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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州四俠

凌州四俠胡曉說

主角:徐公凌,張無音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薦一部自己最愛的小說——《凌州四俠》,作者胡曉說,你不妨試讀一下,不喜歡算我輸!小說《凌州四俠》主要內(nèi)容:北凌虛,南化龍,修仙悟道,天下正宗。天下間有人不知道凌虛宮,卻沒有人不知道凌州四俠!風(fēng)俠徐公凌——其疾如風(fēng):動作神速,有如飚風(fēng)之疾。其徐如林:舒緩行進,其行列齊肅則如林木之森然有序。雷俠張翔龍——動如雷震:驅(qū)兵接仗,則如霆雷之威,觸之者折。不動如山:屯兵固守,則如山岳之固,不可動搖?;饌b馬家駒——侵掠如火:侵襲掠擾,有如烈火之猛,不可遏止。雪俠張無音——難知如陰:深密藏形,有如陰霾迷漫,莫辨辰象。得大禹神珠者,王天下。得四將神珠者,敗禹王。...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1-04-23 21: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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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牌時分,柔和的陽光輕輕地灑在竹葉上,茂密的竹葉泛起淡淡的綠光,微撫的清風(fēng)送來陣陣竹香,令人神清氣爽。徐公凌望著這片竹林,時而淺淺地笑著,時而又有些憂愁。風(fēng)者,天地之氣,溥暢而至,不擇貴賤高下而加焉。該來的風(fēng)會來,該走的風(fēng)也會走,人生正如一場風(fēng),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馬家駒問道:“公凌,你還有什么大事要干???你不會還有仇沒報吧?”

徐公凌心中似有萬千感慨:“家駒,我們的課業(yè)就快結(jié)束了。你有什么打算?”

馬家駒向來一心功名:“我當(dāng)然是考舉人?。 ?/p>

徐公凌問道:“無音你呢?你考鄉(xiāng)試嗎?”

張無音哼唧一聲:“我不考了,考也考不上,幾十年來咱凌州城也沒出過狀元?。√交ǘ紱]有!”

徐公凌想勸勸馬家駒:“家駒!我知道你想當(dāng)狀元,其實我也想過。百無一用是書生,讀書出仕,還不如練武自在!”

張無音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公凌,你說話太婉轉(zhuǎn)了。家駒要能考上狀元,就相當(dāng)于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家駒考舉人,就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徐公凌反問道:“家駒!你的水平能和高先生比嗎?他就是屢試不中,才開私塾的?!?/p>

馬家駒低下頭,鄭重地說道:“公凌!我跟你們不一樣!我要考舉人!”

徐公凌注視著馬家駒,語氣加重許多:“家駒,我知道我們四人考秀才的時候,你考得最好。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張無音卻不耐煩了:“公凌,他要考就讓他考吧!咱們一起去考化龍書院?!?/p>

徐公凌無奈地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了一張?zhí)印?/p>

馬家駒問道:“公凌,這是什么?”

徐公凌擺開帖子,道:“家駒!這是我昨晚寫好的金蘭譜。我和無音都是獨子,你也只有兩個姐姐,不如我們結(jié)為兄弟,日后患難相扶,吉兇相救,生死相依?!?/p>

馬家駒激動地點了點頭:“好好好!”

徐公凌望向張無音:“無音!你呢!”

張無音反問道:“你們都決定了,我還能反對嗎?”

徐公凌欣然一笑:“好!我念金蘭譜!”

張無音舉起手,道:“等等!家駒!既然我們以后是自家兄弟了,你就不能再打我了?!?/p>

馬家駒厲聲道:“張無音!你說的是什么話!我們既然是兄弟了,我就不可能再打你了?!?/p>

徐公凌高聲道:“咱們?nèi)葓笠幌律?。?/p>

徐公凌第一個念道:“我,徐公凌,癸酉年十月十五日生人!”

張無音接著念道:“甲戌年七月初六!”

馬家駒念道:“我,馬家駒,甲戌年六月十五大暑生人!”

張無音暗想:你娘生你那天得多熱?。?/p>

徐公凌正色道:“好!我為伯,家駒為仲,無音為叔!我先念!”

