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希失去自制力,慍怒:“江凌塵,嫁給你,是我做過最后悔的事!”
他俊美的臉陰沉一片,氣極卻反笑:“我們離婚了?!?/p>
“那你現(xiàn)在憑什么管我?你管我和誰上床,我在哪里上班?你為什么還要管這些?!”她生氣,氣得身體發(fā)抖,嘴唇不停地蠕動,脫口而出:“我們在五年前的今天就離婚了!”
“今天?”他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壓低聲音,疑惑地看她。
聽到他高深問測的問話,她沒來由的緊張和后悔。
她咬緊了唇,趁他松懈時掙開了他的手,別過頭自欺欺人地道:“我說錯話了?!?/p>
江凌塵低頭看她,突然輕笑了一下:“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以為你會貴人多忘事呢?!?/p>
“沒有?!甭曇艉茌p,她有些無力地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p>
他瞇著眼睛,波瀾不驚地道,“回哪里去?包養(yǎng)你男人的家,還是回酒吧繼續(xù)賺錢?”他說得很隨意,嘲諷地笑了,“唔,我差點忘了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p>
她知道他想說什么,他的話句句帶嘲弄和侮辱,再呆一秒,對她都像是緩刑。
白謹希想走,卻被他提前拉住了手臂。
他的手掌寬而厚,抓著她纖弱的手臂,用的力氣又很大,將白謹希的手臂捏得生疼,她掙扎了良久都沒有能掙開,聲音低低地道:“請放開,我要回去?!?/p>
江凌塵揚了揚眉,“這么急著走,是大生意么。”
白謹希近似絕望地低下頭,聲音澀而?。骸澳氵€要我怎么樣?”
他嘴唇已然冷咧,只是緊緊地盯著她,并不作聲。
只覺心里空空一片,沒有任何依賴生存的東西,僅存的一點點信仰燃著微弱的火光被一次次無情地澆滅,她虛弱地閉上眼,手指卻緊攥著衣角,艱難地出聲:“雷大哥?!?/p>
“白謹希,你怎么這么賤?”江凌塵壓抑著怒火,恨恨地罵。
“白謹希,你怎么這么賤?”江凌塵壓抑著怒火,恨恨地罵。
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著,手指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緊張地絞著。
良久,她抬臉,臉上綻出完美的笑容,“雷大哥,他在的話,我就不會嫁……”
捏著她手臂的手指骨骼輕微作響,發(fā)出咯吱的低響,果然,他被激怒:“犯賤!”
她只是抿著嘴角毫無破綻地對他微笑。
他突然放開手,又恢復(fù)成平常溫爾儒雅的模樣,輕笑出聲:“我知道,你不就是愛慘了那男人!愛到懷著他的孩子還愿意嫁給我,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可真是感人肺腑催人淚下?!?/p>
她緊抿著已經(jīng)慘白的唇瓣,掙了掙手臂要逃開他手掌的禁錮,“你放開我!”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她知道他指的是誰,她不說話。
他力度極大,捏得她手臂骨頭碎了般的痛,幾乎是要聽到了骨頭被捏碎的聲音,他猛得把她拉進房間,“他住在這里?”
她聲音有些嘶啞,“江凌塵,不管他是誰,都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
臂上的肉還生狠的疼,他雙眸銳氣如鷹,“你怎么做到同時和兩個男人上床?”
白謹希無力地斂眸:“對不起,當時的事是我不對,我應(yīng)該先告訴你,可是,我爸爸媽媽需要你的幫忙,我……”
“我知道你是為了錢。”他沒讓她繼續(xù)說下去,不疾不徐地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江先生,放我離開吧?!?/p>
江凌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白謹希,你應(yīng)該沒忘記我的話,這世上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一定會讓它以最快速的時間消失!”
她微微咬著唇:“這世上是有法律的,我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雷大哥也不會放過你的?!?/p>
江凌塵笑聲凜然:“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不放過我!”
她無法再和他對恃下去了,只覺得身心疲憊,無力地轉(zhuǎn)臉看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道:“雷大哥,他是世上最強的人,沒有人能比他厲害。”
他怒極反笑:“白謹希!你可真是出息了!”
“我知道你權(quán)勢很大?!彼换乇芩瓦捅迫说难凵?,“只是雷大哥在我心里,誰也替代不了,他要是看到寶寶也會喜歡的,我嫁給你,當時他不知道真相,我告訴他的話,他一定會對我們很好?!?/p>
“原來是和舊情人好上了?!彼男锶亲I諷,“難怪,這嘴刁得?!?/p>
“原來是和舊情人好上了?!彼男锶亲I諷,“難怪,這嘴刁得?!?/p>
“江凌塵!”縱然她想拿雷大哥當借口,卻十分不喜歡他在玷污她的同時把雷大哥看成那樣不堪的人,雙眉慍怒的蹙起,“雷大哥不像你這么齷齪!”
