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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昭愿:陌上花開緩緩歌》容緩容華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5章閱讀

2021-02-07 01:35:08 作者:鏡中影
  • 紅昭愿:陌上花開緩緩歌 紅昭愿:陌上花開緩緩歌

    漫天大雪中,五歲的容緩為了避免凍死荒野,自造雪屋避寒,被路過的容華與其姐容奢發(fā)現(xiàn)。正在經(jīng)受喪女之痛的容奢將她收在身邊,精心培養(yǎng),視如己出。八年后,才貌初成的容緩被送到了容華身邊,聽他治軍理政,朝夕相隨,耳濡目染,心胸才略更上層樓。容奢死訊傳來,容緩?fù)床挥萑A悲恨交加,兩人心意相通,情愫互生。但容緩不久得知容華已訂有姻親,遂主動疏遠(yuǎn),并與曾經(jīng)共經(jīng)患難的少年羿清走得漸近。容華不肯放手,容緩難以從命,羿清一腔深情,這三個人的糾纏,在亂世來臨群雄逐鹿之際,演變?yōu)橐粓黾遗c國、成與敗、生與死的恢宏長歌。且聽陌上花開,緩緩而來。

    鏡中影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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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昭愿:陌上花開緩緩歌》 章節(jié)介紹

《紅昭愿:陌上花開緩緩歌》是鏡中影寫的一部小說,鏡中影將小說中的人物容緩容華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紅昭愿:陌上花開緩緩歌》第5章簡介:容緩輕頷螓首:“百姓中常有一句話‘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有備方可無患。”“鐵鍋小,.........

《紅昭愿:陌上花開緩緩歌》 第四章 何事春風(fēng)徒繾綣 在線試讀

容緩輕頷螓首:“百姓中常有一句話‘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有備方可無患?!?/p>

“鐵鍋小,木碗輕,長途時利于攜帶,露宿荒野時正可就地取才,煮水烹食?!碧m慧繼續(xù)補(bǔ)刀,“你們的求生能力怕是連一個五歲的娃兒也比不過?!北热绠?dāng)年的緩兒。

羿清低頭啜湯,很是乖巧地默認(rèn)了。

霍拓則面色不善:“今日一餐之恩,他日我們定當(dāng)報償就是,這位仁兄何必說得如此刻?。俊?/p>

這就叫刻?。刻m慧挑眉斜睨:“這位霍先生貌似是位飽學(xué)之士,所謂學(xué)海無涯,何妨虛心受教?”

“蘭慧?!比菥忀p喚。

蘭慧向她做個鬼臉,住嘴不言。

“多謝這位兄臺賜教,羿清與霍先生都當(dāng)反省?!濒嗲逑蛱m慧揖了一禮。

少年好看又懂事,蘭慧賜了個笑臉,分了半只雞過去。

羿清稱謝接過,不緊不慢地吃下后才似是真正飽了,又到溪邊洗了手與臉,回來后直接坐在了容緩身邊,問:“小容兄弟是要去何處?”

切,竟是個看臉說話的小子。對此,蘭慧頗有不爽,不等容緩作答便搶先道:“不如先說一說你們的去向是哪里?”

“我與霍先……”

霍拓面起不快之色:“萍水相逢,這位兄臺若是信不過我們少主,我們又如何信得過你們?”

蘭慧眼尾冷冷一瞟:“萍水相逢,閣下便將我們贈予的吃食入腹,不怕我們心存不軌謀財害命么?”

“小弟替霍先生向兄臺致歉?!濒嗲謇事暤?,“不瞞兩位兄臺和小容兄弟,羿清家逢亂事,正在亡命天涯。兩日前遭遇殺手追擊,打斗中與侍衛(wèi)失散,且全副盤纏盡在侍衛(wèi)身上,致使我們露宿荒野衣食無著。這番雪上加霜之下,霍先生難免焦慮煩躁,請兄臺見諒?!?/p>

用如此晴朗的表情說著如此陰郁的事,這位少年也是奇了。蘭慧忖道。

容緩淺哂:“無妨,我們出門前也曾被長輩叮囑當(dāng)有防人之心。”

