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王妃》 章節(jié)介紹
《權寵王妃》是當代作家蘇瑾的一部佳作,在蘇瑾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君宴殷輕羽)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權寵王妃》第3章內(nèi)容介紹:紅日初升,一夜的大雪蓋住松枝樹尖,蒼白的日光從樹縫里穿過,映在瑩白的雪上晃得刺眼。四下是.........
《權寵王妃》 第003章 被救 在線試讀
紅日初升,一夜的大雪蓋住松枝樹尖,蒼白的日光從樹縫里穿過,映在瑩白的雪上晃得刺眼。
四下是一片亂葬崗,碑石斜插,偶爾有飛鳥撲棱著翅膀飛過,陰風陣陣,平靜得詭異。
忽然傳來細微的哭泣聲,一只傷痕累累的手從一座孤墳后伸出來,接著,露出了一張血跡斑斑的臉,淚痕斑駁,正是被扔出來的慕容輕羽。
她還活著,她本來不該活著的,其實殷箬早就料到了,柳愫是不會放過她,更不會放過慕容輕羽的,所以她給慕容輕羽留了一條路,給了她一顆假死的藥,看來,她總算為她的女兒做了一件有用的事。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慕容輕羽再次昏死過去,昏迷中,她想起了近來的事,看似零碎,卻又藕斷絲連。
父親與娘親本來是相敬如賓的,雖然她早就知道,找你娘親嫁給父親之后就和外公斷了聯(lián)系,也在沒有往來過,可自從外公一族退出了朝廷,遠離了京城,父親便開始冷落娘親了,連柳姨娘也不時地欺負娘親,往日里幾位交好的姨娘們也是避之不及,這就是人心嗎?
“都是假的啊……”她以為她早就沒有淚水了,可是再堅強,她也不過是個七歲的女娃娃,總是會哭的。
因為權勢開始的陰謀,也因為權勢結束,她不懂那么多,她只知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師父您看,有個人!”小童聲音稚嫩,眼尖得瞅到了慕容輕羽,雖然那人呼吸很輕,但至少還活著。
“看看去?!碧嶂坪J的老人一副大爺樣,指揮著自己的愛徒。
“好嘞?!毙⊥耆慌轮車木跋?,三兩步?jīng)_過去?!鞍。 币宦曮@呼,小童被嚇得跌坐在地上,朝另一邊的師父揮手道:“師父,師父您快來看!”
那老頭子撇了嘴,走過去瞧了一眼,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匆轮砹?,應該是個女娃子,還有一口氣在,怎么這臉上身上,全沒一塊好的?
“師父,您救救她吧?!毙⊥劾餄M是同情,這么小的女娃娃,身上還這么多傷,被扔在這里已經(jīng)夠可憐了。
老頭子捋著胡須,蹲下來給慕容輕羽把脈,微閉著眼,須臾,搖頭:“救個將死之人做什么,砸我招牌嗎?”
“師父!”小童心急,再不救,就真的沒命了!
“走走走?!崩项^不耐煩,招呼著小童。
“真可憐。”小童知道自己師父的脾氣,救不救人全憑心情。心情好了就算是死人也要救,心情不好,那……
小童從藥袋子里搗鼓了一會兒,拿出顆藥丸,正要喂下去?!斑?,這人真奇怪,怎么額頭上還有個鬼火印記?”
話很輕,但仍然被老頭聽到了,老頭連忙湊了過來,撩開慕容輕羽額前的發(fā),瞇著眼瞧?!懊鼌?,都是命吶……”老頭子感嘆。
“什么命不命的,師父就是不愿救她罷了?!毙⊥洁欤鋈荒X袋一痛?!皫煾浮毙⊥瘻I眼汪汪。
老頭子一臉正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我們是醫(yī)者,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呢?一邊呆著去,別妨礙我救人!”
“師父……”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
等慕容輕羽醒來已經(jīng)是幾天之后了,看著滿屋子陌生的景象,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沒死。
“師妹,你醒啦!”從屋外走進來一個小童,正是那天救起慕容輕羽的童兒。他正值垂髫,笑起來分外好看。
慕容輕羽呆呆地看著他,“你是誰?”
“我是你師兄呀,嘿嘿,我叫季長期?!?/p>
這時,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走了進來,一巴掌排在季長期腦袋上,“嘰嘰喳喳得不怕吵著你師妹?”
季長期憋屈了一張臉,只見那老頭笑瞇瞇地走到慕容輕羽面前,看著她:“女娃,我既然有緣救了你,那你就是我天機老人的徒弟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慕……”慕容輕羽咬了咬嘴唇,小聲卻堅定,“我叫殷輕羽。”
往后,她便只為這個名字而活了。
歲月荏苒,天機老人曾立誓一生只收兩個徒弟,一個學醫(yī),一個學武。季長期先殷輕羽拜入天機老人門下,學了醫(yī),殷輕羽自然只能學武,其實這也正合了她的心意。
生殺皆在自己手中,不必顧忌誰人,她的命,從此只在她手里。
鳳冥大陸之南,海岸曲折,物產(chǎn)富饒,立有一國,名為天祈,大陸居中為南燕國,北為申然,東有衛(wèi)昭,西邊是茫茫大漠,傳言大漠中曾經(jīng)有一國家,繁榮強盛,百年前因天災人禍,和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銷聲匿跡,此后沒落。
四國之中除去南燕,皆有臨海之地,而四國之外,仍有無人蠻荒之處。而其中有以衛(wèi)昭最為強大,申然最末,天祈與南燕各為其二,三。四國之中勉強維持著脆弱的和平。近年來,申然明里暗里招兵買馬,大有引發(fā)戰(zhàn)亂之勢。
南燕國,枯木深林。
月光清雅單薄,又略有寒涼之意。朦朧月光之下樹林中人影閃過,如同鬼魅。
“嗷嗚……”迎著月光,一聲狼嘯傳來,幾個人影有一瞬的停滯,背靠背圍成一個圈,警惕地望著黑暗的樹林,輕風吹過,十分詭異,
“我還以為是有多大能耐,真是無趣?!睒渖想[約現(xiàn)出一方紅色,隨著夜風吹拂,裙裾微微蕩漾。
那人身子一動,從暗處出來,一身紅衣,青絲如瀑,臉上戴了一張半臉的面具,露出殷紅的唇和優(yōu)美的下巴,氣勢凌人。
“你是何人?我們乃是慕容丞相的人,為丞相辦些事,不如姑娘放我們離去如何?”其中一人抱拳說到。雖然他不知道眼前這女子的底細,但不論是哪號人物,多半都會給慕容丞相幾分薄面。
可是樹上的女子卻輕嗤,“原來是慕容清的狗,怎么,你們?yōu)樗k的事,不就是打聽慕容輕羽嗎,有什么不好說的?”殷輕羽勾起了唇,聲音輕柔得如同一片飛羽,而面具之下,那雙眸子深處卻是濃重滔天的陰暗與恨意,十年恍然如夢,慕容清,我回來了。
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那人強忍著怒氣,道:“姑娘,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姑娘要如何才能放我們過去?”這個女子,一路上跟鬼似的跟了他們許久,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莫名地讓人覺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