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吻上的余燼》 章節(jié)介紹
可可豆豆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你是我吻上的余燼》?!赌闶俏椅巧系挠酄a》第6章主要內(nèi)容:我忙飛快地關了房門,不敢再聽。關上門以后,我就倒在地上,剛剛那出戲耗費了太多精力,我現(xiàn)在手腳直發(fā).........
《你是我吻上的余燼》 第6章 你怎么不死呢? 在線試讀
我忙飛快地關了房門,不敢再聽。
關上門以后,我就倒在地上,剛剛那出戲耗費了太多精力,我現(xiàn)在手腳直發(fā)抖。
大戰(zhàn)后的松懈,讓腦子里緊繃的弦斷了。
我開始哭,覺得自己很失敗,也很莫名其妙,撒下這樣的彌天大謊,以后要怎么圓回來?!
但當我睡醒的時候,卻是立刻洗干凈臉,昂首闊步地走出房門。
家里的人正在吃飯,桌上的食物非常豐富,我看著就有些嘴饞,也不嫌棄被人吃過,給自己盛了碗飯,津津有味地吃。
婆婆厭惡地諷刺道:“事沒見做多少,倒是挺能吃。”
我也不生氣,鼓著腮幫子道:“媽這不是肚子里多了個人嗎?所以我得吃兩個人的份呀?!?/p>
婆婆氣得一把將筷子拍在桌上,厲聲道:“怎么,有孩子了不起了嗎?以為誰沒生過孩子似的。我當初懷著文正的時候,還要上班,回來要做一家人的飯,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
我一臉愕然:“沒有什么了不起啊,這不您和文正盼著這么多年,每天都要念孩子,這不,我有了孩子也想在你們面前多念念,讓大家高興高興嘛?”
我接著討好地笑笑道:“我肯定不能不干活啊,等休息好了,一會兒就干活?!?/p>
婆婆被我氣得沒脾氣,黑著臉不說話。
果果那死孩子,故意將我旁邊菜里的肉都夾走,不讓我吃好的。
婆婆跟何聘婷都假裝沒看到,何聘婷冷冷看著我道:“你肚里的孩子是文正的?文正出了車禍不久,你卻忽然查出孩子來——”
這話里的惡意,讓人心驚。
我立刻道:“那不是有天文正喝醉了,把我當成了——”
我故意停頓了下,果然見何娉婷臉色微變,我這才繼續(xù)道:“把我當成了他前女友,就上了唄,結(jié)果我竟然就有了?!?/p>
說完,我自顧自的,像個瘋子一樣笑起來。
卻覺得一雙熾熱的目光落在身上,那個方向坐的是傅銘庭,我臉色一僵,嘴角抽了抽,自覺無趣地忽然有些笑不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每次說和何文正有點啥,傅銘庭的神經(jīng)病就發(fā)作,但我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吧?!
惹不起惹不起。
我不敢多待,飛快扒完飯菜,說了聲打打掃院子,就走了出去。
拿起掃把剛剛掃了一會兒,何聘婷就從房間里走出來,攔住我的去路。
我看了她一眼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p>
何聘婷也不生氣,冷眼看我笑道:“你敢這么跟我說話?!?/p>
“我就這么說話怎么了?”我也反唇相譏。
何聘婷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精致的臉上露出惡毒的神情:“我和文正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聞言,忽然心里一痛,剛剛結(jié)痂的傷疤再次被人狠狠撕開。
我想說話回擊,卻被氣堵著喉嚨發(fā)不出聲音,真特么的?。?/p>
何娉婷便哈哈笑起來,走近一步低聲問道:“看到你老公和我在一個床上,對我甜言蜜語的時候,你什么感覺?”
我深吸一口氣,將那股血腥子氣壓回肚子里,勾唇也笑笑:“有點惡心吧,你能想象在自己常用的按摩棒,被別的女人用了,還不給洗干凈嗎?”
“你?。 焙纹告蔑@然被我的比喻惡心到了,厭惡地皺了下眉頭。
但是,她臉色幾經(jīng)變換,卻是道:“既然你不在意,那你那天哭什么???還跑到江邊去,我以為你會想不開跳下去呢?!?/p>
我心里驚怒:“你竟然跟蹤我?!”
“我只是喜歡看搶了我東西的人遭報應而已?!焙纹告眯ζ饋?,眼底帶了絲恨。
她是真的愛著何文正,所以才會嫉妒。
想到這里,我故意威脅她道:“你同何文正不能這樣,不然我就去告訴傅銘庭,告訴他你們做的好事,看他怎么搞死你們?!?/p>
然而何聘婷完全不怕,不在乎地道:“你去告啊,銘庭喜歡我,那么多女人追求他,他卻選了我,懂么?不是你一句閑話就能讓他懷疑的。倒是你,要是敢告訴銘庭,我就讓文正同你離婚,跟你劃清關系,到時候,你就沒錢去救你的死鬼弟弟了。怎么樣,眼睜睜看死鬼弟弟活活痛死,感覺如何?”
我聞言,心里一陣悶痛。
何娉婷卻還不想放過,她惡狠狠走過來,將唾沫星子吐在我的臉上:“我要是你,就把肚子里的野種打掉,因為這個家根本沒人想要這野種?!?/p>
說完狠狠推了我一把,高跟鞋敲著節(jié)拍,傲然走遠。
……
晚上,我看完弟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卻意外地在房間里看到何文正。
若是以前,我肯定驚喜地撲過去,向他尋求慰藉。
但現(xiàn)在,我只是心里一 驚,警惕地瞪著他。
何文正卻忽然轉(zhuǎn)性了,關心地指著一杯水對我道:“這么晚才回來,照顧弟弟挺幸苦的吧?來,給你泡了點枸杞茶,喝點?”
我心里一酸,以前晚上,他也會給我泡枸杞茶。
每次喝完,我就覺得什么勞累啊,婆婆的辱罵啊都變得完全不重要。
現(xiàn)在,我只覺得好笑。
“何文正,你挺厲害的,一杯茶能哄著我給你家做牛做馬這些年,我不喝?!闭f完,我惱火地奪過茶水,拿到水池里倒掉。
走出來的時候,何文正氣得臉色都青了,盯著我,冷冷的,似乎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