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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人的愛情小說 《籠中罪》章節(jié)目錄

2021-03-18 05:38:07 作者:小酒館
  • 籠中罪 籠中罪

    十二年前,六月天的一個暴雨夜,東河縣郊區(qū)望興別墅內(nèi)發(fā)生了一樁入室殺人案,兇手至今未歸案。

    小酒館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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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中罪》 章節(jié)介紹

《籠中罪》是當(dāng)下比較火的一部男頻小說,作者小酒館構(gòu)思巧妙,善于情感沖突展開,行文跌宕起伏,耐人尋味?!痘\中罪》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這簡單的一間小屋子,被一面貼花玻璃墻壁從中間分開,涇渭分明,一面是工作間,一面是臥室。充斥著鼻子的機(jī)油味道混著.........

《籠中罪》 002 走出來的罪惡 在線試讀

這簡單的一間小屋子,被一面貼花玻璃墻壁從中間分開,涇渭分明,一面是工作間,一面是臥室。

充斥著鼻子的機(jī)油味道混著煙味讓初次到來的秋麟有些不適應(yīng),弓起手指骨揉了幾下鼻子,找了一個還算干凈的椅子坐下,沒有過多的敘舊,面對余善良有些驚異的神色,略帶解釋地來了一句:“你的事,魏局和我說了,現(xiàn)在這件案子歸我管,以后你就和我單線聯(lián)系”。

余善良懸著的心放下了些,可仍舊驚著,雖然秋麟的到來不是為了十二年前的案子,可于那件案子而言,秋麟仍然是余善良最害怕接觸的一個人,更何況他還是一名警察。

熱水壺里的水已經(jīng)變得溫了,余善良倒了一杯水放在秋麟的面前,坐回?cái)[滿了待修理的鐘表的木桌后,對秋麟微微笑了一下:“魏局倒是和我說過要換人,可沒說是你,挺好的,你在東河縣的這些年干的有聲有色的,到這兒來,這件案子有希望”。

大概是有些擔(dān)心余善良,在樓下探頭探腦了一會兒的林大爺在聽不到上面有什么聲音后來到了余善良的門口,見屋中的兩人相安無事,三人干瞪著眼睛,場面一度有些尷尬,只得對余善良叮囑了一句:“別忘了明天上午把棗核巷里拐杖李的手表給送去”。

余善良哎了一聲,林大爺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秋麟記得中學(xué)時代的余善良是一個十分愛好機(jī)械的家伙,曾經(jīng)做過的令人難忘的壯舉,莫過于偷了校霸上了鎖的自行車后車轱轆,改裝成單輪自行車;見了一眼就能手工打磨仿制出班主任柜子上的鎖芯鑰匙,篡改試卷......

現(xiàn)在的余善良與當(dāng)年相比,手上的技術(shù)似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拿過一塊老式的機(jī)械手表,三兩下就將手表拆分開,對著里面‘亂成一團(tuán)的’小齒輪勾勾點(diǎn)點(diǎn),滴了兩滴潤滑油便算了事。

看余善良結(jié)束了手上的工作,秋麟從煙盒里倒出一顆煙遞給他。

余善良愣了兩秒鐘,接過香煙,叼在嘴里,在身上摸找了一下,沒有找到打火機(jī),秋麟打起了火又一次遞到面前,余善良有些受寵若驚,伸手作擋風(fēng)狀地用秋麟的打火機(jī)點(diǎn)了煙。

這還是他第一次抽警察的煙,還是秋麟的。

吐了一口煙圈,飄過一陣青煙,秋麟瞇著眼睛問:“我記得高中畢業(yè)的時候,咱們班不少人報(bào)了警校,你也在里面吧,怎么后來沒去啊”?

在桌上彈了幾下煙灰,余善良抬眼看了一下秋麟,苦笑一聲“我那時候體檢沒過,說我色弱,而且當(dāng)時我媽病了,我就直接輟學(xué)打工了”。

秋麟會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關(guān)心道:“那現(xiàn)在呢,你媽怎么樣了”?

余善良面上更苦幾分:“癱瘓,而且病情不穩(wěn)定,離了醫(yī)院就是康復(fù)中心,都不敢接回家里來”。

秋麟抽完了一顆煙,將燃著火的煙頭扔在地上,腳尖捻搓了幾下,不再問起余善良的家事,改口問:“你來這里多長時間了”?

