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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重生之侍不過三全文免費資源 完整版在線暢讀1

2021-01-10 03:53:45 作者:木子0314
  • 重生之侍不過三 重生之侍不過三

    如果你因為一個人死過兩次,老天慈悲,讓你再次睜開了眼,你會怎么做?李蕓熙的第一反應,是叫起相依為命的,睡的正是香甜的妹妹,包袱款款,半夜私逃。可是最后卻仍沒逃過他,這一次的結(jié)局還會和以前一樣嗎?

    木子0314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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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侍不過三》 章節(jié)介紹

木子0314的最新小說《重生之侍不過三》,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李蕓熙尉遲子軒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吨厣滩贿^三》第1章內(nèi)容介紹:李蕓熙睜開了眼睛,周圍一片漆黑,李蕓熙笑了笑,這次應該到了地府了吧。她比旁人.........

《重生之侍不過三》 第1章 在線試讀

李蕓熙睜開了眼睛,周圍一片漆黑,李蕓熙笑了笑,這次應該到了地府了吧。她比旁人多活了一世,也該知足了。只是想起蕓珮,她卻還是不免擔憂,沒有了她這個姐姐,蕓珮會不會......畢竟那世道,女子便如同那浮萍一般,更何況只剩她一人。

李蕓熙靜下心來,只等著鬼差來帶她去地府報道,或受刑,或輪回,都無所謂。只是,人死了確實是躺著的沒錯,可魂魄也躺著等鬼差,是不是不大好?

她等待他的無數(shù)的日子里,聽著院子里的老嬤嬤們嘮嗑,說陰間的鬼差就跟人間的那些衙差一樣,也是勢利的,也是不大講道理的,對于不聽話的犯人也是動輒打罵的,說的那個真真的,好像親身經(jīng)歷過一般。蕓熙當時只是覺得好笑,現(xiàn)在,卻覺得,或許有道理。

想到這里,蕓熙起了身。有東西從身上稍稍滑落,李蕓熙下意識地用手一摸,居然......是被子。呆愣了片刻,李蕓熙好似才慢慢感覺到,她似乎覺得周身寒涼。雖說陰間冰冷,可魂魄能感覺到嗎?陰間也有蟋蟀嗎?李蕓熙聽著周圍熟悉的蟋蟀鳴叫,有種親切的感覺。

她突然有了種大膽的猜想,已經(jīng)有了一次,再有一次,也不奇怪,不是嗎?

李蕓熙下了床,快步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本來被窗戶擋在外面的月光仿若一下子流瀉進屋子,照亮了屋子里的擺設(shè),也驚呆了李蕓熙。這里分明,是她與妹妹相依為命的老屋。

按照那久遠的記憶,和常年不變的習慣,李蕓熙順利找到了火折子,點亮了桌上的油燈。她們家環(huán)境不好,只有兩姐妹,這油燈每每到了晚上便不舍不得多用了。當年家鄉(xiāng)大旱,父母帶著她們姐妹倆逃荒至此,便止了腳步,因為他們都生了重病?;ü饬思抑袃H有的積蓄后,父母依舊先后撒手人寰,只留下了她和妹妹,那日子苦的,李蕓熙都不愿回首。

油燈漸漸亮起來之后,李蕓熙環(huán)顧了四周,而后,落在了床頭的一個針線筐上,看著筐子里那雙繡鞋,那熟悉的蝴蝶繡樣。李蕓熙開始抑制不住顫抖的沖動。即便如此,李蕓熙還是快步上前,將鞋子拿了起來,繡花針戳破了指頭,她也絲毫沒有覺得痛。

李蕓熙原來以為老天聽到了她的祈禱,將她往前送了送,送她回到了認識他之前,卻沒有想到,僅僅只是一天嗎?不會的。本來她想等天亮了再去叫醒蕓珮,不著痕跡地問問,今夕是何夕,現(xiàn)在卻顧不得那么多了。

“珮兒,醒醒,珮兒?!?/p>

“嗯~姐姐干嘛呀,這么遲了還不睡。珮兒好困?!币驗槔钍|熙晚上有時要做些繡活,怕影響珮兒休息,所以她們是分開睡的。

“珮兒,今天是幾月初幾,你清醒一下,告訴姐姐?!?/p>

“姐姐,你怎么了?你忘記了,今日......”而后看看窗外隱約可見的晨曦,轉(zhuǎn)口說:“咱們昨日才剛?cè)グ菁肋^爹娘的?!?/p>

爹娘忌日......繡了一半的蝴蝶繡樣的繡鞋......李蕓熙緊緊握住了拳頭,感覺到指尖的疼痛后,李蕓熙回過神來,對,她還有時間的。“珮兒,快起來,隨便收拾下東西,咱們離開這里?!闭f著,李蕓熙就把蕓珮從被窩里拉了出來。

李蕓珮被從溫暖的被窩里拉出來,哆嗦了一下,“姐,又怎么啦?”

