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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你為什么不離婚最新章節(jié)9免費閱讀

2021-02-07 07:48:28 作者:姬流觴
  • 你為什么不離婚 你為什么不離婚

    在這樣的社會里,離婚是最容易的,也是最艱難的。因為,它是有代價的,能瀟灑離開的女人都是有資本的。當(dāng)你一無所有的時候,當(dāng)你對生活還抱有希望的時候,當(dāng)你還有責(zé)任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離婚只是一個遙遠(yuǎn)的目標(biāo)。尤其是女人,要面臨更多的難堪和絕望?;橐霰M頭,潦倒的女人能不能體面的結(jié)束它?

    姬流觴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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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不離婚》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姬流觴編寫的小說《你為什么不離婚》。《你為什么不離婚》第9章內(nèi)容簡介:讓你無法入睡的是另一種力量如今被困在你身體的牢獄還記得自己曾經(jīng)是自由的風(fēng)——秦燦掃了.........

《你為什么不離婚》 第9章 工作 在線試讀

讓你無法入睡的

是另一種力量

如今被困在你身體的牢獄

還記得自己

曾經(jīng)是自由的風(fēng)——

秦燦掃了一眼書店的櫥窗。每天從地庫上來,他會坐專門的扶梯到一層公司的專用入口,在那里打卡上班。從地庫到一層之間會經(jīng)過一個超市,超市旁邊有個西西弗書店。紅色拱形櫥窗里高低錯落著攤開許多書,其中有一本寫著這樣一行字。

一如既往,秦燦在這本書面前停下了腳步。隔著櫥窗,再次想一想要不要進去買下,然后又一如既往的離開。他很想知道這樣的文字背后有什么樣的故事,這樣的文字是用來描述什么樣的人?但是他又每次都拒絕自己探索的沖動,也許他怕看到,那個背后的人——跟自己很像吧?

每天他都會在一層買一杯咖啡再上樓,自從部門來了一個行政之后,這件事就交給了她。秦燦刷卡,皺著眉頭想:已經(jīng)半年多了,沒想到那個行政居然就這么過了實習(xí)期,他連找理由辭掉的機會都沒有。

秦燦承認(rèn),這個行政助理,只要不請假,工作完成的還是不錯的,至少他挑不出太大的毛病??墒?,想起這個行政的上班狀態(tài),他心里就煩的像吞了一把狗毛。

比別人早下班不說,畢竟也來的比別人早,可是到點就走,沒見她加過一次班!每個月都要請假,說是孩子生病了!節(jié)假日團隊建設(shè),一次都不參加,說家里有事走不開?!

你要是顧家,就別出來干哪!出來干活,就要拿出干活的樣子,搞什么特殊!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是羅雅婷塞進來了!按照他的意思,根本不需要一個什么破助理占名額!他需要人手,干活的人手,不是伺候人的人手!

一定是羅雅婷那個老女人見不得他干得好,才故意借他申請hicom的報告里沒說清職位,故意塞了個沒用的給他!

電梯門開了,秦燦帶著一肚子氣目不斜視的走進辦公室。抄起桌子上晾得正好的咖啡,咕嘟灌了一大口,惡狠狠的想:“羅雅婷,你想逼我走,做夢!我這里不是你說讓誰來誰就能來的?!?/p>

打開筆記本電腦,習(xí)慣性的一伸手,草稿本和三根標(biāo)記筆都已經(jīng)放在了手邊,除了咖啡,白水也溫在了保溫杯里。秦燦毫無察覺,立刻埋頭苦干起來!

可是,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本該打開的電腦還黑著!

它居然一直黑著!

寧悅?cè)缭敢詢數(shù)倪M入一家大公司,享受著正式員工的五險一金和各種福利。工資并不高,時間是按照胡子淵上下學(xué)時間安排的,不需要加班,也不會有人要求她加班。可以說,這份工作完全符合寧悅的要求,讓她挑不出一點毛?。?/p>

偶爾寧悅也會猜測一下田秋子現(xiàn)在的心情。幫助情人的老婆找工作,是一種高高在上很爽的感覺,還是被利用的憤憤呢?寧悅曾經(jīng)聽人說過,情人的心態(tài)和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的老婆是不一樣的。領(lǐng)證以后,對所得一切都覺得是“應(yīng)該”,而情人則會有一種“額外收入”的驚喜。那么,在付出上,是不是情人也覺得沒吃什么虧呢?

