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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暖元珩最終命運如何 《春暖日遲遲》大結(jié)局1更新

2021-04-17 17:06:16 作者:未識綺羅
  • 春暖日遲遲 春暖日遲遲

    穿成古代呆萌蘿莉,家世顯赫,背靠國公大山,本應(yīng)逍遙無邊,誰知碰上個小霸王世子!聽聞世子吃人,傅暖看著他總是瑟瑟發(fā)抖,感覺命不久矣。誰知一語中的,只不過此“吃”非彼“吃”。多年后,傅暖紅著臉揉著腰咬牙切齒:“今晚給我睡地上!”

    未識綺羅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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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日遲遲》 章節(jié)介紹

未識綺羅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春暖日遲遲》中的主角傅暖元珩更是迷倒眾生!《春暖日遲遲》第1章介紹:傅暖,六歲,大魏朝禮部左侍郎家的獨女,前次輔傅鑒臻最疼愛的小孫女,現(xiàn)任.........

《春暖日遲遲》 第1章擦肩 在線試讀

傅暖,六歲,大魏朝禮部左侍郎家的獨女,前次輔傅鑒臻最疼愛的小孫女,現(xiàn)任楊國公的外孫女。

此時,正坐在肅王府的車架上,精心梳理的發(fā)髻有些松散,兩只水潤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面前的人,一臉敢怒不敢言的的樣子。粉嫩白皙的左臉上隱隱約約能瞧見兩個紅彤彤的手指印,仿佛是被什么人重重的插了一把,以致于過了許久還沒有完全消除。

而對面,是那萬惡的手指印的主人,肅王世子元珩,也是孝宏帝最寵信的侄子,如今朝堂上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此時,他正面帶笑意欣賞著自己留在小女娃臉上的印記,顯然對將個小女娃掐成這樣,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眼瞧著已經(jīng)到了三橋胡同,元珩令馬車停下,見傅暖自己扒著馬車扶手笨拙的挪下了馬車,對著駕車的左嵩使了個眼色,讓他跟上去應(yīng)付傅府的人。

傅暖走到自家的大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那馬車,想著里面的某個人,不禁咬牙切齒,在心里暗暗唾棄這個以大欺小恩將仇報厚顏無恥喜怒無常的偽君子。

至于為何會有這樣一幕場景,還得從十幾天前的花朝節(jié)說起。

泰和十四年二月十五,適逢花朝,正是游樂出行、賞紅踏青的好時節(jié)。燕京的大街上,來來往往盡是錦繡帷幕的馬車,并有三三兩兩騎馬的俊俏少年伴在馬車兩旁,間或探過身子向馬車內(nèi)的人說上兩句,也借此擋住其他少年探過來的視線。

街道兩旁的商販們似乎也想抓住這樣的機會,賣力叫喊的攤鋪從城內(nèi)一直排到城外游人最多的涇河岸邊。賣玩具的、吃食的、掛飾的、用具的。。。各式各樣的小攤沿著整條涇河擺了開去,將整個涇河岸邊的氣氛烘托地十分熱鬧。

紀(jì)二扯過面前小攤上的一個彩色蝴蝶風(fēng)箏,擋住自己大半個身子,堪堪露出一雙桃花眼,直瞅著前面不遠處停在涇河邊旁的馬車。頭也不回,只問道:“打聽清楚了?那傅三娘真的會來這兒?”

聽到這話,原本便苦著一張臉的小廝頓時更蔫了,又不好不答,只得硬著頭皮答道:“今天是花朝節(jié),傅三小姐應(yīng)該會來這里吧!畢竟。。?!边@涇河畔可是燕京的女子們最喜歡出游的地方。話還沒說完,兜頭一團花花綠綠的東西對著自己迎面砸了過來。

“應(yīng)該?”紀(jì)二將手中拿著的花蝴蝶風(fēng)箏一把摜到銅錢的腦袋上,“不是叫你盯著點兒嗎?這就是你盯著的結(jié)果?”

吼完這幾句,也不顧那風(fēng)箏攤主還在叫喚著賠錢,氣呼呼一個飛身上馬便跑開了。

可憐銅錢一面應(yīng)付著攤主一臉心疼地從袖帶里掏出粒碎銀子付給攤主,一面還在往傅家馬車那邊看。

大魏不似前朝對女子限制頗多,民風(fēng)開放,又是這樣的佳節(jié)里,女子不戴藩籬在外游玩并不為人詬病。

銅錢目光所及便有一群丫鬟侍女環(huán)繞簇擁著幾個穿著打扮頗為講究的女子。只是他家少爺心心念念的傅三娘子并不在其中。又仔細看了兩眼,似乎傅四娘子的那同胞兄弟也沒再此處。

銅錢心下詫異,今早蹲守傅府門外之時明明看到傅家二房的馬車出府了的,只是為何現(xiàn)在卻又不見傅家二房的人的身影了呢?難道果真的是他估計失誤了?

可他一瞧著傅家二房的出了府便急急忙忙地回府給少爺報信了,哪里來得及看清楚那馬車去了何處呢?

