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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國紀》姜若夜鄭魂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9章閱讀

2021-02-09 15:47:07 作者:留明月
  • 杞國紀 杞國紀

    百年來,杞國資源衰竭,歷經(jīng)戰(zhàn)亂。一日,在已故大將軍列兵權(quán)墓前,守墓人姜若夜意外重逢失蹤多年的叛黨首腦鄭魂,時過境遷的二人由敵對立場轉(zhuǎn)為合作,更與杞國第一劍客楊秀并肩作戰(zhàn),共同守護杞國的未來。隨著列兵權(quán)死而復(fù)生,杞國大地產(chǎn)生遽變,姜氏先祖與天外惡龍之間一場延續(xù)千年的神秘賭約將迎來最終的結(jié)果……而繼任杞國之主的明帝鄧昭,更在暗處反復(fù)謀算著姜若夜、鄭魂、列兵權(quán)、楊秀等人的內(nèi)心。

    留明月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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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國紀》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留明月的小說《杞國紀》,是一部玄幻題材的小說,主角是姜若夜鄭魂,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鐵粉?!惰絿o》第9章摘要:且說鄭魂匆匆就任天紀司主之后,趕在西南部隊出征前,只用了短短七日,便熟悉了四殿負責人員和日常事務(wù),并寫了一份簡明扼要的報.........

《杞國紀》 第八章 忠義無常 在線試讀

且說鄭魂匆匆就任天紀司主之后,趕在西南部隊出征前,只用了短短七日,便熟悉了四殿負責人員和日常事務(wù),并寫了一份簡明扼要的報告,明帝閱后贊賞有加,效率之高令杞國出了名的工作狂夏侯演也不得不為之側(cè)目,想自己重掌熟門熟路的天府司,尚且一堆亂麻理不清,那廝當慣了賊首和流浪漢,就能這么利落干脆?

其實夏侯演理論上沒想錯,只不過他忽略了一件事。

鄭魂一不求官,二不求名,三不為利,他擔任天紀司主的目標,簡單明了,把杞國的黑道勢力一鍋端,僅此而已。

他很清楚,這也是明帝和若星在這個位置上如此推崇自己的主要原因,等完成了這個重點任務(wù),比他更適合掌管天紀司、渴望在政壇嶄露頭角,呼風喚雨的大有人在,鄭魂自己卻真正無一絲興趣。

所以他自上任起,就很留神考量下屬,從綠林道、烈王府、烈宗一路摸爬滾打來,看人的眼光可謂毒辣,他不吝提拔后進,充分放權(quán)予人,人才的涌現(xiàn)正如雨后春筍。

冷眼抓住了工作重點,其他也就暫放一邊,效率自然高了。

鄭魂一心只求能早日出師,早日掃蕩群寇,早日……趕在一切還來得及的時候,完成對姜若夜的承諾。

在就任天紀司主這件事上,鄭魂沒有為自己找更多高尚理由和偉大抱負的打算,這些東西,前半生他已經(jīng)背得夠了,累了。

鄭魂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足夠憂國憂民、心懷蒼生的人,雖然其實他一生的所作所為已然實踐在那條路上,雖然只要他想,離傳奇英雄的距離也曾經(jīng)只有咫尺之遙。

“都督……”

“你在叫誰?”

“哦,鄭魂大哥,大家都準備好了,部隊也整裝待發(fā),請問我們何時往太微宮誓命?”來人是現(xiàn)任那羅殿主,顯然他還很不習慣鄭魂的種種怪脾氣,例如,嚴禁任何人以“都督”稱呼自己,又例如,要求所有人無論尊卑貴賤一律以兄弟互稱,違者懲罰不是軍棍或者罰俸,而是一壇子最烈的百日紅,能把一個威武漢子喝到三日爬不起床的要命美酒。

怪道不少人私底下議論說,新都督果然還是不改烈宗的匪氣。

“不用了,傳令下去,整軍直接出發(fā)。”鄭魂懶得廢話,抓起一旁金架上的戰(zhàn)袍搭在肩頭,徑自走出了議事大廳。

四個殿主面面相覷,片刻之后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尾隨而出。

其實最初幾年里,烈宗的主體還是烈王手下的正經(jīng)部隊,然而自從烈王被擒后,鄭魂才知人心易散,情義易涼,越是正規(guī)軍隊出身,越是逃的逃,退的退,降的降,到最后剩下的,多半還是鄭魂昔日混跡綠林道時帶出來的好漢。

那段殘酷的經(jīng)歷,鄭魂自然不會忘。年少有為意氣風發(fā)的他,也曾在烈王賜予自己上將頭銜后,懷揣謙虛向上的心態(tài)努力融入正統(tǒng)軍隊,成功地在士卒面前表現(xiàn)得像個凜凜威風的軍官,雖然那之后的一言一行,都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可惜上天到底不遂人愿,最后還是落草為寇的鄭魂,無奈地想,自己這輩子怕是都沒有正經(jīng)當官的命了。

