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進(jìn)房請敲門》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時先生進(jìn)房請敲門》,主角是陶夭時千。《時先生進(jìn)房請敲門》第5章主要內(nèi)容:出了酒店,手機(jī)鈴聲響了,打開一看,是曲欣發(fā)來的短信,約她去夜色唱歌,房間已經(jīng)訂好了。陶夭開著自己的小車.........
《時先生,進(jìn)房請敲門》 第5章 女孩子不要抽煙喝酒 在線試讀
出了酒店,手機(jī)鈴聲響了,打開一看,是曲欣發(fā)來的短信,約她去夜色唱歌,房間已經(jīng)訂好了。
陶夭開著自己的小車,抵達(dá)夜色門口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停車位了,她只能停在地下停車場。
車停好后,她正要下去,看到有兩個人影走來。
并不是很熟悉,但也絕不陌生。
陶夭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拿包擋住自己的臉裝不認(rèn)識,對方的視線已經(jīng)看了過來。
時千表情冷清,溫溫淡淡地和小李搭著話,明明也看到了杵在車旁不尷不尬的女人,卻不動聲色,連笑都是吝嗇。
陶夭怔了不到兩秒,迅速閃進(jìn)車?yán)?,翻出氣墊對著鏡子仔細(xì)地補妝。
時千經(jīng)過車旁的時候,似乎又瞥了眼坐在一側(cè)的女人,晦暗的眸里有細(xì)長的暗流淌過。
…
推開包廂的門,陶夭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不止曲欣一個,還有幾個陌生男女。
倒也沒意外,曲欣這樣愛湊熱鬧的人,只約一個才怪。
“行啊你,打扮得這么漂亮,知道我今晚有帥哥介紹給你?”曲欣樂呵呵地道,“不過你要先和我說說,上次和你接吻那男人是誰?”
陶夭把包往她腿上一放,從里面翻出一些東西,“我去下洗手間。”
曲欣也不急,反正有的時間慢慢問。
陶夭借著洗手間明亮的鏡子,整理方才化好的妝容,眼有些浮腫,她還真是慫,被二嬸三言兩語就整得這么難過。
也許不是那幾句話,而是心中藏得極深的人。
確認(rèn)自己妝容完美后,她換上從包里拿出的裙子,艷俗,但穿在她身上被嫵媚壓過了。
點燃一支女式奶油爆珠,陶夭倚在洗手間的墻壁,眼睛迷離,深處卻是無盡的哀傷。
視線的盲區(qū)越來越大,最后能見的只有朝她不急不躁走來的男人,橘色的燈光靜靜的剪出他頎長修長的身形。
離得近了,察覺到他分明的輪廓透著久久不散的陰郁,嗓音一如既往的沉厚:“女孩子不要抽煙喝酒?!?/p>
陶夭只覺頭痛劇烈,這樣的話繞在耳畔間,分外的熟悉,記憶中的人,聲音,重疊在一塊。
但看清臉后,她忍不住瞪過去:“關(guān)你什么事。”
哪里都能看到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她才不信巧合。
“小沒良心的,上次到底是誰替你解的圍?!睍r千也不惱,修長的手指把她唇邊的香煙挪開。
提及上次,陶夭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想道謝,但分明是被這家伙占了便宜的。
肆無忌憚地把這個男人打量一番,身上衣服的牌子是她沒見過的,嗯……地攤貨?不過看著質(zhì)量不錯,難道現(xiàn)在地攤貨也有好質(zhì)量了。
再者想起這個男人還玩游戲,真是幼稚,她的定義里,玩游戲的男人大部分都是窮吊絲。
哦,最關(guān)鍵的是他好像有兒子。
這些條件不管是哪一個,都讓OL達(dá)人陶夭瞧不起。
她眼線勾長的她眨了眨眼睛,輕笑了聲,“這位大哥,不管怎樣我要和你說聲謝謝,不過……”
頓了頓,她已經(jīng)抬手把原本就屬于她的香煙奪過來,“不過你少管閑事?!?/p>
“呵?!睍r千低笑了聲,“在長輩面前儼然是個乖乖女,現(xiàn)在又是個一姐的樣子……陶夭,你真是多變?!?/p>
陶夭警惕地望著他,他怎么懂她的名字。
下一秒,她手上的煙又被移開了,陶夭反應(yīng)過來后,煙蒂已經(jīng)落在地上,被男人的鞋子碾滅。
“你……”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不喜歡女人抽煙。”他簡潔地答。
但是也沒有理由管她吧?
而且陶夭自認(rèn)為心情不爽就該抽煙喝酒發(fā)泄,憑什么他來阻止?
男人忽然逼近,舒緩的氣息落在她的額頭上,
她抬頭看他,毫無預(yù)兆地撞入他漆黑的瞳眸。
心跳忽然加快不止,無關(guān)心動,只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
他的臉湊過來,陶夭瞠目瞪著,一時間竟忘了掙扎,一度地認(rèn)為他是不是還要吻上來。
男人卻頓住了,平和地道:“你的眼……”
陶夭眨著眼睛,他要說什么?她的眼睛很漂亮還是……
“你的眼睫毛膏涂得太厚了。”他如實說。
“……”
本能地,陶夭推開眼前男人側(cè)過身子,手觸碰到堅硬的胸膛,心里掂量下自己不僅打不過他,若是被關(guān)洗手間里猥褻一番也沒有半分掙扎的力氣。
聰明如她,識趣地不作理睬,回到自己的包廂。
時千依在鏡光閃閃的墻上,視線上移,門派清晰的502數(shù)字。
“喲,千哥!”
身后傳來夸張的叫喚,天生的桃花臉,玩味懶散的笑在唇際漾著,話音落下,一條手臂搭了過來。
時千淡淡瞥了眼。
來人是他的好兄弟,這么多年還沒個正經(jīng)。
郁之深熱情洋溢,拉著他要去喝酒,眼順帶瞧了瞧身邊,“你那小跟班呢?”
“我讓他先回去?!?/p>
“小李子挺好玩的?!?/p>
郁之深不等對方糾正是小李而非小李子,推著他,一腳踢開包廂的房門,他們的頭頂上,寫著清晰的502。
包廂很大,盛下二十個男女綽綽有余。
光線昏暗,彩燈鮮明,紅綠紫交替照在每個人的臉上。
郁之深在圈子里是頂鬧騰活躍的人,他一進(jìn)來,立馬就有人迎接,郁少郁少地叫著。
時千人坐在沙發(fā)上,交疊了長腿擱在茶幾,剛點上一根煙,過來倒酒的郁之深低頭低聲道:“這次回來夠隱秘啊,知道的不足五個?”
“是你消息不通?!睍r千答。
郁之深意味深長地瞥了眼,誰消息都能不靈通就他不行,做律師的靠人脈,主要是面前這祖宗瞞得太深。
“老夫人身體欠佳,估計就這半年時間交接繼承……”郁之深的話還沒說完,有個青年湊過來,一臉諂笑。
時千面色不變,等那青年和郁之深說完話,他的煙燃到一半。
捻滅,眼前的燈光被人遮住,沒有抬頭先聞聲:“郁少,這位帥哥是誰啊,也不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
郁之深笑嘻嘻地擠兌對方,在眾美女要求下,勉勉強強地說:“這位啊,可是時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