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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落草為鳳》章節(jié)更新 第8章免費(fèi)閱讀

2021-04-06 06:53:15 作者:貓耳朵湯
  • 落草為鳳 落草為鳳

    她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也是王爺?shù)恼?,但是她在這王府卻顯得很沒用,就連一個(gè)小妾都能將她逼得爬樹逃跑。本以為還有別的男人可以幫助自己,但是卻沒想到都是騙人的,可馨覺得自己真的狠倒霉,似乎身邊的每個(gè)人都靠不住,好吧,靠人不如靠己,那以后的日子就靠自己好了。

    貓耳朵湯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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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草為鳳》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fù),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落草為鳳》,這是作者貓耳朵湯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葉子辰南宮可馨。《落草為鳳》第8章內(nèi)容摘要:說罷就要撲出去搶車夫手上的馬鞭?!澳氵@瘋女人!”司馬輝越緊緊壓制著她,怒喝道,“.........

《落草為鳳》 第八章 瘋女人 在線試讀

說罷就要撲出去搶車夫手上的馬鞭。

“你這瘋女人!”司馬輝越緊緊壓制著她,怒喝道,“你給我消停點(diǎn)兒!”

看著兩邊越來越多的紅色燈籠,越來越清晰的呢喃愛語,可馨驚惶得瞪大眼睛怒罵道:“我不去!放我下車!”

“一個(gè)極樂世界,不去,可是會后悔的?!彼抉R輝越緊緊扣著她的雙手,調(diào)笑地望著窗外,“一個(gè),忘卻煩惱,拋卻紅塵俗事的地方--”

“我聽著怎么這么像大雷音寺!真是罪過!”可馨沒好氣地翻翻白眼。

馬車拐過一個(gè)拐角,就徹底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巷子,每家鋪面門前都掛著紅紅的燈籠,燈籠上寫著這家店的名字。

在這處街巷的盡頭,立著一棟雄偉的建筑,遠(yuǎn)遠(yuǎn)超過這街巷的其他鋪面,它的門樓上掛著三個(gè)大字:如意坊。

這么大規(guī)模的花街柳巷,這里的場子都快趕超整個(gè)十一區(qū)了,真闊綽--可馨默默地吐槽完,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不對勁的地方--

“司、馬、輝、越!”可馨怒目圓睜,剛才就有不好的預(yù)感了,沒想到這家伙還真是如此膽大包天,把她這良家婦女就這么拐賣到這種地方來了。

“你這不得好死的皮條客!”可馨掙扎著要下車,“逛這種花街柳巷的,都得花柳病,小黃瓜潰爛而死!”

“在我面前口不擇言自然是沒有關(guān)系--”司馬輝越不屑地笑笑,拎著她的后襟將她扯了回來,“不過若是在葉子辰面前講這些--我打量著你的脖子真的沒有鋼刀硬。”

“怎樣?他家里姬妾成群,還會來這地方尋歡作樂???!忒沒品!”

“這可就是你說岔了?!彼抉R輝越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知從哪兒弄了套小廝的衣服扔給她,“你這模樣兒也賣不出好價(jià)錢,放心換上吧!”

“哼,誰要跟你一起逛窯子?。 笨绍跋訔壍匕岩路舆€給了她。

“如果我說,葉子辰的紅顏知己,也在此處呢?”

紅顏知己……青晴么……

再抬頭時(shí),對著門口那幾個(gè)攬客的姑娘,可馨的眼眸里已經(jīng)燃燒出了熊熊的小火苗。大義凌然地伸向了身上華服的腰帶--

“咳--那啥,你回避一下吧--”可馨到底也沒有將臉部的皮膚修煉出鐵布衫,“吶,我知道你不稀罕,你再不稀罕我也是有自尊的,人的自尊不是以皮相而論的這個(gè)你的夫子總教過你吧!”

