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如血》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朱砂如血》中的主角劉鵬劉蕓蕓,一對歡喜冤家。《朱砂如血》第9章內(nèi)容摘要:突然我想起了曾經(jīng)的好閨蜜芊芊,我記得她當時租房子是從微博上找到的房源,沒通過中介,租金也很便宜。雖然想到芊芊,我心里.........
《朱砂如血》 第九章 找到落腳的房子 在線試讀
突然我想起了曾經(jīng)的好閨蜜芊芊,我記得她當時租房子是從微博上找到的房源,沒通過中介,租金也很便宜。
雖然想到芊芊,我心里還是又氣又難過,不過生活所迫,我已經(jīng)沒心情去考慮那些兒女情長的小問題了。
搜索關鍵字“江城租房”,很快就出現(xiàn)了數(shù)千條微博。我找了家店坐下,隨便點了些東西當早飯,開始一條一條地翻看起來。
從學校出來時我身上的錢就不多了,又住了幾天旅館,手頭更是拮據(jù),那些地段不錯的單身公寓我是住不起的,只能和其他人一起租房。
這時候我看到一間很合我意的房子,在江邊,是一個小小的兩室一廳,正在找同租女生室友。我看到底下評論已經(jīng)有二十多條了,還是回復問了一句房子租出去了嗎?
本來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沒想到五分鐘之后博主就回我還沒租出去,可以隨時來看房子。
我跟她約定好了時間,直接拖著行李就過去了。
發(fā)微博的女生看上去比我大幾歲,已經(jīng)工作了。她嘴里叼著煙,有點痞氣,但是笑起來蠻溫柔的,不像是壞人。
她告訴我她叫陶寧,自己開了一家酒吧當老板,平日里早出晚歸,不會影響我的生活。
我們兩個還挺聊得來的,我是那種很內(nèi)向寡言的性子,陶寧熱情開朗,引得我話都多了一點,跟她聊了半小時。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層出不窮的事而導致的灰暗的心情也輕松了不少,我很感謝陶寧。更何況這間房子租金出乎我意料地便宜,當場我就跟陶寧簽了合同,搬了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時來運轉了,找到房子的第二天,我的工作也有了著落,在一家課外輔導機構負責前臺,也要接待來詢問地家長。
這份工作對學歷要求不高,而且能跟還在上學的孩子們在一起,讓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是有一點讓我介意,負責面試我的是教育機構的校長,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剛剛看到我的時候有點驚訝,之后的問話里總是帶著一股很有興趣的眼神看著我。
他的眼神讓我想到了教導主任,帶著色情的意味,讓我非常沒有安全感。
可是我現(xiàn)在被學校開除,只有高中學歷,幾乎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這里底薪不錯,還有提成,足夠我生活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我還是太天真,覺得這么大一個單位,校長就算有那種心思,也不敢對我做什么事。結果上班第二天,晚上九點,我看著學生們上完課回家,準備關燈鎖門的時候,校長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往辦公室里拽。
我嚇壞了,沒怎么掙扎就被他拉了進去,校長毛手毛腳地摟著我的腰,喘著粗氣靠近我的耳邊,直讓我覺得惡心。
我拼命掙扎讓他放開我,慌亂中指甲劃破了他的臉,讓他倒吸一口氣,突然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的臉立刻火辣辣地疼了起來,校長冷笑著對我說,他女兒跟我在同一所學校,他剛看到我時就認出了我。
我臉色發(fā)白地抬頭看他,校長突然又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跟我說他不會告訴別人這件事,只要我陪他一晚,他就讓我去管理部上班,保證我順風順水。
我當然拼命搖頭,不想答應。可是校長說敢違抗他,他就讓我在江城呆不下去,讓每個人都知道我是出來賣的。
我瑟瑟發(fā)抖,知道校長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這家教育機構在江城有好多分校,跟每所學校都有聯(lián)系,聽說就連政府人員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他說讓我在江城待不下去,我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工作了。
“這是我家地址,明天晚上過來找我?!毙iL丟下一張紙條和一句冷酷的話,扭頭就走,剩下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辦公室里,茫然無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沒有扔掉那張寫著他家地址的紙條,反而裝在了衣兜里,慢慢走回了家。
我很慶幸陶寧還在酒吧沒有回來,要不然她看到我被打腫了的臉,一定會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很羞愧,不想讓陶寧看到我這么丟臉的樣子。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校長沒有去單位,有其他熱心腸的同事看到我臉還微微紅著,關心地問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只能笑著敷衍過去。
隨著下班時間越來越近,我心里的恐慌和絕望也越來越深。等到最后一個人都走光了,我拖著沉重的身體下了樓,站在樓底下茫然四顧,期盼著有個人能來救救我,教我到底該怎么做。
當然這都是我做的白日夢而已,沒有人會來救我。
我捏著手上的紙條,打了出租車,顫抖著報出紙條上的地址,閉著眼癱軟在后座上,淚流滿面。
我變成什么了?為了生存出賣自己?
