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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民國詭案錄最新章節(jié)6免費閱讀

2021-03-16 11:12:04 作者:張佳竹
  • 民國詭案錄 民國詭案錄

    一個二十年前從樹上“長出”的孩子,二十年后長大成人,為赴神秘巡城馬之約。

    張佳竹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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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詭案錄》 章節(jié)介紹

《民國詭案錄》是作者張佳竹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jié)構(gòu)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睹駠幇镐洝返?章內(nèi)容概要:只是還有個問題讓我想不明白:如果羅夫人真的是他爹,為什么要制造出這樣一件事來讓阮郎背上殺人罪名?為了不和他.........

《民國詭案錄》 第六章 在線試讀

只是還有個問題讓我想不明白:如果羅夫人真的是他爹,為什么要制造出這樣一件事來讓阮郎背上殺人罪名?為了不和他相認,保持自己的家業(yè)家,所以要陷他于死地?可是為什么隨即她卻又到鎮(zhèn)公所里擔(dān)保他?

最重要的是,“他”是怎么變成女人的?

我越想越糊涂,這時羅夫人卻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什么故事?”

阮郎奇怪地問道:“你不知道?”

羅夫人更奇怪地反問道:“我怎么會知道?”

阮郎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還是我給她講了這個故事,一邊講一邊觀察她的表情,聽完這個故事,羅夫人喃喃地道:“青絲劫,青絲劫,真的是個劫數(shù)嗎?”

我們都不明白她意有何指,阮郎再三猶豫,才鼓起勇氣,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羅……羅夫人,你……你認識我爹嗎?”

羅夫人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這時叫我們驚奇的事發(fā)生了,她竟一下子從眼眶里涌出了兩顆大大的淚珠,從兩側(cè)鼻翼緩緩滑落,聲音也嗚咽了起來,原本我以為她會矢口否認,誰知她竟猛然一轉(zhuǎn)身,兩肩顫動,說道:“你爹早死了?!?/p>

這句話并沒有否認她認識他爹,最起碼,已經(jīng)承認了她和他爹有某種關(guān)系。

羅夫人說完這句話就快步朝前走去,阮郎也不敢再問,只好與我一起快步跟上。到了羅家大宅,羅夫人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請我們在堂屋里坐了,親自給我們上了茶,就坐在那不斷端詳起了阮郎。

阮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開口道:“謝過夫人為我擔(dān)保,不過……不過……”

“不過什么”羅夫人問他。

“不過,”阮郎漲紅了臉,道:“你為什么要為我擔(dān)保?”

羅夫人一怔,良久沒有回答,阮郎看著他,忽然做了一件誰也沒有想到的事,他居然試探性地朝羅夫人叫了一聲:“爹!”

我也懵了,心想他還真敢管一個女人叫爹,我吃驚不小,羅夫人卻更吃驚,她啞然半晌,才道:“你這孩子真是瘋了,怎么管我叫起了爹?”

她果然否認了,阮郎還不肯相信,又追著問道:“你不是我爹?”

羅夫人怒道:“我一個女人家,怎么會是你爹?”正說著話,忽然從里面走出一個人來,看著羅夫人只管冷笑。我一看,正是那個年輕人,羅夫人的兒子。

羅夫人朝他溫和一笑,道:“小山,你回來了,來見過這兩位客人?!?/p>

羅小山咧嘴一笑,卻冷言冷語道:“客人?我要怎么叫他?哥哥?還是弟弟?你做了那種事還不夠,還要帶野種來家里!他來了,那我是不是就要走了?”

羅夫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抬手用力打了他一記耳光,然后才顫抖地一手指著他道:“羅小山,你是在和你母親說話!平時你胡鬧也就算了,你以為你從我這偷田契出去和人賭我不知道嗎,現(xiàn)在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羅小山被甩了一巴掌,臉上頓時又紅又腫,他掩著臉,還是只顧冷笑,道:“反正是羅家的田地,輸了又怎么樣,關(guān)我什么事,又關(guān)你什么事?你還會在意羅家的田地嗎?”