他笑得更加狂妄,“對對對,我知道你一直嫌我齷齪,你雷大哥潔身自好,不上你,只有我齷齪,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再齷齪還是你的男人!”
他神情陰森得可怕,是動怒了的模樣,她跟了他一些日子,察淺觀色還是懂的,她伸手就要推開他,結(jié)果江凌塵把她的臉使勁扳過去,炙熱滾燙的唇緊緊地將她欲呼口求救的聲音堵住,一只手開始撕她的衣服。
他終于把嘴移開,一呼吸到新鮮空氣,還不及享受,她聽到衣服又‘噗嗤’一聲,打底襯衫給他撕破了,他的動作猛而迫切,她根本無法思考東西,眼睛瞪得圓大。
他這個樣子是她慣見的兇殘,像只掠奪的野獸,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臉上,幽黑深邃的眼睛帶著嗜血的味道。她雙手抵在胸前,阻止他去脫她的唯一遮掩的布料。他忽然將她拉起來,她驚慌地噔腿踹他都無濟于事,不一會就被他扔到了床上,他隨即壓上她。
“你干什么?”她掙扎得叫出聲,“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別碰我!”
下面的事不會說她也猜到了,她不是小孩子了,是個已婚的媽咪,不過他們離婚了,怎么可以再做這些齷齪的行為,她咬了咬牙,聲音沙啞,凜然道:“孩子,孩子……讓雷大哥知道你欺負他孩子的母親,他不會放過你的?!?/p>
果然,他手上脫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知道他一向在意的東西是什么,也知道這番話的孰輕孰重,身上沉重的重量一下騰空,她暗自喘了口氣,江凌塵語氣里帶著冷淡的憤恨:“你他媽真是,水性楊花!”
她仍然是抿著唇,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他,毫無破綻。
她說錯了話,所以她要謊言來彌補。她知道,他們之間存的結(jié),他這樣無所不能的男人,只要被抓住了弱點就會像現(xiàn)在這般容易被激怒,她心里泛酸,可她想離開這里,她想回家跟寶寶過節(jié),她還要買蛋糕給寶寶吃呢,只要她想到寶寶縮著身子窩在被子里取暖邊害怕地睜著眼等她,她就歸心似箭。
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刻般,好想立刻回家,抱抱寶寶瘦弱的身體。
無情地丟下這句話,他連眼也沒有抬,翻身下床離開了酒店。
剩她一個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光膀赤腳,心緒如麻。
她在原地怔了一會,苦笑地搖搖頭,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酒店。
白謹希買了蛋糕,攥緊了手里僅剩的數(shù)十元,拿了兩元錢坐公共汽車。
從酒店出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口袋里的手機不知什么時候沒電而自動關(guān)機。
她心里想著寶寶過節(jié)一個人在阿姨家不好,而每到晚上寶寶就會回房間等她回來,有時想到和寶寶一樣的同齡孩子都蹦蹦跳跳地去上樓游樂園,心里不免心酸,可目前找不到更好的出路,也只能這樣。
手里提著有些微沉重的袋子,在回家的路上冰涼的心一點點給暖和起來。
經(jīng)過阿姨的房間時,發(fā)現(xiàn)她家里黑黑一片,有可能是出門了,她在心里這樣想著。
更是提快了腳步往租的房間去,一片沙啞的哭聲傳來,是寶寶的聲音,她身子猛得一震,跑到房間門口手忙腳亂地掏鑰匙。
開了門進去,只見寶寶抱著一只血肉模糊的腳丫子干著嗓子哭,大腳拇指上面的肉爛得沒有看到一點指甲了,紫黑的血粘在肉上。
寶寶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她,哭得沙啞的嗓子低低地道:“媽媽……”
白謹希腦袋空白一片,丟掉了手里的東西,沖上前把寶寶抱在身上,瘋了似地往外跑,招了輛出租車,到了附近頗大的醫(yī)院,護士用消毒水給寶寶把腳板子消毒干凈,孩子疼得咬著唇,看了看眼她,不敢哭出聲。
白謹希站在旁邊雙眼發(fā)紅地看著,指甲掐著大腿都要掐到了肉里。
抽了條血化驗,又給脫了指甲的大拇指上藥,最后纏上布帶,她把寶寶抱起來,寶寶則埋在她懷里顫著身體低泣,嗓子又沙又啞的,醫(yī)生看著他們搖了搖頭,給了帳單她,吩咐道:“記得要小心護理傷口,不然發(fā)炎了孩子到時可要生病的,這好好的孩子把腳摔成這樣,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家長是怎么當?shù)?,還想指甲長出來就不要讓他隨便跑,一頑皮就出事了吧!”
書友評價
芳華十八的這部言情小說《江先生情深不渝》,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我要的愛情,一個你,一顆心,一心一意,一輩子。只是這樣,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