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羈少年》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不羈少年》中的主角牛代棠葉律,一對歡喜冤家?!恫涣b少年》第2章內(nèi)容摘要:下午牛代棠召來幾名局中管事之人,讓他們在自己不在時打理鏢局事務(wù),跟著又向妻子說了一下要送鏢去甘肅。將一切都托付下去后.........
《不羈少年》 第2章 巨珍劫案(2) 在線試讀
下午牛代棠召來幾名局中管事之人,讓他們在自己不在時打理鏢局事務(wù),跟著又向妻子說了一下要送鏢去甘肅。將一切都托付下去后,他來到書房坐下,又細細考慮了一下此去蘭州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正想間忽心生一計,又細思一番后,即令人去傳陳宜先陳鏢師前來鏢局議事,然后又叫來自己的唯一之徒宋小刀,令他帶人如此這般準備一下。
那陳宜先到后,見屋中只牛代棠和自己兩人,不見楊成忠等另外三名鏢師,不禁稍感意外。
牛代棠拉著陳宜先坐下,含笑道:“我想到了一計,能為此次走鏢更增保障!”
陳宜先不太明白,道:“總鏢頭請講?!?/p>
牛代棠壓低了聲音道:“這一計叫移花接木……”慢慢講了一下自己所想。
陳宜先聽了十分贊同,道:“如此甚好,就按總鏢頭之意辦?!?/p>
晚飯之后,牛代棠又到葉府將他所想的這一移花接木之計對葉律為講了講,請他配合行事。葉律為亦覺有理,并無異議。牛代棠又回到飛鶴鏢局,親自準備了一番,方休息去了。
到次日一早,包括葉律為在內(nèi)所有人都到齊后,牛代棠等將所攜物品綁縛妥當齊全,便祭了天地、鳴放鞭炮,一行六人在飛鶴鏢局送行之人的陪同下出了揚州西門,送行之人回去后,他們自行上路,望前行去。
雖是鏢局送鏢,但此番所送非大批財物,未用鏢車,也未帶趟子手,一行六人各乘一馬,輕裝簡騎,行進速度自非比尋常。只十數(shù)日,一行人便安安全全地進了陜西。
又行了兩天,這日到了清泉縣境內(nèi)的于家集。中午打過尖后,眾人未多歇腳,便又上馬前行。
正值酷暑,頭頂上烈日炎炎。在這種天氣下,剛吃過飯的一般都在午憩,所以此刻路上除了他們外見不到一個行人。葉律為取出手帕拭了拭汗,看楊成忠、柳正明、吳超、陳宜先四位鏢師雖也個個一頭大汗,卻無一有一句怨言,而且都面色謹慎,暗懷警惕,不由對牛代棠等更增幾分敬佩。
前面是一個林子。牛代棠等入林之后,陽光得樹木遮蔽,方感到一絲涼意。正行之間,忽聽前面?zhèn)鱽硪宦暦鹛枺骸鞍浲臃?!”眾人勒馬停下,見一名僧人仿佛平地鉆出一樣出現(xiàn)在眾人馬前三四丈外。
牛代棠不禁暗暗吃驚,饒是他全神貫注,卻仍未看清這和尚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這等身形當真是神鬼難測。而且看這和尚的樣子,只怕來者不善,和這般人物為敵,牛代棠心中已先叫了一聲苦。
那和尚打扮并無任何不妥之處,雙手合十,頭稍前傾,頸中掛了一串佛珠,兩眼微閉,口唇上下輕動,喃喃不止,似在誦頌一卷佛經(jīng)般。
牛代棠雖心中無底,但仍祝愿這和尚并非沖著自己等而來,打馬往前走了兩步,就在馬上抱拳道:“大師請了?!?/p>
那和尚張開雙目,看了牛代棠一眼,身子更躬,道:“先生請了。”
牛代棠道:“咱們途經(jīng)貴道,未曾到寶山造訪,多有失禮。還望大師行個方便,容在下等借道而行,此深恩厚德,必不敢負也!”
