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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敖寧安陵王的小說 《鳳女謀嫁》全篇免費無需書豆

2021-04-01 00:15:01 作者:千苒君笑
  • 鳳女謀嫁 鳳女謀嫁

    她到死才明白,她愛的人傷害她,她信的人算計她,唯獨她恨的人,才是真的愛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個個報復(fù)回來,而那個她虧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來保護(hù)!

    千苒君笑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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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女謀嫁》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千苒君笑的小說《鳳女謀嫁》,主角是敖寧安陵王。第7章內(nèi)容介紹:敖寧皺眉:“我遭遇土匪,二哥明明救我有功,爹爹為何要問罪?”“那伙土匪是從敖徹的轄地流竄過去的,若不.........

《鳳女謀嫁》 第07章 打死她 在線試讀

敖寧皺眉:“我遭遇土匪,二哥明明救我有功,爹爹為何要問罪?”

“那伙土匪是從敖徹的轄地流竄過去的,若不是敖徹管制不嚴(yán),沒有早早剿滅這些土匪,姐姐你又怎么會遭此大難!敖徹疏忽,讓姐姐險些喪命,自然是要問罪的。若是姐姐真的出事,二叔該是何等的傷心!”

敖月說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十分關(guān)心敖寧的安危。

看著這一幕,敖寧想起來了。

上一世,她病愈從寺廟回來,遭遇了土匪,也是敖徹及時趕到救了他。

但她回府之后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敖月,敖月頓時憤怒不已,說敖徹狼子野心,分明是早就安排了土匪想在那荒山野嶺將敖寧殺人滅口,還讓敖寧一定要向威遠(yuǎn)侯告敖徹一個管制不嚴(yán)之罪,奪了他的兵權(quán)。

敖寧聽了敖月的話,頓時大怒,當(dāng)即傳信給威遠(yuǎn)侯,狠狠的告了敖徹一狀。

然后第二天敖徹就被重重的打了二百軍棍,半條命都快打沒了,還被奪了兵權(quán),貶成了一個人人可欺的府兵。

敖寧抬眼看著敖月和楚氏,她以為這一世她沒傳信給父親,便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卻不知,原來這事即便她不做,也早就有人替她做了。

旁邊坐著的楚氏站起來,痛心疾首道:“侯爺,此番好在佛祖保佑,寧兒平安無恙,可往后誰能保證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敖徹管制不嚴(yán),轄地竟有土匪流竄,這不是小事,斷斷不能輕饒!”

敖月附和:“敖徹自小就與姐姐不合,說不定這一次他就是想害死姐姐也說不準(zhǔn),這樣的人,又怎么有資格帶兵打仗呢?!?/p>

楚氏:“是啊,連自己的妹妹都護(hù)不住,又怎能護(hù)一方百姓!”

敖寧看明白了,這兩人口口聲聲的說是關(guān)心敖寧,可實際上分明就是想借敖寧的手扳倒敖徹。

她們算計她便罷了,卻還敢算計敖徹,算計她爹!

敖寧看向敖月的眼神漸漸涌起恨意。

對上敖寧的視線,敖月心中詫異。

若是平日,憑敖月三言兩語便能勾起敖寧對敖徹的憤怒,然后只需坐在一邊喝茶看熱鬧便是。

有這么好的機(jī)會能打壓敖徹,敖寧一定是第一個上來踩一腳的。

照說敖寧此刻應(yīng)該聲嘶力竭細(xì)數(shù)敖徹的罪行,讓威遠(yuǎn)侯給她做主才對。

最次最次也應(yīng)該少不了一頓冷嘲熱諷。

可現(xiàn)在看,怎么好像敖寧不僅不打算找敖徹的麻煩,反而對她們娘倆仇深似海似的?

難道敖寧是因為昨日敖徹救了她,所以不想與敖徹計較了?

不行,敖月怎么能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打壓敖徹,她的哥哥眼巴巴的盯著敖徹的那塊封地,她今日怎么也要把敖徹的兵權(quán)奪來。

至于敖寧這個不中用的草包,還是要先哄著,待趕走了敖徹,再收拾她!

思及至此,敖月無辜的上前拉敖寧:“姐姐,你都差點被敖徹害死了,卻還幫他說話,你自己不知道維護(hù)自己,當(dāng)妹妹的怎能看著你受委屈?!?/p>

“畢竟咱們才是一家人,姐姐你不是常說,咱們一家人一定要心齊,萬萬不能這外人欺負(fù)了嗎?!?/p>

敖寧雖然看重親情,卻從不把敖徹當(dāng)成自家人,只要一直讓敖寧堅定敖徹是外人的事實,她必定會忘記敖徹那點恩情,當(dāng)即跟敖徹斗個你死我活!

敖月在心里暗暗的冷笑,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吧。

敖月把外人兩個字咬的很重,敖寧聽了覺得扎心一般的難受。

明明是這府中的二少爺,卻一直被當(dāng)成外人,這若換成自己,可怎么受得了。

看著孤零零跪在那里的敖徹,挺著一身傲骨,卻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敖寧心疼萬分。

敖寧問他:“二哥,事實并非如此,你為何不解釋?”

敖徹卻像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諷刺的看著她:“有你在這落井下石,我的解釋,有何意義?”

這話就像是一個重重的巴掌一般,狠狠扇在敖寧臉上。

是啊,憑楚氏這一家子天天蹦跶,敖徹根本不會被如此重傷,若不是她曾經(jīng)一次次落井下石,敖徹最后也不會被害成那樣。

說到底,傷他,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既然上天給了她重活一世的機(jī)會,那她欠的債,她要還。

敖寧收斂情緒,轉(zhuǎn)頭看著敖放,冷聲開口:“既然要問罪,那我有幾問,倒是要問問敖放長兄了?!?/p>

“我是在誰的轄地遭遇的土匪?”

敖放臉色一變:“是在我的轄地?!?/p>

“我遭遇那一伙土匪時,為了自保報上了爹爹的大名,他們卻說殺的就是威遠(yuǎn)侯的女兒,可見就是奔我而來,早已在那里埋伏我多時。我想請問長兄,你的轄地內(nèi)有一伙早已埋伏多時的土匪,為何你未曾及早發(fā)現(xiàn)并將其剿殺?”

“其次,土匪本就善于流竄,必定會選一管制不嚴(yán)之地棲身。這伙土匪會從二哥的轄地竄逃出來,難道不是因為懼怕二哥的清剿,所以才逃到了長兄的轄地嗎?逃到長兄的轄地之后,他們不僅沒有立刻逃竄,反而還大張旗鼓劫財劫色,我想請問長兄,到底是誰管制不嚴(yán)?”

敖寧兩問,頓時讓敖放滿臉冷汗。

敖月和楚氏更是頓時瞠目結(jié)舌。

這個蠢貨草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牙尖嘴利了?

這字字句句明明就是把矛頭直指向敖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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