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身家:農(nóng)家小商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億萬身家:農(nóng)家小商女》,主角是沈九胡桃?!秲|萬身家:農(nóng)家小商女》第1章主要內(nèi)容:說起大鄉(xiāng)紳沈天霸,白鶴原的人沒有一個不敬畏的。他有錢有勢,在原上的威望如日中天。老百姓們可能不.........
《億萬身家:農(nóng)家小商女》 第一章 一把銅錢 在線試讀
說起大鄉(xiāng)紳沈天霸,白鶴原的人沒有一個不敬畏的。
他有錢有勢,在原上的威望如日中天。老百姓們可能不知道當今皇帝是誰,卻一定知道這一帶誰說了算,光是聽到他的名字心里都要震一震。
“老爺,再往前就是天柱山了,還要去嗎?”一個隨從問。
天柱山是邪山,輕易去不得。
沈天霸瞇了瞇眼睛:“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沖進了天柱山腳下的林子里,忽然一抹雪白的身影從沈天霸的跟前輕盈一閃而過,是一只白鶴!
沈天霸揉了揉眼睛,毫不猶豫地忽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策馬追上。這鶴似乎通人性,時快時慢,勾著沈天霸不斷朝密林深處去。
不知道追了多久,白鶴總算在一棵樹下停了下來,就在沈天霸迫不及待地開弓準備射箭之時,白鶴瞬間如煙一般消散了。
沈天霸愣在了原地。
其他隨從們這個時候才勉強趕了過來,一個個狼狽不堪。
“老爺,這山里向來邪門兒,一個人走不安全。”
“咦,那是啥!”
一個隨從下了馬,走到白鶴消失的草叢處彎腰抱起了個什么東西,直到他把這東西遞給沈天霸,眾人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兩歲左右的女娃娃。
女娃娃雖臉色蠟黃干瘦,可眉眼清秀的很,一看就是個美人坯子。說來奇怪,山里一向氣溫偏低,這娃娃穿得這么少也不怕冷,正甜甜地睡著呢。
“這不是咱們莊胡老頭家的五丫頭嗎?”一個人看到娃娃額角的梅花胎記后,驚訝地喊了出來。
沈天霸沉吟著看了這個娃娃許久,最終從懷里摸出一把東西包在帕子里,塞到她的小袖子中。
他笑著對那個隨從道:“送回去!說是我撿到的。”
得了沈天霸的命令,那漢子不敢怠慢,忙抱著娃娃扯起韁繩飛奔而去了。
在他顛簸的時候,他懷里的娃娃醒了,慢慢的睜開了眼,滿臉迷茫呆滯。
這是哪里?……
她叫胡桃,本是一個沉迷游戲的網(wǎng)癮少女,天天熬夜通宵奮戰(zhàn)刷副本,不久前終于刷出了夢寐以求的珍惜道具,卻由于過于興奮而心臟一痛失去了意識。
再睜眼時,不但身處這么個奇怪地方,自己的身體也變成了一兩歲小孩的模樣,多么詭異驚悚啊!
其實原主的年齡有三歲多,只不過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沒發(fā)育好,看著才那么“顯嫩”。
胡桃只是身體變小了,智商并沒有跟著倒退回去,她結(jié)合前因后果思索了一下,很快便回過味兒來。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時候她應該是猝死了,然后穿越到了這個小女孩身上。
她大概可以想到自己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后,會以什么樣的方式被公之于眾——《花季少女沉迷網(wǎng)游,通宵奮戰(zhàn)猝死桌旁》……
騎馬的漢子沒多久就把她帶到了葫蘆莊的村頭,他下了馬,高聲喊道:“胡老頭在家嗎?”
應聲出來的并不是胡老頭,而是一個身材矮小面相兇惡的老太婆。大概是身體殘存的記憶起了作用,胡桃認出這個是胡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小女孩的奶奶錢氏。
看到這個不請自回的孫女,胡老太太漲紅了臉,破口大罵道:“誰要你弄回來這么個喪氣玩意兒,賊娘養(yǎng)的賠錢貨……”
“是沈天霸老爺要我送回來的?!?/p>
沈天霸三個字比任何威脅都管用,胡老太太一口氣憋在胸腔不敢再罵,最終只得瞪著棗核兒一樣的大眼珠子悻悻地把胡桃接了過來。
倘若是別人老太太才不會在乎那么多,依舊要罵個心滿意足才夠,可這沈天霸不行。
誰不知道對方是這十里八鄉(xiāng)的頭號地頭蛇,又是個霸道狠厲的角色,要是叫他聽到一兩句不痛快的,全家人都得遭殃!
“好生養(yǎng)著,別再丟到山里,讓老爺給你再送回來一次?!?/p>
那漢子似笑非笑地囑咐了一句后便絕塵而去,胡老太太回到屋里關上門,一邊低低地罵娘不絕,一恨恨地死命掐著懷里的孫女,胡桃疼得齜牙咧嘴的卻哭喊不出來,她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新身體貌似不太會出聲。
這個老太太看自己的模樣何等可怕啊!
