感覺到痛,那么說那個時候……

“等你長大,我再告訴你?!焙壑袆澾^一絲狡黠的道。

“謝謝你,大哥哥,你是個好人?!比糗幷0椭笱劬?,水汪汪的看著面前溫文爾雅的男人,這個救命恩人,不自覺的便是把恐懼丟掉,說出了那樣的話來。

“謝謝???好人???”寒水聽到這兩個詞竟是啞然失笑,“你是第一個,跟我說謝謝,說我是好人的人,聽?wèi)T了別人叫我銀羅剎,魔鬼,閻羅,偶爾聽到這兩個詞感覺也不錯?!?/p>

“大哥哥是好人,因為大哥哥救了我,大哥哥會殺人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對不對?”現(xiàn)在的若軒依舊很單純,六歲的孩子白紙一般。

“我討厭那兩個詞,除了你之外,我不會讓任何人說出口,好人就是要被欺負的命?!焙@然對好人這個詞匯很不感冒,初聽新鮮,但是品味起來讓他感覺很違背自己的人生道路,“以后別叫我大哥哥,叫我名字,我叫云寒水,你叫我水就好。”

寒水說著這句話的同時已經(jīng)幫若軒穿好了衣衫,一身水藍色的衣裙,顯得若軒,也清冷了起來。

“可是……”若軒想說什么,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好像年齡相差呢,叫名字真的可以嗎?

“沒有可是,我喜歡聽你叫我水?!焙痪湓捑桶讶糗幍目墒嵌铝嘶厝?,他絲毫都不覺得年齡是差距。

年僅六歲的泠若軒,在那短短的時間里,認識了這個云歡殿的少主,他的殘忍,冷漠,憐憫,慈愛,灑脫。

然后是她們的相知。

寒水帶著若軒去到了一家客棧,便是簡單的安頓了下來,兩個人就一間上房,對此小小的若軒并沒有介意。

在房間里若軒顯得似乎太過于無所事事,寒水也相當(dāng)?shù)挠崎e,只是隨意的坐在桌前,看起了書來,直到這個時候若軒才知道,若軒隨身帶著的包袱里,居然只有兩套換洗的衣服,剩下的就都是書了。

看著寒水拿著那本古樸藍的書,聚精會神的樣子,若軒有些感覺不太自在,畢竟是一個孩子,太安靜的環(huán)境會讓她感覺到有些不安。

“你很無聊嗎?”不過多時寒水就注意到了那個手腳不知道該怎么放,好像多動癥一樣,左右動來動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若軒。

“那個……對不起……”好了犯了錯的孩子,若軒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真的不想為他添麻煩啊。

“包袱里有書,你可以自己拿來看?!焙@得很溫潤書生氣十足,要是只看表面,恐怕真想不到他會是一個冷血殺手,殺了全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人。

“好……好的……”好像在陌生人家做客一樣,若軒總顯得很見外,她聽話的拿起了包袱里的書,只是打開后,她只感覺自己好像在看天書一樣,那些文字很清秀筆挺,但是她一個都看不懂……

“你的書拿倒了?!笨粗糗師o所適從的拿著書,書面上幾個倒轉(zhuǎn)的字體,清冷的寒水也不禁啞然一笑。

“我……我看不懂……”似是羞紅了臉,若軒無比羞愧的道。

“是啊,你最多才只有六歲,還失憶了,怎么會看得懂呢?”寒水聽到若軒的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些傻呢,“是我疏忽了,過來,我念給你聽?!?/p>

“好。”若軒甜甜的答應(yīng)著,臉上那好像蜜糖似的笑容,讓本就長得可愛的她更是甜美了。

“別笑,我不喜歡你笑的樣子。”只是那個笑容讓寒水顯然的不悅了,似乎頓時對她疏遠了不少。

“哦,好?!比糗庍€小,她不明白為什么寒水不喜歡自己笑,但是她很聽話。

看著若軒走過來,寒水便是不客氣的把若軒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便是開始閱讀起書上的文字來。

雖然書上的東西好像很深奧,若軒聽不懂,但是寒水的聲音很好聽,帶著很奇特的磁性,說話沒有什么語氣的起伏,但是很咬字很清晰,有種溪水流淌的感覺,讓若軒不免沉靜了進去。

若軒很喜歡寒水,已經(jīng)寒水長得很好看,他是一個格外素凈雅致的男人,只要不殺人,便是一個讓人感覺很安心的存在,若軒對他更是對他有所崇尚,對于那救命之恩她一直清晰的記在心頭,而寒水對她也確實十分寵溺。