“別問了,咱們先走,有話路上再說?!倍蠹泵胤渴帐凹依飪H剩的家當和換洗的衣物,至于別的,都不能要了。收拾完東西,又匆匆回到蕓珮房里,看到她又睡了回去,李蕓熙又氣又惱。看著天邊的那一抹亮色越來越明顯,李蕓熙也顧不得再多說些什么,只是將包袱皮攤在了桌子上,而后將蕓珮的衣服一股腦兒都扔了進去,隨意扎了扎。轉(zhuǎn)身就拉起蕓珮,不過她的反對和叫嚷,胡亂往她身上穿衣,大約穿妥了之后,便一邊一個包袱,拉著蕓珮出了門,連大門都沒有顧得上要關(guān)。

沒想到,剛走了幾步,便被人攔住了去路。李蕓熙抬頭一看,居然是......

雖然天色還未大亮,可這樣的光線足以讓李蕓熙認出面前之人,因為她前面兩世都是經(jīng)由面前這人,才被迫跟從了他。面前的人,或許鎮(zhèn)上別的小戶人家是不熟悉的,因為這輩子也許永遠接觸不到。可李蕓熙卻是知曉的,此人是他身邊的左右手,胡家六少,人稱六爺。

李蕓熙垂下眸子,再抬眸的時候,臉上露出一股子驚慌失措的表情:“你們,你們是干什么的?若是你們敢亂來的話,我可是要叫人了!”此刻,尚未完全清醒的蕓珮也驚醒過來,緊緊靠著李蕓熙,輕聲道:“姐姐,我怕?!?/p>

“小娘子莫怕,不知您可否記得,昨個兒咱們還是見過面的。您和您身邊這位,去山上祭拜什么人,下山的時候正巧碰到了我家爺,說了幾句話。咱們那時候就都立在邊兒上呢?!焙m然說話間很是客氣,李蕓熙卻從中聽出了些調(diào)侃意味。好似李蕓熙是故意候在山上,只等見那位爺一面似的。

也對,那位爺?shù)纳矸荨用?,多的是女子緊趕著貼上去,便是能一夜眷顧,也似得了大便宜了。因為他對自己的女人總是很大方的。

在他眼中,女子只分成兩種,看的上眼的,和看不上眼的。而她,現(xiàn)在暫時屬于第一種。

至于胡六說的,他們昨天說了話......李蕓熙冷冷地笑了,不過是他一直糾纏,而她未曾理會罷了?;蛟S她的不理會被那位理解成了拿喬,為了更大的價錢,所以拿喬,今天他就給了她這個臺階,讓人來接她來了。若是威逼無效,恐怕就要利誘了。

對方人多勢眾,她和妹妹只不過兩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李蕓熙無法,只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幾乎只是一瞬間,她就大哭了起來。

她哭的并無美感,并無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之感,只是隨心所欲地哭,哭得就像街上的那些潑婦一般不顧形象,為了逼真,她甚至坐到了地上,撒潑耍賴起來。蕓珮本就被今日這場面嚇到,這會兒看到姐姐的動作,更是瞪大了眼睛,她,從未見過姐姐的這個模樣。姐姐在她看來,一直是端莊穩(wěn)重的,即便她們不過出自小門小戶,可她姐姐看起來就是與旁人不同,自有一種氣度,總是不自覺地吸引眾人的目光??墒谴丝?,姐姐甚至不如街上的那些個粗婦。

剛開始的時候,李蕓熙只是哭,盡量大哭,哭著哭著,便由假哭變成了真哭,她哭她兩世的癡傻,哭她那個未能出生的孩子,哭她的人生里總是避不開這個人。她知道的,他一向討厭動輒哭泣的柔弱女子,反而越是堅韌不拔的,越是看不上他,拒絕他的,他越是上心。他們都是一樣的,用兩個字來概括的話,就是:犯賤!

李蕓熙此刻哭的毫無形象,倒是把胡六嚇了一大跳,昨日看著還是個柔柔弱弱的小美人,雖然柔弱,卻能義正言辭地拒絕爺?shù)氖竞?。昨兒個回去,爺輾轉(zhuǎn)難眠,一清早就把他們給打發(fā)出來接人了。現(xiàn)在看著,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把這樣一個人接回去,恐怕比不接回去更容易被治罪吧!