生怕他再說出什么埋汰她的話,可馨直接出言擠兌了過去。

司馬輝越果然不再說什么,嫌棄地蹙著眉頭跳下馬車,徑直走向如意坊大門。

見他識相地下車,可馨也匆匆換好小廝的服飾追了上去。

天知道,她一想到這地方有青晴在坐鎮(zhèn),就有幾分泄氣。

他倆一進(jìn)門,那老鴇就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喲--這不是上官公子嘛!您可真是稀客啊--姑娘們快快招呼著--”

司馬輝越留下可馨被一堆女人圍攻,自己不著痕跡地閃避過去尋了個(gè)干凈位子坐下,翹著二郎腿倜儻地笑道:“媽媽就用這樣的姑娘敷衍我--”

“喲,公子這話說的--”

不待那老鴇再多說什么,司馬輝越抬起頭笑道:“聽說你們這兒的頭牌,沉魚落雁才華橫溢,夸得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叫她出來給本少爺瞧瞧?!?/p>

“若真如傳言這般,本少將她收了做個(gè)側(cè)室,也并無不可??!”

老鴇一聽別人夸她的心肝寶貝兒,立刻笑靨如花地說道:“喲,公子今兒,敢情是專為青晴姑娘而來?”

“怎么?”司馬輝越笑得云淡風(fēng)輕,仿佛什么都不能惹得他色變。

“這宮里的人傳話過來說,太后她老人家親自指了咱們家晴兒前去表演歌舞,這不,昨兒便動身進(jìn)宮在里面候著了,公子竟是不知么?”

“怎么,這會兒還沒回來么?”司馬輝越輕輕地扣著桌子詢問道,臉上的表情不無可惜。

“都這會兒了,估計(jì)是宮門上鎖了,想是出不來了,得等明日了--”

話音未落,守門的龜公匆匆跑進(jìn)來報(bào)信道:“媽媽,晉王府派人傳了口信兒來,說是青晴小姐今兒便在晉王府留下歇息,不回來了。”

過夜?!

可馨心中滯澀,一時(shí)有些手足無措。

那老鴇倒是喜不自勝地拍著手笑著:“好,好!總算是留了,留得好!咱們家的青晴姑娘啊,總算是想明白了,這苦日子也算是熬出頭了!”

司馬輝越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呆若木雞的可馨,笑著問道:“這是如何說的?”

“公子這是有所不知啊。這外人都傳--啊,這晉王是怎么怎么窮兇極惡殘暴不仁,那是他們不知道!這晉王對咱家晴兒,那可是這個(gè)!”那老鴇驕傲地豎起大拇指。

“自從咱家晴兒流落此處之后,晉王那是隔些日子就來探望一次,下令誰都不準(zhǔn)為難晴兒,那大把的賞賜流水一樣的送過來呢--”

那老鴇眉開眼笑地扯著這些坊間流傳的八卦:“前些時(shí)候還聽說晉王成親了,我還以為晉王不要咱們家晴兒呢,好在老天保佑,這兩人總算是修成正果了!”

聽她這半天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可馨的胸口憋得都快爆表了,若是再呆在這個(gè)地方,只怕她一個(gè)發(fā)飆起來大腦供養(yǎng)不足腦死亡。

拍案而起轉(zhuǎn)身沖出了大門,剛要爬上馬車便被眼疾手快的司馬輝越一把抓住胳膊拽了回來:“干什么去?!”

“去找他!”可馨瞪著眼睛大聲喊。

這一聲喊得聲嘶力竭,連司馬輝越都給唬得愣住了。

“找他做什么?自取其辱還不夠么?!”司馬輝越冷冷笑道,這個(gè)瘋女人的腦子都不帶拐彎的么?

