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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日遲遲(主角傅暖元珩)無刪減版免費閱讀

2021-04-17 17:06:50 作者:未識綺羅
  • 春暖日遲遲 春暖日遲遲

    穿成古代呆萌蘿莉,家世顯赫,背靠國公大山,本應(yīng)逍遙無邊,誰知碰上個小霸王世子!聽聞世子吃人,傅暖看著他總是瑟瑟發(fā)抖,感覺命不久矣。誰知一語中的,只不過此“吃”非彼“吃”。多年后,傅暖紅著臉揉著腰咬牙切齒:“今晚給我睡地上!”

    未識綺羅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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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日遲遲》 章節(jié)介紹

《春暖日遲遲》是作者未識綺羅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未識綺羅獨具匠心。小說《春暖日遲遲》第3章主要講述的是:面對這熟悉的許愿碟,即使不翻開,傅暖也清楚地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卻又不免疑惑,那天自.........

《春暖日遲遲》 第3章歸家 在線試讀

面對這熟悉的許愿碟,即使不翻開,傅暖也清楚地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卻又不免疑惑,那天自己明明將它系在枯潭寺許愿架上,為何會在這人手中。

待聽到面前男人的冷硬而不帶任何感情地又將問話重復(fù)了一遍,傅暖按著自己思考出來的結(jié)果,將小身子一抖,又將因睜開太久而酸澀的眼睛使勁一閉。

元珩兩人便只見小女孩因為衛(wèi)郗的話嚇得身子一顫,低垂的臉蛋上兩行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一滴一滴落在她素白的衣服上,轉(zhuǎn)眼消失無蹤。

果然元珩劍眉微蹙,想起前幾天凈寧的話,揮手讓立在一旁的衛(wèi)郗退在身后,自己則掀開衣袍在傅暖的對面坐下。

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桌面上伸過來,拿起放在傅暖面前的許愿碟,整個房間里安靜至極,只能聽到那雙手的主人翻動紙張的聲音。

大概是真的將傅暖當(dāng)成了個六歲的小孩,元珩放輕聲音,因而顯得有些柔和,然而話里的內(nèi)容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傅四小姐可知道通敵叛國的罪名?”

元珩說話這句忽然一聽,似乎在觀察傅暖的反應(yīng),見傅暖下意識地止了淚,顯然是聽的懂的,便又接著說道,“七個月前淮安王府世子從江南帶回一名女子,查明那女子是扶桑國安排在我大魏境內(nèi)的奸細(xì)。之后淮南王府被判了通敵之罪,全府被誅無一活口。”

傅暖震驚抬頭,看向?qū)γ嬉荒樒降哪橙?,驚訝之余心里不免吐槽:對一個六歲的小孩子說這些真的好嗎?

只見那人緩緩將許愿碟放在桌上,推到傅暖面前,又接著說:“一年又五個月之前,戶部曹尚書被人彈劾通敵,后果然在曹尚書書房的密室里發(fā)現(xiàn)了他與扶桑一位大名通信的文件。至于曹尚書一家的下場,自然與淮安王府一般?!?/p>

鮮紅的紙被重新放在傅暖面前,此刻傅暖終于從驚訝中回過神,也想起了面前這人的身份。

她忍不住看向面前這人,與記憶中已經(jīng)十分模糊的印象漸漸重合起來。依然是修眉俊眼長身玉立,卻是那位家喻戶曉能止小兒夜啼,人稱笑面閻羅的元珩!

他對自己說這些做什么?還有,扶桑是古代的霓虹國吧?這里不是架空的朝代嗎,居然也有霓虹國?

傅暖杏眼微瞪,臉上猶帶淚痕,卻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元珩雖覺得小女娃一張圓圓臉配上這幅表情頗有喜感,卻沒心思多看,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翱磥砀等〗闶锹牭枚?,那么還請傅三小姐如實告知本世子這許愿碟上的文字師從何人?那人此時在何處?”

傅暖在面前這人自報身份后才真的有些害怕了。之前的顫抖哭泣不過是為了放松他們的警惕。但如果對方是這人,這些小把戲八成沒用。

在她從紀(jì)昭昭那里聽來的傳聞中,肅王世子殘酷冷漠殺伐果決,雖然未及弱冠,但每每出現(xiàn)于何地,必然尸橫遍野血流成河。這傳聞有夸張的成分在,然而空穴不來風(fēng),傳聞也必然有真實的成分。

她知道此刻應(yīng)該好好配合面前這位閻王,然而這兩個問題都叫她無法回答。沉默了片刻之后,只低低地回了一句:“傅暖沒有老師?!?/p>

元珩盯著面前又重新垂下頭去的小女孩,雙眼微瞇,眼中神色莫名:“沒有老師?傅三小姐難不成是天賦異稟生而知之?”又是一陣沉默,本以為等不到回答,卻又聽到一聲低低的“是?!?。