徐公凌念道:“請關(guān)圣人!蓋聞室滿琴書,樂知心之交集。床聯(lián)風(fēng)雨,常把臂以言歡。是以席地班荊,衷腸宜吐,聲氣相通。青年握手,雷陳之高誼共傾。白水旌心,管鮑之芳塵宜步。停云落日,隔河山而不爽斯盟。舊雨春風(fēng),歷歲月而各堅其志。毋以名利相傾軋,毋以才德而驕矜。義結(jié)金蘭,在今日既關(guān)圣對誓。輝生竹林,愿他年當(dāng)休戚相關(guān)。福禍相依,生死與共。念徐公凌、馬家駒,張無音,雖然異姓,既結(jié)為兄弟,則同心協(xié)力,救困扶危。以文安邦,以武立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結(jié)義更勝金石盟,日月當(dāng)知始終。關(guān)圣在上,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徐公凌念完,馬家駒和張無音又各念了一遍。

馬家駒問道:“然后怎么辦?”

徐公凌拿出朱砂盒,道:“沾上朱砂,按個指印在金蘭譜上,然后燒掉!”

三人按好指印,燒掉了金蘭譜。徐公凌道:“我坐南邊,家駒到東邊,無音到西邊?;グ莅舜尉托辛恕!?/p>

三人排好座次,互拜了八次。徐公凌先起身,道:“無音,把果子酒拿來,結(jié)拜酒喝完,就吃飯!”

張無音倒出三碗酒,徐公凌端起碗來:“家駒,無音,以前我們是同窗好友,喝下這碗酒,以后我們就是自家兄弟!來!干!”

馬家駒平端起碗,道:“干!”

三個大碗碰在了一起,三個人的心也連在了一起。徐公凌剛要摔碗,張無音急道:“別介,把碗摔了,就沒碗盛飯了?!毙旃栊南耄焊荫x,無音這樣的人結(jié)拜,我也算沒白活這十八年。

徐公凌喜道:“禮成!二位賢弟,咱們開吃吧!”

馬家駒坦然道:“我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p>

張無音淺笑道:“家駒,你是前胸貼后背,我是都快餓到不餓了。”

三人痛痛快快地吃光了所有飯菜,馬家駒已經(jīng)打起了飽嗝:“公凌,無音,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太飽了?!?/p>

張無音緩緩喝著水,道:“我也不行了,近日腸胃不好,時常鬧肚子?!?/p>

徐公凌指著邊上的一根竹子:“家駒,還記得這根竹子嗎?”

馬家駒朝竹子望去,道:“當(dāng)然記得,三年前還是個小竹筍呢!”

徐公凌打量著竹子,道:“三年了,這根竹子已經(jīng)一丈多高了。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身修多少!度(量)一度?。 ?/p>

馬家駒問道:“沒尺子怎么度?”

徐公凌摸著竹子,道:“我早就在竹子上做好了標(biāo)記!”

張無音也想知道自己身修多少:“那就度度吧!咱都得脫鞋?。 ?/p>

徐公凌讓張無音靠在竹子上,拿起一塊竹片,抵在張無音的頭頂,做好標(biāo)記。又做好了自己和馬家駒的標(biāo)記,徐公凌道:“無音六尺三分最高,家駒正好六尺,我五尺九最末!還好還好,我們都不算矮了?!?/p>

馬家駒有些不解:“平日里大伙都說我比無音高,無音怎么比我高三分?”

徐公凌用手橫豎比劃著:“家駒!道理很簡單,你瘦而無音胖,他比你重七八十斤,看上去是你高,實則無音更高!”

張無音笑了笑:“公凌,你那招了練成了嗎?我還沒看過呢!”

馬家駒驚道:“公凌,人家一二年都能練好幾套劍法了,你怎么就練成一招???”

徐公凌昂然道:“功夫在精不在多,博而不精,雜而不純。真正練十八般武藝的不可能樣樣精通,只會樣樣稀松平常!”

馬家駒表示非常懷疑:“我不信,技多不壓身,功夫還是越多越好!”

張無音不由對馬家駒嗤之以鼻:“行了!公凌,你該練一下給我們瞧瞧了!”

徐公凌點了點頭,他拿起長劍,握在手里,心里說不出的高興,三年了,他終于有了一把屬于自己的劍。沒有劍練,是張無音好不容易找來了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他在鐵劍上刻了五個字,徐公凌之劍!此時他手里握得是一把好劍,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夢中,他閉上了雙眼,聆聽陣陣風(fēng)聲。清風(fēng)呼嘯,劍若龍吟。“嗖”的一聲,徐公凌睜開了雙眼。

馬家駒問道:“公凌,你怎么不出劍?”

張無音搖頭發(fā)笑:“家駒,公凌出劍了,只是你沒看見!公凌出的不是劍,卻像是一陣風(fēng)?!?/p>

徐公凌走到丈外的一根竹子前,輕輕一點,整根竹子瞬間化為齏粉,飄散在風(fēng)中。

馬家駒目瞪口呆,大驚道:“真的假的!這么厲害!”