此次出征部隊人數(shù)加起來,不足一萬人,每一名都由鄭魂親自挑選,兵分十路南下,沿途盡量保持低調(diào)隱秘,不是裝扮成集隊的商旅,就是裝扮成運貨的民兵隊。

四個殿主當中,鄭魂也只帶了那羅殿主隨軍,其余三人留守天紀司,各有明確的任務(wù),執(zhí)行日常治安維護和后勤支持,他們所承擔的責任和危險,其實不比身在前線的戰(zhàn)士來得小。

臨出發(fā)前,一片忠心天日可鑒的修羅殿主,還是忍不住委婉提醒鄭魂檢點言行,他措辭半天,才勉強表達出希望鄭魂大哥能有點都督的樣子,但鄭魂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以為意敷衍道:

“三個月后還能留住一條命,再來跟我說這話?!?/p>

鄭魂太了解杞國所謂正規(guī)軍隊了,繡花枕頭,紙糊老虎。別的不說,就連當年列兵權(quán)建立的將軍府所統(tǒng)轄,除了直系部隊以外,其余千萬大軍在滄域不足十萬的金戈鐵蹄下,也不過像批待宰的牛羊,抑或說還更不如。這是杞國軍事長期積累的腐朽風氣,很可惜的是,即使鐵腕如列兵權(quán),軍紀森嚴到近乎殘酷的程度,最后也同樣對此束手無策。

真正到了緊要的生死關(guān)頭,你憑什么讓逐利而來的普通軍士為你賣命?在鄭魂這里,只有簡簡單單的八個字,榮辱與共,同進同退。

當然,這還是后來修羅殿主替他總結(jié)出來的,鄭魂自己可沒有這種文采與閑情。后話不提。

接下來的戰(zhàn)斗里,鄭魂非常充分地體現(xiàn)了自己的帶兵風格。協(xié)助剿匪的將軍府左統(tǒng)領(lǐng)風卸羽,不止一次深有感觸地對身邊的伏神龍感嘆道,要是當初將軍府有這么個訓(xùn)導(dǎo)軍長,受到滄域反攻時定能多了幾分勝算。其實當年杞國保衛(wèi)戰(zhàn)的戰(zhàn)況究竟有多慘烈,他兩個當時已死的人,也只能從后來祀命司的委婉記載里隱約窺得一二,卻已經(jīng)足夠把風卸羽氣得活過來,再拽上同樣氣不忿的伏神龍。

因為恰好滄域的兵,也都是一群亡命之徒。

一隊二十余人的民兵,押著十名流放罪人,行進在桓曲古道上,三日三夜的趕路,每一個人都面露倦意。

暮色中,肅殺秋風,吹起古道塵沙,綿延千里的桓曲之道更顯得杳無盡頭,民兵隊行至一家古舊的官棧,將罪人押進官棧內(nèi)的地牢,分成兩隊輪流看守休憩。

一個年輕的紅衣女子,領(lǐng)著三名將領(lǐng)裝扮的男子,來到一間干凈寬敞的客房,艷麗的容顏在燭光映照下,恰如海棠花開,她笑道:“將軍一路辛苦,好生休息,要茶要水要吃食,盡管牽動這門上的銅鈴?!?/p>

“多謝?!?/p>

鄭魂冷冷道,抬頭看那女子,兀自站在一邊不走,便道:“還有事?”

紅衣女人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一雙靈動水潤的眼只看著地板,長長彎彎的半垂的睫毛和纖細的柳眉,使她看上去頗有幾分嬌弱不勝愁的別致韻味。

“美人老板莫不是看這位將軍英俊不凡,暗動芳心吧?”風卸羽斜靠在自己的床邊,一邊用手玩弄著手中的鳳尾鱗,一邊戲言調(diào)笑。

“將軍可是從都城來?”紅衣女子開口問道。

“有事就說,管得太多不是好事?!狈颀埐荒蜔┑?。

紅衣女子卻突然在鄭魂三人面前跪下,道:“三位將軍容秉!小女子原籍崤南縣,父親是一名普通教員。二十年前,狄煥族叛亂占領(lǐng)了崤南縣,家父不幸被崤山會的十二賊首公孫儔所殺,唯一的大姐也被他虜去,從此骨肉生離、音訊全無……本以為今生將孤零到老,卻不想于今日的人犯中,竟讓我再看到那惡賊公孫儔。國法面前,小女子不敢提一己深仇血恨,但還望將軍能讓我前往地牢,問出大姐的生死下落,了卻多年的懸掛?!?/p>

她聲聲哀訴,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帶著血淚,便是鐵血漢子,也會聽得心下戚戚。

鄭魂卻冷冷道:“你覺得崤山會的十大重犯,有可能只讓二十個小兵押送么?”

