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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侍不過三txt全文】第8章更新免費(fèi)閱讀

2021-01-10 03:55:11 作者:木子0314
  • 重生之侍不過三 重生之侍不過三

    如果你因為一個人死過兩次,老天慈悲,讓你再次睜開了眼,你會怎么做?李蕓熙的第一反應(yīng),是叫起相依為命的,睡的正是香甜的妹妹,包袱款款,半夜私逃??墒亲詈髤s仍沒逃過他,這一次的結(jié)局還會和以前一樣嗎?

    木子0314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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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侍不過三》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木子0314的小說《重生之侍不過三》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李蕓熙尉遲子軒)?!吨厣滩贿^三》第8章主要內(nèi)容是:雖然第一世距離現(xiàn)在好像也不過只過去了兩年半多一些,可是有些記憶已.........

《重生之侍不過三》 第8章 在線試讀

雖然第一世距離現(xiàn)在好像也不過只過去了兩年半多一些,可是有些記憶已經(jīng)被李蕓熙埋葬在了記憶深處,當(dāng)初是不想記得他的不好,后來是什么都不想記得了。若不是今天相似的場景,恐怕她是想不起來的。

第一世,她帶著妹妹去給爹娘上墳,一身縞素。她雖長相只看著清秀,卻著實達(dá)到了那個境界:要想俏,一身孝。這話,是后來尉遲三少與她調(diào)笑時候說的。

帶著同樣哭紅了眼睛的妹妹下山的時候,迎面遇上了踏青而來的尉遲三少。本來三少許是不會注意她的,小家碧玉一個,長樂侯府的丫鬟,隨便拉出一個來看,恐怕都比她多了幾分姿色。侯夫人根本不怕丫鬟有什么歹心,這世上就沒有長得比她還好看,還知情識趣的女子。當(dāng)然,這都是侯爺日日給灌的‘迷湯’。

可壞就壞在,什么樣的主子有什么樣的奴才。他是小霸王,他是手下也都跟螃蟹一般,很有些橫行霸道。

前一天晚上落了雨,山路有些濕滑,她們腳上的繡鞋因為穿的太久,已經(jīng)磨損的厲害,走在濕滑的山路上,特別是下山的時候,就不免有些打滑。妹妹從未見過那么多外男,一時害怕,沒能踩穩(wěn),滑了一下,撞到了三少其中一個侍衛(wèi)身上,大約是撞疼了他的,因為李蕓熙看著他的腳步踉蹌了下。

三少在,侍衛(wèi)自然有所依仗,即便三少不在,看著穿著寒酸的姐妹二人,那些久居人下的侍衛(wèi),為了尋找那么些與平日卑躬屈膝不同的高高在上的感覺,也會來踩上兩腳。

“怎么搞的,你走路不長眼睛???”那個侍衛(wèi)站穩(wěn)之后,便沖著蕓珮低吼道,那音量足以嚇到蕓珮,卻不至于打擾爺?shù)挠闻d。

李蕓熙看著他們一大幫子男人,本就想拉著妹妹避開。這樣聲勢浩大的出行,李蕓熙心里大約有了底,該是哪家的紈绔,出來丟人現(xiàn)眼來了。卻不想妹妹居然惹上了其中一人,李蕓熙仔細(xì)看了看,好在得罪的是個身份不高的。于是客氣地上了前:“抱歉,都是舍妹的錯,這位大哥,您傷了哪兒?不如跟著小女子下山,去藥鋪看看吧,診金由小女子出?!?/p>

那位侍衛(wèi)本就沒有大礙,只是被撞的腳步不穩(wěn)罷了。這會兒聽了李蕓熙所言,一時語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再則,他現(xiàn)在可是跟著伺候爺?shù)?,隨時要聽爺吩咐的,哪能為了個不存在的傷就轉(zhuǎn)身下山去。只是,終究意難平。

“你若是真的有心,就給十兩銀子吧,就算給我壓壓驚了?!痹撌绦l(wèi)覺得,既然她提到了診金,那么他不訛上她一筆,豈不是便宜她了。

“十兩銀子?這位侍衛(wèi)大哥,舍妹不過撞了你肩膀一下,舍妹這么小的年紀(jì),身子骨也嬌小,如何就能把你撞出要付十兩銀子的傷勢來?您可不要獅子大開口?!倍竽贸鲇眉t線串著的十個銅板遞給他,“我看這樣就差不多了。蕓珮,咱們走。”對于不講道理的人,李蕓熙也沒法講道理,只能避開。

“等等,你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呢?”那侍衛(wèi)把銅錢串隨手一扔,怒道。大約因為確實生了氣,他的音量一時沒能控制住。

