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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瞳詭案》最精彩章節(jié):第2章冰棺

2021-01-28 15:23:23 作者:朱小樹
  • 雙瞳詭案 雙瞳詭案

    小鎮(zhèn)上突發(fā)一起惡性殺人案,一具尸體被裝在冰磚里拋棄在村口的池塘,民警朱小樹接到報警電話,村里有一個嬰兒的墳?zāi)贡槐I,現(xiàn)場留只留下一張道符。市局派來刑警李宸堃主辦這起案件,隨后慘案接二連三的發(fā)生,被活活燒死的女人,心臟被挖出來的無賴,牽涉出了村里一個封存已久的地窖。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案情就此終結(jié)后,在朱小樹的執(zhí)著下,發(fā)現(xiàn)鎮(zhèn)上還隱藏著一個長達二十年的秘密……

    朱小樹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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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瞳詭案》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雙瞳詭案》,由作家朱小樹所著,主角是朱小樹劉詩瑤。《雙瞳詭案》第2章介紹:“你是市里來的,你以前見過這種事情嗎?”“我從市里過來沒錯,這并不代表我一定就要見多識廣。”“就是.........

《雙瞳詭案》 第2章 冰棺 在線試讀

“你是市里來的,你以前見過這種事情嗎?”

“我從市里過來沒錯,這并不代表我一定就要見多識廣。”

“就是說你也沒見過?”

“是的,我他媽干了十幾年刑偵,從未見過這種事情?!?/p>

花湖鎮(zhèn)不大,屬于湖北省鄂州市,轄區(qū)內(nèi)有8個村委會。這里有很多稻田,或者是玉米地,還有其他的什么農(nóng)作物,通常都是一望無垠,這讓夾在它們中間的道路顯得更加狹窄。偶爾有的路段會有一些整齊的樹木,但是整體都很瘦弱,無力。大貨車經(jīng)過的時候,帶動起來的風沙會竭盡所能的去摧殘這些弱小的綠色植物,不知道這是不是它們總是長不大的原因。

1984年建立以來,這兒一直很平靜,除了13年和14年有兩起惡性殺人案之外,其余時間都很平靜,偶爾有些治安案件,充其量也就算是街頭混混打架鬧事。朱小樹在這兒從警多年,工作一向很輕松愜意,哪怕是昨晚遇到了離奇的盜墓案件,他也沒太當一回事。

一顆石頭扔進湖里,不過就是一點漣漪。當朱小樹回到家喝得爛醉后,湖面就恢復(fù)平靜了。

這種平靜并沒有保持多久,這一點從劉釗村委會劉書記敲他家門的聲響和他臉上焦急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

“什么事?”朱小樹看了看表,他才睡了3個小時,“報案去值班室,來我家算什么事?再說我最近值夜班?!?/p>

“沒辦法了,只能找你,你們值班室沒人?!眲浀陌滓r衫已經(jīng)全部濕透,他邊說邊緊張地搓手。

“人呢?”朱小樹太陽穴隱隱作痛,睡眠不夠引起的。

“清晨華山那邊有人持械斗毆,好像是廠里面的糾紛,大部分的人都去現(xiàn)場了。你們值班室就一個姓韓的實習生,她沒什么經(jīng)驗,不好叫她?!?/p>

“那你跟我說說怎么回事?!敝煨湔f著,在鞋柜里拿了雙拖鞋出來,“進來喝口水,慢慢說,看你這身汗,你當書記這么多年,什么事能把你急這樣?”

“不喝了,你穿好衣服趕緊跟我去趟八角灣,在路上我跟你說。”

八角灣與昨晚朱小樹去的朱家灣相鄰,三面環(huán)山,風景還不錯。

“灣里有個不大不小的湖,村里的婦女都會把衣服帶到湖邊去洗……”劉書記在車上說著。

“不是早就通自來水了?怎么還在湖邊洗衣服?”朱小樹打斷他。

“多年的習慣改不了,我家那個婆娘是一樣的,不拿木棒捶衣服就覺得洗不干凈?!睍浾f,“而且還能節(jié)約水啊,你別打岔,等我說完?!?/p>

“你說,你說?!钡谝淮慰匆姾┖竦膭浖背蛇@樣,朱小樹暗自覺得有些好笑。

“洗衣服的叫朱芳,她早上給小孩和男人做完飯就去洗衣服。快洗完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湖里有什么東西反光,很刺眼,就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個大型冰磚。她也覺得奇怪,村里誰用得著這玩意兒???所以就好奇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不得了,冰磚里凍著個死人啊,像他媽標本一樣?!?/p>

“你看清楚了嗎?冰磚里裝著死人?印象中這附近沒有做冰磚的廠吧?”

