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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思小說劍膽琴心全文破解免費版第9章

2021-05-12 20:59:24 作者:退思
  • 劍膽琴心 劍膽琴心

    一個優(yōu)秀的組織,一群優(yōu)秀的人,卻處于時代的夾縫中,進退兩難,他們號稱天道流,他們隊規(guī)嚴苛,一旦違反隊規(guī)則自刎謝罪。“天道流,被稱為時代末流撼動統(tǒng)治的恐怖劍客組織,但,在新時代的記錄里找不到關(guān)于他們的任何記載?!薄坝腥舜嬖诘牡胤骄蜁泻诎?,有黑暗的地方就會誕生罪惡,為了手無寸鐵的百姓,蒼天無視不懲治的罪孽,他們誕生了,他們?nèi)珕T都是劍客!驅(qū)逐黑暗的浴血劍客!”

    退思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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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膽琴心》 章節(jié)介紹

《劍膽琴心》是退思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琴心沈蓮心,故事曲折而引人,人物形象真實而生動,視野開闊,內(nèi)蘊豐厚。小說《劍膽琴心》第9章內(nèi)容概要:第九章寒漪清蓮纏*綿,細雨,愁思暗暗生?!羟迳彔T火搖曳,微風(fēng)陣陣。水澤芝還提筆伏在.........

《劍膽琴心》 第九章寒漪清蓮 在線試讀

第九章

寒漪清蓮

纏*綿,細雨,愁思暗暗生。

————寒漪清蓮

燭火搖曳,微風(fēng)陣陣。

水澤芝還提筆伏在桌上寫著什么,她看著手中的白蓮銅簪,不禁想起了她流落汴梁的前一夜。

蘇方木死去的消息已漸漸傳開,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她真是個不吉利的女人,聽說未婚夫已經(jīng)死了?!?/p>

“噓……小點聲,被她聽去了怎么辦?她也是個可憐人……”

“聽說是還送給她一只生母留下的簪子,價值不菲呢!”

“唉……聽說是加入了投降派才這樣的,若是不加入,說不定就……”

“本就是個次子,想要功成名就再去迎娶心愛的女子?!?/p>

“真是不幸呢……”

水澤芝靜靜坐在屋子里,聽著外面的流言,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白蓮銅簪,一滴淚水滴落在白蓮花瓣上,泛起絲絲愁緒。

她本就是個執(zhí)著的人,未婚夫死后,心下茫然,無所依靠,便一人獨自尋到汴梁城,想要報仇。

若不是他,現(xiàn)在她或許已經(jīng)擁有了幸福。是他破壞了她的幸福,不是么?

不是么?水澤芝反復(fù)問自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忘記來到汴梁的初衷了,是心動無可奈何,還是命運捉弄?

水澤芝幾番舉起白蓮銅簪,卻又猶豫不定,最終無奈伏倒在桌子上,她看著本子中已經(jīng)干掉的白蓮花瓣,喃喃道:“做不到,他不殺人的時候?qū)嵲谔珳厝崃耍緹o法……”

她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琴心早已懷抱劍沉沉睡去,他神色安然,不似初次見面時微微皺眉不安的樣子。

她起身拿了燭燈,緩緩走近琴心,他的睫毛濃長而微微向上翹起,宛若安睡的蝶翼,薄唇微抿,臉上的傷疤依然刺目。

她拿起滑落的被子為他輕輕蓋上,頓了頓,轉(zhuǎn)而脫下身上的衣服輕輕覆在他的身上,似是聞到了熟悉的臉白蓮香,琴心的呼吸更綿長了,完全沒有初時的警惕防備。

她靜靜看著琴心安靜的睡顏,撫上他臉側(cè)的傷疤。

像我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在你身邊。

梅子黃熟,雨色蒼茫,正值晚春。

連續(xù)的陰雨讓田地變?yōu)槌卣?,水澤芝看著枯萎的蘿卜,喃喃道:“怎么會……”纖指扶起枯黃的葉子,雨水打在她的掌心,也濺濕了她的長裙。

琴心撐傘站她的身后,看著綿綿陰雨,道:“已經(jīng)入梅了?!?/p>

水澤芝滿眸哀傷,道:“不……它們本不該這樣的。”她輕輕撫*摸著枯黃的葉子,宛如溫暖的雙手輕撫孩子一般。

琴心看著緊鎖眉頭的水澤芝,手中的傘微微傾向她,而雨水卻悄悄打濕他的衣衫。

他看著竹筐里已經(jīng)拔出的蘿卜,淡笑道:“本來只是想試一試,會不會活下來我也不知道。如今收獲的卻比我想像中的多。”

晚飯時,琴心多夾了幾塊蘿卜,水澤芝輕輕放下碗筷,靜靜看著他。

琴心道:“怎么了?”