蕓珮是嚇的哭了起來,躲在姐姐身后抽噎。妹妹是爹娘臨終囑托給她的,李蕓熙這些年雖然艱難,卻從未讓妹妹受過委屈。這會兒,看著面前讓妹妹受了委屈的侍衛(wèi),李蕓熙倒是忍不住了,他有什么值得驕傲的,不就是貴人身邊的一條狗嗎?狗仗人勢而已!她雖然窮,卻并不覺得身份比他低賤。

“十個銅板可以抓兩幅跌打損傷的常用藥,我家里窮,自己都活的艱難,沒有多余的銅板去打發(fā)叫花子。”

“你......”侍衛(wèi)正想對她動手,就被另一人攔了下來。那侍衛(wèi)正想質(zhì)問同伴為何制止他,待看到來人之后,馬上閉嘴跪在了地上。

李蕓熙看到那侍衛(wèi)的動作,先是護(hù)著妹妹后退了幾步,而后看到他的奇怪反應(yīng),回了頭。

剛才迎面遇上的時候,李蕓熙只是匆匆一瞥,覺得是個翩翩佳公子,很快就低下了頭,拉著妹妹稍稍讓開了道。長得再好看,也不過就是紈绔,這樣的貴人,她是招惹不起的。這一刻,看著頭戴玉冠,一席藍(lán)袍的男子緩步走來,李蕓熙的心猛地‘撲騰’了一下。臉上也有了些不尋常的熱度。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詞匯,用來形容他的長相,恐怕都是不夠的。他的長相,讓身為女子的李蕓熙有些自慚形穢。李蕓熙不自覺地低下了頭,思緒卻不定起來。

李蕓熙在腦中描繪他的容貌,斜眉差一點(diǎn)兒入鬢,帶著些男子特有的剛硬,大約可稱劍眉。眸如星辰,映襯著瑣碎的陽光,襯的他的眼睛越發(fā)黑亮。睫毛又長又黑,還十分濃密,睫毛尾端微微上翹,是個十分任性的弧度。鼻梁高而挺,鼻翼有肉,卻無厚實感。嘴唇雖然不厚實,看著就像是薄情寡義的男子才能擁有的那種薄唇,可是那淡粉的顏色,瑩潤的光澤,卻有些讓人想要......

李蕓熙捏緊了自己的手,她怎么能有這樣無恥的念頭,她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發(fā)生了......什么事?”耳邊傳來帶著些慵懶的惑人音色。即便不抬頭,她也知道說話的是他。

他有那么多手下跟著,自然不用她來多嘴說些什么。李蕓熙只當(dāng)沒有聽到他這不知道究竟是問誰的話。

胡六在一旁看著,覺得有些意思。三少的眼睛一直在小姑娘身上打轉(zhuǎn),特別是聽其他侍衛(wèi)稟告剛才兩人的對話的時候。

尉遲子軒走到了李蕓熙跟前,低頭看著她低垂的腦瓜子,嘴邊揚(yáng)起的笑容代表了他滿滿的興致,讓胡六捏著那從地上撿起來的銅板串,“你就準(zhǔn)備用十個銅板打發(fā)我的侍衛(wèi)?”

李蕓熙不想與他過多糾纏,只得抬起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便只看著他瑩潤的下巴,“公子的侍衛(wèi),傷勢并不重。十個銅板小女子都是給多了的?!闭f完之后,李蕓熙懊惱地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怎么把實話給說出來了。明明她想說的是,“雖然銅板不多,不過這也是她的一片心意,她能拿出來的,也只有這么多了?!泵郎θ?,果真沒錯,便是只看著下巴,她也受了迷惑。

“胡六,你怎么說?”

“昨個兒下了雨,這山路濕滑,不過是無心之失罷了。是屬下沒有教導(dǎo)好下屬,還請爺責(zé)罰?!焙鶎彆r度勢,三少明擺著是要重色輕侍衛(wèi)的,只怪那侍衛(wèi)仗勢欺人的不是時候,若是遇上個男子,恐怕也無大礙。偏偏是個有些傲氣的,對了爺胃口的小姑娘。不死他這個道友,難道死他這個貧道嗎?