有冰磚就夠奇怪了,里面居然還有尸體?朱小樹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怎么沒看清楚,村里幾十雙眼睛都看見了。冰磚廠我們劉釗村沒有,所有企業(yè)都得備案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現(xiàn)在說這些還太早了,有沒有派人查查就知道。這事你給我們所里值班的小姑娘說過沒?”

“說了?!?/p>

朱小樹摸出手機給值班室打電話,才響一聲就被那邊接起來。

“韓羽瓷嗎?我是朱小樹。今天劉書記來報案你記錄沒?”韓羽瓷是剛來實習的,朱小樹多少有些不放心。

“記錄了?!彪娫捓飩鱽眄n羽瓷緊張的聲音,作為實習生碰到這種事的機會可不多。

“給市局通報沒有?這可能是刑事案件,我們或許沒法處理。”

“通報了,他們說讓我們所里派人去看看,維護好現(xiàn)場,確定性質(zhì)后給馬上給他們回話?!?/p>

“做得不錯。”朱小樹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對劉書記說,“你看過現(xiàn)場沒?什么情況?”

“看過了,什么情況說不好啊,大家都感覺邪門。我只是個書記,這種事情我可不在行。我只知道我們劉釗村一直都很太平,出了這樣的事我心里不安穩(wěn)?!?/p>

“死的是誰你認識嗎?”

“不認識,村里沒見過他?!?/p>

去八角灣的路不太好走。當初村民集資修路,朱家灣出的錢多,一直修到了村里面,八角灣只是出錢把外面的路修了一段。所以行車深入后非常顛簸,經(jīng)常有飛起來的石子砸到車子底盤,朱小樹不喜歡這種感覺,像是車底下安裝了一個炸彈一樣。

剛進村子,就能看到那個湖周圍圍滿了人,朱小樹一看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劉書記,是不是命案咱們先不說,好歹你也找人維持一下秩序。萬一是命案,現(xiàn)場破壞了這個責任算誰的?”

“??!我也沒處理過這種事,沒經(jīng)驗,我馬上去疏散人群。”

車還沒停穩(wěn),劉書記一個箭步?jīng)_下車,差點崴了腳。只見他氣急敗壞地大吼道:“警察來了,都散開,散開!別擋著別人辦正事。你們都他媽沒事干啊,莊家不種啦!死人沒見過嗎?快走快走!”說著還朝一個光頭壯漢的屁股踢了一腳,“光頭你還在這兒看,你家母豬都帶著它的崽子們?nèi)ス皽仄牌偶业挠衩椎亓?,還不快去趕回家!”

人群里一陣交頭接耳,除了光頭壯漢,其他人并沒有聽劉書記吩咐,而是以冰磚為中心向后退了幾步,都盯著從警車下來的朱小樹。

“還愣著干什么?”朱小樹瞪了他們一眼,從后備箱拿出警戒線,“都散了吧,至少退到警戒線以外,我可丑話說在前頭,等會市局里的人下來了,查到這現(xiàn)場有誰的頭發(fā),誰的皮膚組織,被當成嫌疑犯給抓了,審訊的時候別怪我這熟人熟事的不幫你們?!?/p>

村民一聽,又一起往后退了幾步,但沒有一個人愿意離開現(xiàn)場。

說罷,他擠進人群,先看了看冰磚,里面的確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冰磚旁邊坐著一個失魂落魄的婦女,大概就是劉書記口中的朱芳了。他并沒有著急去看冰磚里的尸體,而是在湖邊的幾棵樹之間綁好警戒線,將圍觀群眾都弄了出去。一切準備妥當后,他才戴上白手套,慢慢靠近冰磚。