羿清雙眸專注投在她的臉上,眸色熠亮:“羿清與小容兄弟一見如故,像是已經(jīng)認(rèn)識了許多年?!?/p>

容緩莞爾,不置可否。

羿清又挪近了兩分,熱切道:“小容兄弟是要去往何處?說不定我們恰巧能夠一路同行?!?/p>

“平州。”容緩答。

“平州?”羿清忖了忖,眉間浮起惆悵,“我們只能同行到半路呢?!?/p>

蘭慧走來扶起容緩:“天色不早,你也該上車歇著了?!?/p>

容緩長至今日,雖在容奢身邊被保護(hù)得甚是周到,但仍不乏心懷叵測前來接近的各色人等,而其中從未有羿清這等清明干凈的少年。其實,她很喜歡聽他高聲說話,觀看他神情間的豐富變化。只是,在她心中,身為容奢心腹丫鬟的蘭慧有容奢的三分影子,而容奢于她是這世間惟一的神祇。她感覺得出蘭慧不想自己與羿清過多接觸,遂依言進(jìn)車安歇。

這一夜,她仍然回到了大雪之夜的雪屋里。

翌日,天色初亮,容緩二人被外間飄來的食物香氣給喚醒。她推開簾望去,火堆前,羿清正高舉一只山雞行炙烤之事,面額上灰燼斑斑,眉眼間歡樂異常,似是在做著什么不可一世的豐功偉業(yè)一般。

“少主,這等事還是交給卑職來做罷?!被敉卦谄渖砗篚剀X徘徊,一再央求。

羿清揮手:“不必不必,我好不易向莫兄學(xué)會了如何獵捕山雞,自是要學(xué)個全套,親手為小容兄弟烤完這只雞才好?!?/p>

霍拓頗不贊成:“少主,您莫忘了……”

“先生放心,該記得的事,我一樣未忘。”羿清笑聲開闊,“有霍先生整日耳提面命,我如何敢忘?烤完這只雞后,我一定記得更為牢固。所以此刻還請霍先生避上一避,小心濺了一身?!?/p>

霍拓很是不情愿地退出幾步。

確定了頭上的男髻及胸前的裹布完好無損后,容緩走下車去,本想告訴羿清只需灑些鹽上去烤即算完成,打斗聲突然傳來。

車內(nèi)的蘭慧倏然站到了容緩身側(cè),按著腰間匕首觀望四方。

“小容兄弟莫怕!”羿清閃身擋在容緩面前,將手中物高高舉起,隨時準(zhǔn)備給可能逼近的任何事物迎頭一擊。

容緩看著那只被他當(dāng)成武器的半熟烤雞,忍俊不禁。

打斗聲欲近,打斗中的人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其中身法精悍刀光繚繞的正是莫仇。另一方,身形闊碩、手中兵器為一把四尺長短的三股鋼叉的大漢,則是羿清的熟人。

“衛(wèi)義住手!”羿清喝道。

大漢發(fā)現(xiàn)了主子所在方位,借著一記錯招跳了出來,單膝跪在塵埃:“屬下失職,請少主責(zé)罰!”

莫仇也不多話,收刀立在容側(cè)身側(cè)。

大漢正是羿清之前所說的那位失散的侍衛(wèi),姓衛(wèi)名義。

經(jīng)過兩方引見,衛(wèi)義與莫仇不打不相識,對彼此的武功皆表欽佩?;敉貑柶鹆诵l(wèi)義這兩日的行程,衛(wèi)義臉色丕變,大叫道:“不好,屬下竟忘了!屬下這一路都有人在背后追趕,所以在遇上莫兄時才當(dāng)即出手。少主,我們及早離開此地為好!”

如此一說,情勢立刻緊急,不但羿清要走,容緩也須動身:那追兵若是到了,必定向他們打聽羿清一行的下落,屆時也是不妙。

“先上車罷?!比菥彽?。

盡管蘭慧并不樂意與一撥麻煩纏身的人同行,但容緩是半個主子,她的命令,她們理當(dāng)遵從。

潑滅火堆,收了鍋碗,衛(wèi)義隨著莫仇在前方架車,其他四人皆坐進(jìn)車內(nèi),揚鞭策馬開跑。

好在他們這輛車頗為寬敞,即使四人坐在車內(nèi)也不顯逼仄局促,羿清仍然緊鄰容緩坐下,歡聲笑語不斷。

“后方有人追來。”莫仇聽見了馬蹄聲說道。

“騎馬?”衛(wèi)義訝聲,“追我們的人向來都是動用詭秘莫測的輕功,這一回居然是騎馬?”

