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之重生嫡女很囂張》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盛世嬌寵之重生嫡女很囂張》,作者是千苒君笑,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妒⑹缷蓪欀厣张車虖垺返?章內(nèi)容介紹:敖冉極淡地笑了笑,聲音冷冽:“你慣來喜歡踩著別人.........
《盛世嬌寵之重生嫡女很囂張》 第03章 突生變數(shù) 在線試讀
敖冉極淡地笑了笑,聲音冷冽:“你慣來喜歡踩著別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價。只可惜這次,你可能要嘗點苦頭了。”
直到這一刻,敖綰才終于相信,敖冉不再是記憶中的那個蠢嫡女。
她害怕得雙唇發(fā)顫,沒有一絲血色,張口便要出聲大喊。
敖冉卻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一手紊然不亂地解開她的裙帶,扯下她的裙角捏成一團便塞進她的嘴里。
敖綰神志清醒了幾分,揮舞著雙手掙扎,卻不是敖冉的對手。
敖冉輕易擒著她的雙手細腕兒,如前世一般,扯下敖綰頭上的發(fā)帶,毫不拖泥帶水地把她的手綁在了雕花床柱子上。
只不過,前世是敖綰來綁她,而今生,卻是她綁敖綰。
敖綰扭著身掙扎,可她越掙扎,手腕上的發(fā)帶就會越收緊打成一個死結。
那是前世她用來綁俘虜時所用的手法。
敖冉在心底冷笑一聲。
若不是前世父親死后,敖綰告訴魏帝,敖冉從小得威遠侯培養(yǎng),熟讀兵書,深諳兵法謀略之道,又是敖家將門之后,帶領敖家軍很能服眾。
她又怎會被逼上了戰(zhàn)場,還學會了這綁俘虜?shù)氖址ā?/p>
如此說來,她倒是要感謝敖綰,給了她這個學習的機會。
敖冉一邊做著這些,一邊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大抵就是這樣。你若不害我,我自然不會害你。可你既然要害我,我能讓你活得舒坦?”
“你原想讓我聲名狼藉,我便也讓你嘗嘗人人唾罵、殘花敗柳的滋味。”
“等魏涵衍來了,你不是很喜歡他嗎,趁著機會難得,你們倆好好過上一夜?!?/p>
“不然等明天天亮以后,他發(fā)現(xiàn)跟他上床的人是你以后,指不定對你有多嫌棄。你不過是個庶女,他也完全可以把你像扔一只破鞋一樣給扔掉。往后你還想寵冠六宮,只怕是癡人說夢?!?/p>
敖冉開始層層脫掉敖綰的衣裙,敖綰死死瞪著敖冉,無聲淚流。
脫到最后一層,敖綰已渾身顫抖。
敖冉看了看她,拭了拭她眼角的淚水,道:“求我么,求我放過你?”
敖冉說這話時聲調(diào)很輕,語氣溫柔,仿佛只是在詢問早膳吃什么這樣的尋常小事。
敖綰說不出話,以為她心軟了,便立刻含淚向她猛點頭。
心底,想的卻是,等她逃脫了束縛,定要叫魏帝讓敖冉好看!
可下一刻,敖綰便感覺胸口一涼。渾身已被敖冉剝個干凈,不著一物。
敖冉手指捏著敖綰的下巴,道:“我也曾求過你啊,求你放過我,救救我。可那時你怎么說的?能得皇上臨幸,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那么今晚,你就好好享受這福分吧。”
說罷,她甩開敖綰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第一步既已完成,那接下來,就是在文武百官面前揭露他們的丑事了。只有這樣,才能讓兩人之間心生齟齬。
敖冉估量了一下,從方才進門之時算起,太監(jiān)去到正殿那邊傳話,魏涵衍應該快要過來了。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若是魏涵衍一進來就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敖綰,可能就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興致。
那她,就只是白忙活一場,還平白惹了一身騷。
所以,說什么也不能敗了魏涵衍的興。
就算要發(fā)現(xiàn),他也只能是最后一個發(fā)現(xiàn)的人。
思及此,敖冉移步到墻邊,把這偏殿里的所有紗燈燭火都吹滅。
頓時偏殿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而后,敖冉又掀開帷幕,準備離開。
她早熟知這偏殿構造,帷幕后面的一扇窗,正好可以讓她脫身。
擔心敖綰的胡亂掙扎,會讓這出好戲提前落幕。
臨走前,敖冉還不忘對敖綰道:“你會告訴他你不是我么?若要讓他知道了,只會認為你苦心積慮只是想把你自己送到他的床上吧。他若是不要你的身子,那你永遠都沒機會進宮了。你若讓他要了你的身子,好歹你現(xiàn)在也還是個侯府堂小姐,他要給兩分薄面的。”
前世十年的宮廷相處,已經(jīng)讓敖冉充分了解敖綰的本性。
對她這樣不折手段,一心只想上爬的人而言,若是斬斷了她進宮的機會,那才是真真要了她的命。
敖綰到底會如何選擇,答案顯而易見。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敖綰聽著聲響,眼淚橫流。
敖冉把她推至如此境地,即使再不愿,她也只能選擇接受。
偏殿里透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魏涵衍慢步走了進來,徑直朝塌上之人壓了上去,一心只在攻城略地,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敖冉。
敖冉眼見敖綰并沒有出聲掙扎,這才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從窗戶翻了出來。
可即使已經(jīng)翻出窗外,她的腦子里依舊緊緊繃著一根弦,一刻都不敢放松。
那根弦仿佛一碰就斷,立馬就能讓她崩潰。
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有多么危險。
只要她稍稍大意,讓魏涵衍發(fā)現(xiàn)了去,那她的結果可想而知。
她不怕痛不怕流血,反正前世已經(jīng)痛習慣了,流血也流光了。
可她唯獨怕一點,就是這一輩子會走上一輩子的老路。
她就像在懸崖邊上踮腳行走,一失足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敖冉?jīng)]走多遠,她甫一抬頭,冷不防看見那夜色中的樹底下,悄無聲息地站著一人。
那人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在那里看多久,只是一動不動,靜靜看著她。
敖冉的心臟倏然揪緊,寒意一層一層沁了上來。
那個人的身影,她認識。
可前世,他明明應該人在徽州,陪著威遠侯才對。
今世,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這個與前世截然不同的變化,就像一顆投入湖中心的石子,打碎了敖冉所有的鎮(zhèn)定。
她的拳頭不由在身側捏緊。
若是兩人本就關系親密,興許她還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擔憂。
可自第一次見面起,她與那人就水火不容,簡直到了一山不容二虎的地步。
她的屢屢挑釁害得他被威遠侯多次責罰,想必他早已因此對自己恨之入骨。
如今,被他看見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便是落了把柄在他手中。
但凡他揭發(fā)自己,那她殫精竭慮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完了。
她,乃至整個敖府的命運,或許會比上世來的更加慘烈!
她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