元珩的眼神倏地銳利,直盯的傅暖有些手足無措。許久,仿佛是善心大發(fā)般移開視線,從袖袋中拿出一封信遞給傅暖。

傅暖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怯怯地看了一眼元珩的臉色,見他臉上并沒有要發(fā)怒的征兆,頓時放下心來,接過信封,在元珩的示意下打開了來。

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傅暖因為震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眉毛不由自主地上揚(yáng),一雙杏眼也隨之瞪圓,肉乎乎的下頜微垂,一副被驚嚇到的樣子。

元珩見此,微微偏頭看向身后的衛(wèi)郗。在衛(wèi)郗比了個手勢之后,元珩的臉色明顯緩和,甚至帶上了點微微的笑意。

他重新看向?qū)γ娴呐?,素色芙蓉錦蘭草繡紋的衣裳,頭上只簪了兩朵素色宮花。雖清明不好裝扮過度,但如此簡單的打扮,不像個官家嫡女,倒像個普通富戶家的女孩;杏眼桃腮配上嬰兒肥的圓圓臉,談不上美貌,但比起沈家表妹風(fēng)吹就倒的樣子,卻是順眼多了。

見她久久地回不過神,元珩也不去催促,只靜靜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等傅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是一盞茶時間之后了。她看向元珩,見他臉上竟然出現(xiàn)了笑意,不由有些疑惑。但是更加疑惑的是,為什么他要將這么機(jī)密的文件展示給自己看。

“傅三小姐懂得扶桑國的新文字?”雖是問句,卻帶著不容否定的意味。

新文字?傅暖有些不明白,面前這信封上不過是將日語中的漢字換成假名罷了,何至于有新文字一說呢?

元珩一直在觀察傅暖的表情,見她面上露出興味之色,卻皺著眉頭一副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的表情,便知她有所顧慮,道了一句:“傅三小姐有何問題但說無妨?!?/p>

傅暖的確對此很感興趣。

上輩子沒死之前她是個日語專業(yè)的大學(xué)生,雖然只學(xué)了兩年的時間,但對日語還算有一定的了解。此時見到與自己前世有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便忽視了自己被綁架這一事實,仿佛在進(jìn)行學(xué)術(shù)探討一般提問道:“你們說這是新文字?難道你們沒有見過假名嗎?”

而元珩與身后的衛(wèi)郗很顯然從沒有聽說過傅暖口中的“假名”,元珩眉頭微挑,顯然對她的話有所懷疑。

傅暖無奈,見桌上有備好的紙筆,伸出小胖手,有模有樣的拿起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少頃,一副完整的日語五十音圖便被畫了出來。

元珩見自己所說的新文字與她所畫的五十音圖十分相似,再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雖她只是個六歲孩童,卻不由對她的話信了七八分。

因此當(dāng)她提出要求,想要看一眼扶桑國之前的密信的時,元珩也很痛快的滿足了她。

至于擔(dān)心她會泄露機(jī)密?呵,那也得她有膽承認(rèn)自己能看懂扶桑文字才行。

而傅暖很快便懂得了為何他們將日語中假名稱為新文字了。

大概,最初的扶桑與她所熟知的霓虹國一樣,并沒有進(jìn)行創(chuàng)造出自己的文字,通信中使用的絕大部分都是漢字,因而即使不會讀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而最近,扶桑似乎進(jìn)行了去漢字化,在密信中更是執(zhí)行的徹底,整篇密信皆是用假名替代漢字書寫。

又兼此時五十音圖尚未傳入中原,使得元珩等人誤以為扶桑發(fā)明了新的文字。

不夠轉(zhuǎn)念一想,對大魏人來說,假名的確是新文字。只是自己在學(xué)習(xí)的時候,假名與漢字是一道學(xué)的,才不會與他們一樣認(rèn)為這是新的文字。

同時她也有些疑惑。難道假名從發(fā)明伊始形式就再沒變過嗎?從形式上看,簡直與她后世所學(xué)的一般無二。傅暖覺得不太可能,但又對這個時空的扶桑國不了解,因而很快便拋開了。

傅暖將自己的猜想細(xì)細(xì)的說與元珩兩人,對兩人的問題也仔細(xì)的回答。若是自己不知道,也直言不懂。

這一番探討下來,元珩主仆二人也對她所說的假名有了一定了解。倒是頗類似于孩童學(xué)習(xí)漢字時使用的直音法與反切法的運(yùn)用,不使用漢字本身,而改用發(fā)音字符來代表這個詞。

元珩不由得再次仔細(xì)審視面前這個看上去只有六歲的小女娃。面目稚嫩,然而思維清晰有條有理;遇事還算冷靜,然而又會輕易被自己的表情出賣。

這一瞬間,元珩只覺得自己也不知該怎么評價面前這位十分矛盾的傅家三小姐,不過,倒是也很有意思就是了。

他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依然在閱讀密信的傅暖手邊:“不知傅三小姐以后有什么打算?”

