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女謀嫁》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支興奮劑,為平淡無奇的日子注入快樂。它就是作者千苒君笑編著的小說《鳳女謀嫁》。《鳳女謀嫁》第3章內(nèi)容摘要:敖寧想守在敖徹身邊,卻突然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拉住,瘋狂的下墜。撲通一聲,她墜入了水中,周身刺骨的冷,她只覺得自己四肢.........
《鳳女謀嫁》 第03章 她的夫婿 在線試讀
敖寧想守在敖徹身邊,卻突然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拉住,瘋狂的下墜。
撲通一聲,她墜入了水中,周身刺骨的冷,她只覺得自己四肢冷到僵硬,一動都不能動。
想要呼吸,一開口卻喝進(jìn)更多的水。
忽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身,兩片柔軟的唇堵住了她咕嘟咕嘟喝水的嘴,給她度氣。
水中浮浮沉沉,敖寧猛地睜開眼,對上了敖徹的臉。
不,是敖徹少年時(shí)那張還未退去青澀的臉。
一瞬之間,敖寧的熱淚涌出眼眶。
敖徹,敖徹!
敖寧努力的想要抱緊他,可她太冷了,她一動都動不了。
最終,她還是失去了意識。
在皇宮的那十年時(shí)光恍如一夢,在腦海里閃過……
最后的畫面停留在敖徹那張含笑而終的面目上。
敖寧再次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個雙眼哭成核桃的小丫頭。
“扶渠?”
她的貼身丫鬟?
她記得嫁進(jìn)皇宮之前扶渠就意外身亡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難道她已經(jīng)到了地府,和已故的人相遇了嗎?
那敖徹呢,敖徹不是讓她等她的嗎?
嘶——
按著額頭,她摸到了一個碩大的包。
這是什么時(shí)候磕的?她怎么不記得?魂魄也會受傷嗎?
敖寧努力回憶著以前的事,卻只覺得頭好痛,腦袋里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的,入宮之前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但她是如何被敖月和魏云霆害死的那一幕幕,卻如同刀刻斧鑿般印在心里,不可磨滅。
扶渠見敖寧醒了,又氣又怕的哭:“小姐,您可終于醒了,您磕傷了腦袋,又掉進(jìn)那冰湖里,幸好二少爺救了您,不然,不然……”
“都是四小姐落水又把您拖下水,她一定是不安好心,想把您害死!”
四小姐?落水?
敖寧好像記得,自己十四五歲的時(shí)候,有一次為了救敖月落水,自己也險(xiǎn)些喪了命。
難道她回到了十四五歲的時(shí)候嗎?
敖寧下床,站在銅鏡前,此刻銅鏡中的自己,可不就是十年前十四五歲的模樣么!
所以——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年前,她還沒有傷敖徹那么深的時(shí)候!
回到了十年前,還沒有嫁給魏云霆,被敖月和魏云霆聯(lián)手算計(jì)的時(shí)候。
敖月!魏云霆!
想起這兩個人,敖寧的眼中翻涌起恨意。
上天讓我不死,這一世便是我來向你們討債來了!
還有敖徹,她欠了敖徹太多,這一世,她一定還清欠下的債。
“敖徹呢,他在哪里?我想見他?!?/p>
“小姐,二少爺在侯府。你落水之后患上風(fēng)寒,病重難愈,楚氏就將咱們發(fā)落到這寺廟來了。這寺廟離侯府幾十里,怎么見?。 ?/p>
扶渠憤憤不平:“楚氏說什么寺院清靜,利于靜養(yǎng),卻連湯藥補(bǔ)品都不給,連多兩個仆從都不許帶!分明是要小姐自生自滅!”
敖寧記得,楚氏,就是敖月的娘。
敖寧有位大伯,楚氏便是大伯的正房夫人,楚氏和大伯生了個兒子叫敖放,而敖月是大伯小妾所出,從小養(yǎng)在楚氏身邊。
后來大伯亡故,敖寧的爹威遠(yuǎn)侯見楚氏孤兒寡母可憐,便將他們接到侯府生活。
敖寧落水,是因?yàn)榘皆履涿畹慕兴ケ?,然后敖月就掉進(jìn)了水里。
敖寧去救她,卻直接被拖進(jìn)了水里,腦袋還重重磕到冰面,這還不算,敖月踩著敖寧爬上來之后就跑了,留敖寧在冰水里險(xiǎn)些喪命。
那楚氏更是狠絕,見敖徹把她救上來之后,直接把她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是想讓她死在這里!
