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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客滿(主角鄧大頭肖琴)大結(jié)局第7章閱讀

2021-05-22 00:20:35 作者:元鴻
  • 人間客滿 人間客滿

    自從給我奶奶抬了棺材,我和一群妖魔鬼怪的坑爹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元鴻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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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客滿》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元鴻的這部男頻小說《人間客滿》,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鄧大頭肖琴)刻畫細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人間客滿》第7章內(nèi)容簡介:謝芳芳神情猶豫,沉默了一會兒,說季師傅,我不瞞你,我和肖琴在一塊.........

《人間客滿》 第七章 打生樁 在線試讀

謝芳芳神情猶豫,沉默了一會兒,說季師傅,我不瞞你,我和肖琴在一塊兒三年了,一直懷不上,檢查結(jié)果他生不了娃,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是民哥的。

天空忽然響起一個旱雷,我差點一腳踩空。

車廂里一下安靜了,空氣壓抑。

季叔說,小民的年紀得有六十好幾了吧,我見他第一面的時候就盤過他的面相,子孫不昌之相,這些年怕是早就讓酒色掏空了身子,加上這個年紀,要想讓女人懷孕可不容易。

謝芳芳說,民哥其實身體一向不好,他那死去的婆娘曾經(jīng)給他生過兩個娃兒,但帶到八歲的時候都夭折了,之后就再也沒了動靜,肖琴其實是他領(lǐng)養(yǎng)的,他不想肖家斷了香火;我肚子里的孩子本來也保不住,是找一位高人求的靈藥。

“那肖琴......你丈夫知道自己有不孕癥嗎?”

謝芳芳點點頭,曉得的,這是肖家的秘事,從來不對外人講,請你們不要對外宣揚。

我又差點一腳踩空,似乎明白了小民為什么對黑鍋言聽計從,老子偷兒子的女人,心里恐怕心虛得很吧,只是那小孩出生后到底該叫小民爸爸還是爺爺呢?都說大戶人家里腌臜事情多,這回真開眼了。

季叔淡淡地說,我對人家后院的私事不感興趣,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世界上欺世盜名的家伙太多了,打著高人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尤其一些居心叵測的邪路上的東西,很多時候,福的后面往往藏著禍,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這個孩子最好拿掉,離開肖家父子,否則你前面的路怕是不好走。

謝芳芳眼神迷離,扭頭望著窗外,說季師傅,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的,我需要這個孩子,人活一世,總有很多顧慮的東西,我不是為了自己。

季叔嘆了口氣,說那我就不多說了。

車廂里再度陷入沉寂。

日上三竿的時候,終于趕到了工地,來不及吃早飯,先去看望那個撞鬼的工人。

那人還躺在床上,臉色虛白,顯然病的不輕。

季叔只簡單瞧了瞧,說他沒病,只是被嚇著了,不過這地方他不能繼續(xù)待,送他回老家吧,歇個三五天就會沒事。

那人叫嚷著不肯回去,說自己家里七個孩子,全指著他掙錢養(yǎng)活。

小民這回很聽季叔的話,給那人算了足額的工錢,這才成功送走了他。

黑鍋也來了,對謝芳芳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對著小民也沒擺個好臉。

我和季叔心里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然不會蠢到去揭人家的短。

季叔像上次一樣,先讓人點了梅花陣。這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每個方位的香都燒得很旺,但有兩個地方的香明顯燒得慢很多。

季叔命工人們在那兩個地方打鉆開挖,半個小時后,挖出來兩具骸骨,小小的,一看就是小孩子的。骸骨的上面澆了一層灰泥,每具下面還埋著一個小布包,里面各放著兩張有字的紙,一紅一白,已經(jīng)快腐爛了,看不清紙上寫的什么。

這時,有幾個年紀大的工人瞧出了端倪,驚恐地說打生樁,這是打生樁!

我問季叔,啥是打生樁?

季叔將紙拿在手里細細端詳,說解放以前科技不發(fā)達,凡是像鋪路修橋一類的大工程,都要打生樁,就是用活人來打樁,活埋,否則工程就進行不下去,即使勉強完工,以后也會出事;做樁的人死后會變成陰神,專門鎮(zhèn)守該地,以保平安;傳聞明朝朱棣在北京修皇宮的時候,動用了三千戰(zhàn)俘打生樁,現(xiàn)在的故宮地底下堆滿了累累白骨。

大白天的,我竟然感到身體生出刺骨的寒意。

季叔接著說,一般打生樁都是用死刑犯或者快要病死的人,從來沒有聽說用小孩子的,出這主意的人簡直缺德到家了,紅紙上面寫的應(yīng)該是小孩的生辰八字,白紙則是符咒一類的東西,用來克制小孩的陰魂,灰泥澆身,白符鎖命,這是要小孩永不超生,永遠守著這座大壩。

在場的人聽得全變了臉色。

有個年長的工人說,打生樁這種事情俺也是聽老一輩人講起過,解放后慢慢地被政府禁止了,后來改用動物來打,有的地方也用紅符,符上寫“姜太公在此,諸神退位”幾個字,俺們村的祠堂大梁上就有這符。

小民急了,說既然生樁是用來保平安的,為什么現(xiàn)在跑出來害人呢?