雖說寒水對她,平時似乎說話也不怎么有抑揚頓挫,但是那種說話的感覺很親切,好像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而寒水對外,則更加的清冷些,有一股不容讓人靠近的傲氣一般,因此若軒總是感覺受寵若驚一般。

在讀了一陣子之后,或許寒水感覺到自己念也是白念,對方只是一個孩子,根本不會聽懂那些深奧的辭藻之后,便是忽然閉合了書,看向了若軒,思索著什么,顯然他是一個武功好手,但是絕對不會帶孩子。

“怎么啦?怎么不念了?”若軒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寒水,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你聽不懂吧?”寒水說話也沒有拐彎,沒有打折,直接就生生的戳中了若軒的軟肋。

“恩,對不起?!辈恢罏槭裁?,若軒只是道歉而已,她好希望她可以聽懂,可以和寒水一樣那么厲害啊,這樣她就可以保護自己,就可以不讓他擔(dān)心了。

“沒有什么對不起的,你只是一個孩子罷了,不然我教你寫字吧。”寒水想了想,似乎只能一切重頭教起了。

“好啊?!比糗幑贿€只是一個孩子,聽到那話,居然開心的拍起手來。

“別笑!我說過我不喜歡,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只是在她興奮的時候,寒水的語調(diào)又冷了下來,讓她一寒,似乎剛才的興奮又都一掃而空了。

“好,不笑?!比糗幖m結(jié)著眉頭,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保持沉穩(wěn)狀態(tài)。

“唉。”寒水嘆了一口氣,便是不再說別的,直接在客棧的書桌上找過了筆墨紙硯,便是先在桌上鋪上了宣紙,“這是上好的宣紙,是熟宣,吸水性不強,適合你這樣的初學(xué)者,質(zhì)地細薄、棉韌、潔白、密集,前人有言膚如卵膜;堅潔如玉,細落光潤,冠于一時?!?/p>

寒水一邊說著,把若軒抱到了椅子上,讓個子小小的她,可以輕易的夠到書桌,并直接讓她伸手伸手撫摸那宣紙,讓她體會自己言語之中的意思。

“這是歙硯,歙硯石質(zhì)堅韌,具有下墨快、不損筆鋒、墨水不涸、洗之易凈,這塊硯臺并非是真正的上品,歙硯最好的硯臺以羅紋、眉子為上品,不過在這樣的客棧里,有這樣的硯臺已經(jīng)算是非常優(yōu)厚高等了。”寒水一邊說,一邊把硯臺拿到了若軒的面前,讓她可以近距離觀察。

“這是徽墨,色澤黑潤、堅而有光、入紙不暈、經(jīng)久不褪、馨香濃郁宜書宜畫,在硯臺里倒上一些水,便可以開始研磨了?!闭f著寒水已經(jīng)自己拿起茶杯倒了一些水進去,便是開始打圈的研磨起來。

看著那硯臺內(nèi)的水,一點一點的變黑,變成墨色若軒覺得很新奇,而這樣的新奇也讓她學(xué)習(xí)的更加認真了,寒水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記得清楚。

“最后是湖筆,類型很多,你用普通的狼毫就是了,你剛?cè)胧郑蛯懼锌??!闭f著寒水便是已經(jīng)提筆沾了墨水,開始在紙上書寫起來了。

泠若軒三個字,寫的蒼勁有力,可謂是入木三分力透紙背,畢竟是練武之人,在走筆的方面,也是帶著幾分劍招的鋒利。

“這就是你的名字,泠若軒?!焙淖謱懙暮芎?,看的若軒便是更加的崇拜和羨慕了。

“原來這就是我的名字啊?!比糗幮老驳目粗埳系娜齻€字體,把這三個字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你的名字呢?你的名字是怎么寫的?”不知道為什么,比起自己的名字,若軒更是想要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如何的三個字。

“我的名字嗎?”寒水說罷再次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云寒水三個字,“這是我的名字,云寒水。”

“好漂亮的字,好漂亮的名字。”若軒高興的看著那六個字并排著躍然紙上,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揚起一種獨特的滿足感。

“啪?!焙鋈灰宦暣囗?,若軒感覺到手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啊,痛!”因為痛楚淚水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剛才所有的興奮都沒有了,而她的手背上也留下了一道紅痕。

“我說過,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焙渎暤奶嵝训?。

若軒開始還有點蒙,不知道怎么回事,滿肚字的委屈,只是寒水那一句話一出,自己便是知道原因了,不能笑,她又笑了,“對不起?!?/p>

“好好記住,我不喜歡你笑的樣子,不要再忘記了!”寒水冷冷的說著,便是已經(jīng)把手中的筆扔下,直接出門了。

“水!”若軒一驚,想要追上去,可是寒水竟是把她關(guān)在了房里,“好好的反省一下吧,我出去一下?!闭f著便是不顧若軒的叫喊,直接就離開了。

“寒水,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你不要走啊,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怕,我好怕!你不要走?。 比糗幙粗碾x去,好像是溺水的螞蟻忽然失去了救命的稻草,只能哭泣和掙扎。