寧悅沒做過情人,無從揣度。只是從田秋子發(fā)來的趾高氣揚的短信上感覺到對方大概還是很爽的。還有什么在向情人賣好的同時證明情敵的無能,更讓人心曠神怡的呢?但是,作為比較了解胡成的人,寧悅隱隱感到,田秋子這么做并不一定能讓胡成“念好”。

走進這座大樓,坐進屬于自己的辦公椅時,她沒有久違的喟嘆,只有一種荒謬的想笑的沖動。年輕時,她憑著自己的努力,無數(shù)次的在這樣的大門里進進出出;如今年僅四十,卻要脅迫自己的老公,借著他情人的力量,走后面踉踉蹌蹌的進來。女性的工作價值,貶值的真快啊!

每天要走進一所讓無數(shù)畢業(yè)生或者待就業(yè)人羨慕的玻璃大樓的大門,然后在門口拿出自己的工作卡,輕輕一刷,滴的一聲,帶著一種這種氛圍下固有的優(yōu)雅與高傲,擠進窄窄的通道。

然后就像突然卸掉面具一般,驟然加速,沖進或者擠進裝滿沙丁魚的電梯里,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頭頂?shù)臄?shù)字變到自己的樓層,面無表情的推開一堆深藍深灰布料包裹的軀體,走進以玻璃和灰色裝飾的辦公區(qū)。那種感覺就好像突然從一堆鋪天蓋地的布料堆里剛爬出來,又掉進一個巨大的玻璃表演缸里。每當(dāng)這個時候,她總會下意識的迅速舔下嘴唇,伸手不顯眼的但是非常精準(zhǔn)的捋下頭發(fā),保證自己在經(jīng)過不長但是布滿聚光燈的工作區(qū)時不會因為有些凌亂的外表,而被指責(zé)不專業(yè)。

盡管已經(jīng)工作了快一年,寧悅還是有種莫名的緊張。胡子淵開始上幼兒園大班了,比起以前,孩子似乎不那么粘她,但那雙忽靈靈的小眼睛,卻顯得更加敏銳了。

胡成自那以后對她更加冷淡,除了定期發(fā)到手機里的信用卡定期還款短信,他們之間幾乎毫無交流。

這樣的生活還能維持多久?她還能瞞孩子多久?她的希望在哪里?

她所在的部門并不是集團總部的法務(wù)部,而是下面一個分公司的法務(wù)負(fù)責(zé)部門。部門里總共有三個人,加上她和大老板,也就五個人。但是卻不和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在一個樓層。鐘律師說,從位置安排就可以知道,我們法務(wù)其實就是個蓋戳的。

但是顯然老板不這樣想。

寧悅的老板是一位33歲的男性律政精英,姓秦名燦,勃勃野心從不遮掩,業(yè)務(wù)能力更是拔尖。不久前他揪住競爭對手廣告詞中的不妥之處,直接起訴,判令對手修改廣告詞。雖然沒給自家掙多少錢,但對手這樣一來在廣告上面的投入和效果就大受影響。而且,變相的讓自己公司因為這一事件在各路專業(yè)非專業(yè)的媒體上出了一會兒風(fēng)頭,變相提升了公司的影響度。

奇怪的是,這么厲害的一個人,不去律所尋找更廣泛的發(fā)展空間,反而愿意窩在公司里,讓許多人猜測不休。

有這樣的老板,部門工作的氛圍可想而知。寧悅初來乍到,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格格不入。有時候,她也在猜想,是不是旁人瞧著秦燦不順眼,故意把自己這個“有背景”的人塞進來,惡心他?

可自己這背景——不提也罷!

寧悅私下里也打聽過,自己和這位大老板還真有點淵源。當(dāng)年同學(xué)聚會,有個年輕有為的同學(xué)升任合伙人,帶來一個叫秦燦的小助理幫著拎包,說是一會兒還要出差。

當(dāng)時誰沒在意,該吃吃該喝喝。小助理剛畢業(yè),有點好奇有點尷尬的坐在角落。寧悅招呼他過來一起,小助理紅著臉連連擺手,最后干脆跑到飯點外面的大廳坐著等候。正是晚餐的時候,小伙子肯定沒吃飯,一會兒又要去機場,感同身受的寧悅悄悄拿錢,為小助理單獨叫了一份晚餐。聚后歡散,同學(xué)攜著助理直奔機場,再往后,就沒了音訊。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當(dāng)年角落里的小助理站在了聚光燈下,而自己——

