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邪凰》 章節(jié)介紹
《天命邪凰》是青花瓷執(zhí)筆的一部女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天命邪凰》第8章內(nèi)容概要:云苒不覺橫眉生惱,活了二十年,還沒有哪個男人敢這般欺負她的呢,另一只手快如閃電,直戳他雙眸,卻引來他.........
《天命邪凰》 8 他吃她豆腐 在線試讀
云苒不覺橫眉生惱,活了二十年,還沒有哪個男人敢這般欺負她的呢,另一只手快如閃電,直戳他雙眸,卻引來他低低一笑,“你還真是一只小野貓……”
另一只手也被擒住了。
NND,這病殃子手勁兒還真大,她竟掙不開。
而且,他居然不知廉恥地壓了下來,形成了男上女下這樣一個曖昧的對峙。
同一時間,一陣好聞的蒼木香自男人身上逼過來,深深沁入她鼻內(nèi)。
云苒被壓制得動不了,巴掌大的俏臉上不覺翻起一陣陣熱潮,視線里冒牌新郎倌笑得太好看了。
“娘子,剛剛可是你在摸我臉,怎么摸著摸著就動手了呢?”
他現(xiàn)在喚“娘子”喚得真TM順溜,聲音酥酥軟軟的,宛若在調(diào)情。
“誰讓你偷摸上我床的?”她惱羞成怒,臉上浮現(xiàn)一層可疑地紅暈,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她不喜歡這樣的親密,有種被冒犯的感覺,超級不爽。
“噓,冷靜,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說明白……”
見她掙扎得厲害,他干脆將她夾得更緊了,從而彼此之間貼得更密實了。
“你要壓死我啊,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云苒氣得想咬人,這四年,她從未這般被動過,忍不住暴了粗口。
這種被人掌控的滋味,很不好,她太不喜歡了。
蕭湛大樂,哎瑪呀,這丫頭怎么這么有現(xiàn)代女人的野蠻勁兒啊——而他呢,她越是不馴,他越覺得帶勁兒。
“哎,你給我聽好了,昨晚上呢,是我的人在當值,你我沒圓房這件事,只有我的人知道。現(xiàn)在,天亮了,很快就會有宛家的進來,如果我們不睡同一張床,請問娘子,接下去你還怎么演戲?嗯?”
最后一字“嗯”字,可溫柔了。
好吧,云苒不得不承認,他很會找借口。
“所以,你就借機占我便宜?”
“哎,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彼荒槦o辜,枉冤大叫道:“本公子從小到大,還沒被女人這么摸過睡過,你得了我第一次,該叫委屈的應該是我?居然還敢出手打我……”
呸,還第一次呢,滾犢子。
這么英俊的公子,出身富貴之家,十五六歲就會有通房丫頭教主子如何施行人道,如何采陰補陽了,如果他還有第一次,母豬會上樹。
就比如說,她的結拜大哥,雖還沒有娶正妻,但侍寢的房內(nèi)人不下五六個,身邊侍候的奴婢全是他的女人。
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在這里混了四年之后,她已然很清楚這點。
“你明明可以叫醒我的,卻沒有,反而偷偷摸摸爬上床,這說明你人品有問題……”
“我有叫你,你睡成豬一樣,怪我嘞?”
新婚夫妻正在理論,羅帳外,有人敲門進來。
下一秒,梁姑姑恭恭敬敬喚了一聲:“小姐,姑爺,該起身去敬茶了。”
蕭湛用手指輕輕按上云苒的唇,在她耳邊低低道了一句,“快把你身上這件吉服給脫了……這些是宛家的人,不要露餡了?!?/p>
云苒昨晚上是和衣睡的,他讓她脫衣,不是調(diào)戲,而是提醒,試問:誰圓房會不脫衣服?做戲自然得做全。
“那你下去啊……”
云苒沒好氣地推了推他,臉頰莫名生臊——心下有點不甘:被他白白占了便宜。
蕭湛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壓在人家身上——他母胎單身21年,什么時候這般主動過——不過,她的身體又香又軟,壓著倒是怪舒服的……
“喂,你下去啊,嗅什么嗅,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割了……”
云苒磨牙,把聲音壓得特別低,低到只有他能聽到,胸口團著一簇怒火——素來不生氣的她,今天算是被他惹生氣了。
唉,這母老虎太兇了,為了防止她翻臉無情,蕭湛識趣地翻了下去,卻沒有馬上出去,但見他壞壞一笑,隨即對外頭虛弱地叫了一聲,“梁姑姑是吧……”
“是。”梁姑姑在外頭應聲。
“本公子昨晚上失了節(jié)制,把娘子累壞了,你們出去再候一會兒……本公子和娘子還需要小憩片刻……”
這人的嗓音本就十分動聽,如此這般慵慵懶懶一叫,言詞又如此曖昧撩人,紅羅帳外,未經(jīng)人事的侍女們皆漲紅了小臉,她們皆在想啊:聲音如此好聽,也不知人長得如何?
