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妾身要無禮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爺妾身要無禮了》中的主角汪健仁素素,讓人入戲很深。《爺妾身要無禮了》第8章摘要:我從來未曾見過金子秋這般盛氣凌人的模樣。是因為嵯峨博文是東瀛人的緣故?還是因為嵯峨博文坐了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
《爺,妾身要無禮了》 第8章 暗潮洶涌 在線試讀
我從來未曾見過金子秋這般盛氣凌人的模樣。
是因為嵯峨博文是東瀛人的緣故?
還是因為嵯峨博文坐了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金子秋的上座……
白燕子比我跟在金子秋身邊的時間長,碰到這種情況也機敏一些。低聲勸著金子秋。
“貝勒爺,犯不著為幾個東瀛人動氣兒。”
嵯峨博文也是聰明人,他微微笑了笑。
朝金子秋鞠了一躬,板正地說:“如果在下有什么禮儀不當(dāng)之處,還請貝勒爺海涵。”
金子秋抬起眼睛來,目光在嵯峨博文和他身后的東瀛人身上逡巡了一圈,忽然微微笑了一聲。
他這一笑,我心里就松了一口氣。
可緊接著,不過是一兩秒鐘的功夫,我的心又提了起來。
金子秋淡淡地說:“李掌柜與貝勒府素來有淵源。如今既然同在長安城中,便不勞煩嵯峨少佐費心了。”
金子秋的意思是……要由貝勒府來接手操辦李掌柜的喪事。
這倒也合情合理,嵯峨博文挑不出什么不是來。
嵯峨博文被金子秋撂了面子,面上也沒有顯露出十分惱怒的神色來。
他又回到座位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微微笑著說:“早就聽聞金貝勒風(fēng)度翩翩,一表人才,是不世出之少年英才,如今親眼得見,才知曉,傳言誠不欺我?!?/p>
他說話有些文縐縐的,咬文嚼字的感覺。
我站在金子秋身后,一是覺得腿麻,二也是心中有點恐懼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可偏生金子秋一點要走的心思都沒有,一時半會兒我也猜不透金子秋為什么非要我陪他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便也只好咬牙忍著。
早就有李府機靈的下人來重新給金子秋換了茶。
金子秋端著茶,周身冷凝氣勢收起來,又成了那個往日里風(fēng)流倜儻的公子哥兒。
他撇了撇茶葉浮沫,語氣平靜:“現(xiàn)今海禁一開,你們倒是往來也方便了些許。嵯峨家族,我也是有所耳聞?!?/p>
嵯峨博文好像一愣,沒有想到金子秋會主動提及他的家族。
但他頓了頓,又是謙卑一笑:“我嵯峨家雖是在華族中排不上名次,能入金貝勒您的耳,也是榮幸之至?!?/p>
金子秋笑了笑,并不接他的話。
李夫人連忙插嘴,一臉弱不禁風(fēng),扶著心口:“你們大老爺們談?wù)拢韹D道人家不便摻和,不如先移步去花廳,妾身吩咐下人們上些果盤點心,貝勒爺再同嵯峨先生長談……”
如此甚好,我站在金子秋身后,只能看著他的后腦勺。
偏生又正對著嵯峨博文看過來的眼神,實在是不好受。
即便去了花廳我還是得站著,總歸能活動活動腿腳。
我們抬步去了花廳。
李府花園敞亮長廊曲折,東瀛人請金子秋先行,金子秋也不會跟他們客氣。
我跟白燕子跟在金子秋身后。
白燕子忽然鬼鬼祟祟地對我使了個眼色,低聲對我說:“你機靈一些。李府跟東瀛人湊到一塊,可沒什么好事?!?/p>
花廳落座的時候,我識趣地跟白燕子在金子秋身后一左一右站好。
嵯峨博文落座后,眼神卻頗有深意地打量了我們一番。微微笑著開口:“方才正廳,是在下失了禮數(shù),未能請貝勒上座?!?/p>
他頓了頓,又說:“李夫人驟失夫婿,心中悲痛,一時亂了安排,還請貝勒爺體恤,不要怪罪于她?!?/p>
我暗暗聽著,心里又嘆,這人看來不是傻,而是城府深到了一定程度。
幸好金子秋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過如今看來,高門權(quán)貴之間的算計步步機鋒,確實不是我們這些娼樓姑娘耳聽所聞的陰謀詭計能比擬的。
我往后在貝勒府過日子,就更得處處小心,步步為營,在金子秋面前掙出份體面來。
嵯峨博文卻又開口:“今日能在李掌柜葬禮上遇到金貝勒,在下還有一樁生意,不知道貝勒感不感興趣?”
金子秋懶懶抬眼看了嵯峨博文一眼:“說?!?/p>
嵯峨博文笑了笑,站起身來,從懷中掏出一封文書。親自走過來雙手奉給金子秋,說:“日進(jìn)斗金的生意,貝勒爺是做大事的人,手中豈能少了銀錢。這是一份文書,貝勒爺不妨過目一下?!?/p>
金子秋接過了文書,我站在金子秋的身后,眼睛只要微微向下一瞥,也能看得分明。
……
赫然清楚的幾個字兒。
大煙館。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死命掐著自己的手心,不叫自己失態(tài)。
東瀛人竟然想拉著金子秋一同開大煙館!
大煙我是知曉的,南邊靠海的叫它“鴉片”,我們這兒叫“大煙”。跟水煙筒子又不一樣,燒錢,也燒命。
娼樓里頭,抽了大煙,死的痛苦萬分的。無論是姑娘還是嫖客,我都見的不少……
這玩意兒上癮,阿媽就好抽大煙。她老待在一個小屋子里頭,往榻上一靠,一抽大煙都能抽一下午。說是云霧繚繞飄飄然的感覺。
阿媽自己也清楚這東西沾不得。她自己是年輕的時候被恩客誘惑了,抽了一口,從此再也戒不掉。但也清楚這不是好東西,放了狠話,我們樓子里的姑娘,一律不許沾大煙。
只要有沾著大煙的,甭管是不是頭牌,立馬摘了牌子,扔雜役房里,任人玩弄,死了也不管。大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傳過來的。我小時候還聽說南邊有個林大人浩浩蕩蕩地,又是“禁煙”、又是“銷煙”。
朝廷也下了律令,要嚴(yán)管大煙。
東瀛人這時候找金子秋開大煙館,是什么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