“不,不會錯的!仇人的可憎面目,小女子到死也刻骨銘心?!奔t衣女子非??隙ǖ卣f道,咬緊了嘴唇,絕不松口,一副不答應(yīng)我就長跪不起的架勢。

風卸羽左手微揚,一股暗勁送到女子身前,硬是將人架了起來:“美人兒,你這樣只會讓人以為我們欺負你?!?/p>

那紅衣女子軟磨硬泡不成,竟撲簌簌掉下淚來,卻又是無聲的啜泣,說不出地隱忍可憐。她笑的時候嫵媚撩人,哭的時候更是楚楚動人。在這荒僻粗獷、民風彪悍的桓曲古道南段,這樣的女子無疑是道引人注目、撩人心弦的絕美風景線。

“你若答應(yīng)嫁給他,就給你個機會?!编嵒旰攘丝诓?,隨手一指風卸羽。

“我答應(yīng)!”女子毫不猶豫答道。

風卸羽始料未及,暗自倒吸一口冷氣,面上卻浪笑道:“赫,出趟差,白得一名美人。很劃算。”

“拿著這塊牌子,去地牢,自能見到公孫儔。”鄭魂從懷掏出一塊鐵牌,放在桌邊。

“將軍不怕我反悔?”女子拿起鐵牌,猶疑問道。

“美人兒,不急不急?!憋L卸羽忍不住走過去,伸手輕挑她的下巴,雖然滿口戲言,誰也不會當真,但留神細看,這張臉果然俏麗非常,便心想,假戲真做倒也不賴。

“還怕你跑了不成?老三雖然沒出息,管女人的本事不會少。”鄭魂冷哼道。

“美人,別怕,我會好好疼愛你的?!憋L卸羽笑道。

紅衣女子一雙嬌目閃爍微光,長睫半垂,臉上泛起一朵紅云,輕聲道:“你、你若幫了我,我甘心跟你一輩子?!?/p>

說罷,扭頭奔出房門。那嬌羞脈脈的模樣,絕對會讓人以為她芳心暗許。

這會兒人走了,風卸羽才頗為無奈地轉(zhuǎn)身對鄭魂道:“這般美事,都督怎不留給自己享用?”

“這不是投你所好,一舉兩得么?”

只要稍微發(fā)揮想象,換做鄭魂與這女人調(diào)情,風卸羽立刻覺得,果然還是自己出馬比較合適一點。

“夠了,你們都留點力氣應(yīng)付今晚吧?!狈颀堧p手枕頭,在自己的床上躺下。

“如果不這樣做,怎么讓人相信這隊民兵盡是一群好色誤事的呆頭?”風卸羽明白,這是鄭魂隨機應(yīng)變,將計就計,而他心底其實也頗得意這樁飛來的艷福。

“今夜的對手不簡單,風卸羽,把你的鳳尾鱗藏好一點。”

“風卸羽這個人,十年前不是早就死在滄域了?”伏神龍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卻冷不防又接上一句。

“鄭魂,那女人我可真要帶走的哦?!?/p>

“等查明她的身份再考慮吧?!?/p>

“崤山會,千萬別讓人失望啊……”風卸羽望著桌上的蠟燭芯火,百無聊賴地說道。

夜深了,一輪冷月掛在天空中,孤單地,挨著寂寞的漫漫長夜。

官棧的規(guī)矩制式,為安全起見,一律是三人一間,彼此間有照應(yīng)。神龍早早上床挺尸去了,無思無慮倒也睡得安穩(wěn)。鄭魂照例睜著眼看天花板,想著,最后一顆恨醉丸吃完了,卻來不及再去配藥。

若夜在雪雋峰,是否安好?其實他很清楚,不論出了什么事,她都不會使用傳訊煙……腦海中隨之淡淡浮現(xiàn),那日黃昏在無名峰頂俯瞰都城的情景,一派寧靜美好的生活氣息就像觸手可碰似的,但真的伸出手,卻發(fā)現(xiàn)所有幻象瞬間只化作空虛的云氣,徒然繚繞指間。