時間已經(jīng)臨近中午,冰磚有些融化了,周圍的土地都被浸濕,原本方正的菱角也變得圓滑。冰磚里躺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向右側(cè)躺,身體緊緊蜷縮成一團,應(yīng)該是臨時前太冷造成的。如果這只是行為藝術(shù),感染力倒還不錯,朱小樹想著,有些像嬰兒在母體里的姿勢。

圍著冰磚轉(zhuǎn)了一圈,這就是一塊極其普通的冰,并里面有一些裂紋和發(fā)白的地方,所以朱小樹并不能真正看清死者的全貌。他用手敲了敲,冰磚發(fā)出咚咚的悶響聲,看來只有等冰塊自己化掉才能尸檢了。

朱小樹眉頭緊鎖,這很有可能是哪個做冰磚的廠出的意外事故,看來得讓市里來人查一下,鎮(zhèn)派出所連個法醫(yī)都沒有。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趕緊脫掉手套去拿手機,是派出所的同事打的。

“喂!我操,小樹你他媽今天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可以休息不用去華山。兄弟們真是倒他媽血霉了,那些工人眼紅起來警察都打,我們所里傷了好幾個?!贝螂娫挼氖侵煨淦綍r一個很要好的同事老張,他比朱小樹小幾歲,不過很顯老,所以不論比他年長還是年少的,都叫他老張。

“你沒事兒吧?”

“我當然沒事,你呢?在干嗎呢?沒事等我下班一起喝兩杯。反正你晚上值班也沒什么事。”

“再說吧,你沒事來趟八角灣,我一個人搞不定,出命案了。這里就我一人,筆錄都沒法做,來之前讓小韓給市局去電話,派幾個人下來看看?!?/p>

夏天的正午熱得讓人心煩意亂,朱小樹走不開,只能坐在冰磚旁邊曬太陽。如果這大冰磚里沒有尸體,他真想直接躺在上面。他只能不停的抽煙來打發(fā)時間,冰磚在太陽的照射下慢慢融化,尸體的一只腳已經(jīng)露了出來,上面的尸斑有些觸目驚心。

至于發(fā)現(xiàn)冰磚的朱芳,已經(jīng)中暑回家休息了,等警方傳喚再去做筆錄。

老張到現(xiàn)場的時候朱小樹已經(jīng)被曬成了腌茄子。

“你怎么不去車里吹空調(diào)?”

“我想看看這冰磚融化的過程尸體會怎么樣,萬一有什么線索呢?”

“冰磚?”老張順著朱小樹的眼神望過去,“我操,這他媽是竹筍凍吧?”

“我懷疑是不是附近有黑的制冰廠出事故了,故意拋到這邊來的?!?/p>

“那到時候組織所里的人排查一下。我不行了,我要吹空調(diào),你真他媽能抗,不陪你曬了,我去車上坐會兒。”說完老張像個兔子似的飛奔進自己的車里。

朱小樹沒有吹空調(diào)的欲望,他被這個冰磚里的尸體吸引住了。死亡是什么這種問題這些年一直在他的腦海里面縈繞,他想不明白,當一個人的生命體征消失后,這個人的思想去了哪里?是陷入了黑暗,還是藏在了大腦的溝回中?亦或是去到了遙遠的宇宙,幾萬光年以外的地方。他不自覺的回想起父親斷氣的那一刻,父親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冷,慢慢僵硬,身形萎縮,最后化成一堆灰,幾年之后,除了他的回憶,父親似乎不曾出現(xiàn)在這世界上。有時候忘卻一個人比永遠記住更讓人感到悲傷。

他拍拍臉,點著一支煙,讓自己的精神集中到現(xiàn)場來。

隨著冰塊的融化,尸體有更多部位裸露出來,朱小樹發(fā)現(xiàn)尸體身上有一些很淺的傷痕,像是用利器刺傷的。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精神更加緊張起來,如果是有其他外傷,很有可能就是兇殺案而不是工廠意外那么簡單了。他掏出手機給看得見的傷口換著角度拍了幾張照片,在圍著尸體忙碌的時候,他還看到在冰磚的一個角落似乎刻著什么圖案。他趴在地上仔細觀察了一下,的確,冰磚上有圖案,或者說曾經(jīng)有,現(xiàn)在因為融化太久,已經(jīng)看不太清楚了,看上去只是覺得似曾相識。他想用手機把模糊的圖案也照下,可是像素達不到要求。

