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情深不渝》 章節(jié)介紹
《江先生情深不渝》是作者芳華十八的一本言情小說,芳華十八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江先生情深不渝》第8章內(nèi)容介紹:三個月后——白謹(jǐn)希走到柜臺,放下手里的托盤,剛想坐下休息會,李苒已經(jīng)噔著高根鞋走向她,用涂著紅色指甲油.........
《江先生情深不渝》 第8章 偶遇熟人 在線試讀
三個月后——
白謹(jǐn)希走到柜臺,放下手里的托盤,剛想坐下休息會,李苒已經(jīng)噔著高根鞋走向她,用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拍了下她的肩膀,“三號房,要三瓶XO,你現(xiàn)在給送過去?!?/p>
白謹(jǐn)希忙站直了身子,酒保按著李苒的要求拿出了酒,她接過拿盤。
程苒湊過跟她小聲地說:“里面都是貴客,叫的可是上等小姐,人擠不下我才出來透氣,等會可得放機(jī)靈些。”皇城酒吧在S市是出了名的繁華,普通子弟也不舍得一擲千金來這里找小姐陪喝酒。
白謹(jǐn)希朝程苒微微一笑,點了頭:“我知道了?!?/p>
敲了敲門,白謹(jǐn)希靜靜地走進(jìn)去,把酒放在桌上,畢恭畢敬地問:“酒要打開嗎?”
客人們都自己玩自己的,跟小姐猜拳猜得不亦樂乎。
白謹(jǐn)希沒有脾氣地低聲又問:“請問酒要打開嗎?”
幾個客人跟小姐們玩得很歡樂,猜拳,罰喝酒,又再重復(fù)猜拳。
她直起微微彎著的身子,拿起桌上的盤子:“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p>
“洗手間在哪里?!币晃荒腥丝聪蛩龁?。
那客人長得頗俊俏,她只是望了一眼,收回眼神低聲道:“先生,請過來這邊。”
客人看了看她,高大的身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溫和地一笑,隨她過去了。
繞了個彎,白謹(jǐn)希停了下來,伸手指了前面的印著人兒的洗手間,“到了,先生。”
“謝謝?!笨腿诵ζ饋砗芎每矗旖沁€有謹(jǐn)希的酒窩若有若現(xiàn)。
走廊橙黃的燈光照得白皙的臉沒有一點瑕疵,脖頸弧線凈白優(yōu)美,唇邊揚起了一個弧度,薄唇殷紅極好看,細(xì)長的眼瞳盛了水的光澤明亮,眼角微揚,她想起一個詞:傾城。
白謹(jǐn)希搖頭,他忽然又抬頭看她一眼,嘴角彎了彎:“我在哪見過你?”
白謹(jǐn)希抿唇,淡淡地道:“我在皇城上班?!?/p>
言下之意,這里每個顧客都對她有印象。
他好像不急著方便,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白小姐,我應(yīng)該沒記錯吧?”
白謹(jǐn)希身子輕輕一顫,嘴唇淺色微淡:“沒什么事,我要回去工作了。”
她冷淡地轉(zhuǎn)身走人。
江容浩休閑簡單地穿件淡色T恤,一頭黑色短發(fā)更是襯得他英俊逼人,只不過他不笑時,五官很深邃,屬于耐看的男人,看著遠(yuǎn)去的矯小身影,他的眼角往上彎了彎,淡淡的似乎有些笑意。
白謹(jǐn)希在S市可說認(rèn)識的人少之又少,工作數(shù)月也沒碰過熟人,唯一的一位就是剛才那位年輕好看的客人,那樣勾人的臉,若是看過想必她也不會沒半點印象,或許是紈绔子弟,想了想,放寬了心,開始忙碌起來。
皇城的生意在下半夜往往會更加熱鬧,今晚也不例外,她幾乎沒有停下來,在各大包廂穿梭行走,白謹(jǐn)希搓搓凍得冰涼的手掌,聽得有人喚她,忙端正身體,重新投入馬不停蹄的忙碌里。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點,換班的人來了,把工作交待完,白謹(jǐn)希換好衣服,走出午夜了仍熱鬧非凡的皇城,外面清冷,夜里的風(fēng)呼嘯呼嘯地吹過耳旁,她搓著凍得僵冷的手。
想到寶寶一個人在家里,顧不得冷得打顫,加快了步伐快步走回了豬窩里。
寶寶,和她有血脈的孩子,只要有寶寶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回到家,她沒有開燈,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門,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忽然傳來:“媽媽?!?/p>
白謹(jǐn)希心里咯噔一下,摸黑去開燈,寶寶正窩在床上,瘦小的身子全縮在被子里,探出個脖子,兩只骨碌黑晶的眼睛望著她,“媽媽,你下班了?”
☆☆☆
“唔,媽媽下班了?!?/p>
淚盈于睫,她還有寶寶,哪怕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還有寶寶,她的孩子。
寶寶伸出瘦白的手,指著小桌上的面包:“媽媽你吃飯沒有?”
白謹(jǐn)希反鎖上好門,坐在床上,把寶寶抱坐在大腿上,語重心長地道:“吃了。”
“寶寶以后不要等媽媽,困了就要睡,不能熬夜,知道嗎?”
