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田色生香》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八零之田色生香》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家有寶貝1975不落俗套,標(biāo)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重生八零之田色生香》第1章內(nèi)容: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一聲,雷聲氣勢很足,頗有些地動山搖的樣子。隆隆的雷聲過后,.........
《重生八零之田色生香》 第001章 傻了吧 在線試讀
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一聲,雷聲氣勢很足,頗有些地動山搖的樣子。
隆隆的雷聲過后,緊跟而來的就是一道道的閃電。因為是白天,看不到那一道道猙獰的白光,可孫淼淼似乎聽到了閃電正在兇狠地撕裂天幕的嘶嘶之聲。
電閃雷鳴時,孫淼淼正在地里拔草,被這雷聲和閃電嚇得撒腿就往家里跑,只恨不得多生出兩條腿來,好讓自己能快一些跑進家里躲起來。
孫淼淼拼命往家里跑的時候,路上遇到的村民可并沒有被這雷電給嚇著,一個個還氣定神閑的樣子,一邊扯著閑話一邊向家里走,看到孫淼淼這幅驚慌的樣子,大聲笑她道:“三丫頭,不就是打個雷嘛,你就嚇成這樣,你也沒做過啥虧心事,還怕雷神下來捉你不成?”
孫淼淼心說,我是沒做過什么虧心事,可我還是怕雷神下來把我捉走,這其中的原因,我才不會告訴你們!
孫淼淼也顧不上跟那些村民說什么,只擺了擺手,然后便一溜小跑的跑了過去。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村民,一臉的驚訝之色,扭頭對旁邊一起走的人說道:“這個三丫頭,跳過河后,倒象是換了個人一樣,該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傻了吧?”
這里的村民,說話一向響亮,孫淼淼雖然已經(jīng)跑了過去,可這幾句話,還是被她聽個正著,可她也顧不上和他們理論,只在心里呸了一聲,心道:“你才得了失心瘋,成了傻子了呢?!?/p>
孫淼淼的家離那塊地并不算遠,她跑的又快,在下一聲驚雷炸起之前,她總算是跑進了自己家的小破屋里,雖然驚魂未定,可總算是安全了。
自從孫淼淼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到了這個大名叫韓麥草,小名叫三丫頭的身上,孫淼淼就一直覺得自己八成是個什么妖怪,不然這些只有在小說電影電視中才會出現(xiàn)的什么穿越重生,怎么可能會真的出現(xiàn),而且還落到了她的頭上?
那天晚上她明明過的很正常,下班后燒了一頓豐盛的晚飯,跟爸爸一起美美的吃了一頓,吃過飯,又跟爸爸聊了會兒天,然后爸爸去書房看書,她洗漱完畢后就回了自己房間,在電腦上看了一會兒劇,臨睡前又玩了一會兒手機,然后就上床睡覺了。
唯一不同的一點是,吃飯的時候,正好電視里正演著一部關(guān)于八十年代農(nóng)村生活的電視劇,爸爸看的時候,回憶了一番那個時候的人生活的多么清苦,又對著孫淼淼憶苦思甜地教育了一番。
當(dāng)時孫淼淼還和爸爸辯論說,那個年代雖說苦了些,可也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好時候,若是讓她生活在那個年代,一定可以成為第一批發(fā)家致富的萬元戶。
當(dāng)時爸爸還笑她不知天高地厚,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所以老天爺就讓她一覺醒來,人就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而且還是1980年,正是改革開放之初。