胡六心里百轉(zhuǎn)千回,打著算盤,這位看著想來就跟原來的那位云姑娘一樣,看著是個貞潔烈女,卻不過幾天就被爺給攏住了,后來爺覺得沒意思,很快另結(jié)了新歡,云姑娘就如她現(xiàn)在一般,撒潑耍賴地說爺負了她。哼,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

又再看了會兒李蕓熙,胡六愈發(fā)覺得膩歪的緊。想來,爺雖然萬花叢中過,卻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仡^他就跟爺稍微形容一下她這模樣,提一提云姑娘,想來爺也就能丟開手去了。

胡六走后,李蕓熙松了口氣,為了怕他懷疑,還繼續(xù)哭嚎了好一會兒。那位爺?shù)呐d致,想來是來的快,去的也快,耳根子也軟的厲害,想來只要胡六加油添醋一番,她就安全了,也不用帶著妹妹避開了。他們這兒不過一個小鎮(zhèn),那位想來也是暫時在這歇歇腳,前兩世,不過兩天,他就離開了,只要熬過明天,她就徹底安全了。

李蕓熙未曾注意到的是,胡六走到半道上還曾經(jīng)派人回來打探過,那人在暗處看著她繼續(xù)哭嚎了好一會兒,又再等她帶著妹妹回到院子里去之后,才回去胡六身邊復了命。卻原來,這胡六覺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蹺,天還未大亮,這兩個女子就急著出門,好像算準了他們會來接人一般。聽了手下的回復之后,胡六在原地站了會兒,最后覺得,應該是他想的太多了,總不能這個小娘子還是個會未卜先知的吧。想來是有什么急事要出門,剛好遇上了他們,這會兒又龜縮回院子里去了。

這樣性子的小娘子,菟絲花一般,爺最不喜歡了。昨個兒那個小娘子的做派才是爺?shù)男纳先说哪?,可惜了,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罷了。不然許是還能做他一段時間的女主子。雖不長久,榮華富貴一段時間總是有的。

胡六帶著底下的人一回宅子,就匆匆去主子那兒復命去了。

因為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此刻天空已經(jīng)亮堂起來,初升的太陽散落了一地金色的陽光,光是看著都覺得溫暖。胡六微微低著頭進了主子的院子,出乎他意料的是,主子居然沒有在暖暖的屋子里頭,反而是坐在了花園里的亭子里頭。顯然,主子還是怕冷的,此刻他身后放了好幾個燒的正旺的炭爐。

此刻,他目光深遠地看著一池敗荷枯蓬,就像那一池蓮花還正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好時候。陽光溫柔而又調(diào)皮地落在他的發(fā)梢上,睫毛上,臉頰上,胡六從這個角度,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見主子臉上泛著金色光澤的細細的汗毛。從劍眉星目,看到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瓣,若不是側(cè)臉的輪廓太過棱角分明,初見主子的人,恐怕都要將他認成一個稍稍有些英氣的女子了,不管如何,胡六又再一次看自家主子看的有些癡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胡六注視的目光,那人緩緩回了頭,用有些慵懶的聲音問道:“人呢?帶去沐浴了?”

因為主子有些潔癖,所以每次但凡有女子被‘請’回來,第一件事,胡六都是將她交給丫鬟,好好地搓洗干凈了,換上應景兒的衣裳之后,再帶來主子跟前。

“回主子的話,屬下沒把人給帶回來。”說著,胡六‘砰’的一聲,狠狠地跪在了地上。

“哦?為何?”

雖然他只說了三個字,可是卻說了許久。胡六臉色頓時有些煞白,主子說話越慢,說明他怒氣越大,主子一發(fā)怒,那就是哀鴻遍野的事兒。于是忙道:“主子,屬下按照您的吩咐,十分客氣、耐心地去小娘子院子前頭候著,準備等著天稍稍亮些,就去敲門。卻不想,屬下剛帶著人到了門口,就剛巧遇上小娘子挎著包袱出了門。”

“廢、話、少、說!”

“是,屬下說明去意之后,那小娘子就撒潑耍賴,坐在地上大哭起來,那模樣,活脫脫就像當年的云姑娘。”雖然不知道爺還記得不記得哪位是云姑娘,畢竟爺?shù)呐?,那真是海了去了。爺又沒幾分真心,很多時候,這剛丟開手,就已經(jīng)不認識了。

“云姑娘?”某人沉思了會兒,皺眉開了口:“那個當年抱著我的大腿不讓我走的?”

“正是!正是!”胡六慌忙點頭,生怕點的慢了,這腦袋就不會繼續(xù)待在這原配脖子上了。當年他們是親眼看見那云姑娘不管不顧地抱著爺?shù)拇笸龋屗灰撔谋∫獾?。最要命的是,她是一邊哭一邊這么干的,那滿臉橫流的眼淚鼻涕自然就不慎蹭到了爺?shù)难澴由?。爺一怒,她就貼墻上了。好在她命還算大,只是斷了幾根肋骨罷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他又開了口,“怎么會呢?昨天見她,不是還很硬氣嗎?”

“......許是......許是她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子昨天對她輕聲細語的,她便......得寸進尺了!”

“這么說,你對她動粗了?”

聞言,胡六瞪大了眼睛,“主子,便是再給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是不敢的。主子看上的女子,那便是奴才半個女主子,對于主子,屬下從來都是恭敬的。許是奴才長得太過難看,入不得那位小娘子的眼?!?/p>

“你的意思,是讓我親自跑一趟?”某人突然興致勃勃起來,就像等著放風的......

胡六咽下一口老血,高聲說道:“主子英明!”作為奴才,胡六十分清楚,主子的決定都是英明的,不容他人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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