想到這里,銅錢心里頓時更難受了,還不知道回府以后少爺要怎么收拾自己呢!卻沒辦法,顧不得心疼銀子,立刻急急地上馬跟了上去。

通向枯潭寺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慢悠悠的行駛著。

車內(nèi)的人似乎并不急著到達,于是那車夫只時不時地對著馬屁股虛虛抽上一鞭子,只要馬車不停下來便可。

馬車內(nèi),一個小小的身影斜臥在榻上,左手支頤,兩只小腿隨意的疊放在榻上,右手不時伸手向桌子夠上一兩個果子,慢吞吞的啃著。

左右兩側(cè)分別坐著個侍女打扮的妙齡少女。坐姿端正,行止嫻雅,只是對那榻上斜臥的少女視而不見,仿佛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如果忽略她們微微抽搐的眼角的話。

終于,還是愛操心的蓮子忍不住了,微微掀開簾子,瞧見已經(jīng)在不遠處的霽云山,對著榻上的少女勸道:“小姐,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您是不是。。?!?/p>

話未說全,只是聽到的人都應(yīng)當(dāng)懂得話中的意思:少女,你該收斂一點了!

說是少女,不過是個六七歲孩童,扎著雙丫髻,發(fā)髻上綁著兩串泛著粉色的珍珠,直垂到耳邊,襯得原本白皙的膚色更加粉嫩。除此之外,便無其它點綴。

身上是一件淺粉色云錦瓜瓞連綿紋的上襦加同色比甲,下身是一襲茜紅色如意寶瓶紋群瀾織金馬面。

一身深深淺淺的紅色,將小娘子打扮的如同年畫上的福娃一般。偏這福娃娃沒有自覺,做著與自己形象的不符的事情。

直到蓮子又在她耳邊啰嗦了兩遍,這才懶洋洋地從矮榻上坐起來,由另一邊的百合伺候著擦了擦手,準(zhǔn)備下車。

霽云山下已經(jīng)有一人一馬等在那里,正是傅家二房的少爺,傅家排行第三的傅有懷。

見自家妹妹的馬車慢慢悠悠地駛過來,傅有懷臉上不由帶上笑意。

等兩個丫鬟下了馬車候在一旁,上前幾步掀開車帷,將剛過了六歲生辰的妹妹抱在懷里,向著山上的枯潭寺走去。

百合蓮子二人見周圍并無其它馬車行人,也由著小主子偷懶讓三少爺抱著上山去。

今日是花朝節(jié),來枯潭寺這等清凈地方的人可謂少之又少。傅暖從哥哥的懷里探出頭去,入目皆是山中的花草樹木,全無半點游人的蹤跡,從上山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抵達寺廟門前,見到的也只有兩個大和尚罷了。

進了寺門,去正殿上了柱香之后,便有個小沙彌引著他們向寺里專門設(shè)置為香客休息而準(zhǔn)備的廂房而去。

坐了兩刻鐘,還不見有人來請。傅暖便有些納悶,凈明大和尚在做什么?等了這么久還不見人影?

卻也無其他事可做,只好撈起桌上放著的白瓷描青花紋茶盅觀察上面的紋路。

傅有懷見著妹妹如此孩子氣的動作不僅不加制止,反而有些欣慰。

他從小就知道,這個妹妹與其他的孩子不大一樣,仿佛是個有宿慧的,不愛玩耍哭鬧,反而十分安靜,一舉一動莫不像個大人一般。

爹娘與自己看著她一個小孩子冷靜自持而乖巧懂事的樣子,在感到喜愛的同時,也有絲絲遺憾和心疼。

遺憾于不能享受小女娃嬌憨可人的撒嬌,又心疼與她如此懂事。

如今變成這副嬌氣的樣子,還是她四歲那年冬在二哥傅有恪的靈堂上,因為見著了大伯母哭暈過去的樣子,被嚇著了。

那之后,小小的女娃忽然大病一場,纏綿病榻幾個月。

第二年的花朝節(jié)后一日,聞名大魏的凈明法師忽然上門,想要見妹妹一面。

父母時下正為妹妹的病發(fā)愁,見凈寧法師忽然上門說是為了暖暖的病而來,雖感到詫異,但還是十分客氣地將他領(lǐng)到妹妹的小院子里。

凈寧法師直言想與妹妹單獨說說話,父親母親大約是覺得妹妹可能是被什么不好的東西魘住了,有凈寧法師做做法也好,便也沒有拒絕。

一老一少兩人單獨在房里呆了一個多時辰,中間有一段時間甚至能隱隱聽到妹妹的哭聲。

自己當(dāng)時少年心性,以為凈寧在欺負妹妹,不顧阻攔沖了進去,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妹妹正撲在凈寧法師身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聽得有人進來,妹妹頂著一雙哭紅的眼睛朦朧地望過來的樣子,還鮮活如初。

想起當(dāng)時年少的的自己,傅有懷也不由一笑。

不過當(dāng)年也多虧了當(dāng)年凈寧法師,妹妹的身體自那以后便逐漸好起來,也開始變得像平常的六歲孩童一般。雖然依舊乖巧懂事,卻會賴在母親懷里嚷著不想學(xué)女紅,會扯著自己的袖子撒嬌讓自己帶她偷溜出府去玩耍。

