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醫(yī)嬌客》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代作家百碟的小說《錦醫(yī)嬌客》?!跺\醫(yī)嬌客》第9章主要內(nèi)容:擦身之事江胥自然是要避嫌的。雖然古時就有醫(yī)者父母心之說,21世紀并不太在意男女大防,網(wǎng)上還有醫(yī)生沒有性別的說法??山?........
《錦醫(yī)嬌客》 第九章 暗流 在線試讀
擦身之事江胥自然是要避嫌的。雖然古時就有醫(yī)者父母心之說,21世紀并不太在意男女大防,網(wǎng)上還有醫(yī)生沒有性別的說法。可江胥此時身在古代,身份也不是個為人診治的女郎中,自然該入鄉(xiāng)隨俗在意兩分自己的聲明。
是以她仔仔細細叮囑了吳誠,又未吳易奚診過了脈,確保這男人身強體壯,完全能在自個兒扛過這一夜后,便向吳易奚告辭,優(yōu)哉游哉回了自己房中安歇。
江胥雖是做了通方,可到底是個丫頭。若不與吳易奚同住,便還是要住那下人的房里的。江胥倒是也不避人,大大方方回了屋,住在一處的姑娘們也知她今日被收了做三少爺?shù)耐ǚ垦绢^,便都有些好奇,可到底是男女之事,這些個年歲不大的姑娘又如何好意思去問,只得按捺著暗自猜測,估摸著江胥應是從三少爺房里出來的。
這消息第二日一早便傳去了大院里頭。既然收了房,這事也稱得上順理成章,主家大多是當個故事來聽,多的也就是笑談一句這三少爺是開了竅。
可劉虹卻受不得這氣,消息剛傳進耳朵,她就咬牙切齒幾乎絞爛了手里的帕子。劉嬤嬤昨天才因為那事挨了訓,這會兒更是連勸都不敢,只低著腦袋站在后頭。
倒是劉虹自個兒冷靜下來,對江胥與吳易奚同房之事她是半點不信的。若說這二人溫情倒是還有兩分,要說吳易奚就因為納了江胥那小賤人竟能開竅到通曉男女之事了......
劉虹冷笑一聲,理了理手里那皺成抹布的帕子,婀娜著步態(tài)便往吳易奚院里去了。
她可是當家的夫人,要詢問少爺昨夜房事,劉虹自認也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她也知不能落人把柄,下邊的丫頭們有的是對她不滿,明面上倒是還敬她這夫人,不過就怕暗地里使些絆子。劉虹自然不會傻到去詢問那些個壓根不在吳易奚院里的丫頭們,而是徑直便找上了吳誠。
這吳誠是吳易奚書童,吳易奚不用侍女,平日里便是這書童守著伺候。而吳誠也是同他那書呆子少爺一般的癡傻,滿腦子盡是些之乎者也。倒是忠心耿耿,可偏是不通為人處世之道,都不必哄騙便能將事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吳誠,你昨夜守在少爺院中,他可有與江胥行房?”
果不其然,吳誠壓根沒覺著這事需要隱瞞,劉虹還未端出當家主母的身份,這小書童便已是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少爺怎會行那事。昨夜胥兒姑娘為少爺讀了論語,聽少爺說胥兒姑娘釋義極佳,連少爺都頗覺欽佩——”
劉虹心道果真是如出一轍的書呆子,美人當前想得竟是那論語。不過得了這話劉虹便暗自得意,心道江胥那小賤人也不過如此,自己竟還當她能勾得動吳易奚的鐵石心腸。
便也不愿再聽吳誠絮叨那之乎者也,一擺那帕子便走,心下卻是不以為意。
“你便隨著少爺讀書,總有一日能出人頭地的。”
江胥倒是不知這吳誠竟是這般笨拙,此時她正隨著吳易奚習字。吳易奚倒真是君子行徑言出必行,昨日才答應過,今日也不顧病體便要為她講學。
江胥趕忙阻攔,說讀書千日又不差這一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好懸才把這男人勸住。這便成了吳易奚躺在榻上,江胥瞧著又是羞愧又是遲疑,低聲試探著開口。
“三少爺,胥兒有個不情之請?!?/p>
吳易奚便轉(zhuǎn)過臉來,神情甚是溫和。
“你講便是?!?/p>
江胥心知吳易奚應當不會拒絕,但她仍是小心翼翼地模樣,扮足了一個受了驚嚇還未恢復過來的小丫頭。
“胥兒想將陳玉討來,做胥兒的貼身丫鬟?!闭f著,她似是不大好意思,抬眼瞟了一眼吳易奚的神情。吳易奚自然不會露出什么不滿的神色,江胥便大著膽子講了下去。
“胥兒并非貪圖享樂,也知自己不過是個通房丫頭,當不起人伺候的。不過是陳玉她對胥兒有恩,又......”
