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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靈納蘭逸之小說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最新章節(jié)4免費(fèi)閱讀

2021-01-13 07:17:26 作者:南墻
  • 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 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

    岑靈只是一個死了親娘,被繼母虐待的女孩,陰差陽錯救了一位如同畫中人一般的公子,從此生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什么?你要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你莫要再過來,你再靠近我便……我便哭給你看。繁花似錦,溫暖如春,余生漫長,多謝相公來指教!

    南墻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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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 章節(jié)介紹

岑靈納蘭逸之是小說《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中的主角人物,在作者南墻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不僅擁有了生命力,而且強(qiáng)大的個人魅力迷倒眾人無數(shù)。《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第4章內(nèi)容介紹:岑靈識得李二叔的時候,正巧是李二叔一家剛搬來的那日。她.........

《錦繡農(nóng)女:多謝相公來指教》 第四章 潑婦罵街 在線試讀

岑靈識得李二叔的時候,正巧是李二叔一家剛搬來的那日。

她在河邊洗衣服,一個不慎落水了,掙扎無望之時,是李二叔救了她。

彼時,李二叔不知是被她因為溺水而變得慘白的臉嚇到了,亦或是別的什么原因,震驚地看著她,愣了許久,甚至是他的妻子也是如此,幫她換衣的時候,瞧著她愣愣地出神,手上的帕子都掉地上了也不察。

接觸之后發(fā)現(xiàn),李二叔的一家并沒有像村中其他人所說的那樣,眼高于頂,瞧不上鄉(xiāng)下人,村中的碎嘴婆娘編排的版本一個都不準(zhǔn)。

李二叔一家待人極為熱情,每一回她去,總會往她懷里塞些吃的,李二叔三歲的小兒子還總是拉著她的手要她抱。

“哈哈,吃了,小靈兒肯定沒吃吧,快過來?!崩疃遄箢櫽铱戳艘幌?,朝她招招手。

岑靈知道李二叔喊她過去是要做什么,只要她一大早出門,李二叔總是在門口等著她,然后給她塞點吃的。

這不,她看著手里溫?zé)岬碾u蛋和白面饅頭,正要拒絕時,李二叔已經(jīng)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子,扶著在院中等候的李二嬸進(jìn)屋去了。

她只來得及對看著她微笑的李二嬸笑著擺擺手。

有時候,她也會在想,若是阿春像李二嬸一樣溫柔可親,她或許會為了阿爹與岑楠放下母親的死,一家和睦吧。

“死丫頭,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滾去打豬草。”阿春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岑靈微不可察地?fù)u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果然只能是白日做夢,阿春與溫柔可親致死都不可能會沾上邊的,甚至希望她善良都是奢想。

已經(jīng)進(jìn)門的李二叔又伸出頭來對阿春喊了一句:“老毒婦,惡婆娘?!?/p>

“你……”阿春被氣得咬牙切齒,食指尖尖指著李二叔便開口罵:“怎么,你個又老又丑的老東西,又要幫這個克父克母的賠錢貨出頭啊?!?/p>

“你也不怕哪一日,連你也克死了,讓你那一家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會混吃等死的老弱婦孺,沒了依靠,淪落到為乞為娼的地步?!?/p>

“還是說,你看上了這丫頭?”

“男女之情這事往往不受控制,我是過來人,理解的?!?/p>

“若是你真的瞧上了我們靈兒啊,那也行,給錢吧,只要你給足夠的錢,我們家這個水靈靈的丫頭便是你的了?!?/p>

阿春未嫁人之前是唱戲的,聲音珠圓玉潤,就算是在罵人,也很是好聽,也是因為如此才能勾搭上岑臨江。

岑臨江是個秀才,十年寒窗讀了不少書,平時將自己的學(xué)問都教給了岑靈與岑楠,一點都不藏私。

不知是為了一圓自己教書先生的夢,亦或是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

阿春跟著他也學(xué)了不少,此時潑婦罵街,句句不帶臟字,卻罵人生疼。

“我呸,你才是克死全家,不知羞恥的狐貍精呢,臉皮厚的跟砧板似的,殺豬刀都砍不動……”李二叔被罵了這么多年,阿春罵人的句子,他已經(jīng)倒背如流了,平日里又瞧見了不少村中那些婆娘叉腰罵架,便依著葫蘆畫瓢,全都還給阿春。