可是我能怎么辦呢,我沒有錢沒有權力,練一個能求助的朋友都沒有。
校長家住在很高檔的小區(qū),單元門口有厚厚的防盜網(wǎng),要站在樓下輸入密碼才能進去。
我按響了門鈴,“刺啦”一聲響之后,電話接通了,可是另一頭卻沒有人說話。
我鼓起勇氣問密碼是多少,一陣壓抑地沉默之后,防盜門突然“咔噠”一聲響,自己打開了。
電話也隨之掛掉,我愣了愣,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還以為校長用什么辦法幫我打開了門,便硬著頭皮進了電梯。
校長家在十八樓最里面一間,我很快就站在了他家門前,心跳聲震耳欲聾,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好像能發(fā)出回聲。
“咚咚咚”,我敲了敲門,屏息等待著,腦子里混混漲漲,嗡嗡作響,不知道該想些什么。
兩分鐘后,沒有人來給我開門,我又多敲了幾下,繼續(xù)等著。
走廊里壞掉了一個燈,昏暗的氣氛讓我覺得十分壓抑。而我等了足足有十分鐘,還是沒有人來開門,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僥幸的感覺。
也許校長今天有事,根本不在家?
反正我來過了,是他不在,跟我沒有關系,我可以回家了。
想著這些,我飛速地沖進電梯按了一樓,生怕校長會突然在我背后打開門把我拉進去。
順利到家,陶寧正坐在客廳里邊吃零食邊看電視,她扭頭問我出了什么事,怎么臉色蒼白像是見鬼了一樣。
我還帶著死里逃生的慶幸感,這種事又不能跟陶寧細說,只是擺了擺手,鉆進浴室洗漱,稍稍放松心情跟陶寧一起看了會兒電視。
陶寧表面上看起來酷酷的,實際上是個話嘮,一邊吃東西一邊跟我聊天,還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我苦澀地笑笑,別說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男友,就算是有,讓他知道我早就不是清白的身子,估計也不會要我了吧……
陶寧很會察言觀色,見我不太高興,就換了個話題,問我家里還有什么人,新找的工作如何了。
我小心地挑著能說的內(nèi)容告訴了她,等到該睡覺的時候才意識到,陶寧幾乎把我家的情況都問清楚了,我卻連她開的酒吧在哪里都不知道。
再去上班的時候我很緊張,擔心校長會過來罵我,問我為什么沒去他家,或者在門外等他。不過令我松了一口氣的是,校長連續(xù)一周都沒有來單位,連個電話都沒有。
我們單位的運作已經(jīng)很成熟了,根本沒有太多事要校長決定,所以這幾日大家都各做各的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我猜校長大概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或者根本就是已經(jīng)對我失去興趣了。因為我聽同事說,校長平時本來就很少來單位,萬事不管的。
過了一周的清閑日子,跟陶寧的關系也越來越好,唯一還讓我記掛的事就是劉蕓蕓。
自從那天在旅館做夢夢到她之后,劉蕓蕓就又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如果不是我如今潦倒的處境,我?guī)缀鯐岩勺约旱降资遣皇钦J識這么一個人。
今天下班比較早,到家的時候看到陶寧化著精致的妝容,穿著大紅裙,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她招呼我跟她一起去酒吧玩,我有點心動,可是又從來沒去過那種場所,有點怕怕的。
陶寧大笑著推我去換衣服,半小時之后我們就站在了一家叫“聲色”的酒吧門口。
沒想到陶寧竟然經(jīng)營著這么大的一家酒吧,我剛進去時還有些小心翼翼的,陶寧去后臺安排服務生干活,留我一個人在小卡座里喝酒。
中央的舞臺上有搖滾歌手在唱歌,底下的人群魔亂舞,男男女女都放飛自我抱在一起。
這是我的目光突然凝固在其中的一個女人身上,那個穿著低腰熱褲正貼在一個男人身上扭動著的人,分明就是我曾經(jīng)最好的朋友芊芊!
我把酒杯扔到桌上,不管不顧地沖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聲喊她的名字。
芊芊也認出了我,瞪大了眼睛看了我十幾秒,又厭惡地把我的手甩開,問我為什么陰魂不散,總是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