我聽著母子兩人的對話,卻感覺一陣怪異,聽羅小山的話,似乎一點沒把自己和母親當(dāng)做羅家的人,而他之前那句話,“我要怎么叫他?哥哥?還是弟弟?”明顯是說和阮郎是兄弟關(guān)系。

阮郎也被他們搞糊涂了,看看羅小山又看看羅夫人,羅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心情,平靜地對阮郎道:“你別理他的瘋言瘋語,我去收拾一間房間,你先在這里住下吧。”

阮郎求助似地看著我:“先生,你陪我住下吧?”

我吃了一驚,連忙擺手,我與羅夫人非親非故的,怎能在她家里住下,還沒開口拒絕他,卻聽羅夫人道:“先生,既然他心中害怕,就請你陪他一起住下吧,你看可好?”說著就用央求的眼神看我。

我沒想到羅夫人會出聲幫阮郎央我留下,推卻不過,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

那羅小山見我們都答應(yīng)留下來,又冷笑一陣,然后徑直揚長而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暗想,已經(jīng)這么冷的天,他還能一陣陣地發(fā)出這么冷的笑,也不怕凍著嗎?

羅夫人帶我們往后院走,給我們收拾了一個房間,安頓我們住下,讓我們自便后就要離去,我這時再也忍耐不住,在背后叫住了她,說道:“羅夫人,恕我冒昧,能不能問問你和阮郎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羅夫人見我們又問起這些問題,微微有些失神,然后拂拂眼前的發(fā)絲,走到房間里的椅子上坐下,對我們道:“你們也坐吧。”

我們依言在床沿坐下,心中都有些興奮,她這是要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了。果然,她沉思了一下,緩緩地道:“你爹,十幾年前從這里經(jīng)過

他爹果然到過羅聯(lián)鎮(zhèn),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店主人會一口咬定,十幾年來沒有見過姓阮的貨郎呢?

阮郎見羅夫人承認他爹到過羅聯(lián)鎮(zhèn),抑制不住興奮,顫聲道:“你就是我爹嗎?”

羅夫人奇怪地道:“不知道你這孩子怎么老管我叫爹,我明明是個婦道人家啊?!?/p>

阮郎訥訥地道:“不知道為什么,我一見你就覺得很熟悉,就是覺得你像我爹?!?/p>

羅夫人若有所思地道:“就是覺得我像你爹?”

阮郎道:“我看見那把剪子了,右邊刻著阮,左邊刻著郎的那把,那是我的名字,是我娘打造了送給我爹收青絲用的?!?/p>

羅夫人靜靜地道:“怪不得你會覺得我是你爹,那把剪子確實是你爹留下給我的,你和你爹長得真像,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像,后來又聽人說起你名字的來由,馬上就斷定你是你爹的兒子,后來兩次叫你進來,就越看越像?!?/p>

我忍不住問道:“你不是他爹,那他爹呢?”

阮郎也附和道:“是啊,那我爹呢,他不是十幾年前從這里過去了嗎,還有,為什么他的剪子會在你手里?”

“為什么他的剪子會在我手里?”羅夫人重復(fù)道,臉上浮起了一絲紅暈,竟像少女一般有些羞澀,輕聲道:“我們曾經(jīng)……曾經(jīng)很好,很好的?!?/p>

我頓時就明白了過來,羅夫人不是阮郎他爹,但是卻和阮郎他爹有過一段情緣,所以現(xiàn)在羅夫人才會以羅家來擔(dān)保他,所以她才會總是以父輩的態(tài)度來對待他。

“曾經(jīng),和我爹很好?”阮郎茫然地看著她,“可是,為什么我總是覺得你像我爹呢?”

見他又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我趕緊朝羅夫人道:“那他爹哪去了呢?”

羅夫人臉色一白,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淚珠又沁了出來,不過她很快就擦了去,然后道:“他死了?!?/p>

阮郎叫道:“他死了?”他找他爹找了這么久,忽然聽到他爹已經(jīng)死了,受的震動可想而知。

羅夫人肯定地點頭,道:“死了。我親眼看著他死去的?!?/p>

阮郎呆了半晌,才道:“怎么死的?”

