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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州四俠》徐公凌張無音命運走向 第4章精彩放送

2021-04-24 14:16:25 作者:胡曉說
  • 凌州四俠 凌州四俠

    北凌虛,南化龍,修仙悟道,天下正宗。天下間有人不知道凌虛宮,卻沒有人不知道凌州四俠!風(fēng)俠徐公凌——其疾如風(fēng):動作神速,有如飚風(fēng)之疾。其徐如林:舒緩行進,其行列齊肅則如林木之森然有序。雷俠張翔龍——動如雷震:驅(qū)兵接仗,則如霆雷之威,觸之者折。不動如山:屯兵固守,則如山岳之固,不可動搖?;饌b馬家駒——侵掠如火:侵襲掠擾,有如烈火之猛,不可遏止。雪俠張無音——難知如陰:深密藏形,有如陰霾迷漫,莫辨辰象。得大禹神珠者,王天下。得四將神珠者,敗禹王。

    胡曉說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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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州四俠》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凌州四俠》中的主角徐公凌張無音。第4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定!”遠處傳來低沉渾厚的男子嗓音。半空中野狼噗通墜地,四肢僵直側(cè)倒在地,背上貼著一道黃紙符。三.........

《凌州四俠》 第四章 傳家劍譜 在線試讀

“定!”遠處傳來低沉渾厚的男子嗓音。

半空中野狼噗通墜地,四肢僵直側(cè)倒在地,背上貼著一道黃紙符。三人驚魂未定,也不敢上前,擔(dān)心野狼起身再撲。

月亮漸漸升了起來,皎潔的月光下似有一個人影從南邊御風(fēng)而來。淡淡的紫色光暈籠罩在人影四周,像是一顆流星在空中劃出紫色的線條。人影離烽火臺越來越近,徐公凌心想:是人是鬼!

霎時間,人影就飛到了三人面前,把三人嚇得直往后退。徐風(fēng)定睛一看,這是個相貌堂堂的男子,三十歲上下,身長五尺八寸,身材瘦削,濃眉大眼。頭戴道冠,身穿一身藍綠色道袍,左手拿著幾個鈴鐺,右手劍指夾著幾張黃符,腳下踏著一把木劍,滿面紅光,神采奕奕。

徐公凌瞳孔放大,傻乎乎地問道:“你是神仙嗎?”

男子收起符紙,笑道:“你看我像妖怪嗎?”

徐公凌搖了搖頭:“不像,但不像妖怪也不一定就是神仙??!”

男子哈哈大笑:“有道理!你們是哪里的孩子,怎么日落了還沒下山?”

張無音指著徐公凌:“他睡覺睡過了,不然我們早就下山了,謝謝你救了我。”

徐公凌望著男子,心里十分崇拜:“不對,應(yīng)該說,謝謝仙人救了我們。”

馬家駒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男子笑道:“好了,雖然你們叫我仙人,我很高興,但我只是個道士。”

徐公凌驚道:“我還以為只有書里有道士呢!你真厲害,一下就把野狼定住了?!?/p>

男子呵呵笑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p>

馬家駒也拈起劍指:“確實厲害,你是怎么把狼定住的?”

男子一臉嚴肅,道:“此我茅山道法定身符,只是基本道術(shù)。”

徐公凌瞪大了眼睛,道:“基本道術(shù)就這么厲害,我要會這招,誰要欺負我,我就把誰定住,誰還敢欺負我!”

男子摸著徐公凌的頭,道:“好了,我該把你們送下山了?!?/p>

男子從懷里掏出一個二寸長的小玉葫蘆,念起咒語,小玉葫蘆比先前大了幾倍。葫蘆口嗚嗚作響,似有吸力。八只野狼一只一只都被吸進葫蘆里。徐公凌實在難以想象燈籠大小的葫蘆竟然能吸進八只野狼,馬家駒和張無音也瞪大著眼睛,覺得難以置信。

男子望著三人,道:“你們?nèi)诉^來,我送你們下山!”

徐公凌點了點頭,率先過去。馬家駒和張無音也緩緩上前,挨在徐公凌后面。

男子輕聲說道:“你們把眼睛閉上吧!一盞茶的工夫!”