寧悅不想埋怨什么。自己的路自己走出來,后悔是最無用的東西。你強,我為你鼓掌;你弱,我不欺負(fù)你;我的路,我自己走,不和任何人比較。

寧悅迅速找到自己的辦公桌,開機,灑掃——不僅是自己的,還有老板秦燦的。雖然保潔阿姨會很負(fù)責(zé)的把衛(wèi)生弄好,但她依然需要把今天可能用到的工作提示用紅紅綠綠的標(biāo)簽沾好了,擺在辦公桌上。保證秦燦想用筆的時候筆正好在手邊,電腦沒電的時候,離他最近的那個插座沒有被占用,口渴的時候——

寧悅看了一眼表,九點四十五,樓下的咖啡廳對外營業(yè)時間是十點,但為了照顧這棟樓里的內(nèi)部員工,實際開門時間提前十五分鐘。寧悅再次沖進電梯,這回逆人流而動,電梯里幾乎沒人,她眼皮都沒抬,正正的站著,雙手交疊在身前,對著電梯鏡面一般的門把表情調(diào)整到最溫柔的狀態(tài)。她知道,自己的斜上方和斜后方各有一個攝像頭。雖然幾乎沒人看監(jiān)控記錄,但每份記錄都會保留七個工作日。作為法務(wù)部的一員,她天生對監(jiān)控這種東西存在莫名的抵觸和警覺。

九點五十六分,端著老板加了糖和牛奶還有巧克力已經(jīng)聞不到咖啡味兒的咖啡,寧悅轉(zhuǎn)過身,看到了何寬。

半年了,幾乎每個工作日的九點五十六分左右都能見到他。

一七八左右的個子,肩背略微有些佝僂,但腰身依然挺拔。蒼白的面色,干干凈凈的面頰,一雙格外靈活的眼睛和永遠(yuǎn)微微上翹的嘴唇散發(fā)著隱隱的野心。這樣的眼神很吸引寧悅——像極了年輕時的胡成。

看到寧悅,何寬一如既往的微笑著點了點頭。寧悅頓了頓,終于笑著回應(yīng)的點了下頭。然后擦肩而過。

何寬目送寧悅離開,笑著搖了搖頭:今天應(yīng)該買彩票,冰山女終于點頭了呢!不過,這樣一來,似乎也沒什么趣味了。

何寬點好自己的東西,端著向電梯走去。他的部門在這座樓的十四層,看樓層就知道是最沒意思的部門,主要負(fù)責(zé)全公司的信息網(wǎng)絡(luò)。這種部門有各種花哨的名稱,比如他們就叫信息管理部,但是他們自己都按最通俗的叫法,自稱“網(wǎng)管”。

何寬剛喝完他的咖啡,腦子里還想著經(jīng)常偶遇的“女子”是哪個部門的助理時,寧悅所在的辦公區(qū)里,響起了秦燦的怒吼:“寧悅,你給我過來!”

何寬當(dāng)然聽不到怒吼,但是他聽得到鈴聲——電話鈴。

放在門口的報修電話,正拼命的尖叫著。何寬看看左右,自己的同事倒是都在,但是個個都在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腦。何寬習(xí)以為常,打開抽屜,拿出耳機,帶在了頭上。

電話鈴一直響到斷氣,都沒人動一下。那是報修專用電話,懂事的都有關(guān)系好的網(wǎng)管小靈通,只有憨二或者新人才想著去查內(nèi)部通訊錄,找什么電腦報修電話。

網(wǎng)管雖然官不大,但是關(guān)系維護不好了,用的時候怎么也能惡心你一下。別看樓層不好,該擺的譜一點不少。

微信屏里閃過一行字,是何寬的同事麻豆發(fā)過來的:“頭呢?”

經(jīng)理不在,平時這種電話都是他任勞任怨的接起來。

何寬回了個攤手的表情,一點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十分鐘以后,開完早會的經(jīng)理沒精打采的進來,一頭扎進位于辦公室一角綠植掩映的工位里,帶上了耳機。

何寬和麻豆還有梁龍已經(jīng)等在線上,他們今天越好,等經(jīng)理一上線就去打鬼蜮禁地,昨天打了一個通宵才通了三次關(guān),經(jīng)理說今天一定要把通關(guān)時間提到半小時以內(nèi),否則拿不到飼養(yǎng)汗血寶馬的申請權(quán)。

何寬早過了迷這東西的時候,也沒參加昨晚的組隊。但他操作好,經(jīng)理凌晨給他發(fā)短信,讓他今天務(wù)必過來組隊。官大一級壓死人,何寬也只能把自己的事放一放,披掛上陣。

至于那個報修電話,跟汗血寶馬比起來算老幾??!