發(fā)生了這樣稀奇古怪的事,她不是妖怪又是什么?而妖怪又一向是怕雷的,那代表著天上的雷神是拿妖來了,所以,但凡打雷,她都是趕快跑,省得被雷神拿了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小命又給報銷了。
必竟好死不如賴活嘛。
孫淼淼,不,不,這個時候應(yīng)該叫她韓麥草了。
韓麥草,多么富有鄉(xiāng)土氣息的一個名字,從起的這么隨意的名字里也可以看得出,這就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主,就跟農(nóng)村里那些不被待見的小女孩一樣,天滋地養(yǎng),愛活就活,不愛活拉倒。
不過,就算是韓麥草的爸媽想要疼她,也是疼不上了,因為早在韓麥草18歲的時候,他們就給韓麥草扔下一對雙胞胎兄弟后,去地底下生活去了。
所以,原來那個韓麥草,苦啊。
現(xiàn)在這個韓麥草,更是覺得苦,不,是心塞。
轟隆,又一聲巨雷,嚇得韓麥草一個哆嗦,正想趕緊躲起來,突然看到家里養(yǎng)的那幾只小雞崽,似乎是被這雷聲給嚇傻了,擠在一棵樹下不知所措地嘰嘰地叫著,正處于真正的呆若木雞狀態(tài)。
這幾只小雞崽可是這個家里的寶貝啊,韓麥草那兩個雙胞胎弟弟讀書的費用,還有家里的油鹽錢,都指望著從這幾只雞的雞屁股里摳呢,可不能讓它們被雷擊死嘍。
韓麥草咬了咬牙,一下子從屋里沖了出來,想要把這幾只“木雞”給趕到雞棚里去。
可偏偏的,等她去趕的時候,這幾只“木雞”又一下子活潑了起來,嘰嘰叫著,和韓麥草院子里兜著圈子,就是不肯往雞棚里去。
韓麥草急得只跳腳,真恨不得使出一套連環(huán)腳來,一只只的把它們踢回到雞棚里去。
終于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韓麥草可算是把這些寶貝們給趕進了雞棚里,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累得要虛脫,站在院子里大口喘著氣。
又是一聲驚雷炸了下來,韓麥草象是被注射了一針強心劑,立刻以箭一般的速度沖進了屋子里。
還好,還好,她剛剛跑進屋里,斗大的雨點便噼哩啪啦的掉落了下來,砸起許多塵土,雨里便蕩起一股微微的土腥味。
韓麥草站在門前,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正暗自慶幸,突然一滴水滴落到了她的臉上,緊接著又是一滴。韓麥草抬頭看了看,媽呀,屋里漏雨了。
這座小屋早就破爛不堪了,應(yīng)該是逢雨必漏,她怎么就忘了這一點了。
這個時候,外面的雨已經(jīng)是越下越大,小屋里也開始下起了稀稀瀝瀝的小雨,而且還不止一處,四處都能聽到雨滴滴落的聲音。
韓麥草一陣忙活,把能找得到的盆盆罐罐都找了出來,手忙腳亂地四處放置著接雨。
韓麥草忙活了半天,直起腰來看看,還是有幾處在漏雨,可家里已經(jīng)找不到可接雨水的東西了,她十分無奈地看著那些雨水一滴滴的落下,心里卻又有些慶幸,幸虧放床的地方并不漏雨,不然被褥漏濕了,晚上睡覺都成了問題。
看來老天爺待她,還是不薄的,起碼還給了她一間小破屋,而且即使漏雨也沒有漏到睡覺的地方去。
試想一下,如果老天爺讓她重生到一個小乞丐的身上去,天天穿著破衣爛衫,拿著一個小破碗四處乞討去,晚上再席天幕地睡覺,那她還不得趕緊跳樓去。
不對,這個時候,還沒有那么高的樓可跳呢,到處都是低矮的小破房,想要選擇跳樓這樣一種死法,倒還真是個難題。
韓麥草正信馬由韁的亂想著,突然在雨聲中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當(dāng)當(dāng)聲,這聲音透過雨幕清晰地傳了過來,韓麥草知道,這是村小學(xué)放學(xué)的鐘聲。
下這么大的雨,她還得去接一下她那兩個雙胞胎弟弟。
雖然不是自己的親弟弟,可必竟是祖國的花朵,也得好好愛護不是。
韓麥草拿起那把勉強能遮一下雨的油紙傘便出了門,她怕那兩個乖寶寶不等她去接就直接冒雨回家,若是再淋出什么病來,我的天,這樣一窮二白的家里,她拿什么給他們請醫(yī)生看病去!