“知道了媽媽……”寶寶眨著眼睛,他的眼睫毛很長,眨眼的時候撲閃撲閃的,鼻子微挺,皮膚白皙,長得像足了她,小瓜子臉也跟白謹(jǐn)希一樣,白謹(jǐn)希身邊沒有多少親密的人,寶寶也只跟她在一起,有時候會想,這么乖巧的孩子若是帶給爸爸媽媽看,他們肯定會喜歡極了。
寶寶拉了拉她的衣袖:“媽媽,你為什么不和叔叔結(jié)婚?結(jié)了婚,媽媽就不用天天上班了,還能有好大的房子住,媽媽你是不是不喜歡叔叔?”
“……”
在皇城主要是上夜班,她分到的班還是早班。
下午六點到晚上一點,老板娘照顧她家里有小孩,沒讓她倒下半夜的班。
白謹(jǐn)希對工作不覺得多辛苦,或許是習(xí)慣了。
這么多年這樣過來了,而且這里是她的故鄉(xiāng),比起陌生冷漠的外國要好上太多子。她抿唇微微笑,摸摸寶寶長著濃黑頭發(fā)的腦袋,只是說:“叔叔和媽媽沒有關(guān)系,所以媽媽不能和叔叔結(jié)婚?!?/p>
房間不算明亮的燈泡照著橙黃暗淡的光,白謹(jǐn)希把寶寶哄睡了,才去洗澡。
回到床上,寶寶睡得香沉,臉蛋凍得微紅,身體像小蝦似得曲一起,窩在不算厚的被子里,兩只手曲在胸前,薄唇被凍得微白,白謹(jǐn)希心里微微一酸,蹲下身體伸出手把被單的兩角掖在寶寶腋下,又再站起來,去檢查合著的窗戶有沒有關(guān)緊。
她睡不好,不停的在做夢。
夢到她蹲在地上,天很冷,地板的冰涼浸著腳板,傳到心底。
身后傳來聲響,她抬了抬眼,他站在她身后,她又驚又慌地要站起來。
他卻忽然中蹲下了身子,按著她的肩膀在她迷茫的眼神中吻下來,薄薄的唇有幾分炙熱幾分迫切,良久,她倒在他懷里喘息,他結(jié)實的手臂把她緊摟在懷里。
臉貼著他僅隔著棉料睡衣的胸膛,耳邊傳來清晰可見的心跳。
她閉了閉眼,伸出顫顫的手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他的胸膛很寬厚很暖和。
她埋首在他溫暖的胸堂里,把自己的心再次交出去。
很快天亮了,她抬了抬眼,寶寶還在睡,她小動作地掀開床被子。
下床做了早餐,叫寶寶起來吃,又出去買了些面包小零食。
回來的時候,和往常一樣把寶寶交給隔壁的阿姨。
阿姨家里無子,白謹(jǐn)希和寶寶搬過去時,有次碰著面和阿姨聊了幾句,寶寶禮貌懂事,阿姨幾乎是一眼就喜歡上寶寶,后面還找白謹(jǐn)希提議,“你要上班沒時間照顧孩子,白天就讓孩子來我家玩,老頭子上班,我一個人也無聊呢?!?/p>
后面想了想,欣喜地答應(yīng)了。
有了阿姨的照顧,她的確是可以更加安心下來工作賺錢。
這天仍和往常一樣,白日里人煙較少,入了夜后又是馬不停蹄的忙碌,皇城是娛樂場所,每個人來的客人都免不了喝酒點小菜,當(dāng)服務(wù)員的免不了無時無刻地奔波勞走,相比較之下,皇城的陪酒小姐,一般時間都很富裕,大多的都是下夜班,白班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
走完三個包廂送酒,把空酒瓶清理完,白謹(jǐn)希照著菜單向酒保說了幾瓶酒的名稱,趁著酒保找酒的空閑,一旁無事在補妝的程苒停了下來,拉了拉她的手,“艷遇啊!三號房的帥哥今兒一來就問你呢!”
白謹(jǐn)希沒有理會程苒的揶揄,抿唇笑了笑,只當(dāng)是玩笑話。
酒保放了酒,拿過酒盤,對程苒微微一笑,輕聲道:“他可能又忘了洗手間在哪?!?/p>
程苒噗嗤一笑。
進(jìn)了三號房,只有數(shù)幾人,坐在眾人中間的一個男人,完美的側(cè)臉,半瞇微彎的桃花眼,在她放下酒瓶準(zhǔn)備出去時叫住了她,“白小姐,你全名叫什么?”
這張禍水臉白謹(jǐn)希見過一次,還印象猶深,就是上星期的叫出她姓的男人。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她抿了抿唇,這位客人可能和平時來的客人一樣對她感興趣,說不定知道她的姓還是向人打聽的,可他是客人,她又不好給臉色拒絕回答。
想了想,白謹(jǐn)希只好轉(zhuǎn)彎道:“先生,我的牌號是8,你有事能叫我。”
江容浩瞇了瞇眼,笑容微微在嘴角融化,他輕笑道,“……嫂子……”
她猛得一震,捏著拿盤的手指泛白,緊緊地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