那和尚姿勢未變,斜睨了牛代棠一眼,道:“你們是走鏢的?”
牛代棠知道自己等雖未喊鏢號,未打鏢旗,但明眼之人一看便可看出自己等的身份,是以并未隱瞞,道:“只是借微末小技糊口混飯而已?!?/p>
那和尚道:“既知是微末小技,就把你們所保的東西留下來吧!”
聽了此言,楊成忠、柳正明等無不又驚又怒。牛代棠也驚惱交加,道:“如若真的按大師所言,在下身敗名裂、只怕再也難以在江湖上立足,所以恕難從命?!?/p>
“出家人不打誑語?!蹦呛蜕械氐溃把哉Z上談不攏,咱們只有手底下見真章了?!笨谥姓f著,猛地便朝牛代棠一掠而來,雙手一前一后,各一掌分別按向牛代棠左肩和胸口。
牛代棠看兩掌來勢奇快,不敢去接,向后仰身翻出,同時順勢抽出縛于馬鞍后側(cè)的魚鱗紫金刀,雙腳剛一落地,那和尚已跟著又是一掌擊來。牛代棠再一躲,反砍一刀,正砍一刀,如此三個來回連砍六刀。
這六刀砍出后,牛代棠滿以為那和尚至少要被逼出數(shù)步之外,哪知第六刀剛剛砍過,那和尚便從刀后悄無聲息地一掌襲來。牛代棠吃了一驚,不及反擊,再次退身躲開。
此時楊成忠怒喝道:“好賊禿,這般明目張膽,還有王法沒有?”一邊叫,一邊與柳正明、吳超、陳宜先都下馬各執(zhí)兵刃撲上,配合牛代棠各出招攻向那和尚。
眼望五般兵刃圍擊而來,那和尚不慌不忙,移挪騰躍穿插于牛代棠等人之間。牛代棠自是他們一方功夫最高的一個,但連他在內(nèi)他們的任何攻擊都絲毫不起作用。倒是那和尚在躲招之際不住快捷無倫地出手反擊,一度使楊成忠等難以招架。若非五人配合有度,相互攻守有序,不說已經(jīng)一敗涂地,至少也有人傷在那和尚手下了。
楊成忠等見那和尚武功如此高強,皆大為吃驚。吳超在避開一招險著后,忍不住罵道:“好一個厲害的禿驢!”
牛代棠在發(fā)招攻擋之際,細觀那和尚武藝,卻一點兒也看不出屬于何門何派,只知其勢走陰柔,雙手忽拳忽掌,出招極快,造詣端地非凡。雖則勝負未分,牛代棠心中卻有一種不祥預(yù)感。因為單從現(xiàn)下形勢看來,那和尚比之牛代棠五人相加,似乎還要勝上一籌。他以一敵五,仍是攻多守少,占的贏面更大一些!
越拼下去,牛代棠越是膽戰(zhàn)心驚。眼見楊成忠等連連遇險,都只是在苦苦支撐,牛代棠腦中轉(zhuǎn)圈子地想著脫身之法,但在這種局面之下,除了先打倒那和尚外,又有什么法子可言?
