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 章節(jié)介紹
南墻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跺\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第9章主要內(nèi)容:阿春找到岑靈時,她正在凈房里沐浴。岑臨江也將將過來:“岑靈,你出來?!卑⒌谷贿B名帶.........
《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 第九章 如隔三秋 在線試讀
阿春找到岑靈時,她正在凈房里沐浴。
岑臨江也將將過來:“岑靈,你出來?!?/p>
阿爹竟然連名帶姓的喊她,這讓岑靈甚感奇怪。
她穿著一身薄衣,肩上披了一件厚厚的棉衣便出去了:“阿爹,這么晚了,您怎么還未歇下,明日您還要出攤呢?!?/p>
阿春上前拉著岑靈的雙手:“靈兒啊,你老實對你阿爹說,你是不是被李大壯蒙騙的?你只要如實道來,好好解釋,你阿爹一定不會怪你的,你說啊……”
岑靈疑惑不解:“李二叔騙我什么了?他沒騙我啊?!?/p>
“不知廉恥的孽女!”岑臨江想起阿春說岑靈是自愿的,抬手便是一巴掌甩過去。
岑靈本來可以躲開的,但是雙手被阿春用力拉著,不能動彈,是以,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這一巴掌。
她瞬時紅了眼眶,卻極力忍著淚水,震驚地看著岑臨江:“阿爹,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要打我?”
“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冥頑不靈,不知悔改,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孽種?!贬R江高高抬起的手,又重重落下。
岑靈的雙手還被阿春抓著,她越用力掙扎,阿春便越用力抓著。
“啪”重重的一聲,岑靈摔了出去,倒在雪地上,披著的棉衣也掉了,冷風一吹,她竟不覺得寒冷,讓她心寒的是阿爹口口聲聲的孽女,孽種。
“你今晚就給我跪在這里好好反省,你究竟做錯了什么?!贬R江說完,“哼”了一聲,甩袖走人。
阿春看了岑靈一眼,眼里的得意,只有岑靈一人瞧見。
正欲沖出來的岑楠被轉(zhuǎn)身回房的阿春拖走了。
“娘親,這么冷的天,姐姐就這樣跪著,會生病的,你去勸勸阿爹,你救救姐姐吧?!贬箘艗暝?/p>
“楠兒,你若是再任性,那你也去跪著?!卑⒋河昧Τ读酸幌拢粋€趔趄,險些摔倒。
岑靈把嘴角的血跡抹去,咽下口中的腥甜,輕聲道:“楠兒,你回去吧,姐姐沒事的?!?/p>
“可是……”岑楠怎么也掙脫不了。
“可是什么,你也想討打是不是,她必定是做了錯事,你阿爹才會罰她的,你若是過去,你阿爹一定也會罰你的?!卑⒋豪块g的方向扯。
岑臨江的聲音從拐角處傳來:“楠兒,你也要惹爹爹生氣嗎?”
岑楠停止了掙扎,被阿春拖走了,只能看著岑靈干著急,想著等阿爹兩人睡下了,再偷偷出來解救姐姐,卻不料,房門被人鎖上了。
岑靈直挺挺地跪在院中的雪地里,身上僅是穿了薄衣,阿春臨走之時,竟然帶走了她的棉衣,她知道,她又著了阿春的道了。
不知道阿春究竟與阿爹說了什么,讓阿爹如此生氣,口口聲聲不知廉恥,孽女孽種。
聽阿春話里的意思,像是與李二叔有關(guān)。
為何要說李二叔騙了她?李二叔究竟騙了她什么?
她思考了許久,仍舊毫無頭緒,但是她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牽連李二叔的,阿春向來厭惡李二叔,設(shè)計她的時候會捎帶上李二叔,不足為奇。
對于男女之事,她從未想過,也懵懂無知,注定是想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阿春的無中生有。
說來也是可憐,親娘早逝,阿春恨不得她死,更不會教導(dǎo)她這些,是以,她在男女方面如同癡兒,一竅不通。
待停下思考之后,岑靈才感覺到寒冷,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上下牙齒不住地打架。
“若是如此凍上一夜,明日……”明日她便不用活了。
接二連三發(fā)生這些事,折騰得她夠嗆,還以為昨日的大難不死,今日便會有后福,沒想到竟是這種消受不起的后福。
“什么古人誠不欺我,狗屁!這便是光明正大的欺騙,若這些是福的話,我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彼⑽欀?,望了一眼岑臨江的房間,窗口還有燈光透出,便不敢擅自挪位置。
夜,越來越深,寒冷正在一絲一寸帶走她身上的余溫。
她使勁抱緊自己,用力再用力,用盡全力,仍舊冰寒刺骨。
“你呀你,怎么才不見一會,就弄成如斯落魄的模樣了。”納蘭逸之把手里的披風披在岑靈的肩上。
岑靈驚得瑟縮了一下,回頭瞧見是納蘭逸之,才松了一口氣:“怎么是你?”
這人怎么知道她住在此處的?她抬頭望了一下黑漆漆的穹頂,如此深夜,他又是如何過來的,他的手上連盞燈都沒有,天黑路遠,他竟能尋到她。
納蘭逸之把她扶了起來:“為夫思念娘子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來見我,我只好自己來見你了,怎么弄得如此凄慘?”
岑靈的雙腿被凍得發(fā)麻,腿一軟,直接摔進了納蘭逸之的懷里。
納蘭逸之摟著她:“娘子果然也是想我的,才一見面就給我一個大擁抱?!?/p>
看著他嘴角那吊兒郎當?shù)男?,岑靈不自覺的翻了個白眼:“呸,別一口一個娘子,自作多情,我這是腳麻,你扶我過去那邊坐下,你就趕緊走吧,要是讓別人瞧見,不好?!?/p>
她努力了幾次也站不起來,只好指了指屋檐下的石階,讓納蘭逸之扶她過去。
“如此寒夜,除了為夫,還有誰那么傻不去睡覺跑來看你啊?!彼纱啻驒M一抱,將她抱了起來。
“?。 贬`驚呼一聲,慌忙捂上嘴,左右瞧瞧發(fā)現(xiàn)沒人,才放下手來,怎么也想不到這人如此大膽。
她轉(zhuǎn)頭去瞧阿爹房間的窗口,不知何時已經(jīng)熄燈了,想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睡下了。
“好了,你走吧,今夜謝謝你了?!贬`靠著墻壁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納蘭逸之不但不走,反而還坐了下來,幫她整理好披風系上帶子,把她額前散落的碎發(fā)繞到耳后:“怎么,不需要我了就趕人是吧,還真是傷心呢。想我因為擔心你,三更半夜摸黑過來尋你,都不知受了多少苦,誰知方一見面你就要趕我走,娘子真是狠心。”
岑靈睨了他委屈兮兮的臉一眼,揉著像是沒了知覺的膝蓋:“你這人還真是能顛倒是非,不過還是謝謝你來看我,現(xiàn)在看也看了,你就趕緊回去吧。”
然后視線下移瞧見了他沾滿泥水的衣擺,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合體的男裝,質(zhì)地是她從未見過的好:“你這衣服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