韓麥草走的飛快,剛走到學(xué)校大門口,便聽到一陣哄笑之聲,下意識的,她覺得這肯定跟那兩個孩子有關(guān),不由小跑了起來。果不其然,她剛走進學(xué)校的大門,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后,立刻火冒三丈。
放學(xué)后,帶了傘或者家里有人接的孩子都離開了,剩下的都是沒有帶傘或是等著家里來人接的,一個個都擠在屋檐下避雨。
避雨的人中,有幾個調(diào)皮搗蛋的,正賣力地欺負著那麥草那兩個老實軟弱的弟弟,合起伙來把那兩個孩子往雨里面擠。兩個孩子哪里能抵擋的住,眼看著就要被擠進雨里去了。
“你們在干什么?!”麥草一聲怒吼,人也趕緊跑了過去,將韓慶玉和韓慶林兄弟兩個護到了自己身后,怒瞪著那幾個調(diào)皮的孩子。
那幾個孩子被春草一聲獅子吼給唬了一下,待看清原來是麥草時,又立刻恢復(fù)了那種非常囂張的樣子,拍著手又笑又喊,“韓麥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吃不著,跳到河里冒泡泡!”
是可忍孰不可忍!
麥草牙齒咬得咯咯響,管他孩子不孩子的,她差點就要揮掌一人賞一個耳光去,正在這時,只見有一人撐著一把傘急步走了過來,大聲制止了這幾個孩子的胡鬧,“韓強!韓志兵!”
正喊得有勁的韓強韓志兵見老師來了,心里對老師還是有些懼怕的,趕緊噤了口。
韓麥草抬頭看過去,正看到一張溫和的臉,正一臉歉意地看著她,“對不起啊春草,是我沒有教育好他們?!?/p>
韓麥草聽說,這位溫和的汪老師,是當(dāng)年的一個知青,和他一起來的知青早就都回了城,只有他,因為家庭成分不好,一直回不了城,后來時間久了,他也絕了回城的念想,在這里娶了妻生了子,算是把根扎了下來。后來學(xué)?;謴?fù)正常上課后,老師短缺,就讓他做了代課老師。
雖是代課老師,可汪老師卻是全校老師中最有學(xué)問也最為負責(zé)任的一個老師,待人也溫和,有著那個時代的知識分子特有的儒雅之氣,所以整個韓家村的人對他還是非常尊重的。
“不要緊不要緊,小孩子哪有不調(diào)皮的?!表n麥草對這樣的知識分子也是非常尊敬的,趕緊向汪老師表現(xiàn)自己的寬大胸懷。
麥草這句話一出口,不但韓永勝和韓春強愣了,那些小孩子愣了,就連汪老師也有些愣了。
整個韓家村,誰不知道韓麥草是個老實到木訥的人,也許是因為自卑,也許是因為過于怯懦,平時與村里人見了面,都是老遠就開始溜著墻根走,那頭低得恨不得一頭扎到土里去。偶爾和人說上一句話,臉立刻紅得能滴出血來。
可是現(xiàn)在這個韓麥草,不但會發(fā)怒,還能和汪老師對答如流,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他們怎么可能不吃驚?
麥草也看到了眼前這些人的驚訝表情,有些訕訕地對汪老師笑了笑,“汪老師,您忙哈,我們走了。”
韓麥草說遠,便招呼著慶玉和慶林兩人鉆到了自己傘下,三人擠在一起走進了雨中。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他們往外推你們,你們就不會反擊嗎?難道就白白的被他們欺負嗎?”
麥草心里的火氣再也忍不住地發(fā)作了出來。
剛才在老師面前,她是不好講,現(xiàn)在身邊沒有了別人,她忍不住地開始數(shù)落起慶玉和慶林來。
慶玉和慶林對視了一眼,慶玉小聲地回答道:“二姐,你平時不是要求我們不要和別人打架的嗎?上一次因為韓志兵罵我,我和他對罵了幾句,后來因為這個,你晚上還不讓我吃飯,說我盡會給你惹是非。”
麥草心塞,感情這兩個軟包蛋還是原來的韓麥草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