水澤芝微怔,輕聲道:“沒什么,只是看你吃的津津有味罷了?!?/p>

琴心放下碗筷,道:“嗯,第一次吃到自己親手種出的食物,感覺很滿足,也很辛苦?!?/p>

他頓了頓,道:“現(xiàn)在的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以前的我太自負,總想肩負天下興亡重任,以為只有以殺止殺,手中劍才能平天下,但現(xiàn)在,光是維持這些就已經(jīng)很辛苦了。”

他看著水澤芝的含語水眸,淡笑道:“或許,等亂世結(jié)束,我們可以隱居在此,即便辛苦?!?/p>

水澤芝怔怔看著琴心,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斂眉垂首,默然無語。

……

暮蟬唧唧,回音寥寥。

思念化月華映天邊,回憶巷口時,胭脂淚飄落,幽幽聽風(fēng)聲,回憶嵌在殘月中。

水澤芝跟在琴心后面,道:“你要帶我去哪里?”她的手還被琴心緊緊握住。

琴心牽著她,撥開蘆葦,為她擋去所有的危險,她只需要安然跟在他的身后。

步過沼地,曲曲折折穿過幾條小路,眼前豁然開朗。

星空清朗,水面在皎月清輝下展現(xiàn)著別樣的漣漪,蘆葦蕩的微風(fēng)撩撥起一陣窸窸窣窣,天地間,仿若每一絲風(fēng)都融入了這份安然,無盡遐思。

螢火蟲飛舞,盛夏的蓮花已經(jīng)綻放,花香淡淡卻持久清香。

水澤芝掙開琴心的手,撥開蘆葦,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轉(zhuǎn)身道:“這是……”

琴心看著水澤芝,柔聲道:“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這里的蓮花很美?!?/p>

水澤芝輕輕伸出手,螢火蟲緩緩落在她的掌心,一閃一閃的仿若夜空的星辰,她的眸子更是充溢了柔情,比月光更柔,較星光更璀璨。

她轉(zhuǎn)身,卻見琴心向她伸出手,微風(fēng)輕撫他的發(fā)絲,他的眼底似是藏了無盡的星辰,深邃而耀眼,他緩緩道:“我會……保護你?!?/p>

我會……保護你……

淚水順著她臉龐滑落,她情不自禁的撫上琴心的側(cè)臉。

我是一個不吉利的女子,卻有人說會保護我,這樣的我怎么有資格站在他的身旁?這樣的女子有什么值得你去愛?

房間里,微風(fēng)透輕綢,衣衫逶地。

發(fā)簪在一瞬間滑落,柔軟的發(fā)絲緩緩滑過他的指尖,落在他的唇間,拂過他的傷疤,淚水慢慢染濕他的衣襟。

衣衫緩緩?fù)嗜?,她的肌膚白若凝脂,如緞子般光滑,蓮香浮動,發(fā)絲交纏,十指緊扣。

纏*綿,細雨,愁思暗暗生。

淡淡白蓮香還浮動在房間里,水澤芝緊緊依偎在琴心懷里,寬大的衣衫緊緊裹住她的身子,琴心緊緊擁著她。

他輕輕道:“你只不過是個劍客?!?/p>

水澤芝抬首道:“嗯?”

琴心道:“還記得么?這是你對我說過的第一句話?!?/p>

水澤芝輕輕點頭道:“嗯?!?/p>

琴心擁著她,看著窗外的絲絲細雨,道:“雖然我只是一個劍客,但我卻想守護心中在乎的人,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可時代不允許,所以我只能去改變這時代。天道流集結(jié)天下高絕劍客,這樣一個組織,卻處于時代的夾縫中,為江湖所不齒,為同行所不屑,這是劍客的悲哀,或許也是劍的悲哀?!?/p>

他輕嘆道:“畢竟,這已經(jīng)不是用劍的時代了?!?/p>

水澤芝看著他眼中無盡的悲傷,幾乎要刺痛她,可他的眼中還隱藏著燃燒的劍客之魂,讓人忍不住想去靠近卻又怕被鋒利的劍刃劃傷。

琴心道:“曾經(jīng),我?guī)缀跎娌幌氯?,是他收留了我,并且給了我這把劍,他告訴我,每個人生來都是孤獨的,都是生存在無盡的黑暗中,我們不過是等待黎明的弱小之人,若是不變強大,那么世上誰會拯救自己呢?手中劍,是為了保護自己,更是為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亂世終會終結(jié),我希望手中劍可以拯救更多的人,即便我會承擔無數(shù)的罪孽和血腥?!?/p>

水澤芝輕聲道:“你曾想過放下劍么,或是結(jié)束這種生活?”

