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 章節(jié)介紹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作家老牧,他的很多網(wǎng)絡(luò)作品堪稱典范,其最新小說《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的面世,再次讓他名聲大噪!小說《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第5章內(nèi)容概述:轉(zhuǎn)了一圈后老鱉點(diǎn)了下數(shù),駱駝有六頭,人比駱駝多,足足有八個,都是男人,看這打扮應(yīng)該是商隊(duì).........
《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 第五章 半個腳印 在線試讀
轉(zhuǎn)了一圈后老鱉點(diǎn)了下數(shù),駱駝有六頭,人比駱駝多,足足有八個,都是男人,看這打扮應(yīng)該是商隊(duì),駱駝背上的貨物已經(jīng)沒了,地上彈殼倒是不少,只是一條槍都見到,陸騰飛仔細(xì)看了看這些‘漂子’的手,悶著沒說話。
“八爺,都是練家子,死前有過抵抗,可是…”
沙豹滿眼帶著不解,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說下去……”
“八爺,這事兒很奇怪,看情況這里應(yīng)該就是被截的地方,可是你看這些‘漂子’被砍了腦袋這周圍咋一點(diǎn)血跡都沒有,就好像在別地兒死了很久,然后被仍在這兒?!?/p>
沙豹的話正是陸騰飛心中所想,興隆客棧里的那男人說自己的商隊(duì)被搶時人也都死了,方向倒是這個方向,只是眼前這些人不太對,地上的這些更像‘官客’,一群仗著自己手里有槍想硬闖的‘官客’。
“八爺,你過來看!”
老鱉蹲在地上在仔細(xì)盯著一頭駱駝瞧,似乎有所發(fā)現(xiàn),陸騰飛站過去也瞧了瞧,卻并未看出端倪。
“八爺,你看這里,這個腳印是不是有些怪?我老鱉在雁西也算有些年頭了,咋就從來沒見過這樣腳印的人?!?/p>
“腳印?”
陸騰飛摸了摸地上那看上去只有半只腳的腳印,眉頭也皺得越來越緊,腳印只有半個,這的確奇怪,可更加奇怪的還在于這半個腳印上居然有印記,半朵梅花,半面人像,模糊中居然還帶著猙獰面目。
“八爺,這事兒會不會是胡邦貴他們干的?他娘的,這是要壞規(guī)矩,咱回去帶人剁了他?!?/p>
沙豹嘴里一頓開罵,這場面的確還是詭異了些許,而陸騰飛卻依舊蹲在地上看著那半個腳印,臉色也越來越沉,甚至還微微的搖了搖腦袋。
“沙豹,看樣子不像,即便真是沙匪干的,這也不是我們要保的人,你想想,咱保的人忠爺會不告訴我們?”
“對啊,最近咱手里好像沒這樣的隊(duì)伍,那他們是‘官客’,那敢情好,死了也白死,哈哈,舍不得花錢就得死,這好,這好,省得以后來雁西的人不講規(guī)矩?!?/p>
沙豹聽老鱉一分析,立馬摸著腦袋哈哈大笑起來,順帶著還從腰上摸出幾塊鹵牛肉,手撕著扔進(jìn)嘴里。
“話也不能這么說,八爺,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問你,能不能?”
老鱉其人比沙豹要穩(wěn)重得多,這會兒見陸騰飛久久看著那半個腳印,猜想這里面一定有事,終還是沒能忍住問起陸騰飛話來。
“老鱉,八爺?shù)钠饽阒溃性捑驼f?!?/p>
“八爺,我老鱉之所以能跟著你跑這一趟,除了你饒過我和沙豹外,更多的還是信任八爺,雖然你平時嚴(yán)厲,但也從來不讓兄弟們吃虧,可這一次……”
老鱉盯著還蹲在地上的陸騰飛,話沒繼續(xù)說下去,眼前這男人畢竟是八爺,而腳下的地兒是大漠,老鱉不像沙豹那般沒頭沒腦,心里還是有那么些顧忌。
“老鱉,你要說什么就直接說,搞得沙豹我一頭霧水,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八爺告訴我們?yōu)樯兑テ咧樗??八爺想說就說,不想說咱也就不打聽。”
沙豹這話糙理不糙,無形中還有點(diǎn)粗人拍馬屁的味道,陸騰飛輕輕的站了起來,卻并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老鱉倆人,而是目向遠(yuǎn)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老鱉,你和沙豹的話都只說對了一半,我的確不會讓兄弟們吃虧,但八爺我也不值得信任,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們咱們來這一趟是因?yàn)橹覡敻嬖V我咱們保的人被截了,至于為什么要去七珠塔,八爺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們,這些人也不像過往的‘官客’,你們記住,萬一有什么危險(xiǎn),保命最重要,其他什么都不用管,八爺我都有些后悔帶你們出來?!?/p>
“八爺…你這說的什么……”
沙豹那耳朵聽不得硬話,陸騰飛這樣一說,立馬就要發(fā)誓表忠心,被陸騰飛抬手阻止。
“老鱉、沙豹,其他的話不要再說,這事沒那么簡單,記住,一旦有危險(xiǎn)保命要緊。”
“哦!”
沙豹摸了摸腦袋回著話,老鱉倒沒說什么,只是在有意無意間盯著陸騰飛。
“八爺,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繼續(xù)追下去嗎?這用不用咱們處理一下?”