若軒還小,她不懂太多事,只是以為寒水生氣了,自己不該笑的,不能笑的,寒水討厭她笑,不可以再笑,她怕自己被拋棄,她只希望寒水可以回來,就算一輩子都不笑,她也不在乎。

“不笑了,我再也不笑了?!比糗幙藓爸故亲约荷焓謱χ约旱哪槼榱艘话驼粕先?,“讓你再笑,不能笑,不能笑,嗚嗚嗚嗚嗚……”到最后小小的孩子,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坐在地上哭泣了。

對年僅六歲的泠若軒來說,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那個時候她只知道他不喜歡她笑,討厭她笑,卻并不知道,那完全是因為,她一擔(dān)笑起來,便不再像是云寒水心理那個女人了,云寒水救她不是因為她多特別,自己多喜歡她,僅僅是因為他把六歲的泠若軒當(dāng)作了心愛之人的替身,這一當(dāng)就是整整十多個年頭。

十年間,她為他失明,再為他復(fù)明,為他克制心里對血腥以及死亡的恐懼,為他學(xué)會如何和窮兇極惡以殺人為樂趣的人相處,為他抄了整整一書柜的書,為他學(xué)醫(yī),為他制毒,為他學(xué)習(xí)如何去殺人,為他學(xué)會如何冷漠,如何把人命玩弄在鼓掌之中,殺人如麻,雙手沾滿血腥,更是為他失去了自我,努力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為了他成為了云歡殿毒姬泠若軒,天下第一易容師,可笑的是最終她們沒有相愛,沒有相守,而是以被剝奪生命成為了結(jié)局。

她泠若軒永遠記得那一刻,記得那一把為她擋住過多少殺戮,多少血腥的長劍,劃過自己喉嚨的一刻,記得自己被他的內(nèi)力震下懸崖的那一刻,記得他那讓她心碎的眼神……

即使十多年里經(jīng)歷的一切,讓她的內(nèi)心再強大,那一刻她也無法控制自己不流下兩行清淚……

因為泠若軒的壓抑,不論這個心理醫(yī)生是多么有名,發(fā)表了多少學(xué)術(shù)報道,震驚過多少人,面對這樣的患者他都無可奈何,根本探聽不出任何事情,無法做出任何分析,他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患者。

最終他與泠家人促膝長談了一番,知道了她從小跌落樓梯陷入昏迷的事情,他只能告訴泠家人,不論現(xiàn)在她們對她多好,在她眼里她們都只是陌生人而已,她需要時間,恢復(fù)十年來一個冰冷的時間,了解泠家一家人的時間,而她們所能做的,就是對她好,等待她內(nèi)心的蘇醒……

泠若軒的姐姐泠若舞,是個明星經(jīng)紀人,那天本來是她陪若軒的,但是忽然發(fā)生了意外事件,一場T臺show因為某些原因,需要提前開展,可是那個時候泠若舞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妹妹在小區(qū)里曬太陽,接到了電話和經(jīng)紀公司緊急調(diào)令的她,看著坐在輪椅上依舊面無表情的妹妹,她無奈的選擇了,帶著妹妹一起去秀場,反正她的妹妹如今就像是個木偶,就算帶去工作場所也不會搗亂,就把她當(dāng)作一個洋娃娃好了。

到了秀場,若舞只看到場控導(dǎo)演都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得,若舞馬上就迎了上去,“導(dǎo)演別急,別急,我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尹初原了,他馬上就會到的?!?/p>

“你趕緊再電話催一催,還有十分鐘秀場就要開始了,他可是這場秀場的主秀,他要是不來,這場秀就算全部完蛋了。

“好,好,我馬上打電話催?!闭f著若舞就把妹妹的輪椅隨手丟在了一邊,開始緊急的打起了電話。

大概臨開場三分鐘,一輛黑色摩托車忽然沖入人的眼簾,摩托上的人動作利索,一個翻身就下了來,摘掉頭盔就直接丟給了站在外面等的泠若舞,懶懶散散的道:“催什么催啊?越催越慢,誰讓他們臨時改動秀場的,不知道我當(dāng)期很滿的嗎?”

