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你老婆真不好惹》 章節(jié)介紹
《少帥你老婆真不好惹》的作者是小怪獸,他筆下的主角季雨楚冬寒負(fù)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渡賻浤憷掀耪娌缓萌恰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民國十五年,寒冷的臘月白雪皚皚,在這逐漸衰落的青州城,發(fā)生兩件大事,第一件就是,偌大的城池.........
《少帥,你老婆真不好惹》 第1章稱心如意? 在線試讀
民國十五年,寒冷的臘月白雪皚皚,在這逐漸衰落的青州城,發(fā)生兩件大事,第一件就是,偌大的城池居然沒有一兵一卒鎮(zhèn)守,匪患相當(dāng)嚴(yán)重,好在上面的州長,派下來一位戰(zhàn)功赫赫的督軍。
另外一件,在這一夜之間十里紅妝,喜慶的艷麗紅從城門口,一直鋪到了剛剛整修完畢的督軍府,給這座被風(fēng)雪冰封的城,添上了華麗的衣裝,原本寒涼的心境,稍稍暖和了不少。
但,對于青州城的百姓來說,如此大的陣仗,真是不知民間疾苦,這一帶的匪患已經(jīng)夠嚴(yán)重的了,再加上如此奢靡的這一幕,可真是雪上加霜。
據(jù)說,督軍府的少帥在剛剛?cè)胱∏嘀莩菚r,不少待嫁的姑娘都吃了閉門羹,突然,在這一天居然要同時娶兩位夫人?
甚至,有的賭館用同時進(jìn)門的這兩位夫人,將來誰是妻,誰是妾為噱頭,招攬了不少好奇的客人,這些瘋狂的賭徒們,似乎早已經(jīng)忘了,外界的天寒地凍。
很多人都將寶,押在了大夫人姚如沁的身上,因?yàn)樗母赣H是財(cái)政廳廳長,聽說還是留洋回來的。
二夫人最多是個小小的暴發(fā)戶,而且面生的很,不知道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名字都沒有被這群賭徒記住,壓的人少之又少。
吃瓜的群眾越聚越多,真是不知道又要鬧哪樣,紛紛前來湊熱鬧,順便沾沾喜氣。
窗外,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聲鼎沸,跳躍的燭火照亮了昏暗的屋子,正坐在床上穿一身鳳冠霞帔的女人,偷偷地掀開了蓋頭的一角。
只是這小小的一角,露出女人小半張臉,潔白的肌膚凝雪,如玉般的無暇光潔,明亮的眼,更是如星辰般璀璨。
一眨一眨地樣子,顯得小心翼翼,爾后,又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一個地方出神,滿室紅色格外的刺眼,瞬間,眼眶脹脹地,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不受控制地沖了出來。
突然,那猶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發(fā)出堅(jiān)定的光亮,櫻桃般紅潤的唇瓣,緊緊地抿著。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沉重,而又急促的腳步聲,是軍隊(duì)特有的軍靴,嘭嘭嘭……
女人還來不及整理好自己落寞的情緒,連忙蓋好了蓋頭,纖細(xì)白皙的雙手,交叉著放在腿上,一顆慌亂的心,砰砰地?zé)o處安放。
他要來了?這下徹底完了,怎么會是這樣的?
難道,他和那位剛剛留洋回來的千金大小姐,不是青梅,也不是竹馬?
我去,這是哪個敗家玩意兒搜到的消息?簡直就是個坑貨!
季雨在心里一遍遍地咒罵著,纖細(xì)的雙手胡亂糾纏著,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就聽到房門咯吱一聲。
一股寒涼的風(fēng),嗖地一下灌了進(jìn)來,原本跳躍的燭火瞬間傾斜,像是在垂死掙扎地燃燒著,很是不甘心,又無可奈何。
男人那雙猶如獵鷹一般鋒利的眸子,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相同的裝飾風(fēng)格,相同的家具,只是室內(nèi)的燈火有些暗,竟然讓原本華麗的房間掉了一個檔次。
原本是通了電的,只是……
只見那雙鋒利的眸子微微沉了一下,這樣的做法是很幼稚的,他立刻收回了短暫的思緒,緊緊地盯著端坐著的女人,說不出此時的心情。
順手連忙關(guān)起了門,將兩位手下丟在了門口站崗,他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軍裝,筆挺而又直板的腰背,恰好勾勒出軍人強(qiáng)健的體魄。
只是那張剛毅的臉上,從左眼角處到鼻梁處,斜斜的有一道疤痕,突出的肉棱顯得有些猙獰。
幾個大步跨了過去,站在女人的面前,他說,“二夫人,對不起,是在下失禮,這是少帥的命令,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p>
話音剛落,也不管對方是否原諒他的冒失之處,他即刻伸出了手,根本容不得別人,有半分思考他的不妥之處,很直接地扯掉了女人的蓋頭。
聽說掀蓋頭有個名,叫稱心如意?