琴心看著倚在墻上的劍,道:“我曾迷茫過,手中劍是為了什么而存在,看著一具具倒在我腳下的尸體,我曾這樣問過自己??擅慨斘铱吹綗o辜受苦的人們,我總會想起曾經(jīng)的血腥,我不想他們像我一樣,無法選擇自己生存的方式。”

淚水悄悄滑落,沒入黑暗中。

……

他壓低了斗笠,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后,才推開破舊的草廟門。

里面,早就有人等在那里了。

他摘下斗笠,甩了甩上面的水,看著微笑的杜若和面無表情辛茵芋,道:“劍已經(jīng)入鞘了?!闭f話的人正是商陸。

杜若笑道:“畢竟還是小孩子,終究過不了一個‘情’字,無論他是誰,即便是天劍?!?/p>

辛茵芋道:“如何確定?”

商陸笑道:“他的眼神?!?/p>

辛茵芋道:“眼神?”

杜若笑道:“不錯,劍客動情本身就是罪孽。他的眼神鋒芒不再,那么他的劍就一定腐蝕了,這樣的劍不該生存下去?!?/p>

辛茵芋手中的劍突地拔出,迅速射出穿透窗戶斜斜釘在木框上,隨著一聲悶哼,鮮血濺在窗子上,隨即被雨水沖刷去,不留一絲痕跡。

商陸淡淡道:“常山么?沒想到一個魯莽的大塊頭卻能跟蹤到這里來。”

杜若笑道:“看來你已經(jīng)敗露了。”

商陸道:“既然已經(jīng)敗露了,就該加快劍的腐蝕了。”

他望向柱子一邊,道:“水澤蘭,輪到你了?!?/p>

柱子后緩緩走出一個人,一個女子,一個濃妝卻不庸俗,清麗卻不失妖嬈的女子,火紅的長裙緊緊裹住她誘人的身軀,仿若美艷而致命的罌粟。

商陸笑道:“這就是最后的殺手锏。”

杜若看著她的眉目,笑道:“又是女人?”

商陸道:“不要小瞧女人的作用,她是水家的嫡女,為姐夫報仇、挽救姐姐,不是她應(yīng)該做的么?”

水澤蘭眸中閃過一絲陰暗,若不是那個男人,阿姐又怎么會離家出走,父親有怎么會病倒,水家又怎么會淪為笑柄?

那個男人,必須要死!

……

田地里,琴心收好蘿卜,正欲回屋,卻見一抹妖*艷的紅色。

琴心微怔,她的眉目竟有幾分像水澤芝,不同的是水澤芝宛如寒漪清蓮般清麗淡雅,而她像罌粟般美麗而妖*艷。

琴心道:“你是……”

女子斂去眸中的憎惡,垂首道:“水澤蘭,我想找阿姐?!?/p>

琴心正欲說什么,水澤芝已經(jīng)推門而出,看見來人后,不禁微驚,隨即笑道:“是澤蘭么?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水澤蘭一見水澤芝,變沖上去緊緊抱住她,低聲喚道:“阿姐,阿姐……”

琴心道:“你們先聊,我去田地里看看。”然后便轉(zhuǎn)身離去,留下她們二人。

水澤芝倒了杯茶,推給水澤蘭,道:“家里還好么?父親……還好么?”

水澤蘭冷冷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你離家出走后父親便一病不起,水家也淪為笑柄,被人恥笑!”

水澤芝斂眉,低聲道:“對不起……”

水澤蘭看著窗外忙碌的琴心,道:“現(xiàn)在就是機會!只要你殺了那個被稱作‘天劍’的男人,就能為姐夫報仇,為水家雪恥,這樣你就可以回去了!”

水澤芝微怔,不可知置信的看著她,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還有,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水澤蘭牽起她的手,笑道:“因為我就是每次的傳信人啊,只要……”

話還沒說完,她便被水澤芝打斷,緊緊抱在懷里,只聽得她輕聲道:“汴梁不安全,趕緊回家,放下那些事情,你還小,不該參與這樣的事?!?/p>

水澤蘭一把推開水澤芝,看著她溫柔而隱藏悲傷的眸子,驚道:“不……不可能!為什么?為什么要袒護那樣的人?”

她緊緊抓著水澤芝的手,急聲道:“是不是他逼迫你?”

水澤芝默然。

水澤蘭頹然跌坐在地,道:“你忘記任務(wù)了么?是這個男人!是他!是他殺了姐夫,害的阿姐你流落汴梁!”

她像是瘋了般翻動著包裹,喃喃道:“劍呢?劍呢……這個男人必須死!”

水澤芝看著瘋狂的水澤蘭,從背后緊緊抱住她,道:“回去吧,日后你就會知道,人生有許多事都是無可奈何的?!?/p>

淚水輕輕滴落在她的頸間,她像是觸電般驚坐而起,喃喃道:“阿姐,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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