“做什么?做什么……”她傻傻地呢喃了兩聲,茫然地看看司馬輝越,又看看如意坊,下一刻,捂著臉默默地蹲了下來。

她確實(shí)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可以做什么……

可是心里空掉的那一塊,一直有寒風(fēng)穿過帶起生生的疼。

她怎么辦……

“走吧,喝酒去?!笨绍昂鋈徽玖似饋恚瑦瀽灥卣f道,也不待司馬輝越有任何反應(yīng),便重新沖了回去。

這花街柳巷的酒,就是用來招待達(dá)官貴人,且看著司馬輝越的面子上不敢摻假,后勁也足得可以,不快速把大老爺們兒灌醉了,怎么賺得著錢來。

端起酒杯猛得灌了一口,嗆得她淚流滿面咳嗽不止,喉嚨里說話都不利落了:“這個(gè),厲害!牛得一挺!”

司馬輝越無奈地奪過她的酒杯勸道:“你一個(gè)有身孕的人,不能喝酒!”雖然葉子辰不見得會為了個(gè)并不在意的毛崽子剁了自己……

一提到身孕,可馨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瞪圓了眼睛大力拍著桌子:“憑什么讓我給他生孩子!他自己生去,生個(gè)石榴子去!老娘我不干了!”

說完,抓起桌上的酒壺,又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口--

“呸,難喝死了!”

“難喝你還喝,自虐么你!”司馬輝越再次伸手過來搶奪酒壺。

葉子辰這不講義氣的,應(yīng)該不會為了這么個(gè)丑女人一刀剁了他的……

然而這一次,可馨卻輕巧地躲了過去:“沒搶到!”

又舉起酒壺喝了兩口,嬉笑道:“其實(shí)這酒真沒事兒,這兒的蒸餾技術(shù)不到家呢,喝著跟紅牛差不多?!?/p>

“我心里難過,沒喝就醉了,所以跟喝酒其實(shí)沒什么關(guān)系!我們那兒!你知道唐僧么?他才是牛人,空碗照樣的說醉就醉,他是我的偶像--”

司馬輝越此時(shí)此刻是深深后悔啊,他寧可這女人深受刺激之后一哭二鬧三上吊,也好過直接刺激到腦子壞掉。

“我悄悄跟你說哦,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可馨攀著司馬輝越的肩膀迷迷瞪瞪地低聲呢喃道,“我偷偷喝過我爸的XO!XO你不知道吧,番邦蠻夷的酒,再拿這燒刀子一勾兌--你知道怎么樣了么?”

“他就把我丟掉了……”可馨咧咧嘴傻笑了一下,又搖搖頭,繼續(xù)去喝酒。

“沒了--”可馨委屈地看著他,“沒了……”

司馬輝越的眼角給刺激得直抽搐,沖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沒了就回家!我送你!”

“我不回!”醉酒的女人力氣異常的大,一把就掙開了他的手,卻由于用力過大給摔了出去。她的酒量其實(shí)還行,然而這一刺激就找不著北了,再這么一摔,眼神立刻就迷糊了起來。

接著,噌地躥了出去,扶著門框吐了個(gè)天翻地覆。

“你妹!給我消停點(diǎn)兒!”可馨惱怒地拍了拍肚子,“你爹不是東西,你也欺負(fù)我!”

看她這狼狽又潑辣的模樣,司馬輝越寧可自己也醉死算了。葉子辰是跟這女人一樣腦子壞掉了么?居然娶了這么個(gè)女人當(dāng)正妃,晉王府的正妃??!

這樣兒跟青晴比起來哪里只是云泥之別啊!

“走吧,我送你回去?!彼抉R輝越耐著性子勸道,對于酒鬼,除了好言相勸之外貌似沒有任何奏效的辦法。

可馨癱軟地坐在地上,呆呆地抬著頭茫然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顯然認(rèn)不出人來。

“不回去……不回去……青晴在家呢……他不要我回去的……他不要……”

司馬輝越一時(shí)間也不知該如何再勸,愛上葉子辰的人,哪個(gè)最后不是粉身碎骨灰飛煙滅,沒有人可以例外的,所以,這個(gè)傻兮兮的女人,自然也不可能例外--

司馬輝越的思緒還在半放羊狀態(tài)時(shí),一個(gè)軟趴趴的東西已經(jīng)貼了上來,這情場失意的女子,歪在他身上念念有詞:“我要報(bào)復(f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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