江胥語氣頓了頓,刻意未將這話說完。果然吳易奚就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似是想到了前些日子發(fā)生之事,面色便有些不好看了。不過倒是并未遷怒,只沉著面色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理。陳玉向來細致,你二人關系也好,正好互相有個照應。”
江胥便柔柔地道了謝。
江胥來的本也不早,這諸事過后便近了正午。吳家的家宴江胥自然是沒資格上桌的,便只有吳易奚一人收拾妥當后去了飯廳。
吳易奚還在病中,身子尚未大好,瞧著便是面色蒼白滿臉病容的模樣。吳家倒還是一方富庶,端上來的飯菜也能稱一聲佳肴,瞧著也是精致得很。不過吳易奚本就不重口腹之欲,如今帶病胃口便更要差些。
老夫人看在眼中,卻沒瞧出多少關切疼惜之意。直到吳易奚低聲咳了兩聲才出言關切,語氣倒是十足憂慮。
“易奚這胃口怎的這般差,面色瞧著也是......可是昨日染了風寒?”
吳易奚聞言便趕忙擦了擦嘴,擱下筷子坐直了身,禮數(shù)都妥帖了才回話。
“謝過祖母關心,孫兒身子不要緊的。”
他這般行徑看在二房眼里,便是十足的惹人發(fā)笑了。二公子也并無半分遮掩之意,捏著筷子便嗤嗤笑出聲來。這在家宴之上可是極為失禮,老夫人竟也不做阻攔,任由他二人兄弟不睦。
若是江胥現(xiàn)在此處,怕是一眼就能瞧出不對來。
可吳易奚估摸著是見慣了二房這般態(tài)度,被飯桌上公然下了面子竟是不甚在意,話里還帶了笑。“也是該多謝胥兒的。她性子溫軟,做事又細致,孫兒昨夜還是全靠她照顧的?!?/p>
“倒是個好孩子?!崩戏蛉吮揪鸵獠辉诖?,聞言也就跟著夸贊一句便罷。
可劉虹聽著卻總覺不是滋味兒,又不敢在家宴上頭露出妒婦嘴臉,只得低著腦袋瞅那碗里飯食,一口銀牙咬緊,染著丹蔻的指尖死死掐著衣角,頓時便半分食欲都無了。
二房笑完了,便轉(zhuǎn)眼去瞧劉虹,正巧將這幅醋意深重又暗恨難解的模樣盡數(shù)看在眼中,頗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心下也起了兩分興味。
一頓飯是吃得一桌人心思各異,又是暗中籌劃又是好奇不一而足,也就那不長心眼的吳易奚是正兒八經(jīng)想填飽肚子了。
好容易挨到用罷了這飯,老夫人由侍女攙著退了席,吳易奚也未多留,幾乎是跟在老夫人屁股后頭出了飯廳。
零零散散人便走得差不多了,就留下劉虹與二房的少爺還在桌上坐著。劉虹都不必去瞧,便知這紈绔的意思。果不其然,那最后一人眼看著沒了影,二少爺便湊近些許,伸了手去摸劉虹白嫩的臉蛋,還出言調(diào)笑道。
“怎么著,我的美人兒還瞧上那書呆子了不成?他能做什么,圓房之時給你講上一篇論語?”
劉虹便抬了眼瞧他,一雙纖細雪白的手去握了二少爺?shù)耐笞樱€一點點攀上掌心,與這二少爺十指相扣。
“我哪里瞧得上他?不過是自己的東西,不想給別人碰過罷了?!?/p>
倒也不得不說,劉虹雖是為人狹隘又陰毒,但卻是長了張俊俏的臉。再加之她慣會打扮,瞧來可比不施粉黛的江胥要明艷幾分。如今一抬眼一勾唇,那撩人的媚態(tài)便渾然天成。
不過于二少爺來說,長相倒還是其次了。能勾著自己那書呆子三弟的房里人私通,那才是顯得他手段高超,更能添些趣味。
此番得了這二少爺曖昧不清的邀請,劉虹倒也來者不拒,順水推舟便與二少爺尋了個無人的臥房行那茍且之事。
這若是擱原先,劉虹還要思量兩分,唯恐給人瞧出不對來??扇缃袼怪幸咽怯辛诉@二少爺?shù)姆N,便破罐子破摔似得,連日子都不去算了。
這二人行事,自然要避著人些。便由劉虹的侍女梅兒便在門外守著。好在此處也偏僻,還不至時常有人經(jīng)過。梅兒便一邊瞧著門前往來那兩條小徑,一邊皺著一雙秀眉。
好在劉虹與二少爺還記著這是光天化日之下,估摸著自個兒也是提心吊膽。是以并未讓梅兒在外頭守上太久,便見二少爺當先邁出了門檻。
梅兒一瞧便忙不迭移開了視線。
只見這二少爺衣裳都還未整理妥帖。
這二少紈绔行徑十足,這會兒看梅兒視線躲閃,便面上帶笑。
梅兒當即一個激靈,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好在這二少爺并未多留,便攏了攏衣襟走了。梅兒便站在后頭,蹙著一雙秀眉,只覺著被那污穢之物撲了滿身似得,分外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