三人閉上雙眼,男子念道:“馮虛御風(fēng),移山運樹。我如清風(fēng),清風(fēng)如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

徐公凌和馬家駒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發(fā)飄,頭漸漸沉重,下半身的重量卻似乎完全沒有了。張無音本來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到自己臨空飄起,趕緊緊閉雙眼。

徐公凌聽到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他一直幻想自己可以在天上飛,沒想到今天真的實現(xiàn)了。

“到了!可以睜眼了。”三人聽見男子的聲音。

徐公凌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的這個道士,眨了幾下眼,突然覺得目光如電,眼放光華,隱約看見道士小腹處有個淡紫色的氣團,還看到身上的一條條經(jīng)絡(luò)。

張無音也睜開了眼:“公凌,我們已經(jīng)在山下了。好快啊!”

馬家駒大驚道:“不可能吧!這是真的嗎?我是不是在做夢??!”馬家駒咬了一下右手食指:“哇!好痛,這是真的!”

道士背過身,道:“好了,你們趕緊回家吧!以后別再到深山里玩了?!?/p>

徐公凌走到道士邊上:“仙道,你收我為徒吧!我想學(xué)道術(shù)!”

道士笑道:“若是日后有緣,三年后,你來茅山吧!告辭了!”話音剛落,道士已經(jīng)消失在三人眼前。

徐公凌高聲喊道:“仙道,留個名諱?。 ?/p>

“貧道茅小正,后會有期?!边h處傳來道士低沉的嗓音。

張無音咧著嘴:“公凌,別看了,我們走吧!”

徐公凌撫膺長嘆道:“他要是收我為徒就好了,我以后也可以在天上飛了。”

張無音嗯了一聲,道:“公凌,我也想飛。家駒你呢?”

馬家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想,也不敢想,我怕掉下來,你們說他會不會啥時沒飛好,掉下來。那可就是粉身碎骨了?!?/p>

張無音有些哭笑不得:“家駒,你想得可真多??!”

徐公凌嘆道:“唉!看來咱沒緣分??!我們趕緊回家吧!”

張無音忽然笑道:“沒事,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喝茶?!?/p>

馬家駒高聲笑道:“無音,說得太對了。”

徐公凌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二更天了。徐公凌家有三間瓦房,東屋徐公凌住,西屋徐母住,中間堂屋吃飯。徐公凌十一歲那年他爹得了肺癆,喝了幾個月湯藥,也沒見好,不久就撒手人寰了。徐母劉氏白天當賬房,晚上做些針線活,每月有十七八兩銀子,不能穿金戴銀,倒也不愁溫飽。

堂屋里。

昏暗的油燈下,徐母劉氏還在穿針引線,一扎一挑游刃有余:“小龜孫,這么晚才回來,你死哪去了?”

徐公凌賠著笑道:“娘,你辛苦了。百子圖繡得真好看?!?/p>

劉氏指著他:“不要打岔,我也不問你了。三年后,你就要考鄉(xiāng)試了。你可得用心讀書啊!給你娘爭口氣,不然也對不起徐家的列祖列宗。”

徐公凌直撓頭:“娘??!我老爹干木匠,我爹以前做點小買賣,都沒功名啊!”

劉氏嘆了口氣,道:“他們已經(jīng)那樣了,你不一樣,你要是中個舉人,就是光宗耀祖了。士農(nóng)工商你懂嗎?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你好好讀書,就不用像你娘這么辛苦了。”

徐公凌無奈地說道:“娘?。∵@不是高先生教你的吧?娘??!讀書很重要,但我想文武雙全。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不是更好嗎?”

劉氏停下了手中的針線:“兒??!你怎么突然想到練武了??!”

徐公凌笑道:“娘!我想一邊讀書,一邊練武修仙。以后帶著你在天上飛,你說好不好?。 ?/p>

劉氏笑道:“你娘四十歲人了,還飛什么。你爹以前也練過武,沒練幾天,就放棄了。”

徐公凌問道:“我怎么不記得?”

劉氏望向門外,有些感嘆:“我也是聽你爹說的。不過你爹那小短腿,練武估計是不成了。但愿你以后長高點,不然說媳婦都不好說?!?/p>

徐公凌來了興致:“娘??!我爹當年是跟人學(xué)的嗎?”