羅夫人似乎不堪回憶的痛楚,轉(zhuǎn)頭避開阮郎的眼神,慢慢地道:“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但是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p>

“為什么?”阮郎叫道,“他是我爹,我有權(quán)利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死的?!?/p>

“是的,”羅夫人平靜地道,“你有權(quán)利知道,但是我不會告訴你,是我對不起你?!?/p>

阮郎郁悶地道:“可是,為什么你不肯告訴我?”

羅夫人道:“關(guān)于這件事,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的?!?/p>

我暗想,羅夫人要對這件事守口如瓶,肯定是要維護什么人或者什么秘密,看她的樣子,是絕不會說了,于是轉(zhuǎn)而問道:“這件事暫且不說,但有件事你卻一定要說?!?/p>

羅夫人疑惑地道:“什么事?”

我道:“關(guān)于青絲結(jié)這個故事,你之前聽說過嗎?”

羅夫人猶疑了一下,道:“聽說過,他爹之前跟我說過,他只給我講過這個故事,所以我一直記得很牢?!?/p>

我盯著她的眼睛,道:“那你肯定也感覺到了,這個故事和現(xiàn)在發(fā)生在阮郎身上的事竟然差不多一樣?!?/p>

羅夫人身子一僵,避開我的眼神,道:“先生是想告訴我什么呢?”

我搖頭道:“我沒什么可告訴你的,反倒是想請夫人告訴我,為什么事情竟如此巧合,想來夫人也明白了,這件事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一個熟知這個故事的人在照著故事制造這件事,我們先不說他是怎樣讓死去的人又活回來的,我只想知道,整個羅聯(lián)鎮(zhèn)現(xiàn)在已知這個故事的人,只有我們?nèi)齻€,阮郎不可能自己害自己,我沒有機會往他包里換東西,只有你,據(jù)阮郎說,有機會在將他叫進來的時候往他包里換東西,我相信你不會害他,否則你也不必去擔(dān)保他,那么,請夫人告訴我,這件事該作何解釋?”

羅夫人被我問得臉色慘白,我心知問到了點上,又加重了語氣道:“請夫人好好想一想,你以羅家來擔(dān)保他,就是希望他沒事,如果你不說,只怕會白費這番情意,鎮(zhèn)公所找不到別的兇手,只好將這宗人命著落在他身上?!?/p>

羅夫人被我一說,臉色越發(fā)慘白,嘴角又蠕動了幾下,我心中竊喜,以為她要說什么了,誰知她嘴角蠕動了半晌,卻還是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先生,多謝你相信我不會害他,我會盡我最大努力不讓他出事的?!?/p>

我見她仍然不肯說,不禁大失所望,羅夫人說完這番話,朝我們點頭致意,就從房間里走了出去。我目送她出去,來到院子里,那里種著一棵相思樹,枝繁葉茂,想必日常被照料得極好。羅夫人站在樹旁,用手撫摩樹干,臉上神情專注,我心中暗道,看她對這樹如此用心,莫非是寄托了她什么情思嗎?

阮郎看著她走出去,又在院子里停留,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高聲叫道:“夫人!”

羅夫人轉(zhuǎn)頭看他,回道:“什么事?”

阮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訥訥地道:“我想問一下,剛才你兒子說他不知道是該叫我哥哥還是弟弟,我……我想知道,我們是兄弟嗎?”

被他這么一問,我才想起,羅小山果然說過這些話,我都幾乎忘了,現(xiàn)在被阮郎一提,頓時腦子就轉(zhuǎn)開了,羅夫人說他和阮郎他爹曾經(jīng)“很好”,莫非羅小山真的是阮郎的兄弟?

羅夫人見阮郎問出這個問題,頓時臉色大變,呵斥道:“你胡說什么,怎么敢如此信口開河?”

阮郎被她呵斥,一時間訕訕的不知如何答話,羅夫人見他如此,才放緩了聲音,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你與小山之間,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你既不是他哥哥,也不是他弟弟,我和你爹雖然很好,可是我們……可是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過?!?/p>

阮郎“哦”了一聲,羅夫人說完,也不再理他,而是徑直從院子走回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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