本身他們五人就非那和尚對手,現(xiàn)在牛代棠又一分心,他們這一方聯(lián)手流轉(zhuǎn)連環(huán)之勢就更顯薄弱。那和尚瞅得準確,忽地一拳擊向柳正明。
柳正明看那和尚來勢兇猛,不敢擋接,退身避開,同時反攻一招,以防那和尚留有后著。不想那和尚這一拳卻是虛招,拳到中途柳正明剛動身避時,那和尚已掠身快如閃電般躥至吳超面前,揚掌擊出。
吳超使一根八尺多長的熟鐵棍做為武器,本身這種長兵刃便占了一定優(yōu)勢,但那和尚一掠之下已然闖至吳超身前,吳超的鐵棍一下便失了效用。這時等別人去救已來不及,吳超大驚之下,想也不想便松開握棍的右手,迎上和那和尚對了一掌。
只聽“砰”地一聲,吳超踉踉蹌蹌退了五六步,一跤坐在地上。牛代棠等見吳超面如金紙,一縷鮮血正從口角流下,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知其已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他們不禁驚怒交集,且又擔(dān)心吳超傷勢,楊成忠一邊出招一邊咒罵個不停。
此刻一人受傷,牛代棠等更感吃力。雙方又交手不到十招,那和尚瞧準一個機會,左手虛劃,跟著疾速三掌,猶如三道巨浪般擊向陳宜先的胸口。
陳宜先正一招攻出,那和尚三掌擊來,他非但不及回兵刃自救,連躲也是萬難躲開。牛代棠、楊成忠、柳正明三人大驚失色,各執(zhí)兵器猛力朝那和尚攻去。那和尚對他們的攻勢理都不理,掌勢不變,三掌盡中,全部擊在陳宜先的胸膛之上。陳宜先竟被這三掌擊得向后飛了出去,人在半空狂噴一口鮮血,倒飛出一丈余遠,跌于地上也是一動不動了。
此刻牛代棠等的兵刃離那和尚后背只有數(shù)寸距離,那和尚身子一縮,不撲反退,竟在間不容發(fā)的情況下倒退出了牛代棠等三人的兵丸之外。牛代棠只見人影一閃,那和尚已從自己身邊倒掠而過,而自己兵刃在外,臂下空門大開,他心中不由一涼,同時感覺脅下一麻,已被那和尚點了**道,呆在當?shù)卦僖矂硬坏昧恕?/p>
那和尚倒掠之勢不停,如風(fēng)般一直退到了兩丈外方凝身站定,合十道:“阿彌陀佛,還要打么?”
現(xiàn)在吳超受傷,陳宜先生死不明,牛代棠**道被制,飛鶴鏢局一方只剩楊成忠和柳正明二人尚屬完好,但他二人又決不是那和尚對手,飛鶴鏢局可說敗勢已無可挽回。牛代棠喝住又朝那和尚撲去的楊成忠和柳正明,頹然道:“再打下去也是一樣,算了,咱們認栽了。”
楊成忠和柳正明看著那和尚,有心沖上再拼一番,卻也明白牛代棠所言不虛,雖仍不忍就此認輸,雙腳卻如釘在了地上,無法再邁出一步。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若早如此,咱們又何心鬧得大打出手,以致死傷狼藉?”
牛代棠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悲憤之情,道:“大師要劫在下所保之物,盡管拿去便是了。成忠,正明,解包袱給這位大師?!?/p>
楊成忠和柳正明對望了一眼,猶豫著將各自身上所縛的包袱解下,又分別將牛代棠、吳超、陳宜先三人身上所縛的解下。在取吳陳二人的包袱時,楊成忠和柳正明探二人鼻息,吳超受傷雖不輕,但看來不會有性命之憂,而那陳宜先卻毫無氣息,竟是已經(jīng)斃命!
走鏢本就避免不了流血受傷,這些年來飛鶴鏢局也曾經(jīng)為保鏢而死過數(shù)名鏢師,但牛代棠知道了陳宜先的死訊后,心中仍是一痛,令楊柳二人莫要輕舉妄動,以免徒自受傷,甚至多送一兩條性命。
那和尚將五個包袱收集到一處,解開看時見其中所包的都是一個一尺半長、近一尺寬的木盒。他打開第一個木盒,見盒中放了滿滿一盒明珠翡翠、金銀珍寶。他抓起一把看了一眼,拋之于地又打開第二個盒子,這個盒子所裝卻和第一盒一樣。那和尚一一將五個盒子看完,未發(fā)現(xiàn)其它后起身宣聲佛號,向牛代棠道:“這些并非真的珠寶,還望施主慈悲,說出你們所保的真正鏢物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