劉氏輕聲道:“不是,咱們家有祖?zhèn)鞯膭ψV。據(jù)說你的曾曾曾祖父,還是個大俠呢!”

徐公凌驚道:“娘?。∥以趺床恢腊?!咱家劍譜在哪???”

劉氏收起針線:“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給你爹放哪了。明天我給你找找吧!兒??!無論你以后做什么,想要出人頭地,只有堅持苦練。正道無近路,大器多晚成?!?/p>

徐公凌暗想:我老爹我爹什么水平,我還不知道嗎?估計這劍譜也就是小書攤上都能買到的那種。

東屋。

徐公凌的書桌上,有一個大海碗,海碗上還蓋著一個小碗,右邊有一雙筷子。徐公凌掀開小碗,海碗里是三個白面饅頭和青椒肉絲,饅頭上還冒著熱氣。徐公凌知道一定又是他娘自己舍不得吃,專門留給他的。尋常人家想買到肉不容易,肉食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才能買到的,但偏偏徐公凌就是喜歡吃肉。徐母為此特地給一品居算賬,只為了每月能多幾斤豬肉。如果徐公凌去問她吃沒吃,徐母也一定會說自己吃過了。

徐公凌的眼角有些濕潤了,他暗暗發(fā)誓:娘!我一定會努力,讓你以后過上好日子。以后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五月初七酉時,徐公凌散學(xué)歸來,劉氏正在打算盤。

徐公凌問道:“娘啊!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劉氏眉頭一皺,怒道:“胡說什么!傻孩子!”

徐公凌用手捧著臉:“今天高先生對我特別好?!?/p>

劉氏突然笑了出來:“傻孩子!先生對你好,難道不好嗎?”

徐公凌轉(zhuǎn)著頭,道:“以往這老東西可看不起我,娘你說,他是不是吃錯藥了?!?/p>

劉氏撲哧笑道:“好了好了,不許說你們先生。剛烙好的餅,趁熱吃?!?/p>

徐公凌問道:“娘,咱家的劍譜找到了沒?”

劉氏面無表情地說道:“娘給你找了,沒有。要不讓你曾曾曾曾祖父托夢給你?!?/p>

徐公凌急忙搖頭:“那還不如我自己找呢!”

當晚徐公凌翻完了家里所有的柜子和箱子。

第二天徐公凌翻爛了家里所有的書籍。

第三天徐公凌懷疑劍譜寫在袍子上,他把衣櫥里所有衣服抱了出來,一件一件地找。

第四天徐公凌系好繩子,下到自家井里,弄得一身爛泥不說,還差點溺水。

第五天徐公凌覺得這樣找就是大海撈針,叫來張無音商量。

張無音望著徐公凌,大為疑惑:“我說你最近怎么好像心事重重的!”

徐公凌悄聲說道:“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娘說我們家有祖?zhèn)鞯膭ψV!我找了四五天了,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要命??!”

張無音問道:“公凌,如果是你藏劍譜,你會藏在什么地方?”

徐公凌叩了叩牙齒,道:“我壓根就不會寫劍譜,我記在心里就行了?!?/p>

張無音笑道:“我也這么想!南市書攤上,很多拳譜、刀譜、劍譜都是些不練武的書生編的。還有些修仙法門之類,壓根就不能練?!?/p>

徐公凌問道:“你是說我爹就沒留劍譜?”

張無音搖首嘆道:“這我也不清楚,但如果是什么絕世秘籍,你家怎么沒人練呢?”

徐公凌嘆了口氣:“你看我還用找嗎?”

張無音喜道:“還是那句話,有總比沒有好!現(xiàn)在武館束脩特別高,咱還真學(xué)不起,好一點的都三十兩一個月?!?/p>

徐公凌心中叫苦,面上感慨萬千:“窮文富武,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練武一得有空,二得有閑錢。讀書窮點沒關(guān)系,有口飯吃就行了?!?/p>

張無音似乎靈機一動:“我想起一句老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p>

徐公凌點了點頭,問道:“無音,你說我們家哪里是最危險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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