他悄悄對岑靈使了個眼色,眉眼帶笑。

岑靈掩嘴偷笑,眨眨眼睛,收起思緒,把雞蛋和饅頭包好放進(jìn)懷里,朝著后山走去。

身后的叫罵聲被風(fēng)雪掩去,這種事情,她已經(jīng)麻木了。

由最初的連累了李二叔而感到愧疚不安,到李二叔的勸解而感到釋懷接受,到最后的抱臂看戲,再到如今的麻木不仁,這種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數(shù)次。

她知道李二叔并不僅僅是因為她才與阿春吵的,李二叔只是純粹的看不慣阿春,不慣到見一次就想罵一次。

風(fēng)雪更大了,吹得岑靈的衣擺啪啪作響,整個人搖搖晃晃。

破舊的油紙傘已經(jīng)無法再撐了,她干脆收了起來當(dāng)做拐杖拄著,深一腳淺一腳,艱難前行。

“唉,冷死人了,這雪究竟要下到什么時候?”岑靈抬頭望著洋洋灑灑的白雪,喃喃自語,口鼻呼出了白白的氣,鼻頭凍得通紅,生疼,每一口呼吸都似吸進(jìn)了一腔的冰針,肺腑都發(fā)疼。

這一場雪足足下了三天三夜之久,卻一點要停的跡象都沒有,地上的積雪已經(jīng)積得齊膝高,再如此下去,不用多久,這路都走不了了。

眼看著山洞便要到了,她加快了腳步,卻也快不上多少,積雪將她的雙腿凍得發(fā)麻。

好不容易到了山洞里,她趕緊把東西放下,拍打干凈身上的落雪,生起了火堆,搖曳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山洞,終于感覺暖和了不少。

“這時候若是來一壺茶暖暖身子,那更好了?!彼叩揭慌匝b水的壇子旁,才發(fā)現(xiàn)沒有水了,山洞的旁邊便是一個清水潭,也不知如此冰封千里的大雪天,這個清水潭被凍住了沒有。

她提起壇子就出去了,這一次她沒有撐傘,不消多時,雪花便落了她一身,瘦小的肩膀上,順滑的墨發(fā)上,黑長的睫毛上,比比皆是,襯托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更是亮如星子。

清水潭五丈余長,三丈余寬,站在清水潭邊,望著裊裊輕煙漂浮的水面,岑靈不自覺地顫了顫:“真是奇了怪,冰天雪地的,這清水潭居然沒有被凍上,反而還冒著熱氣,果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p>

岑靈蹲了下來,用手緩緩地觸了一下水,竟然是暖的,明明夏日的時候,還清涼甘冽的很,為何冬日里竟變暖了?

莫非這水也如那山洞一般,冬暖夏涼?

想不明白,她也便不想了,不知道答案的事情,多思無益。

正欲裝上一壇子水回去煮茶,突然感覺頭頂有強(qiáng)光照下,將她彎腰打水的身影投射在水面上。

瞧著那像極了一只四肢短小的烏龜?shù)挠白樱翗O,岑靈并未覺得好笑,仰頭瞧向頭頂?shù)奶炜?,竟是一個大火球從天而降,像極了她早上瞧見的那一顆火球,或許正是那一顆也不定。

火球墜下的方向正是她所站的位置,速度快如白駒過隙。

被如此大的一顆火球當(dāng)頭砸中,定然非死即傷,說不得連骨頭都會被燒成灰燼呢。

這般情況,是個人都會本能的想要躲開,就算是殘廢的都會連滾帶爬想要避開,岑靈更是嚇得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

奈何她的腿肚子哆嗦地厲害,竭盡全力都未能挪動半步。

她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動??!”聲音顫得有些縹緲,被風(fēng)雪一吹幾乎聽不見。

活了十三年,從懂事以來的記憶,快速地從她腦海中劃過,眼前出現(xiàn)了阿娘帶笑的臉,岑楠對她調(diào)皮地眨眼睛,李二叔李二嬸笑瞇瞇地往她懷里塞吃的。

莫非,吾命休矣?

真是不甘心??!

若是早知道會如此,怎么也得先找阿春報了這害死母親的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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