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婚途》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寂寞婚途》中的主角寧溪郁時年,讓人入戲很深。《寂寞婚途》第9章摘要:寧溪從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就聽見有兩個和她的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傭在說話?!澳悴恢绖偛派贍敽鋈痪团芰顺鋈ィ∥覐膩矶紱]見.........
《寂寞婚途》 第9章 她逃走了 在線試讀
寧溪從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就聽見有兩個和她的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傭在說話。
“你不知道剛才少爺忽然就跑了出去!我從來都沒見過少爺那么急躁的模樣,他一直是矜貴禁欲的?!?/p>
“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上次見少爺這么急匆匆的模樣,還是三年前呢……”
“噓!”
一個女傭急忙在唇邊比了一根手指,朝著寧溪的方向瞥了一眼,“別亂說話,有外人在!”
崔小桃有恃無恐的盯著寧溪看了一眼。
“呵,在我們自己的房間里,還不興說話了?”她走到寧溪面前,“喂,新來的,你叫什么?”
張嫂照顧到寧溪的手,把寧溪安排在下鋪的位置。
寧溪聽見有人問她話,忽然受驚,低著頭攥著自己的粗布衣角,囁嚅著:“我、我叫李娟?!?/p>
崔小桃朝上翻了個白眼,“真土?!?/p>
她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佩佩,過來看劇?!?/p>
蘇佩佩和崔小桃兩人靠坐在墻邊,兩人共用一個耳機(jī)看手機(jī),還不時地說說悄悄話,嘻嘻的笑上一陣。
寧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靠在床邊,抱著膝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房間不算大,左右兩邊各兩個床鋪,分上下鋪。
聽張嫂說,隔壁還有兩個傭人房。
這才只是郁家大少住的樓,主樓是郁老夫人和老爺子住的,還有兩個別墅分別是住著在國外留學(xué)的二少和正在念大學(xué)住校的小妹。
郁家還真的是家大業(yè)大。
寧溪默默地低垂了眼瞼。
夜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溪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快睡著的時候,忽然外面?zhèn)鱽砹诉诉诉说穆曇?,嘈雜而刺耳。
在監(jiān)獄里三年時間,她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淺眠的習(xí)慣。
她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著房門從外面打開了,張嫂急匆匆的說:“你們過來一個人去少奶奶前面伺候著,來廚房端夜宵?!?/p>
說完,她就蹬蹬蹬的跑走了。
還在看劇的崔小桃和蘇佩佩兩人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神色。
崔小桃朝著寧溪的床喝了一聲:“別裝睡!叫你去!”
寧溪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清亮黑白分明的沒有絲毫睡意。
轉(zhuǎn)瞬,她就低下了頭,怯懦的說:“我、我才剛來。”
“剛來就不用干活了?你以為在豪門里面干活就是來享福的么?趕緊去,要不然一會兒少奶奶怪罪下來,都是你的錯?!?/p>
寧溪起來穿上了外套,低著頭,駝著背走了出去。
蘇佩佩說:“她肯定會被罵的?!?/p>
“管我們什么事兒,”崔小桃說,“來,我們接著看電視?!?/p>
寧溪來到了廚房,張嫂一看是她,“怎么是你?她們兩個……”
現(xiàn)在很明顯曲婉雪正在氣頭上,誰過去都是觸霉頭的,崔小桃和蘇佩佩兩人肯定是吃過苦頭了,就讓什么都還不懂的寧溪過來頂包。
她嘆了一聲,“算了,我送過去吧,你回去睡吧?!?/p>
寧溪卻向前走了一步,擋在了張嫂面前。
“張嫂,我都已經(jīng)來了,遲早都要去前面伺候的?!?/p>
她單手從張嫂的手中接過了托盤,穩(wěn)穩(wěn)地托著,轉(zhuǎn)身朝著樓梯上走去。
張嫂急忙叫住了她,“少奶奶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別多說話,送了東西就出來?!?/p>
寧溪十分感激的點了點頭,“好?!?/p>
曲婉雪氣的發(fā)狂。
又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
也只有涉及到那個女人的事情,才會讓郁時年這樣的失控,飯都沒有吃就出去了。
身后門響了一聲,“誰?”
寧溪低著頭抖了抖,“張嫂讓我給您送夜宵了?!?/p>
“我叫夜宵都過去了多久了?你們現(xiàn)在也越來越磨蹭了!有這么一會兒,外賣都該到了!”
寧溪不敢答話,有點哆嗦的走過來,將托盤放在小茶幾上。
里面是一杯熱牛奶,一小碟精致的點心,還有一小碗水果沙拉。
曲婉雪看見站在一旁的是寧溪,皺了皺眉,“傭人里沒能用的人了,讓你一個殘廢過來送東西?”
寧溪低著頭站在墻邊,一聲不響。
曲婉雪吃了一小塊點心,“你是叫李什么來著?”
“李娟?!?/p>
曲婉雪又皺了皺眉,“你們老家都是這種名兒?”
寧溪低頭道:“我爹媽都沒什么文化……”
“聽管家說你爸媽都死了?”曲婉雪挑高了狹長的眉眼。
“我爸出來打工出了車禍,我媽聽了就喝農(nóng)藥自殺了,就留下我一個……”
曲婉雪一怔,眼波微動。
她擺了擺手,“行了,這兒沒你的事兒了,下去吧?!?/p>
寧溪默默地松了一口氣。
她安然回到了房間里,崔小桃吃了一驚。
“你沒事兒?”
寧溪走到床邊,衣服也沒脫,直接躺在了床上,側(cè)身向里面。
崔小桃哼了一聲,“拽什么拽,土包子?!?/p>
不過,都知道曲婉雪最討厭的就是兩種人,一種是土里土氣狗肉上不了桌的,一種是濃妝艷抹漂亮的。
這個土包子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運(yùn)。
…………
此時,女子監(jiān)獄外。
郁時年臉色陰沉的監(jiān)控室內(nèi),看著就在當(dāng)日被人做了手腳漆黑一片的監(jiān)控,眼眸陰冷的瞇了起來。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不見的?”
“已經(jīng)找了三四天了,沒有音訊?!?/p>
“廢物!”
沒人敢吭聲,都低著頭。
后面靠在墻面上有一個黑影,熄滅了手指間的雪茄,走過來,“行了,你們都繼續(xù)下去找,找不到的話你們的飯碗也都不用要了。”
“是,是。”
幾個人立即腳底抹油的離開了。
霍敬靠在桌邊,“你先別氣,你不覺得蹊蹺的很么,這個寧溪判刑三年,算上刑期里表現(xiàn)良好的減刑,怎么也快該出獄了,就這么逃獄了?”
“呵,”郁時年冷笑道,“你以為我會讓她出來?”
霍敬倒是被噎了一下。
他順手把抽了一半的雪茄丟進(jìn)垃圾桶里,“也對,殺死了寧菲菲的女人,你怎么也得讓她把牢底坐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