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進房請敲門》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時先生進房請敲門》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作者輕采青菜別具匠心的構(gòu)思,以及主角陶夭時千的討喜人設(shè)?!稌r先生進房請敲門》第2章介紹:郝先生被她的話一噎,神色古怪,“你不和我結(jié)婚過來相親干嗎,我告訴你,像我這種研究生畢業(yè)工資穩(wěn)定.........
《時先生,進房請敲門》 第2章 打包飯菜 在線試讀
郝先生被她的話一噎,神色古怪,“你不和我結(jié)婚過來相親干嗎,我告訴你,像我這種研究生畢業(yè)工資穩(wěn)定還孝順的男人不多了。”
“何止,像你這樣的都絕種了?!?/p>
郝先生沒聽出她話里的諷刺,還自顧自接了下去,“真的不多了,我一不抽二不喝酒也不嫖,不像那些男人,抽煙的錢都可以買寶馬了。”
“那你有寶馬嗎?”
“沒……以后會有的?!?/p>
陶夭一點都不想和這個男人繼續(xù)呆下去,只覺得頭疼,卻不能擅自離開,盯著他魚嘴一張一合叨叨說下去。
可能是聽到“以后不管我們有幾個孩子,都必須跟我姓”時,她終于憋不住了,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郝先生也終于要走的意思,站起身,扒了扒錢包。
陶夭臉上仍然帶著笑,出于在美國生活的習(xí)慣,“我們AA吧。”
郝先生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我們都是要結(jié)婚的了,不用在我面前裝樣子,其實你一點都不想付賬,這里的東西很貴?!?/p>
“……”
…
路上的車堵了很久,陶夭回到家已經(jīng)七點多,從玄關(guān)處換鞋的時候看到餐桌上收拾干凈。
陶母這時從樓上下來,看到她風(fēng)塵撲撲的,“吃過飯了吧,沒給你留。”
“嗯?!?/p>
“今天見的這位怎么樣,我看人才還行,家境貧寒但人很努力,你要是看對眼就……”
“隨便吧?!?/p>
陶夭敷衍著,去衛(wèi)生間卸妝,仔仔細細回想起發(fā)生的事,以及那個玩游戲的男人,還真是尷尬啊,所幸只是個陌生人。
晚上躺在床上玩手機,和曲欣提及這事,把郝先生的語調(diào)模仿得惟妙惟肖:“我告訴你,像我這種研究生畢業(yè)工資穩(wěn)定還孝順的男人不多了?!?/p>
兩人同時在電話里笑,曲欣問她:“你有告訴他你是海歸嗎?”
“沒有,說了干嘛啊,回國也還是在一家小公司?!?/p>
“夭夭,說真的,這一個在你相親對象中算是好的了,之前那一個,上來就說,我沒房沒車但我有一顆愛你的心,你愿意結(jié)婚嗎?!?/p>
曲欣說起的這一個才是極品,弄得陶夭就差反嗆他一句,我矮我丑胸小臉上還有一顆大痤瘡但我有個愛你的心,你愿意娶我嗎。
陶夭想起還有些工作沒處理,把手機開了免提,翻開筆記本核對賬目。
那邊曲欣還滔滔不絕,“我跟你說啊,今天我們那個討厭的店長突然宣布一件事,說他可能不再是我們的店長了,把我一激動,終于逃離惡魔的掌心了?!?/p>
那個店長,陶夭知道,曲欣沒少在她面前抱怨。
“然后,你猜,他又說什么?”曲欣語設(shè)懸念。
“說什么?”
“說他由店長升級為經(jīng)理。”
陶夭便隔著無線電波在那頭笑,意外這個富家小姐能堅持這么久當(dāng)服務(wù)員,想著想著不小心核漏了一個數(shù)字,又仔仔細細地找,突然無厘頭地說:“我可能要訂婚了?!?/p>
“哪一個,就今天這個?”
“嗯,我媽說雙方都挺滿意?!?/p>
曲欣卻是極為敏感地察覺出不對勁,“夭夭,你真的想好了?”