當(dāng)時(shí)敖寧并未覺得有什么蹊蹺,可如今想來,分明楚氏和敖月就是想置她于死地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母女兩個個頂個的歹毒。
敖寧從小便把敖月當(dāng)成親生姐妹一樣處處維護(hù),敖月說什么是什么,要什么給什么。
她更是敬重楚氏,簡直將楚氏當(dāng)成了自己娘親。
結(jié)果他們就是這么報(bào)答她的!
只恨曾經(jīng)她還如此善待他們,看不出楚氏這一家人都是一群吃人肉啖人血的白眼狼!
“扶渠,收拾東西,咱們回府。幾十里路而已,走著走著就到了?!?/p>
從前帶兵打仗,百里奔襲也是常有的事。
敖寧穿起外衣,起身向外走。
扶渠聞言,迅速收拾了她們那點(diǎn)可憐的行李,興沖沖的跟在敖寧身后。
“小姐,咱們這是回去找四小姐算賬嗎?四小姐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總是欺壓您不說,這次還想害您性命!您竟然每次都覺得他們是無心的,這次您可一定不能再心軟了!還有楚氏,仗著自己主持府中中饋,處處克扣壓榨,把四小姐養(yǎng)的白白凈凈,卻讓您吃苦受罪!”
敖寧卻好像沒聽見,走的極快。
扶渠又叫了她一聲,她才恍然:“你方才說什么?我落水之后好像耳朵不太好了,沒聽清。”
扶渠又哭了:“小姐您的命太苦了,落了水染了一身的重病不說,還磕壞了腦袋,耳朵也不太好了!就該把四小姐千刀萬剮!”
這句敖寧倒是聽見了。
“敖月是該千刀萬剮,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敖月的事情先放一放?!?/p>
在剮了敖月之前,敖寧要先去見一個人。
一個,她虧欠了太多,這一輩子都還不清的人。
敖寧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山下走,這寺廟坐落在山林之中,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若是出了人命也不會有人知道。
楚氏把她丟在這里,居心可見。
剛走到半山腰,敖寧就聽見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
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四周的草叢里就竄出一群大漢,個個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上拎著大刀,將她和扶渠圍在了中間。
這是遇上了土匪。
從未見過這陣仗的扶渠,嚇的一聲尖叫昏了過去。
敖寧鎮(zhèn)定的把身上戴的可憐的幾件首飾摘下來,扔了過去:“諸位好漢,我身上值錢的東西只有這么多,若是不夠,等我回城再遣人給你們送來?!?/p>
那些土匪不屑的笑了起來,直接無視了那點(diǎn)首飾,而是貪婪的看著她那張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臉:“錢我們要,人也要?!?/p>
其中兩個土匪直接上前去扯敖寧的衣服。
敖寧向后一躲,卻躲的并不利索,被對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之后傷寒未愈,她這身子還很虛弱。
若是沒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戰(zhàn)沙場的武藝,自是不用懼怕這些土匪。
可現(xiàn)在,她一個病弱之軀,還拖著一個昏倒的丫鬟,想要自保都難。
堪堪后退,卻不及這些土匪步步緊逼。
“我爹是威遠(yuǎn)侯,我夫婿是聲名赫赫的敖徹,你們?nèi)舾覄游?,他們定會叫你們不得好死!?/p>
敖寧無計(jì)可施,只盼父親和敖徹的威名能將他們嚇退。
“我們殺的就是威遠(yuǎn)侯的女兒!小丫頭,乖乖聽話,哥哥們爽夠了就送你上路!”
話音未落,一雙雙骯臟的大手便朝她伸了過來。
卻忽然,有一襲緊蹙的馬蹄聲從身后傳來。
比馬蹄聲先到的,是一只破風(fēng)而來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過敖寧耳畔,撩動她幾絲長發(fā),直射向沖在最前即將碰到敖寧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這一箭帶著飛出數(shù)丈,才掉在地上斷了氣。
敖寧這兩生兩世,只見過一個人挽弓能射出這樣摧枯拉朽的勁道。
恍然回過頭,她便看見,敖徹一手持弓,一手攥著韁繩,駕著黑馬,踏著白雪,疾馳而來。
來到近前,敖徹?fù)]劍,將另一要碰到她的土匪斬殺。
土匪頭子見了,駭然大喊:“你是何人!”
敖徹一劍刺穿他的喉嚨,鮮血噴濺,映著他冰冷的毫無波動的臉。
土匪頭子直挺挺倒在地上,敖徹抽出劍,冷冷的說:“她的夫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