為什么之前沒發(fā)現(xiàn)?朱小樹回憶起剛到現(xiàn)場時的細節(jié),自己帶著手套摸過冰塊,難道是手套的原因,觸感變遲鈍了?不論是什么原因,這個圖案的線索已經(jīng)失效了。

市局派來的法醫(yī)和刑警到現(xiàn)場時已經(jīng)下午三點,冰磚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只剩下一具赤裸裸的尸體保持著蜷曲的姿勢。

技術(shù)科照完相,在現(xiàn)場提取了冰磚化成的液體和泥土還有湖水后,法醫(yī)對尸體進行了初步尸檢。朱小樹將他手機里的照片也發(fā)給了他們。

“這可有點意思?!币幻ㄡt(yī)檢查了尸體的體表特征后說,“人是活活被凍死的?!?/p>

“凍死的?”朱小樹問道,如果純粹是因為凍死,那或許還是意外。

“是的,腹部,胸部以及大腿內(nèi)側(cè)均有利器戳傷,不過這不是致命傷?!狈ㄡt(yī)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摸著死者的頸部,“沒有勒痕,可是皮外傷顯示他在被凍死之前和人有過搏斗?!?/p>

“也就是說,兇手綁架了死者,再趁人還活著的時候放到冰磚機里弄成這樣然后再拋尸?”朱小樹說。

“目前來看是這樣。”

“這不符合邏輯,如果只是想拋尸,在尸體腳上綁塊石頭,或者扔在山里,過幾天才能被發(fā)現(xiàn)。凍尸體應(yīng)該是為了保存吧?既然想保存,拋出來干什么?”

“也許不只是為了保存。冰凍尸體會對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造成一些干擾,可以用這個方法制造不在場證明?!狈ㄡt(yī)離開尸體,摘下口罩,“我姓秦,你怎么稱呼?”

“朱小樹。秦法醫(yī),這尸體冰凍后對死亡時間的推測影響有多大?”

“不好說,理論上會讓死亡時間推后。具體得從解剖的情況上來看,我們會保守地考慮進冷凍時間的影響而把可能的死亡時間誤差范圍放大,你們就得多花點精力排查更多的人。而且還有客觀因素可以參考,比如被害人失蹤的時間,所有因素綜合考量?!?/p>

朱小樹和法醫(yī)聊天的時候,技術(shù)科已經(jīng)開始在湖周圍勘測腳印以及一切有可能存在的痕跡。

“我對痕跡不抱什么希望,這些路除了人在走,還有雞鴨鵝豬狗這些搗亂的家伙跑來跑去,可能早就被破壞了。我剛來現(xiàn)場的時候,這兒就像他媽的馬戲團免費觀光一樣。”

“法醫(yī),”老張突然跑過來,“你從市里來的,見過這種操蛋的事兒嗎?殺人就殺人,還整得這么費勁?!?/p>

“沒有,”秦法醫(yī)搖搖頭,“我干了這么多年,沒見過這種事情?!?/p>

這時村里又進來一輛警車,一個穿著黑夾克,帶著蛤蟆墨鏡的便衣從車里出來。

“這兒就是現(xiàn)場嗎?”便衣大聲問道。

“就是這兒。”秦法醫(yī)回答。

“法醫(yī)運上尸體去鎮(zhèn)里,派出所的人把報案人帶回去做筆錄。走吧,趕緊的,這鬼天氣,熱死了?!闭f完便衣又鉆回車里開走了。

“這他媽的是誰?過來了也不看看現(xiàn)場,他還不如打個電話安排這些事情,跑過來耍威風的嗎?”老張小聲問朱小樹。

“我哪兒知道?管他是誰,我們做好自己的事,走,跟我去朱芳家,帶她回去做筆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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