老鱉指了指地上的‘漂子’,等著陸騰飛給出意見。
“咱們已經(jīng)耽擱了一晚上,那幾個跟蹤我們的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這里別管,先去七珠樓?!?/p>
陸騰飛再次瞥了一眼地上的腳印,聳了聳肩膀。
“八月……”
大漠里的趕路并非平常地那么簡單,需要顧忌的太多,好在這還只是邊緣,速度不快但也不慢,只是陸騰飛三人和前面那一群人之間相隔的時間太久,要追上基本不可能,而且還得防著那群人中途埋伏。
陸騰飛分析過被埋伏可能性不大,要真有埋伏干仗早就已經(jīng)干起來,現(xiàn)在真正擔(dān)心的是七珠樓那個地兒,傳說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進(jìn)去之后還能不能出來是最大的問題。
“八爺,我找到他們的腳印了,要不要加快些追?”
老鱉一路上都沒有太多的話,倒是沙豹越來越興奮,手里提著的槍也抓得越來越緊。
“不用,就這樣跟著走,咱們除了防著那幾個人,還得防著胡邦貴的人!”
“胡邦貴那老胡子,來了老子先給他幾槍?!?/p>
沙豹咧了咧嘴,手里的槍也抬了抬,老鱉愣了一眼,陸騰飛倒沒有說什么,沙豹這話沒錯,要碰到胡邦貴的人還真得先下手為強(qiáng)。
“不會,胡邦貴的人不會在這里!”
陸騰飛的腦子里突然想到一事兒,如果興隆客棧里那男人沒有騙自己,胡邦貴的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早出現(xiàn),當(dāng)然,事已經(jīng)牽動起來,就已經(jīng)不是一個胡邦貴的事兒了。
十年了,當(dāng)年的那一幕猶在眼前,終于還是來了,陸騰飛不知道自己該興奮還是該有點(diǎn)別的什么,唯一能替代腦子里想法的就只有腳下的路,盡管這路顯得是那樣的充滿未知。
“八爺,今天你…”
“砰……”
老鱉不同沙豹,要細(xì)心不少,幾次都想說點(diǎn)什么都忍住了,這會兒終于打算開口,卻又被前方一聲槍響給打斷,而且這一聲槍響非常近,似乎就在一旁沙丘的另一面,三人同時蹲下身軀往旁邊沙丘一躲,沙豹這家伙有些不安分,趴下之后就開始慢慢往上磨動,準(zhǔn)備繞過沙丘找尋槍聲的出處。老鱉想拉住沙豹,見陸騰飛也是如此后就放棄動作,索性跟在后面。
幾人所在的沙丘并不高,很快就到頂頭,沙豹不傻,也沒有直接冒出腦袋,就這樣趴了好一會兒后才一點(diǎn)點(diǎn)的冒出去。
“八爺,有人被撂了,好像是之前跟蹤我們的人?!?/p>
沙豹躺了回來,臉帶喜色的說起來,見老鱉和陸騰飛并無表情,稍顯尷尬,又繼續(xù)開口。
“八爺,有人收拾他們,都懶得我們動手了?!?/p>
“沙豹,別怪我不提醒你,別再冒頭,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胡邦貴那一伙人可不認(rèn)你。”
老鱉提醒,沙豹咧著嘴睜大眼睛毫不在意,見陸騰飛還是不說話,這才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繼續(xù)趴著。
又是過了一小會兒,前方毫無動靜,沙豹又忍不住了,準(zhǔn)備冒出腦袋,陸騰飛沒有阻止,就連老鱉都沒有阻止,只是手里的槍都捏得更緊了。
“沙豹,縮頭!”
“砰……砰……”
“啊……啊……娘球呢……”
兩聲槍響,沙豹一聲大叫,人已經(jīng)被老鱉拉回來,一股血腥子味兒撲面而來,緊接著就看到沙豹腦袋旁血流如注。
“沙豹、沙豹……”
陸騰飛臉上一沉,露出后悔的表情,老鱉也是一陣慌亂,這情況沙豹可能兇多吉少了。
“沙……”
“娘球呢,八爺,哎喲,痛死我了!”
沙豹一邊罵著娘,一遍用手往腦袋上摸,這一把下來滿手都是血,但也正是因?yàn)檫@一句,陸騰飛和老鱉松了一口大氣,沙豹還能清楚的說話,那就意味著沒傷到要害,再是仔細(xì)檢查了一下果真如是,子彈并沒有打在沙豹腦袋上,而是從耳朵的一角直接穿過去,掉了好大一塊兒肉。
“沙豹,你娘球個啥,這回算你命大,要是再偏一點(diǎn)你這命就沒了,看你以后還聽不聽八爺?shù)?,是吧,八爺!?/p>
老鱉一邊幫沙豹止著血,一邊在罵罵咧咧,陸騰飛并沒有再去細(xì)辯,而是檢查起自己的槍來。
“八爺,剛才你那一槍?”
剛那會兒沙豹做了回誘餌,兩聲槍響里其中一槍來自陸騰飛,對面應(yīng)聲倒下一個,與此同時陸騰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對面不僅僅是一個人。
“八爺,聽槍聲真是胡邦貴的人,這老胡子幾年沒和咱鬧事是不是瘋了?敢打八爺您的主意。”
老鱉面帶著不解,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陸騰飛,那表情在期待著陸騰飛給出答案。
“老鱉,胡邦貴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