陶夭沉默不說話,靜靜地呼吸,唇間的熱氣呼在電腦屏幕上,她望著那些小數(shù)點的數(shù)據(jù),寡淡一笑,“嗯。”
“想好就行了,我還以為你一直會沉浸那年前……”
曲欣話到這兒止了口,抿了抿唇,一時想不起拿什么話再搪塞。
然后是兩人之間的沉默。
“他回來了。”陶夭打破了沉靜,率先開了口,又靜靜地陳述,“就在前幾天。”
曲欣知道她說的他是誰,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問:“一個人嗎?”
“不知道?!?/p>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
是陶母,她手里拿了一把舊的小提琴和薄薄的樂譜,放在了桌上。
“前些天收拾屋子找到的,沒有征求你同意。”陶母陳述說。
陶夭靜靜地看了眼,敷衍地說沒關(guān)系,然后看了下表,說晚安,兩個字代表禮貌的驅(qū)逐。
一個人的房間,那把放在桌上的小提琴很安靜地躺著,以及樂譜。
陶夭忽然想起,有個人說過,演奏時A調(diào)震動的頻率,和人心臟跳動的頻率是一樣的。
…
訂婚舉辦得很倉促,倉促的負面詞是草率。
郝先生不愧是勤儉節(jié)約的好男人,給出的理由是,他抽到了那家五星級酒店的優(yōu)惠券,八折優(yōu)惠,兩個星期內(nèi)有效。
陶夭換新娘服的時候還想,手上的戒指是不是打折促銷時買的。
一起在化妝間的曲欣比她還急還緊張,不停地問,真的想好了嗎,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陶夭很冷靜,面對她的問題是也冷靜地說:“你以前說過,無非嫁給自己喜歡的,那嫁給誰都一樣地將就?!?/p>
曲欣沉默,停止了嘰嘰喳喳,被陶母拉開后就老實地換上伴娘服,結(jié)果在一堆娘家人里她鬧得最兇。
陶夭自始至終很冷靜,笑容露出七顆牙齒,短發(fā)上多了一層假發(fā),大卷,低頭還能聞到護養(yǎng)水的清香。
訂婚禮排場很大,農(nóng)村出來的人講節(jié)約的同時也好面子,周圍全擺滿了高層蛋糕。
婚禮節(jié)奏很快,不知不覺陶夭就換了敬酒服去敬婆家人的酒,耳邊喧囂,她忘記置身所境。
差不多要結(jié)束時,看了下有些菜樣沒動,喝了些酒的陶夭愈看愈覺諷刺,喚來服務(wù)員把這些東西打包。
喝得滿臉通紅的郝先生見此,腆著啤酒肚,嚷嚷推開那個服務(wù)員,酒精麻痹的小腦導(dǎo)致踉蹌著過來,嗓門扯大的喊:“你們干什么,誰讓你們打包的?!?/p>
幾個服務(wù)員受了不小的驚訝,下意識地指了指陶夭,“是準新娘……”
那邊的陶夭正在自己拿盒子打包,她做新娘的沒吃多少,這時倒是一點也不顧形象地拿筷子夾著蝦仁往嘴里送,邊把沒動的菜樣打包。
“臭女人!”
郝先生一聲低吼,快步走過來,抬手就把那些飯盒全掃在地上,“誰讓你打包的,丟不丟人啊?!?/p>
面對漂亮的陶夭,他還是有些克制的。
“怎么了?”
“這是我們的訂婚現(xiàn)場,來的都是近親,你打包做什么,丟死人了。”
“就因為是近親?!碧肇差D了頓,笑得理所當(dāng)然,“才可以打包啊,你不是崇尚節(jié)儉嗎,我這樣做有錯嗎?”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扯,你現(xiàn)在趕快住手?!?/p>
郝先生伸出手來阻止她,粗繭黏糊陌生的手碰到她的腕,一陣惡心油然而生,陶夭條件反射地縮回去。
心里不由得苦笑,她這是昏了頭才嫁給這樣的男人,連碰手都覺得是惡心。
陶夭閉了閉眼,又睜開,深呼吸一口氣又是堅強的姑娘,她把飯盒從地上撿了起來,“郝……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