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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離岸蘇清歌《絕品棄后》通篇免費無需任何書豆

2021-03-10 13:56:31 作者:蘇玉國
  • 絕品棄后 絕品棄后

    當年,我救了你,你說綰發(fā)結(jié)同心,我只當做玩笑話,可如今,卻成了真。原來這人世中的許多事,也許就在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既定了結(jié)局。你說過要陪我肆意江湖,陪我最倒花蔭,陪我歌遍踏遍,這錦繡河山。如今,有君在側(cè),此生無憾。

    蘇玉國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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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棄后》 章節(jié)介紹

《絕品棄后》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蘇玉國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絕品棄后》第10章簡介:大紅的燈籠掛滿了南安王府的每個宅院,整個王府里難得的熱鬧和喜慶。龍鳳紅燭搖曳在檀木的桌子上搖曳著,映得.........

《絕品棄后》 第十章 嫁進了南安王府 在線試讀

大紅的燈籠掛滿了南安王府的每個宅院,整個王府里難得的熱鬧和喜慶。

龍鳳紅燭搖曳在檀木的桌子上搖曳著,映得屋內(nèi)的人兒模糊的影在墻上晃呵晃。喝過合巹酒,沈離岸又撈過酒壺斟了一杯,遞到自己唇邊,喝了一口,而后湊到蘇清歌唇邊,吻住,蘇清歌反手摟上他的脖頸,吞下他渡給自己的酒。

酒香醇,唇齒間皆留余味,迷了眼,醉了人。

室內(nèi)的溫度陡然上升,蘇清歌覺得渾身燥熱,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這氣氛太過曖昧。

“呵,假戲真做,”她張開櫻桃口,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算起來,我吃了虧,倒便宜了你?!?/p>

他一把打橫將她從椅子上抱離,三兩步走到榻邊,將她放上去,自己也一撩衣擺,坐在她身旁,調(diào)侃道:“爺我可是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主,逢場作戲難免,可能入得了爺心里的,也只一人罷了?!彼膺^她的臉,細細吻著她的眉眼,含著她的耳垂低語:“從你劫我馬車那時起,你在這兒,就生了根,發(fā)了芽……”他松開手,與她拉開些距離,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貼在他心口,蘇清歌眼睫輕顫,她著實沒想到,他會說這些。

“你看著我。”他聲音干凈澄澈,又極輕,是怕隔墻有耳,妖嬈的面龐上滿是難得的認真。

“好,”她兩腳互助踢了繡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同他面對面,也學(xué)他的樣子,板著臉,嚴肅道:“我看著你?!边@酒可真烈,她還沒喝多少就有些暈乎了。

“醉了么?”

“沒,沒醉?!彼箘艙u頭,那么點兒酒,哪能就醉了呢!

“沒醉,那就來給爺寬衣罷?!?/p>

“……”

“做戲嘛,怎能不演全套的。”他翻身將她壓下。

她媚眼如絲,香肩半露,而他卻眸光一閃,忽然停住動作,附在蘇清歌耳邊說了一句:“他給你下了毒,你可知道?:“

蘇清歌渾身一震,他伸手撫上她右肩上的那抹淡得幾乎看不出的細長葉狀紅痕:“他將你嫁過來之前,就給你服了毒藥。”

“是什么?”

“紅葉?!彼袷自谒i間,輕輕摩挲語音沙啞而模糊:“中了此毒,身上就會出現(xiàn)如同葉子一樣的印記,那印記是紅色的,所以叫做‘紅葉’。這種毒是慢性毒藥,毒性發(fā)作會有一定的周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大約是七日?!?/p>

“也就是說,如果七日內(nèi),找不到解毒或者緩解毒藥發(fā)作的法子,那毒就會發(fā)作?”

“嗯?!彼痤^,唇蹭上她的,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像著了火似的,伸手推了推他,輕喘著,聲音卻格外清冷:“毒發(fā)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不會讓我就這么死了?!?/p>

“你這么肯定?”

“哼?!?/p>

“也是,他好不容易將你送到我身邊,不會是為了讓你死在我這兒這么簡單——他一定給過你什么能解毒的東西,要么,就是我這府里的那顆棋子會來給你送藥……”

“香囊!”她猛地抓住他的胳膊,驚呼出聲。

“香囊?”他將手從她唇上移開,調(diào)笑道:“你若想叫,不如叫點兒別的……”

“爺好勇猛,爺你好棒,爺快用力啊奴家還想要……這樣?”蘇清歌狠狠瞪了他一眼:“下流胚子?!?/p>

沈離岸哈哈笑起來,晶亮璀璨的眸子,真真是迷人啊。

“他給過我一個香囊,我原以為那里頭的干花才是有毒的,如今想來,那香囊里放的,該是解毒的?”蘇清歌撥開他桎梏她的爪子,就想要起身:“我得去找找看——我想著防他暗地里給我下藥,就把香囊里的東西給換了……想來,他這招棋就是為了試探我……”蘇清歌驚得一身冷汗,方才的意亂情迷頓時煙消云散,就如同被一桶冷水兜頭澆了個透徹,她覺得冷,又開始后怕。