來人只是楚冬寒的副官,兩人雖說一起長大過命的兄弟,但這種事情未免太不近乎人情,甚至不道德的很。
金戈很清楚,自己只是執(zhí)行命令,他更可以完完全全一把就扯掉,掉頭走人,況且這可是洞房,多待一秒,日后都會落人話柄。
但是,這多少有些殘忍,他有些不忍心。
這是他第一次放低姿態(tài),對一個女人好言好語的溫聲說話。
這是他這輩子最想遺忘的幾秒鐘,然而,總有那么些好事的人,讓原本強(qiáng)行封閉的記憶,猶新如昨夜。
就在季雨云里霧里,聽個大概的時候,突然,一道冷風(fēng)席卷而來,然后眼前一亮。
她趕忙用纖細(xì)的雙手遮住了面容,很是小心翼翼地透過那細(xì)小的指縫,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身戎裝,原本慌亂的心,瞬間平復(fù)了不少。
季雨怔了一兩秒鐘,緩緩地站了起來,暗想,只要來的人不是他就好,雖然這個人的長相有些嚇人。
隨即又一想,真夠過分的,不來就不來吧,搞這么大陣仗,誰不知道他同時娶兩個老婆,就算他自己那方面能力有限,忙不過來,自己根本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不來反倒更好,更清靜,自己想要的不就是這樣嗎?
居然,隨便找個男人,就闖老娘的房間?
真的是活夠了,真當(dāng)姑奶奶是紙老虎?
季雨簡直都快要?dú)庹?,但她還是故作氣定神閑地轉(zhuǎn)了過來。
那鮮艷的唇瓣,在燭火的照耀下,越發(fā)的美麗動人,她笑了笑,鮮艷的唇瓣越發(fā)的火紅,宛若噬了血一般。
一雙明亮的眼眸,細(xì)細(xì)打量著房間內(nèi)的裝飾,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悠悠地走到桌前,背對著這個陌生的男人說。
“我確實(shí)該海涵,不過你們的少帥,心可不是一般的大,洞房花燭居然還能讓別人代替,說不介意都有些假,不過好在我大人大量?!?/p>
她說話的語調(diào)很輕很淺,讓人根本聽不出喜怒,好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在掀開蓋頭后,金戈瞬間晃神了,如此明艷的女人,真的是第一次見,僅僅只是那一抹微笑,渾身上下宛若打開了任督二脈,如此的通透,猶如被抽去了魂一般。
他愣愣地站在了原地,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清鈴般的聲音如同繞指,緊緊地箍著他的每一寸毛發(fā),鋼鐵般堅(jiān)硬的心房瞬間松懈了下來。
季雨表面上不露痕跡的很輕松,心里著實(shí)將這個未曾見面的丈夫,厭惡透了,甚至滋生出一種報(bào)復(fù)的念頭。
兩個人都在同時,思緒早已飄到了九霄云外。
過了好久,金戈才回過神來,連忙開口解釋,“不,不,我只是奉命掀開蓋頭!再沒有其他!請二夫人不要誤會!”
自己可是硬著頭皮來的,也不知道少爺是怎么想的,既然不喜歡就別耽誤人家姑娘。
就算是娶回了家,不管不顧就好,現(xiàn)在可倒好,自己成了這十惡不赦的罪人,這不明擺著,對人家姑娘就是一種侮辱嗎?
聽到對方的這句話,季雨那原本氣定神閑的小臉上瞬間變了顏色,如此行徑卑鄙無恥,還想有其他?
季雨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如此的大張旗鼓費(fèi)盡心機(jī),這口氣真的沒有吞下去的理由。
她繼續(xù)淡淡地應(yīng)著,揚(yáng)起了唇角,很認(rèn)真地看著男人,“哦!你的任務(wù)完成了,需要我送你出去嗎?”
望著對方如此的氣定神閑,金戈心里更加地愧疚了,自己真的是惡貫滿盈了嗎?
直到對方最后一句話音落下,原本殺人如麻的他,對上這樣的純凈,竟然無比的慌亂。
從他進(jìn)門,就一直站在床前,絲毫沒有向前挪動半步,只是換了方向而已。
他慌亂地伸出了雙手,擺了擺,“不不不,我這就離開,二夫人早點(diǎn)休息吧?!?/p>
季雨勾了勾唇角,繼續(xù)笑著,大方而不失優(yōu)雅。
而她的心里,早已經(jīng)黑暗成了一團(tuán),可惡的男人,居然毀我清白!
金戈在離開之際,不小心撞上了那宛若清泉的皓月,微微揚(yáng)起的唇角明艷而又勾人心魄,一股瘋狂奔流的血液,瞬間沖擊著他的大腦神經(jīng)。
他都忘記了自己是怎么離開的,依稀記得跌跌撞撞地,好像撞翻了什么東西……
督軍府依舊張燈結(jié)彩,原本賓客云集的院內(nèi),寥寥無幾地只剩下十幾個傭人在忙活著,有的傭人得了不少賞錢,心里美滋滋的。
雜亂的桌椅隨意擺放著,桌面上一壇傾倒著的美酒,微黃色的透明液體滴答滴答著,淡淡的酒香四溢,醇厚香甜沁人心脾。
然而,有人辜負(fù)了這良辰美酒。
借著月光,在高高的青色琉璃屋頂,有兩道清瘦的身影,小心翼翼地窺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