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之重生嫡女很囂張》 章節(jié)介紹
敖冉安陵王是作者千苒君笑在小說《盛世嬌寵之重生嫡女很囂張》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盛世嬌寵之重生嫡女很囂張》第1章內(nèi)容介紹:太后壽宴,歌舞升平。敖冉盯著面前的茶盞,出神。她明明已經(jīng)死了,死在敵方將領安陵王.........
《盛世嬌寵之重生嫡女很囂張》 第01章 重生 在線試讀
太后壽宴,歌舞升平。
敖冉盯著面前的茶盞,出神。
她明明已經(jīng)死了,死在敵方將領安陵王的肩背上,怎么一睜眼,竟回到了太后壽宴的這一天。
這一日,正是她的命運,乃至整個敖府命運被改寫的日子。
她無比清晰地記得,這年,大魏已分崩離析,各路諸侯在自己封地日益強大,遠超皇室控制。
為保皇位,魏帝看上了敖冉父親威遠侯手上的四十萬兵權(quán)。
可兵權(quán)無法強取,威遠侯又拒絕了魏帝的聯(lián)姻。
無奈之下,魏帝只得勾結(jié)敖冉的堂妹敖綰,布下一場以替太后慶壽為名的鴻門宴,引她入甕。
對此渾然不知的敖冉欣然前往,在宮宴上接過敖綰遞來的一杯茶,就不省人事,隨后,便被帶去了偏殿。
而偏殿中,等待她的,是魏帝的暴行。
那時被魏帝強迫,她看到身側(cè)的敖綰,竟還蠢到向她求救,以為一切皆是誤會。得到的,卻只是敖綰冷漠無情的嘲笑:“好不容易把你弄來皇上的床上,如何能輕易放了你?”
第二日,她借口勾引魏帝,爬上魏帝龍床、行無恥放蕩之事便在各路前來賀壽的諸侯之間傳開。
敖冉成了眾人不恥和唾罵的對象。
而魏帝,則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個,愿意既往不咎,并迎娶敖冉,迎為大魏的皇后。
就這樣,她做了魏國的皇后,威遠侯那四十萬軍隊也終將被收歸魏帝所有。
自此,敖氏一門徹底受魏帝鉗制。
有了威遠侯的四十萬大軍,大魏表面看上去安然無恙,頹勢稍緩,兵力國力卻在日漸耗損,難以為繼。
魏帝卻并不以此為然,反而日日與那敖綰以折磨敖冉為樂。
因她不肯屈服,他們打斷她的四肢,灌她穿腸毒藥,甚至生生將她打的幾近失聰。
身體上的痛處敖冉都一一忍了,為的,不過是保全敖氏一門性命。
然在魏帝命令下,威遠侯雖已年邁,卻被迫再次披甲上場,最終戰(zhàn)死沙場。
威遠侯戰(zhàn)死之后,魏帝又以他剛愎用軍,通敵賣國之名滅了敖府滿門。
滿門被屠,敖冉恨不得殺了魏帝以平心頭之恨!
魏帝卻在發(fā)現(xiàn)無將可用之時,又取了敖冉的皇后鳳印,將一枚沉重的將印放在了敖冉的手上,在她耳邊道:“威遠侯新亡,你若是不好好表現(xiàn),朕便讓人肢解了他的尸首,把他渾身上下的骨頭都一根根拆下來,拿去喂狗,讓他死都不得超生?!?/p>
敖冉有耳疾,聽力十分不好。
然魏帝貼著她耳朵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字一句鑿在她的心上,宛如魔音鬼咒,讓她寒冷徹骨。
敖冉代父出征,與諸侯群雄征戰(zhàn),只為守護她父親的一具全尸。
可大魏還是沒能堅持多久,就潰敗至都城。
為逼敖冉守城,他再次把威遠侯的墳墓掘開,把那副安息的尸骨又啟了出來,給尸骨套上一副盔甲,鎮(zhèn)于第二道城門之下。
而他,要讓敖冉去鎮(zhèn)守第一道城門。
倘若第一道城門得破,那她父親的骸骨便會被千軍萬馬所踐踏。
她恨!
她恨那魏涵衍與敖綰!
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挫骨揚灰,讓他們血債血償!
可她終是沒能守得住他父親的尸骸,死在了亂箭之下。
死前,她看見那敵方將領安陵王穿過重重人群走向她。他的身影修長瘦削,每一步,卻都帶著冰冷嗜殺的氣勢。
她想看清安陵王的長相,可已經(jīng)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以為安陵王是想對她這敗軍將領說些什么,那人卻沒有說話,只是彎下腰,將她背起,緩步離開這片尸骨累累的修羅戰(zhàn)場。
敖冉趴在他的背上,男人肩膀?qū)掗?,竟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嫁給魏帝十年,敖冉不是身處冷宮慘遭敖綰磋磨,就是浴血戰(zhàn)場,傷痕累累。
如今,能夠趴在敵方將領上背上被背著前行,竟成了她一生中難得的輕松時刻。
這樣想想,她這一生,倒真是活得像個笑話。
只是想到第一道城門已然失守,她爹的骸骨還埋在第二道城門之下,若不得安葬,就將被千軍萬馬鐵蹄踐踏,永世不得安寧!
敖冉忍不住開口祈求安陵王,好好安葬自己的父親。
只可惜,還沒來得及等到安陵王的回答,她就再沒了意識。
“姐姐,你怎么了?皇上馬上就到了,你還在發(fā)什么呆呢?”
溫柔嬌俏的女聲打斷了敖冉的回憶。
敖冉抬頭看向敖綰,眸色沉沉,竟看得敖綰的心忍不住顫了顫。
這敖冉素來愚不可及,怎會有如此凌厲的眼神。她再一定神回望過去,卻發(fā)現(xiàn)敖冉已不再看她,神色也恢復如常。
看來,剛剛的眼神,果然是她的錯覺。
敖冉垂目沉思,正是今晚敖綰的陷害,將敖家一步一步推進深淵。
既然蒼天有眼,讓她重生到了宮宴這天,那么一切,都還來得及。
她定不能再讓歷史重演。
隨著禮侍監(jiān)唱和,太后和魏帝先后到達殿上。
魏帝魏涵衍一身明黃龍袍,走路步步生風,那英俊瀟灑的姿態(tài)吸引了殿上所有女子的目光。
除了敖冉。
敖冉低垂著頭,露出一截瑩白優(yōu)美的脖頸。而桌底下的雙手卻死死擰著,她抿著唇,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那就是魏涵衍,前世里摧毀她一生、讓她父親不得好死的人。
敖冉問自己,恨嗎?是不是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撕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是偏偏,她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和鎮(zhèn)定。
啖肉飲血只能讓他痛苦一時,并不能像前世的自己那樣痛苦一世。她想親眼看到他從那九五之位上狠狠地摔下來,她想親眼看到他的王朝一步步淪陷,讓他感受一下一點點失去的滋味,直到最后如一條喪家之犬,一無所有!
那對于想擁有天下的魏涵衍來說,才是真正的痛苦吧。
胸腔內(nèi)激昂翻滾的情緒總算平復,敖冉抬首,目光正好撞上魏涵衍的視線,男人直直盯著她,仿佛她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敖冉?jīng)]有閃躲,展顏一笑。
只不過這次,他注定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