她原以為她跟在楚驚寒身邊那么多年,早已將那個人里里外外都看透了,如今想來,卻非如此。

“娘子,為夫還未夠呢,你就嚷著夠了夠了,這么頑皮,可不好呵……”他的聲音里忽然染了滿滿的情啊欲,一把將她勾在懷中,讓她的面頰貼著他的胸膛,低聲警告她:“隔墻有耳,房上還有人盯著咱們呢,你這個時候去找那東西,這場戲不就砸了?”

她腦子里有一根線嗡地響了一下,她一著急,真就給疏忽了,哪有新媳婦剛才和新婚夫君在繡羅帷中天雷勾地火,一下子就跳出去翻箱倒柜的?方才,他若沒攔著她,那她可就真要自搬石頭砸腳背了!

“王爺,說的是?!眿擅牡穆曇艟従弿乃谥袀鞒觯骸八局e了……”

“既然錯了,就該罰?!彼Z帶調(diào)侃,屈指勾了勾她的鼻尖,眉眼溢滿笑意。他的眼睛可真是好看,眼睛的黑白分的不是很清楚,眼角內(nèi)勾,笑起來的時候,就如同彎彎的月牙,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觸碰他眼底的明月和星辰。

她半瞇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用指尖勾起他垂落的發(fā),另一只手捻起自己的發(fā),在一起松松打一個結(jié):“你說過綰發(fā)結(jié)同心,如今還做不做數(shù)?”

“自然作數(shù)?!?/p>

蘇清歌垂了垂眼簾掩蓋自己的失神,繼而認真地望著沈離岸,輕聲說道:“沈離岸,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guān)系,你最好,不要愛上我?!?/p>

“不,”他答得干脆利落:“爺既然娶了你,你就是爺?shù)娜肆恕还苣闶呛嗡?,還是蘇清歌?!?/p>

蘇清歌沒想到沈離岸會這么說,她疑惑的看著他:“你說真的?”

“我是王爺,金口玉言,能說假話不成?”

“呵,咱們還是,只談交易的好?!?/p>

“都這個時候了還談交易,不覺得有點兒晚了么……”

“晚不晚,不是你說了算的——”蘇清歌秋水一樣的眸子里迅速氤氳起一層薄薄的霧氣,她驚叫著掙開他的手,恐懼地往角落里躲,渾身瑟瑟發(fā)抖,猶如一頭受了驚嚇的小獸。

“王爺!求您,求您饒了我,我,我不能與您圓房……”她的聲音嘶啞,還帶著哭腔:“我,我要守孝!”

“守孝?你是咒爺死么!”沈離岸頓時怒吼出聲,順手將手邊的繪著龍鳳呈祥圖案的玉枕擲出去——玉枕砸在正對著的窗欞上,又墜地,頃刻間碎成幾半。

“王爺,”房外響起叩門聲,是值夜的丫鬟聽見動靜來詢問。

“無事!”沈離岸壓抑著怒氣的聲音教外頭的小丫鬟倒抽了一口冷氣,自家王爺還從來未曾因為什么人或事兒用這種語氣說過話呢,方才她聽見砸東西的聲音,可是王爺卻偏說無事,真是奇怪……洞房花燭夜,不該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么,怎么這個新來的側(cè)妃就能惹得王爺發(fā)這么大的火呢?

管他呢,她還困著呢,值夜值夜,值再多的夜,也沒機會讓王爺瞧上自己,唉……還是趁早打個盹兒吧。

興許,夢里還能夢見自家那比女子還要美上許多的王爺呢!

小丫鬟坐在廊下的石階上,倚著朱紅的柱子微笑著閉上眼……

室內(nèi),沈離岸只著了一件里衣,此刻衣襟半敞著,露出細膩的皮膚和精致的鎖骨,蘇清歌的目光在他的鎖骨上轉(zhuǎn)了一圈,畏畏縮縮地說道:“不是!不是啊爺!我是為爹娘守孝!是為爹娘守孝……”

“你既要守孝,還嫁與我做什么!”他傾身靠近她,嚇得她又往角落里縮了縮,直到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今晚你要不把這事兒說清楚……”

“爺!幾月前我家鄉(xiāng)鬧災(zāi)荒,爹娘在逃荒的路上雙雙離世,是明月閣的老板收留了我……當時,您說要娶我,可您從未問過我是否愿意……分明是您太霸道蠻橫從未給過我說這些的機會,況且,爹娘的死一直是我心里的傷疤,難道我每見一個人就要把那個傷疤揭開一次么?”