聽了胡六所言,三少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是同意。那個跪地的侍衛(wèi),臉色瞬間就白了。

“今日天氣不錯,把臂同游如何?”胡六撫額,爺您的尾巴露的太早了。

李蕓熙聽了這句話,腦中只有五個字:果然是紈绔。而后再看他的容貌,卻怎么看怎么覺得那句最是應(yīng)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家中尚有許多雜事未曾處理,就不打攪公子的雅興了?!崩钍|熙冷冷拒絕,說完,拉著蕓珮就走,甚至想著,若是他要強(qiáng)來的話,她就用頭上的發(fā)簪自盡。自然,自盡之前,她要先讓妹妹跑了才是。只是,一路都未曾受阻。直到順利下了山,李蕓熙才控制不住地回了頭,他依舊站在原處,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所在的方向。李蕓熙無緣由地心慌了一下,而后慶幸,自己并不是什么傾國傾城的容貌。

尉遲三少沒動,他身邊的人也沒有一個敢動彈的,甚至連粗氣都不敢喘。良久,直到李蕓熙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眼前,三少才饒有興致地說了句:“有意思。”

作為三少身邊最得用的人,胡六自然是清楚三少每句話的意思的。比如這句,就是讓他可以去調(diào)查對方的背景了,若是合適,就弄進(jìn)別院。

回到自家的院子之后,姐妹二人的心才算安定了下來。李蕓熙這才有心思好好安慰一路上都默然不語的妹妹。若是往常,她在路上就該好好安慰受驚的蕓珮了,可是這次與往日都不同,因為在順利關(guān)上院門之前,她的心也不定。

那一日,蕓珮早早睡下,李蕓熙雖也早早熄了燈,卻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因為那無緣由的心慌和莫名的忐忑。直到天快翻明,李蕓熙才沉沉睡了過去。

李蕓熙不知道的是,她輾轉(zhuǎn)反側(cè)之時,她所有的情況都被寫成了薄薄一張紙,交到了胡六手邊。而胡六的主子,天尚未大亮,就打發(fā)了他去了李蕓熙的門外候著。卻還特別交代了,耐心等著她出來就是,不需要半夜強(qiáng)搶。胡六敢怒不敢言,如不是讓半夜搶人,為何讓他那么早就候在門外等著。而后胡六想了想,大約一來是怕李蕓熙是個狡猾的,趁夜私逃,二來,他猜中了爺?shù)男乃?,并說了出來。

李蕓熙一覺起來,天已經(jīng)大亮,她驚了一驚,因為從未醒的這么遲過。而后神智清明之后,想起了當(dāng)天是要去王媽媽那兒送繡品的,匆匆給蕓珮做了些早膳,李蕓熙就出了門。自然,碰上了守株待兔的胡六。

后來的記憶很有些混亂,李蕓熙有些記不清,當(dāng)胡六與他的手下們靠近她的時候,她有否掙扎,或者高聲求救,還是很快就認(rèn)了命??傊?,那世待她清醒過來,她已經(jīng)任人擺布,被搓揉的全身發(fā)紅。在她印象中,從小到大,她從未洗/被洗的那樣干凈過。

她被清洗干凈以后,被服侍著穿上了薄如蟬翼的紗衣,那紗衣又薄又透,只在某些位置繡了些圖案遮掩,她身上大部分的肌膚,都像是果露在外的。李蕓熙自然是不干的,她是好人家的出來的姑娘,并不是青|樓里那些迎來送往的女子,她覺得這是對她的一種折辱。掙扎之下,紗衣多處都破損了。

那些侍女大約應(yīng)對慣了她這樣不肯合作的這時候依舊清高的姑娘,又拿出了一件新的紗衣之后,只冷冰冰的給了她兩個選擇,要不穿著這個,要不什么都不穿。她的選擇如何,其實很明顯,這紗衣再薄,至少她能感覺到有東西蔽體了。大約是怕她因為穿的太少而著涼,她們最后給她披了個厚實的斗篷。

因為她的不配合,她是被扎好了,送到他的床榻之上的。扎她的人應(yīng)該極有經(jīng)驗,既扎住了她,卻又讓她無法掙脫。即便她后來如何劇烈掙扎,下午醒過來的時候,除了他的粗魯在她身下留下的瘀傷之外,被扎地方的肌膚依舊與往日一般無二。

她被除了斗篷,扔在他的床榻之上默默流淚的時候,他衣冠楚楚地緩緩進(jìn)了屋。本來噙在嘴邊的一抹帶著滿意的笑容,在看到她哭花了的臉之后,消失無蹤。她又被好好拾掇了一番后,他才又進(jìn)了屋。他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確定她暫時不會再哭之后,緩緩?fù)氏铝俗约旱囊律选D莿幼髀?,讓李蕓熙只覺得每一刻都是折磨。

李蕓熙后來才明白,他其實在對她使美男計,可她那時候仍然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且又處在那樣驚恐的情況下,哪里能‘欣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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