傅暖先是看了一眼手邊的茶,突然覺得有些受寵若驚,聽到問話,更是心下惴惴。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看向?qū)γ孢@個只有十五六歲,卻兇名在外的肅王府世子,試探地回答:“我,我今天什么都沒看到?”

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這可不行,想必貴府上目前正在尋找傅三小姐的下落……”,元珩“善意”提醒。

傅暖從善如流:“我,我在和記鋪子里的時候被人迷暈了,醒來時就在一個不認(rèn)識的地方了,是肅王府的人救了我?!?/p>

果然元珩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吩咐門外的左嵩去準(zhǔn)備馬車,接著又拿起桌上的許愿碟和書信,對傅暖露出了一個十分親切的笑容:“傅三小姐年齡這么小身邊又人多眼雜,我看這份許愿碟,還是暫時由我為傅三小姐保管吧,也希望傅三小姐以后還能不吝相助才好。”

說的冠冕堂皇,卻是要拿這份許愿碟要挾她。傅暖一時間有些無語,自己從睜開眼那一刻起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大概是傅暖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取悅了他,元珩將書信之類的東西交給衛(wèi)郗后,突然湊到傅暖面前,伸出兩指揪住傅暖臉上的一團(tuán)軟肉,用逗弄小狗一般的語氣對她說道:“小女孩還是多笑笑才可愛,來,笑一個給本世子看看,笑的好的話,本世子便命人送你回家?!?/p>

上了馬車后,傅暖便也不管坐在對面的某人,低著頭開始思索今天發(fā)生的一連串的事情。

一想到還要應(yīng)對家里人的詢問,傅暖頓時苦了臉。

自己不過是在店鋪里買點零嘴,便輕易叫人給擄了。想起自己的娘親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格,以及她知道自己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擄走后可能有的反應(yīng),傅暖就不免有些頭疼。

最麻煩的還是祖父。祖父雖疼愛小輩,大事上卻絕不會含糊。

自己雖然帶著前世的記憶,但也不過是個大學(xué)生。而祖父如今雖然已經(jīng)致仕,但曾官至文淵閣大學(xué)士,是經(jīng)歷過奪嫡之亂并且全身而退的官場老手,傅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把握能騙過祖父。

想到這里,傅暖頓時更苦惱了。

而此時,一片寂靜中,一串不和諧的聲音忽然從傅暖的腹部冒了出來,傅暖一時僵住了身子。

中午她在墓園旁的宅子里沒吃好,因此才想去和記鋪子買點吃的,誰知還沒吃上一口便被擄了來。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的申時過半,她這個路歲的小女孩身子會餓也很正常啊。

傅暖低著頭,額前的劉海遮住了她的小臉,元珩一時也看不清她的面上的表情,卻注意到小女娃整個耳朵已經(jīng)變得一片紅彤彤的。

元珩輕笑了一聲,剛剛捏過她臉蛋的右手有些發(fā)癢,想著她還是個六歲的孩子,便沒什么顧慮的直接伸出手去捏住了那只小巧的紅耳朵。入手有些微熱,觸感倒是挺柔軟。摩挲了兩下,很快便放開了。

元珩這次控制了力道,倒是沒再發(fā)生什么慘劇。只是傅暖卻不是個真的六歲的小女孩啊,在一個男人面前肚子叫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如今又被他捏了耳朵……傅暖此時腦子里一片嗡嗡的聲音,什么應(yīng)對家里人的已經(jīng)紛紛被拋在了腦后。

馬車從城南一個不顯眼的小院駛出,中途在外城一處宅子換了輛馬車后,又花了約莫半個時辰,終于來到傅家居住的三橋胡同。

傅家雖多是清流,卻也稱得上鐘鳴鼎食之家,且已有五代居住在此處。百年的繁衍生息,使得這整一條胡同中的人家皆是傅家子孫。

傅府門前,正守在門外的門房大爺見著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胡同口,不由多看了幾眼。

待看清馬車上肅王府的記號和正從馬車上下來的自家的三小姐,驚訝的瞪大了眼,隨即反應(yīng)過來,打發(fā)身邊還回不過來神的小廝進(jìn)去報信,自己則迎上去確認(rèn)三小姐的安危。

“周爺爺,我沒事~”傅暖對著急急忙忙跑過來的門房周伯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接著問到:“祖父和爹爹娘親現(xiàn)在在哪呢?”

周伯雖只是個門房,但在傅家的幾個孫小姐中中見的最多、最喜歡的也是這個會甜甜的笑著叫自己周爺爺?shù)娜〗懔恕?/p>

此時見到失而復(fù)得的三小姐,差點在外人面前失態(tài),連連答應(yīng),領(lǐng)著孫小姐和一旁的明顯是肅王府侍衛(wèi)的人去了傅府待客的花廳。

幾人剛跨進(jìn)二門,便見著面前迤邐走來一群丫鬟仆婦,簇?fù)碇蝗丝觳较蜻@邊走來,正是傅暖的娘親,傅府二房夫人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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