這種感覺令人不安。

桌上、地上橫七豎八的酒壇子,屋子里充斥著濃烈的酒味,風卸羽趴在桌上,看上去正是流連夢鄉(xiāng)。窗外第六次閃過一道人影。

看來對方也很謹慎小心。鄭魂心道。

又過了許久,遠遠地,傳來一種類似秋蟬凄鳴的聲音,微弱,卻足以讓伏神龍睜開雙眼。

九變上手,神龍第一個坐起來。

而風卸羽的鳳尾鱗,也在黑暗中借由月光反射出點點寒芒。

地牢中,靜得只聽見醉酒漢的呢喃,一陣風過,火光閃爍,鬼魅般無聲無息的幾條黑影閃過石門,開鎖之聲乍起。

但聞一聲低喝,鄭魂的身影不知從何處現(xiàn)身,閃過七名蒙面人,袖里劍穩(wěn)穩(wěn)當當橫在牢門外正要開鎖的蒙面人脖頸旁。這一擊神出鬼沒,迅捷無倫,正是計中計、環(huán)中環(huán)。

同時,地上橫七豎八佯裝醉倒的民兵竟都紛紛站起,一個個精神抖擻注意力高度集中。

七名蒙面人雖然個個自恃武藝超凡,卻畢竟寡不敵眾,待風卸羽和伏神龍出手后,未及多時便都被一一制服。

“美人兒,這么俊俏的臉蛋,蒙著面實在太可惜?!憋L卸羽摘下其中一人的覆面黑紗,果然是那紅衣女子。

可惜,此時她回敬風卸羽的眼神,卻是凌厲狠辣,絲毫無半點柔弱嬌媚的模樣。

鄭魂走到那蒙面的賊首面前。

“你就是公孫任?”

“你是誰?”

“鄭魂?!?/p>

冷冷的兩個字,卻瞬間引爆了蒙面賊首眼神中的恨怒火焰,震蕩之下,他的脖頸被劍刃劃破,竟?jié)B出涔涔鮮血。

“鄭魂,鄭魂,竟然是你!”

“未調(diào)查清楚就下手救人,真是讓我替你十一位兄長感到不耐?!编嵒昀淅渲S刺道。

難道不該諷刺?此時此刻,除了諷刺,他還能說什么呢?

曾經(jīng)稱霸西南黑道的崤山會,竟淪落到這種下三流程度。

當年率領(lǐng)烈王部隊,剿滅狄煥族和崤山會聯(lián)合叛亂的人,正是鄭魂,并擒捉了除公孫任以外的十一位當家,其中一名,已經(jīng)病死牢中。當時遠在西域經(jīng)商的公孫任,確實從未見過鄭魂本人。

公孫任能夠重振已經(jīng)被鄭魂一鍋端的崤山會,也是靠狄煥族舊部勢力在背后支撐。

鄭魂很了解崤山會的特點,十二位當家手足情深是出了名的,他們對外狠毒無情,對自己人卻極為有情有義,如今有人質(zhì)在手,不愁公孫任不乖乖就范,協(xié)助天紀司進行下一步行動。

黑漆漆的地牢,壁上的火把映照著潮濕的地面,被上了枷鎖的公孫任與鄭魂對面而立。

“鄭魂,你這輩子,最大的能耐是什么,知道么?”公孫任冷笑。

鄭魂靠著石壁,雙手背負,沉默不語,似在等著他的自問自答。

“就是把你的朋友,一個一個,送上死路,哈哈,哈哈?!?/p>

公孫任狂笑著,他當然有理由憎恨鄭魂。

他的十一位兄長,都曾與鄭魂有著不淺的交情,而崤山會被連根拔起的恥辱,十余年來公孫任一刻不敢忘。

毫不介意對方的恣狂,鄭魂只是用一種出奇平靜的語調(diào)說道:“狄煥族如今靠誰領(lǐng)頭,背后的黑道勢力,都是哪門哪路?此外,留下一張我要的地圖,你們就可以走了?!?/p>

公孫任的眼神銳得像把刀,直要刺進鄭魂的心里似的,起初恨不得對眼前之人生吞活剝,但短暫的沉默過后,他卻忽然像一頭失去了斗志的猛獸,凄然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相信與否,你自便,但性命人人都只有一條?!?/p>

“當年對崤山會毫不留情的你,怎可能這么寬容放過我們?”公孫任努力分辨鄭魂話中的真假,他是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作何盤算。

“明早給我答復(fù)?!?/p>

鄭魂說完,徑自走出地牢。

伏神龍背靠地牢的黑墻,默默擦拭著九變,看到鄭魂出來,頭也不抬地問:“真打算放走他們?奉勸一句,私縱重犯的責任,你未必擔得起?!?/p>

“多謝?!编嵒甑卮鸬?。

“真是不知死活啊。”

“風卸羽人呢?”

“你忘了?他還有個女人?!鄙颀埐恍嫉卣f道。

“哈哈。陪我喝一壇如何?”

鄭魂抬頭看看天上的冷月,神龍雖然想去睡覺,但還是勉為其難答應(yīng)了。他看得出來鄭魂心里不痛快,作為多次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花點時間聽他嘮叨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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