來的少年一身緊身皮衣夾克,帥氣時尚,都是走在時尚的最尖端,待他發(fā)著牢騷,懶洋洋的走入后臺,準(zhǔn)備開始化妝的時候,臺上的秀場已經(jīng)開始了,而若軒也終于推著妹妹的輪椅進了后臺。

一直到要給尹初原化妝,化妝師才大叫起來,“啊呀,你的臉是怎么啦?怎么會有那么大一條口子,你這樣怎么上秀場?。。俊?/p>

“什么?怎么啦?”泠若舞忙是湊了過來,只看到尹初原的臉頰右側(cè),從太陽穴到顴骨,有一條起碼五六厘米的傷痕,那傷痕看起來才剛剛結(jié)痂,周圍還有些紅腫泛著青,明顯傷的不久。

“哎呀!我的大少爺!你這是做了什么?。窟@道傷哪里弄來的??!你可是偶像明星,是靠臉吃飯的啊,你這臉傷成這個樣子,你要化妝師怎么辦?。。俊便鋈粑璋櫰鹆?,激動的直跺腳,“能把自己傷成這樣,你是嫌棄自己混的太好,不要你自己的前途了嗎???”

“不就是昨晚見義勇為,幫漂亮姐姐搶回被搶的皮包,然后不小心被劃破了一道口子嘛,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你們把我見義勇為,英雄救美的事件發(fā)布出去,說不定還能好好炒作炒作呢,絕對是做人民楷模的好新聞?!币踉鮾豪僧?dāng)?shù)囊揽吭谝巫由?,懶洋洋的看著這群熱鍋上的螞蟻似乎很歡樂,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那靠在椅子上的身子,更好像全身沒有骨頭似得軟趴趴的,眼神里滿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神態(tài)!

“??!見義勇為???你什么時候見義勇為不好,你明天見義勇為不行,后天見義勇為不行,你就非要昨晚見義勇為嗎?你知不知道這場秀的嚴重性,你可是這場秀的主秀啊,這可是關(guān)系到這個設(shè)計師的將來,和這個款系經(jīng)后的經(jīng)濟走向,還有你之后被投資的問題啊,你現(xiàn)在這樣帶著一臉傷算是怎么回事啊,你這么亂搞,要我們怎么做啊?。俊睂?dǎo)演真是被尹初原氣瘋了,氣的直接炸毛了,不斷的發(fā)著脾氣,泠若舞也是一邊著急,一邊責(zé)備著尹初原太孩子氣,一邊又要為尹初原做的這傻事,和主辦方道歉,也是著急上火的緊。

看著尹初原臉上的那一道疤痕,導(dǎo)演和泠若舞都著急的好像什么似得,不斷的想著各種辦法,又不斷的否定著各種辦法。

倒是懶洋洋的尹初原,這個時候注意到了泠若軒,因為泠若軒從他拿掉頭盔進來開始,就一直雙眼發(fā)亮的看著他,眼神里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情緒好像在說話一樣,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也立刻有了生氣,就好像餓極了的貓咪看到了小魚干一樣的亮晶晶,和原來的空洞完全不一樣。

泠若軒只覺得好像,這個男人和云寒水好像,和那個成就了她,又辜負了她,一劍讓她死心的男人好像,完全就是長得一模一樣,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在這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方,只有這個男人,只有這個男人讓她眼前一亮,讓她灰暗了的世界,頓時有了色彩。

尹初原抓住了那閃光的眼睛,那不同于普通小粉絲看明星的眼神,而是一種愛,一種迷戀,一種憧憬,一種敬仰,一種經(jīng)歷了生離死別,一種讓人很難解釋,卻似乎相識依舊的眼神。

尹初原完全無視那些人的著急忙慌,只看著遠遠的被泠若舞早就丟棄了的泠若軒,微笑著勾了勾手指。

泠若軒一直都好像木偶一樣,除非有男人要碰他,她誓死不讓,立刻炸毛,不然別人如果不碰她,她根本就不會動,坐上輪椅已經(jīng)三個月了的她,一次都沒有自己動手推動過輪椅,更加沒有做過復(fù)健,不過家里的人都由著她寵著她,只是這個時候,她居然緩緩的推動了輪椅的輪子,緩緩的接近了尹初原,冷冷的神情似乎讓人有些難以接近,但是看起來卻又是那樣的乖巧。

“你叫什么名字?”尹初原支著自己的下巴,無視所有人的著急,只單單注視著這個眼神發(fā)亮的陌生少女。

泠若軒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伸手在附近的杯子里沾了一點水,在桌子上用娟秀的蠅頭小楷寫上了泠若軒三個字。

“你不會說話???”尹初原看著桌子上的三個字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替這個看起來飄然出塵不容俗世的少女惋惜。

泠若軒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伸手指了指尹初原臉頰上丑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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