胡桃從來沒看過這么冷酷憎惡的眼神,完全不像是骨肉至親的奶奶,倒像是什么吃人的老妖怪。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感覺自己隨時會被對方摔死在地上腦漿四濺,好在沒多久一雙溫暖的小手把她從胡老太太手中奪過來,緊緊地抱在自己懷里。
胡桃轉(zhuǎn)過臉,發(fā)現(xiàn)是一個約莫七八歲大的小男孩,下意識反應過來是她這個身體的二哥胡碩。身體殘存的本能讓胡桃朝胡碩的懷里靠緊了些,心里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奶奶,你不是說妹妹病死在大夫那里了嗎?”胡碩問胡老太太。
胡老太太眼中閃過一絲心虛,隨即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我就是把她扔了,怎么著?!沒良心的小崽子還來和我嘰嘰喳喳的,想審我呀!別忘記你吃誰喝誰的了,老娘天天辛辛苦苦養(yǎng)活你們這群白眼狼,活了一把年紀還要被你個小兔崽子頂嘴?我還活著干什么!”
胡桃被這忽然而來的暴風雨嚇呆了,換做任何人挨這么響亮兇猛的一耳光都會哭的吧,何況是這么小的孩子!
出乎她意料的是,胡碩卻和個沒事兒人一樣,滿不在乎笑嘻嘻道:“奶奶!我不過是問一聲,生這么大的氣干嘛?您是長輩,又是這么個年月,丟個吃白飯的小娃娃天經(jīng)地義,誰都說不了嘴!快別生氣了,前些時不還嚷著腦袋疼嗎,我給你燒點煙葉子,再頓壺茶,好不好?”
他的語氣輕快而俏皮,仿佛剛才那疾風驟雨的一耳光不過是輕輕的一指頭罷了,但他臉上浮起的紅色掌痕卻提醒著旁人,胡桃老太太這一手有多黑多重。
胡老太太被孫子這么一摩挲,心里的邪火散了不少,冷冷道:“哼!就你會嘴上哄人,心里怕是拿著我殺氣兒呢,罵殺千刀的老不死!”
“別,奶奶您這話可就屈了我的心了,這一屋子就我最孝順!我沒爹沒娘的,不孝順你孝順誰呀?快別說了,屋里冷,到炕上坐著吧,我給您裝葉子去!”
胡老太太這才滿意了些,輕哼了一聲后扭腰轉(zhuǎn)身走了。
胡碩把胡桃抱到了一個小里間的床上,這個房里炕沒燒,冷得冰天凍地的。胡碩盡可能地找來被褥衣物把她裹了起來,胡桃這才覺得不冷的那么難受。
“小東西,你可真命大,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胡碩撫摸著妹妹的臉,面上還是微笑著的,一滴淚卻滑落在她的臉上。
不知為什么,這滴淚水比胡老太太的那一巴掌更讓胡桃震驚心疼。
明明心中怨恨痛惜,面上卻能無懈可擊地微笑著,對殺害妹妹的兇手百般討好。這個孩子才多大,就被殘酷的生活磨成了這般早熟圓滑的模樣?
胡桃伸出小小的手想去觸碰胡碩流淚的臉,可惜對方把臉一擦就離開了房間,估計是給老太太裝煙葉子去了。
夜晚,胡桃閉著眼睛卻沒有睡著。除了頭一次穿越的興奮和緊張讓她無心睡眠,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冷。
盡管胡碩緊緊地抱著她用體溫暖她,她還是凍得牙齒直打顫,想尿尿。
窄小逼仄的房間,冰冷硬實的炕,散發(fā)著奇怪霉草味兒的被子,每一樣都讓胡桃無比懷念自己那個溫暖舒適的小公寓。
真是太坑爹了!為什么別人穿越就可以穿到侯門大戶當千金小姐,自己就穿成吃不飽穿不暖的窮人家丫頭呢?
胡桃前世不僅是個網(wǎng)癮少女,更是個大吃貨,為了好吃的連游戲都可以暫時放下。一想到以后就要過著沒有wifi也沒有美食的凄慘落后生活,她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再穿回去。
胡碩也睡不著,除了冷,更多的是對妹妹接下來命運的憂愁。
小家伙不知撞了什么大運,居然被沈天霸救回來了,奶奶看在他的面上大概不敢再丟一次,可沒吃的過幾天還是個死呀!
家里分給他的那點子樹皮糊糊量少不說,還干巴巴臭烘烘的難以下咽,妹妹才生了一場大病,怎么可以吃那種東西呢?
胡碩一邊思索著一邊給妹妹掖被角,手指忽然碰到了什么硬硬的東西。他回過神來,低頭在胡桃的袖子里掏摸了半日,終于掏出沈天霸包起來的那個帕子。
胡碩小心翼翼地打開帕子,借著明瓦漏下來的微光打量了半天,看清楚是什么后頓時喜得眉飛色舞。
是銅錢,新制的足銅亮色大通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