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刻骨:傅少的嬌俏新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相愛刻骨:傅少的嬌俏新妻》,由作家仨兒所著,主角是蕭木葉傅驪山?!断鄲劭坦牵焊瞪俚膵汕涡缕蕖返?章介紹:面相和善的中年女子帶著蕭木葉上樓:“少奶奶,我姓陳,是傅家的工人,你.........
《相愛刻骨:傅少的嬌俏新妻》 第七節(jié) 爸爸留給她的畫 在線試讀
面相和善的中年女子帶著蕭木葉上樓:“少奶奶,我姓陳,是傅家的工人,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做的就找我。”
第一次被人這么稱呼,蕭木葉有些不習(xí)慣,她急忙說:“就叫我木葉吧,陳姐?!?/p>
“那哪行,禮數(shù)還是要講的?!彼崎_一扇門:“這是您的房間?!?/p>
原本蕭木葉以為傅驪山就算不給她安排到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也頂多是個工人房,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樓上的套房,里外兩間,寬敞明亮,里面的家具考究,布置和裝潢都很精致。
陳姐把蕭木葉的行李箱提進(jìn)來:“還有什么需要的您就找我,我就在樓下,電話直接按1就是內(nèi)線電話,直通樓下的?!?/p>
蕭木葉謝過陳姐,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
說真的,她的記憶中,從來沒有住過這么好的房間,當(dāng)然,也許在爸爸媽媽沒有去世的時候,她應(yīng)該也是住過的。
她倒不是一個貪戀舒適生活的人,對她來說,有個睡覺的地方就行了。
她一直不離開蕭家,是因為醫(yī)院里重病的弟弟。
從小身體就不好,三天兩頭住院,如果蕭木葉不聽話,蕭何高黎隨時會停了弟弟的醫(yī)藥費(fèi)。
她站在綴著蕾絲花邊的窗紗面前看得呆住了,少女懷春的年紀(jì),誰不愛美的東西?
門被推開了,陳姐手里端著一個大盒子站在門口:“少奶奶,少爺吩咐了讓您換了衣服,他在小木樓等你?!?/p>
小木樓,提起那個地方,蕭木葉就想起了那個凄風(fēng)苦雨的晚上。
盒子里是一件衣服,抖開看竟然是一條滾著白色紗邊的黑色旗袍。
做工精細(xì),布料柔軟,只是這個顏色搭配的實在有些瘆人。
蕭木葉明白了傅驪山讓她穿這件衣服去做什么。
總之,嫁進(jìn)傅家的門,她只能任由傅驪山擺布。
劉助理,還有一個年老的管家模樣的人等在小木樓的樓下主廳門口,剛走近從聞到從里面?zhèn)鞒鰜淼奶聪阄兜馈?/p>
大廳里設(shè)了靈堂,傅寂山的巨幅照片擺在大廳中央。
他溫柔地注視著大家,溫和,淡定。
看著照片上傅寂山的眼睛,蕭木葉突然不害怕他了。
她莫名地對這個男人有種特別的好感,也許是他完全不同于傅驪山的眼神吧。
他們雖然是兄弟,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傅驪山的目光,大多是陰沉,冰冷,他像一只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騰空飛起,將地面上的小雞叼上天空。
蕭木葉慢慢走進(jìn)去,傅驪山跪在蒲團(tuán)上雙手合十,他的樣子非常虔誠。
他好像后腦勺長了眼睛:“跪下。”
聲音不大,卻讓蕭木葉害怕地立刻跪下了。
傅驪山彎腰磕頭,蕭木葉也跟著磕。
腦袋剛剛碰到地面,就聽到傅驪山的聲音:“在我哥哥的面前,我希望你全部說出來?!?/p>
說來說去,蕭木葉解釋了這么久,她的話傅驪山一句也不相信。
她告訴傅驪山的,就是實話。
“我知道的,已經(jīng)全部說了?!?/p>
傅驪山看她一眼:“只要我哥哥認(rèn)可你的說法,我沒有意見?!?/p>
他站起來,立到一邊。
蕭木葉不敢站起來,她就這樣跪著,傅驪山站了多久,她就跪了多久。
跪到膝蓋發(fā)軟,身子打晃,膝蓋下的蒲團(tuán)不是很軟的哪一種,反倒有些硬硬的,硌的她雙膝發(fā)麻。
回頭看傅驪山,站的像一棵松樹,他目不斜視,蕭木葉不知道他望向哪里,在想什么。
也許,又是一場持久戰(zhàn),她要跪在這里,直到給出讓傅驪山滿意的答案。
午飯時間早就過了,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道什么時候了,天擦黑了,蕭木葉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卻聽到管家正指揮著工人們把燈籠給點(diǎn)亮。
白色的燈籠,發(fā)著冷冷的光。
廳里也掛上了燈籠,沒有電燈,風(fēng)一吹來,燈籠晃晃悠悠。
燈籠里白色的光照在傅寂山的照片上,讓他的眼睛發(fā)亮,仿佛活過來一樣。
蕭木葉緊緊攥著手心,她的胃在隱隱作痛,因為一天沒有吃過飯了,只有早上的一碗粥,她饑腸轆轆。
她知道,不說什么就永遠(yuǎn)別指望離開這里。
但,跪著跪著,她性格中倔強(qiáng)的一部分反而被激發(fā)出來,她咬著下唇堅持著。
廳堂中安靜莫名,只有風(fēng)吹動白燈籠搖曳的聲音,然后就只有蕭木葉和傅驪山的呼吸聲。
終于,傅驪山走出了廳堂。
蕭木葉依然倔強(qiáng)地跪著。
身后有人在走動的聲音,還有窸窸窣窣的搬東西的聲音。
傅驪山簡潔地吩咐:“把需要燒給哥哥的東西都放在這里。”
“二少,這個也是么?”