寧悅放下電話,為難的看了看周圍的同事。大家都各忙各的,或者專心寫文件,或者站起來取東西,也有匆匆忙忙剛進來的,但是沒有誰的眼神是往她這個方向轉(zhuǎn)的。

自打秦燦發(fā)飆之后,同事們就不約而同的當(dāng)她死了。

今天一早,不知怎么回事,秦燦的電腦死活打不開了!開機就藍屏,開機就藍屏,藍到最后,干脆直接黑在那里,不動了!

秦燦連電話都省了,直接從辦公室里把寧悅吼進去。理由很充分,你是負(fù)責(zé)行政的,電腦懷里不找你找ceo么?!

寧悅多少聽過一些秦燦的“黑”歷史。電腦是他的軟肋之一。

當(dāng)年,秦燦第一次硬盤壞的時候,他抱著電腦直接闖進人事部,把負(fù)責(zé)配備電腦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行政經(jīng)理從頭到尾罵了一上午。根據(jù)當(dāng)時現(xiàn)場的人描述,整個謾罵的過程不帶一個臟字,而且引經(jīng)據(jù)典,橫貫中西上下古今,罵得對方一點插嘴的機會都沒有!最后罵夠了,人走了,被罵的人說:“我的天,跟上課似的!”

那次以后,秦燦的電腦是按照公司高管的級別配置的,不對,整個法務(wù)部的電腦配置都提高了兩級。因為那個經(jīng)理被罵了以后就相信,如果因為配備了不合適的電腦給律師們,自己就可能犯罪。什么罪名他不懂,但他都快退休的人了,犯不著冒這個險。

所以,寧悅二話不說,收起秦燦的電腦就沖出來,抄起電話,查到信息管理部的電話就打了過去!秦燦的吼聲也跟在后面,從辦公室里傳出來:“下午一點前給我修好,不然你就別在這個部門混飯了!”

電話第三次傳來嘟嘟的盲音,寧悅站起身,抱著秦燦的電腦沖進了電梯。摁下14層的時候,她已經(jīng)做好打算,如果真的大家很忙,沒人有時間修這臺電腦,就算哭也要哭得他們來先干這活!

今天婆婆出去爬山,兒子幼兒園大班四點半放學(xué),她可不想讓胡子淵等到太陽落山!

實在不行就把這破電腦砸了,老娘不干了!

推開信息部的門時,寧悅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門里面靜悄悄的。

寧悅掃了一圈,烏壓壓的全是頭發(fā)。對著工位上的銘牌找了一通夠,居然沒看到經(jīng)理白科的大名!倒是墻角一圈綠植包裹的工位,不僅位置隱蔽而且是唯一不掛銘牌的。

白——寧悅到了跟前想招呼一聲,卻沒張開嘴。

白科帶著耳機,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屏幕。寧悅掃了一眼屏幕,想了想,走到白科身后,掏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然后摘下白科的耳機,對一臉憤怒的他說:“白經(jīng)理,這臺電腦壞了,麻煩您修一下?!?/p>

“沒空!”白科厭惡的推開她,重新要帶耳機,被寧悅攔住。

寧悅掛上笑容,湊到白科面前,盡量柔和的說:“白經(jīng)理,這是法務(wù)部秦燦秦主任的電腦,好像是硬盤壞了,但也不確定。里面有很多重要文件,秦主任著急。”

“他急,我還急呢!”白科看都不看寧悅,直勾勾的看著屏幕閃閃動的光影和小人。寧悅看到一片刀光閃過,卻沒打到什么東西,四面八方已經(jīng)圍上來一群好像怪物的東西。

“血槽快空了?!?/p>

寧悅偶爾也玩這東西,不太精通,但能看懂。

“廢話!”白科顧不得耳機,直接操起鼠標(biāo)戰(zhàn)斗。一拽,鼠標(biāo)脫落了,“你干嘛?!”