季叔略略思忖,說生樁是保平安的沒錯,可要是樁基被破壞了,生樁就變陰樁,反而成了害人的東西;這座水庫是清朝時建的,沒聽說解放以前出過啥事,后來水庫決口,不時有傷人命的事情出現(xiàn),幾乎都是發(fā)生在七十年代往后了,我猜大概與六十年代的那場人為造孽有關(guān),當(dāng)年紅小鬼們打著清除封建殘余的旗號,砸毀了一部分大壩,可能無意中破壞了樁基,生樁變陰樁,這才是禍亂的根源。

一旁的黑鍋忍不住說,麻辣隔壁,老子一把火將這倆玩意兒燒個干凈,看他們還咋作妖。

季叔瞥了他一眼,說你想燒就燒吧,不過你們這個工程就無法順利完工了。

黑鍋陰測測地說,那更好,老子早就不想干了,掙這么多錢有個鳥用,全是給人家做嫁衣,麻辣隔壁的,我特么就是個烏龜,海里的那種大烏龜。

我心想老兄你話里有話啊,估計這貨這幾天憋壞了,自己的老婆懷了自己老子的種,換做平常人殺人的心都有吧。大海里的龜也不叫烏龜呀,那叫海龜,這個棒槌。

小民急哄哄地去拉黑鍋的手,琴癩子,別胡鬧,有啥事回家說去,別在這兒胡咧咧。

黑鍋一把甩開他的手,說我胡鬧?我說錯了?將來你的錢我能得到一分么?恐怕都是那個賤種的吧。

一番話嗆得小民臉上陣青陣白,索性不理他,轉(zhuǎn)而對季叔說,季師傅,你看這事兒咋解決?

季叔淡淡地說,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我們?nèi)ジ鷮Ψ秸務(wù)劙伞?/p>

“我們?”我微微詫異。

季叔笑瞇瞇地看著我說,沒錯,我們,我和你,我需要你帶路。說完拽著我的手猛地一拉,眼前突然天旋地轉(zhuǎn),景色全變了。

面前是一條窄窄的青磚小街,兩邊林立著古樸的商鋪,酒肆、茶樓、胭脂店、還有大煙館。

天空灰蒙蒙的,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男的全戴著瓜皮小帽,有的脖子后面還拖著一條大辮子。

“娘希匹的,這是......”我心里隱隱猜到了什么。

季叔一直拽著我的手,輕聲問,大頭,你看見了什么?

我抬頭看看他,季叔的眼睛木木呆呆的。

“叔,你看不見?”

季叔說,本來是能看見的,還不是為了救你這個混賬玩意兒,搞得老子眼睛丟了,廢話少說,告訴我現(xiàn)在在哪兒。

我說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

季叔點點頭,貌似心里有了譜,說大頭,所謂看破不說破,在這里不要大聲喧嘩,咱們要低調(diào),你帶我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找找哪里老頭老太最多。

我不解,叔,不是應(yīng)該找小孩子嗎?

季叔給我后腦勺拍了一巴掌,讓你做啥就做啥,好奇心別太重。

于是領(lǐng)著這個瞎子滿大街轉(zhuǎn)悠起來,一路上不時有賣糖葫蘆的、捏泥人的來招呼生意,季叔示意我一概不理。

一直來到一間青.樓前,為什么我知道這是青.樓呢,因為上面的牌匾有三個大字“麗春院”,搞不懂為啥所有的青.樓都叫這個名兒。

令人作嘔的是,麗春院里全是老太太,臉色的皺紋都快趕得上我爺爺了,一個個涂脂抹粉,見人就拋媚眼,我的隔夜飯都快吐了出來。

季叔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說是這里了,大頭,咱們進去瞧瞧,別讓人發(fā)現(xiàn)我的眼睛看不見。

我心里啞然,老色.鬼就是老色.鬼,口味都這么與眾不同,要是他的眼睛能看見不知道作何感想,我只求處男之身不要喪失在這幫老太婆手里。

進了門,原本笑臉盈盈的“姑娘們”忽然變了臉色,不知誰喊了一句:哪里來的羊羔子,敢跑到這里來?

季叔回了一句,放尼瑪?shù)某羝?,帶大爺去見管事的。他這一聲氣勢極足,立刻將這些人鎮(zhèn)住了。

有人說,好大的口氣,領(lǐng)他們上樓,讓貝勒爺瞧瞧是什么路子上的貨色。

兩個花衣裳大娘馬上在前面領(lǐng)路。

二樓盡頭處有個大包間,紅毯鋪地,明珠罩頂,正堂上方掛著塊大大的牌匾,上書“敢赦帝臣”四個大字,大床里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衣服一紅一白,男的正在抽大煙,女的給他捶腿。

按照季叔的提示,我小聲給他講包間里的情況,季叔邊聽邊微微點頭。

“原來是你們,為什么跑來我這里?”男的說話了。

我疑惑不解,我們見過?

季叔輕聲說,大頭,他就是正主,你之前在工地見到的小孩就是他。

我更糊涂了,眼前的分明是個老頭子,胡子都快垂到地上了。

季叔示意我別說話,對老頭子說,我也沒想到,您居然還是皇家人,可是我不懂,皇家人怎么還會被人做了生樁呢?

老頭子重重地哼了一聲,說老夫雖然是皇家身,但早已不是皇家人,溥儀那小子還吃過倭人的飯呢,這事兒你咋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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