徐公凌低下頭,望著地上的齏粉:“家駒!無音!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終于練成了這招清風(fēng)徐來!拔劍、出劍、回劍,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我想過要放棄,但我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徐風(fēng)劍法總綱說,千招易練,一勁難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每當(dāng)想到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再苦再累,我也會挺過來?!?/p>

張無音看著徐公凌有些濕潤的雙眼:“公凌,不管怎么樣!你總算是練成了!高興點!”

馬家駒附和道:“是?。」?!看你的樣子都要哭了!”

徐公凌擦了擦眼:“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不說了!不說了!過幾天我就可以練第二招了,我一定要練成徐風(fēng)劍法,出人頭地!”

張無音笑道:“家駒,還有三個月就鄉(xiāng)試了。作為兄弟,我要說一句,考好好,考不好,拉倒!”

徐公凌握住馬家駒的手,道:“家駒,你要考鄉(xiāng)試,我們要考化龍書院!咱們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為兄祝你金榜題名!以后相聚的日子恐怕不多了,再喝一碗杯中酒,喝完咱就走!”

日落西山,已到戌時。徐公凌和張無音走在回家的路上,神情有些失落。張無音知道徐公凌在想什么,但他更清楚人各有志。

張無音先開口:“公凌,家駒想考舉人,你就讓他考去吧!你勸他,他也不會聽!”

徐公凌心中有些惆悵:“家駒這人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我知道我說也沒用,但我還是要說!你覺得家駒能考上嗎?”

張無音坦然道:“肯定考不上啊!小矮個子放風(fēng)箏,他出手就不高。他那水平能出得了咱私塾嗎?”

徐公凌面有不悅:“今天,我永遠記住了家駒的那句話!”

張無音有些不解:“哪句話?”

徐公凌高聲道:“他說,我跟你們不一樣!”

張無音勸解道:“他一向口無遮攔,你不要放在心上?!?/p>

徐公凌點了點頭:“算了,不說了。你好好練暗器,我好好練劍,我們一起去化龍書院學(xué)藝。我一直以為家駒最高,沒想到是你最高!”

張無音笑道:“公凌,三年了。你以前還是個小團臉,如今長成了鵝蛋臉。家駒長了個國字臉,眼還是那雙小眼。我的話,當(dāng)年還是瓜子臉,現(xiàn)在是中間寬,上下略窄的大圓臉。就剩下比你們高了?!?/p>

徐公凌大笑道:“我怎么不記得你當(dāng)年是瓜子臉?”

兩人走著走著,突然有個形容枯槁的老婦人走到徐公凌面前,號道:“我兒子死得好冤枉!朱大官人強買了我家的三畝地,還強占了我兒媳。他誣陷我兒子偷盜!我兒子死得好冤枉??!”

這個老婦人披頭散發(fā),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徐公凌。徐公凌伸出手,放在她眼前,老婦的眼珠動也不動。徐公凌暗想:真可憐!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了。是瘋了嗎?老婦人又向前走,徐公凌急忙讓開,老婦人穿了過去。

徐公凌問道:“這老媼是誰家的?是瘋了嗎?”

張無音有些小驚訝:“這事你還不知道??!這是竇姥姥,住在南大山腳下,因為有個朱大官人,看中了她家的三畝地,害死了她的兒子,還強占了她兒媳,最后她兒媳也自盡了。她哭瞎了眼睛,后來人也瘋了,逢人就說那幾句話!”

徐公凌正色道:“我真不知道?。∧懵犝l說的???”

張無音嗯了一聲:“我娘跟我說的??!這些惡霸真是喪盡天良!”

徐公凌嘆道:“這竇姥姥以后孤苦無依,如何維持生計啊?”

張無音停下腳步:“據(jù)說朱大官人給了她一大筆喪葬費,足夠過日子的了!”

徐公凌怒道:“哼!害得別人家破人亡,還貓哭耗子假慈悲。這種人不會有好報的!”

張無音同樣心中不滿:“唉!有錢人享樂,窮人受欺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世道本來就是這樣的!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說有錢都能使磨推鬼!”

徐公凌已經(jīng)義憤填膺:“法子總是有的,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

張無音又邁開步子:“你總是喜歡賣關(guān)子!唉!走吧!回家吃粽子!”

書友評價

  • 擦擦屁股聞聞手
    擦擦屁股聞聞手

    《凌州四俠》不愧是一部爆火的男頻小說,作者胡曉說善于捕捉細節(jié),精于場景設(shè)置,多用氣氛烘托劇情,可讀性極強。在此力薦這部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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