略微想了一下:“有,有八年了吧”。

八年,八年,秋麟暗自嘀咕了兩聲。

“十二年前東河縣的那場震驚全市的殺人案你知道吧”?

余善良的心咯噔一下,把緊張到不斷揉捻煙頭的手放在桌下,強(qiáng)作鎮(zhèn)定:“聽說過,死的是一對夫婦吧,男的還是一警察,兇手抓住了嗎”?

秋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那是我哥和嫂子,卓元還在外面逍遙著呢,兇手怎么可能找到”。

余善良故作不知地問:“這么說,兇手和卓元有關(guān)”?

“你以為,不然卓元當(dāng)年怎么能無罪釋放,還不是因?yàn)樽C據(jù)被......”,發(fā)覺對余善良說起局里的事情有些不妥,秋麟及時住口:“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說也罷,好在老天有眼,卓元在白口縣搞得風(fēng)生水起,如今我也來了,抓了他,或許就有可能把當(dāng)年的案子一并了了”。

余善良附和一句:“一定行的,一定行”,手上已經(jīng)把剩下的煙頭揉捏碎了。

秋麟盯著余善良的眼見看了足足一分鐘,余善良與他對視不足半分鐘便轉(zhuǎn)向別處,秋麟眼神中的犀利不是他能抵抗的。

“你和卓元有仇”?秋麟突然問。

余善良搖頭。

“那你怎么會做起這個,和這幫喪心病狂的家伙作對,危險有多大不說你也知道,為什么”?

這一下倒是給余善良問住了,他該怎么回答,他之所以走上這條與卓元這些藥販對抗的路,不過是想彌補(bǔ)當(dāng)年犯下的過錯,如果當(dāng)年不是他打開了那個保險柜的密碼鎖,指控卓元的罪證就不會被毀掉,卓元也不會繼續(xù)為禍這么多年。

可他不能對秋麟這樣說。

猶豫了一下,冷笑一聲,面上有些生氣:“沒想到你會問我為什么,別忘了,當(dāng)年我也是想要當(dāng)警察的,只不過是運(yùn)氣不好罷了,現(xiàn)在當(dāng)不成警察,難道就不能做一些懲奸除惡的事?這些不是你們警察的專利吧?如果一個人做些好事都要被問為什么的話,那未免太可笑了”。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氣氛有些僵硬。

余善良拿起桌上的一塊手表亮在秋麟面前:“明天上午我會往棗核巷送一趟手表,這個手表的主人拐杖李有一個兒子,叫李鐵,是一個染了違禁品的,棗核巷里沒什么有錢人,我常去那修東西,算是半個熟人,前兩次拐杖李找我去修鐵門把他兒子關(guān)在了家里,叫他戒掉違禁品,李鐵偷偷找過我,希望我能給他帶些違禁品,我都沒答應(yīng),這次我去,我想他還是會找我,我準(zhǔn)備答應(yīng)下來,找到賣給他違禁品的人,再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窩點(diǎn)”。

秋麟來了興致:“我和你一起去”。

余善良立刻拒絕:“不成,棗核巷里魚龍混雜,光我就知道三個人,至于有沒有卓元的人我還不清楚,你在卓元手下那些人的眼里是警察,在那些人眼里是生面孔,你去了會打草驚蛇的,這事得我一個人來”。

秋麟起身長出了一口氣:“成,我信得過你,注意安全”。

“又不是第一天做了,心里有桿秤”。

一旁的鐵架子上放著幾本風(fēng)景雜志,秋麟拿起來隨意地翻看了一下,上面盡是各地的風(fēng)景圖片,在攝影師的鏡頭下被展現(xiàn)地美輪美奐,將大自然之美揮灑地淋漓盡致。

整本風(fēng)景雜志上,光華攝影班提供的素材就超過了一半的篇幅,而其中,又有大部分的風(fēng)景圖片是出自一個叫做余平安的攝影師之手。

秋麟翻看了幾頁,目光先是被上面的風(fēng)景圖吸引,緊接著目光鎖定在了‘余平安’那三個字上面。

“這上面有一個叫余平安的,我記得你有一個哥,也叫余平安是吧,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余善良瞪目一愣:“沒錯,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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