“這撥人不是沖你們來的?!蹦鸪谅暤馈?/p>

容緩?fù)崎_后窗向外探望一眼,頷首:“的確是為我們而來?!?/p>

蘭慧惱得拍了車凳一記:“果然如夫人所說,一旦出了安州地界,必定會有人來攔截我們!”

容緩?fù)崎_前簾,前方是一條平坦長路,但兩側(cè)山林漸密,前后皆無人跡,若是對方想在這處行兇,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來人不會選在此處動手?!彼馈?/p>

“為何?”蘭慧問,“此處山高林密,不正適合那些殺人越貨的勾當(dāng)?”

容緩想起容奢的叮囑,蘭慧太過聰明外露,懶于沉心思考,不時要加以點撥:“你認(rèn)為我們出了安州地界已然有兩三日,他們?yōu)楹芜x在這時出現(xiàn)?”

蘭慧不解:“難道不是因為你出了安州后便故布疑陣,盡量隱藏了我們前行的痕跡么?”

容緩:“固然有這方面的原因,但那些雕蟲小技充其量使對方多走半日的冤枉路。莫仇武功之高他們想必是聽說過的,此處山高林密,利于殺人,卻也利于逃遁,有莫仇在,他們未必能一擊全中。與其在這個利己也利人的野外出手,不如將我們趕入滎鎮(zhèn)城內(nèi)?!?/p>

蘭慧恍悟:“滎鎮(zhèn)是梁州治安最差的一處,偏偏又是我們的必經(jīng)之地。那些人將我們逼入滎鎮(zhèn),既可甕中捉鱉,又不愁有人背鍋。唉,如果被趕進(jìn)甕中的不是我們,真想為這個主意叫一聲好?!?/p>

羿清倏然間將容緩的手握住,鄭重道:“小容兄弟你不必?fù)?dān)心,無論來人是你的仇家,還是我的仇家,我都會保護(hù)你!”

容緩將手抽出,勾唇淺笑:“謝謝你?!?/p>

蘭慧白去一眼:“如果來者是你的仇家,為了不連累我們,你應(yīng)該及早和我們分道揚鑣才對罷?”

羿清微呆,而后純良一笑:“我竟沒有想到還有這個法子?!贝丝蹋倌晷闹懈P(guān)切得是:方才小容兄弟的手柔軟膩滑又小巧,果然因為還是小孩子罷,真真可愛吶。

蘭慧皺眉:“那我們該怎么辦?眼前只有一條路,照這么走下去,我們只能按照他們的意愿,乖乖朝著滎鎮(zhèn)方向走了。”

容緩頷首:“我們也只能朝滎鎮(zhèn)方向行走,否則此處便是戰(zhàn)場?!?/p>

“這又怎么說?”

“滎鎮(zhèn)也許是他們最理想的殺人場所,卻不是非它不可。依對方的人多勢眾,無論在何處交手,我們都居于劣勢。與其如此,我們不如先往滎鎮(zhèn),趁此間好好謀劃?!?/p>

霍拓向容緩?fù)度ヒ黄常⒑@異。

蘭慧點頭:“你只管謀劃,稍后我和莫仇找個地方先與他們打上一架,試試對手的斤兩?!?/p>

羿清目光投注在容緩身上,在二人話落后,遲疑問:“你們……竟沒有一點害怕么?”

霍拓雖然沒有開口,表情也有此一問。

容緩莞爾:“我們應(yīng)該害怕么?”

羿清頓了頓,訥訥道:“我害怕過?!?/p>

容緩淡淡道:“歷得多了,也便不怕了。”

羿清陡然高聲:“你經(jīng)歷了什么?年紀(jì)明明比我還小,便要習(xí)慣這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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