“是?!?/p>
后面人來人往,忙了好一陣,終于消停了。
傅驪山說:“點(diǎn)火?!?/p>
蕭木葉只感覺到背后騰地一下就暖和起來,仿佛身后燃燒了一個大火堆。
她悄悄地轉(zhuǎn)身,廳堂門口的空地上,幾個道士模樣的人在地上畫了個圈,工人們把一些衣物和紙扎的房子一樣一樣放到火堆里。
傅驪山站在火堆旁邊,紅色的火焰點(diǎn)亮了夜空,但他的眼睛卻愈發(fā)暗淡起來。
說真的,蕭木葉為傅驪山對他哥哥的感情感動,她揉了揉疼痛無比的膝蓋,正準(zhǔn)備轉(zhuǎn)回頭去,這時,她看見了兩個人手里抬著一幅畫正準(zhǔn)備丟進(jìn)火堆里去。
就在這個時候,傅驪山向她看了一眼。
那眼中包含了無數(shù)深意,令她腦袋里一激靈。
畫!畫!
蕭木葉跳起來,膝蓋跪的太久了,差點(diǎn)摔倒。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火堆前:“等一等!”
工人疑惑地停下手,抬起頭來看著她。
她向那幅畫看去,畫上畫著一個小女孩,正天真無邪地笑著。
這不正是他父親給她畫的那幅畫么?
“不,別燒!”她一把抱過那幅畫,怪不得她說要把畫帶到傅家來,傅驪山會這么痛快地答應(yīng)。
“把畫拿過來,燒了?!备刁P山懶懶地吩咐。
“不,不要!”蕭木葉緊緊地抱著她的畫,這是她父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求你了,別燒我父親留給我的畫,你想要的答案我慢慢找給你,好不好?”
傅驪山眼中也燃燒著紅色的小火炬,他沒有表情,大多數(shù)時候蕭木葉看不出他的表情,所以更加害怕,因為她不知道下一步他會做什么。
他向蕭木葉走過來,他穿著黑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在袖子上挽了一條白色的袖章,像一株黑色的雪松。
他俯視她,眼中的火花變幻著顏色:“問你一個問題?!?/p>
蕭木葉向后退,她弄不懂他此刻想問她什么。
“你的父親離開你的時候,你是一種什么滋味?”
“很痛,很難過。”蕭木葉不知道他的問題和現(xiàn)在她懷里的這幅畫有什么聯(lián)系,她顧不了太多,只想留住這幅畫。
“是啊,很痛,很難過。”他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是這樣的。”
“所以,傅先生,求你不要燒掉我父親的畫?!?/p>
“再問你一個問題。”他不慌不忙地繼續(xù)說。
蕭木葉要被他這種節(jié)奏給折磨致死了:“你要問我什么我都會回答你,求你不要燒我父親的畫。”
“你二姐的男朋友是誰?”
“恩?”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蕭木葉楞了一下:“是杜閔。”
“哦,杜公子。”他點(diǎn)點(diǎn)頭:“很好。”
他停止了問話,轉(zhuǎn)過身去,蕭木葉松了一口氣。
可是剛一回過神,懷里的畫就被抽走了扔進(jìn)了火堆里。
這是幾秒鐘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蕭木葉完全沒有防備,熊熊的火焰沖上天空,那幅畫在火堆里立刻就看不見了。
她傻了,完完全全地呆住了。
就算沖進(jìn)火堆里也不可能把畫給救出來了,因為它已經(jīng)化為了灰燼。
蕭木葉似乎看到了畫上的那個小女孩,在火光中消失。
她跌坐在地上,火舌燎地她的臉生疼。
她父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就這樣沒有了。
傅驪山蹲在她的面前,似乎在研究她的表情。
他是一個很殘忍的人,傷害了人之后,還要剖開別人的心來瞧一瞧。
工人們把紙扎的人扔進(jìn)火堆,火舌躥的老高,燎到了她額前的發(fā),頓時一股焦糊味。
“很難過?很心痛?”他問她。
她不回答,不吱聲。
“一件東西而已,一個死物,就這么難過,你有沒有想過,有人失去了一個活生生的親人?”
“我說過了,我會查出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總之,我說過千遍萬遍,不是我,不是我!”終于忍不住,蕭木葉喊了出來,她憋了太久。從六歲開始,她失去了父母,她的家變成了蕭何高黎的家,她的房間變成了蕭何高黎帶來的二個姐姐的房間,她失去了漂亮的衣裙,錦衣玉食,但是她都不在乎,每次看到爸爸的畫,看到畫上的小女孩,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可是,她永遠(yuǎn)地失去了。
她從地上爬起來,用手背擦去眼淚,又默默走回了小木樓的大廳,在那個堅硬的蒲團(tuán)前跪了下去。
她知道,就算哀求,也不會打動傅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