寧悅說話的時候把鼠標(biāo)線拔了。雖然這種游戲可以用無線鍵鼠,那也得看電腦的配置。像公司給的電腦,對玩家來說還是有線的保險。所以,寧悅一看白科無心“談判”,就毫不客氣的直接拔了鼠標(biāo),方便繼續(xù)尬聊。

“修電腦!”寧悅也不客氣,直截了當(dāng)?shù)陌央娔X放在白科桌上。

“沒空!”

屏幕上打出了金光閃閃的“失敗”兩字,白科漲紅了臉端起茶杯往外走。寧悅一挺胸堵住工位不足一米寬的出口。

“你以為我不敢撞你?!”

“你敢碰我一根毫毛,我告你X騷擾!退后!”

白科嘴唇哆嗦了一下,這才看了看寧悅的工牌:法務(wù)部這三個字倒是清楚。

白科氣哼哼地坐下,瞥了一眼秦燦的電腦,說道:“這是老電腦,該淘汰了。我們不修!”

“要淘汰為什么不提前通知?”

“這我哪兒知道,不是你們這些行政秘書的事兒么!”白科得意洋洋的斜了一眼寧悅。

寧悅笑了,柔和了口氣道:“不說那些沒用的。我呢,今天必須讓你修,而且,下午一點前必須修好。”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十點半了,“剛才你打游戲,我正好拍下來了。我聽說集團那邊這幾天正在處理幾個裁退的員工的勞動仲裁,鬧騰的挺大,又拉橫幅又靜坐的,連董事長都驚動了。如果像您這種上班打游戲的人都能留下來做經(jīng)理,傳出去,那些被裁退的員工可能會比較有說法。萬一上邊問起來,這種不利證據(jù)處理起來比較棘手??!”

“你敢傳出去,你也吃不了兜著走!”白科蒼白而微胖的臉漲的通紅。

寧悅立刻嚴(yán)肅,“對啊!我是法務(wù)部的,應(yīng)該維護公司的利益。那個勞動仲裁,秦主任也參與處理,怎么會外傳這種東西!你有證據(jù)說我傳出去么?你呢,應(yīng)該也不會外傳。但是我能有的東西,保不齊人家會從別處哪里得到。就算是個風(fēng)聲,也不好。我也得提醒秦主任注意一下,免得仲裁庭上被人將軍,您說對不對?”

看白科臉紅脖子粗,寧悅繼續(xù)笑瞇瞇的說:“游戲做的再好,再多的血腥,也沒有現(xiàn)實殘忍。哥們兒,先干完活,掙了錢也好買裝備。”仿佛嫌不夠似的,她又加了一句:“我看剛才你死的時候,好像被爆了裝備?”

白科幾乎要揍眼前這張臉了——

兩人劍拔弩張對峙時,突然旁邊插進一個人:“白經(jīng)理,我剛從大客戶部回來,他們的電腦修好了?!?/p>

白科一看是何寬,一邊擦手一本正經(jīng)的匯報工作。白科愣了,他不是和自己一起組隊打地獄禁地么?

“你們也被爆了?”白科真是執(zhí)迷不悟了。

何寬難得尷尬了一下,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啊,也不算爆吧。就是他們線路老化,然后燒了電源了。”說完眼皮向下一耷拉,明顯看到眼珠子咕嚕嚕的向?qū)帎偟姆较驖L動了一下。

白科恍然大悟,立刻連聲說“好”,掩飾自己。輕輕咳嗽一聲,白科終于get到終點,對寧悅說:“何寬是專門負(fù)責(zé)硬件維護的,你去找他吧。”

寧悅狐疑的看了一眼何寬,認(rèn)了出來。又看看嘴巴抿成一條線,身體不由自主向電腦傾斜,一副網(wǎng)癮中年大叔模樣的白科,終于點了點頭:“那就謝謝了?!?/p>

離開的時候,白科甚至都沒有要回那些照片。寧悅懷疑自己的策略是否真的會像自己想的那樣奏效?

這個問題,在何寬陪她去領(lǐng)配件的路上揭曉了:“沒用的。他老婆的三姨是陳總的表姐。別的部門也投訴過,都沒用?!?/p>

看著何寬修電腦,寧悅覺得后背一陣陣發(fā)涼。自己還是太大意了,如果沒有何寬解圍,接下來硬碰硬恐怕出丑的要是自己了。

好久沒上班,做事都欠穩(wěn)當(dā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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