她說得義憤填膺,淚珠噼里啪啦地往下砸。沈離岸聽完之后慌了神,軟下聲音來哄她,可任憑他說什么,蘇清歌都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哭哭啼啼個沒完。

“好!既然你要守孝,那本王就讓你在這院子里守著!”男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南安王。最后,沈離岸負氣而去,蘇清歌拉過錦被緩慢地將自己包裹嚴實,仍舊蜷縮在床角,渾身瑟瑟發(fā)抖。

然而她微垂的眼眸中,卻依舊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平靜得不泛起一絲漣漪。

方才沈離岸的那番話令她陷入深思——她千算萬算,怎么也沒想到楚驚寒會給她使出這么一招。

楚驚寒既然給她下了毒又給了她備了短期可以抑制毒性發(fā)作的東西,就說明他最終的目的并不是要她的性命。而是,對她的試探——他是要看她是否真的聽話的將他給的香囊戴在身邊,若她真的戴了,就能解毒,若是沒戴,七日后毒發(fā),他也一定會送解藥來,還會誣陷是南安王府的人下了毒也說不準……

楚驚寒這算盤珠子撥得,真是好??!可他不會想到,她蘇清歌原本就是從鬼門關(guān)里走過一遭的人,怎么還能怕死呢?

這場戲,演得可真累呵。她跟沈離岸合力演了一出雙簧,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她卻被夫君拋下獨守空房,他們倆方才鬧出那么大的動靜,明兒個,恐怕整個王府上下就要傳遍了。她在王府的日子,想來是不會好過了。不過,山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只要把這場戲繼續(xù)演下去,就夠了。

她答應(yīng)過沈離岸,她幫他拔掉那些扎進王府里的:“釘子”,他同她合作除掉楚驚寒。她不敢再輕易去愛人,可孤軍奮戰(zhàn)的日子著實太累,她把自己武裝起來,把自己的心放在厚實的鎧甲里,妄圖讓它可以強大到無堅不摧,堅硬到刀槍不入。這樣,就再不會受半點傷了吧……

窗外狂風(fēng)大作,搖得樹影亂晃,窗欞哐哐作響,蘇清歌輕輕勾了勾唇,合上眼,低低念了一句:“風(fēng)驟,雨欲來……”

風(fēng)驟,雨欲來……

“王爺,您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兒?”廊下的小丫鬟被摔門聲和腳步聲驚醒,提心吊膽地轉(zhuǎn)頭,卻瞧見自家王爺正氣呼呼地從身邊走過,瞧也沒有瞧她一眼,仿佛她是透明的一樣,又好像是在想著旁的事情,完全沒有聽見她說了什么。

小丫鬟咬了咬唇,瞌睡早就被嚇沒了,前頭就要走出視線的王爺卻忽然停步,他背影挺拔,濃濃的月色將他渾身上下都籠上一層淡淡的月華,他回首,用溫和到快要淌出水的聲音說道:“玉兒,過來開門?!?/p>

“爺……”

“嗯?”

“奴,奴婢不叫玉兒……”

“哦?!钡恼Z氣,他只是出于習(xí)慣回應(yīng)一聲而已,接著就跨步邁出了院子,朝著玉露軒的方向去了。

重新鎖好院門,小丫鬟有些失望地坐回臺階上,捧著臉瞅著遠天上掛著的那只銀盤,小聲嘀咕:“第一百三十八次了!爺又叫錯我的名字!唉……這府里好像根本就沒有叫玉兒的丫鬟?。 彼行┦?,不過這失落也僅僅只是片刻:“反正,王爺也不是總記錯我的名字啊,王妃身旁的丫鬟,他不也一樣連名字都記錯么……”

“你是說,王爺從來都記不得丫鬟的名字,是不是?”

“新,新側(cè)妃……”小丫頭驚魂未定地抬起頭:“您,您怎么出來了?”

“爺走了,我怎么著,也得出來送送不是?”蘇清歌攏了攏大紅色的翻毛斗篷,在小丫鬟身側(cè)坐下:“你要是睡不著,不妨陪我聊聊?!?/p>

“聊……聊什么?”

“你就說說,你眼里的王爺,是個什么樣兒的人……”

夜色漸濃,伏在屋頂?shù)暮谝氯?,起身,撣了憚衣上的灰塵,飛身躍上另一個房檐,動作迅捷利索,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在茫茫月夜中。

小丫鬟還在細數(shù)著自家王爺?shù)暮?,像是怎么也說不完一樣,蘇清歌卻掩著面打了個哈欠,起身回房:“困了,去睡了?!?/p>

被人監(jiān)視什么的,還真是討厭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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