也多了一個花朝節(jié)前來枯潭寺的習(xí)慣。

只是今日似乎等的時間有些長了,直等到用完午膳,還沒有見到凈寧法師的身影。

不一會兒,就見剛剛的小沙彌又回來,對著兄妹二人道:“今日不巧,凈寧法師有客來訪,不方便接待兩位施主。施主若是想要在城門關(guān)閉之前進城,還請及早上路吧?!?/p>

兄妹二人自然是起身回禮。傅暖雖有些不開心,卻也沒露在臉上,只問了一句:“敢問今日凈寧法師接待的是哪位貴客?”

小沙彌念了句佛偈:“法師未曾交代,小僧也不知?!?/p>

聽得此話,傅暖也只能乖乖地起身隨傅有懷回府,只在心里暗暗給霸占了凈寧大和尚一天的人扎小人。

出寺的路上,路過寺里據(jù)說有千年樹齡的許愿樹時,傅暖忽然止步,望著樹下掛滿了寶碟的許愿架上,長長的紅色絲絳迎風(fēng)擺動,忽然冒出給大和尚寫一份寶碟念頭。便請小沙彌帶他們前往寫寶碟的廂房。

傅暖帶著百合蓮子,跟著小沙彌走進寫寶碟的廂房。而傅有懷大抵是覺得這是姑娘家才做的事,便立在了許愿樹下,沒有跟進去。

再出來時,傅暖并兩個侍女手中都拿著一張疊好的紅色紙片,上面綴著一條長長的紅絲帶,以方便香客將寶碟系在許愿架上。

對于這許愿架,這位法號悟言的小和尚還特地為他們解釋了一番。

原來在最初,這些寶碟都是要系上石頭或者橙子之后拋到許愿樹的枝干上的。只是這樣的做法一來容易傷到人,二來許愿樹的枝干曾因負重過度而折斷過,便改為了用許愿架代替枝干來懸掛許愿碟。

傅暖一聽,有些放下心來。

那許愿樹少說也有百年樹齡,便是最低的枝干距離地面也有至少一丈。憑自己這還沒開始發(fā)育的小身板必然是拋不上去的。

如今換了許愿架,倒是便宜了她們這種“矮冬瓜”。

于是,傅暖邊領(lǐng)著百合蓮子將許愿碟系在許愿架上。由于身高的原因,便是許愿架比樹矮,傅暖也只能夠著最下面的那一層。

傅有懷雖有心幫忙,無奈傅暖說要自己做才顯誠心,便也由她去了。

之后自然又有一番收拾。待一行人重新乘上馬車,已經(jīng)將近申時了。

今早出門來這里時因為行得慢便花了將近兩個時辰的時間。如今想要在戌時末城門關(guān)閉之前趕回去,少不得加快行程。

傅有懷辭別出來送行的僧人,回身上馬。一車一騎便上路了。

而此時,凈寧法師關(guān)閉了一天的禪房房門終于被打開。深褐色木門后緩步踱出一人。

玉帶蟒袍,金冠束發(fā),正是肅王世子元珩。

瞧見自家主子終于出來了,在禪房外等了一天的左嵩立刻迎了上去。見主子的眉頭依然微蹙著,便知今天這枯潭寺一行估計是沒有結(jié)果。

元珩之后,凈寧也隨著出了禪房,立在門口對元珩行了一禮:“施主所求之事,老衲雖無能為力。但有一言相贈:山重水復(fù)之處應(yīng)有柳暗花明。還望施主行事之時,且存三分善念寬容。阿彌陀佛?!?/p>

說完,凈寧自顧轉(zhuǎn)身回房,也不顧身后這位是朝廷之中深受皇寵、人人都想巴結(jié)攀附的對象,將不久前剛打開的房門輕輕掩上。

左嵩將這話聽在耳中,去看主子的神情,只見自家世子微垂眼簾,眼中是他無法看懂的情緒。霎時深深覺得自己還是別廢那個腦子,好好聽主子的話就行。

主仆二人離開凈寧的禪院,經(jīng)過前庭路過許愿架時,左嵩見孤零零的掛著幾個許愿碟的許愿架上,有個寶碟因掛的低頗有些怪異,便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心下詫異,這些姑娘婦人不都希望掛的高些好讓神佛容易瞧見嘛?這一個倒是奇怪了。

雖奇怪于這許愿碟的位置,但想著不過是求子求財求姻緣之類的,也沒有仔細去看。

倒是身前的世子忽然停下了腳步,長腿一跨幾步走到許愿架前,一把將左嵩剛剛還盯著看的那份許愿碟扯了下來,又翻開看了一眼,丟進他懷里:“去查查這是誰寫的?!?/p>

左嵩開始還想著,這樣隨便偷看別人家的愿望不太好吧,待一看見被風(fēng)吹得微微打開的紙張,只想自打嘴巴。

果然今天這一趟枯潭寺還是有收獲的。

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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