管事姑姑怔了一下,抬頭沖低垂的羅帳瞄了瞄,卻被門外進來的墨衣俏婢給喝住了,“我家公子說了需再養(yǎng)養(yǎng)神,你們還不快出去。”
管事姑姑雖不怎么情愿,卻還是帶人退了下去,臨走沖這俏婢瞄了兩眼,覺得此女應是個厲害角色——或是姑爺?shù)姆績?nèi)人。
而那俏婢立刻轉身對著羅帳作了一揖,靜靜詢問道:“公子,您身子可有恙?”
這話等同在打暗語——她從北風那邊聽說了,和公子拜堂的人正是公子找尋了半年的神秘女子——公子曾在她手上吃過虧,她極怕公子又遭了那人暗算。
“無恙。出去?!?/p>
“是?!?/p>
俏婢瞄了一眼喜床,目光幽幽一閃,跟著也走了出去。
紅羅帳內(nèi),云苒好想撕了這冒牌夫君的嘴,怎么動不動就揩她油水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哪故意的?”
他以手支著腦袋,笑容亮晶晶的,話則說得慢吞吞地,“圓房本來就是一件體力活,想想瀾山為什么肯入贅?就是想沖喜,他為了保命,新婚夜春風幾度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不累怎么可能?”
無賴?。?/p>
此人徒長一張斯斯文文的俊臉,實則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
聽聽,滿嘴盡是歪理。
“哎,還不快脫,咱們得裝得像一點……”
蕭湛催促著,雙眸亮晶晶的,這是想看她表演脫衣嗎?
他這是真把自己當新郎倌,當她當新娘子了?
“你給我馬上滾出去……”
云苒徹底惱了,從枕下摸出那把匕首對著他。
“行行行,我出去,立刻出去。小姑娘,你在床上怎么這么沉不氣啊……”
不過,兇巴巴也蠻可愛的。
他笑得特別開心,轉身挽起帳子,走了下去,心情好爽,吃豆腐的感覺很是奇妙啊——以前他怎么沒覺得呢?嗯,以前,姑娘們都結巴他,就她,專和他對著干。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蕭湛突然覺得這話真是至理名言??!
云苒壓了壓受驚的氣息,心里非常非常不爽,想她花容月貌,芳華正好的,還沒談過戀愛,連吻都沒接過,之所以答應宛容來代嫁,只是覺得瀾山是個弱不禁風的病殃子,很好擺布,誰曾想啊,居然會遇上一個難纏的老賴,動不動就吃人豆腐,應付起來還真是有點小累。
思量著,她把外衣給脫了,把一頭如絲如墨的秀發(fā)給散開,恨恨地咬了咬唇,暫時忍他,將來一定整回來。要不然她太虧了。
“好了沒?”
羅帳外,蕭湛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催了一句。
“你又想干嘛?”
云苒把羅帳掛上銀鉤,跳下了床,白色羅衣襯得她格外清純靈動,一頭烏發(fā)及腰,小女兒的嬌俏氣息撲面而來。
她個兒不高,最多160cm,而他有188cm,身高差令小巧玲瓏的她顯得格外可人。
只一眼,蕭湛竟看得心臟急跳了一下。
漂亮?
不不不,這兩個字完全無法形容她。
這些年他見過的美人無數(shù),像她這種反差這么大的小姑娘,這是第一回見,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偏偏她望向他的目光,卻盡是嫌棄,完全沒有被他迷倒的花癡之態(tài)。
想他做了這么多年第一公子,第一次得了這樣的待遇,嘿,還真是怪有趣的。
“沒,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偽裝現(xiàn)場……”
隔著羅帳,他輕聲接了一句。
“偽裝現(xiàn)場?”
云苒有點不明就理。
“就是這個?!?/p>
一塊帕子被鋪到了床上,上面沾了一片描得甚是好看的血花——這是貞潔帕。
他煞有介事地笑了笑,且一臉驕傲:“它可以說明,從今往后,你是我女人了……”
意會之后,轟得一下,熱血頓時全往云苒臉上沖了上去。
說來她也算是老江湖了,混跡男人堆里好幾年,常流連煙花之地,有時也會說幾段黃段子,可今天,卻因為這一塊帶血的絲帕,臊得渾身發(fā)燙。
“喲,你臉紅了……”轉過頭時,他看到她面色嬌紅,越發(fā)襯得她明麗動人,心又被什么給重重撞了一下,“原來,你也會害羞啊……”
這真是一個令人興奮的發(fā)現(xiàn)。
瞧瞧啊,臉紅的她,柔中帶媚,嬌中含羞,美極了。
“登徒子,你的臉皮真是比城墻還厚?!?/p>
云苒要氣死了,自己居然一再在他手上吃癟。
“謝娘子夸獎,有句古話說的好:臉皮厚,活得久,為了長長久久做你相公,我必須把臉皮養(yǎng)得很厚很厚……”
他接得可溜了,心情舒暢極了,無他,逗她能使他快樂,這無聊的人生啊,終于有了幾分樂趣。
云苒懶得再理,直接去開了門,叫了一聲:“進來侍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