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殿下:太子妃要出家》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啟稟殿下:太子妃要出家》中的主角離夙六凈,一對歡喜冤家?!秵⒎A殿下:太子妃要出家》第1章內(nèi)容摘要:被離國譽(yù)為國山的景云山上有一庵堂,名叫凈云庵,其庵乃離國先祖太宗皇帝御賜國庵,地位高上可媲.........
《啟稟殿下:太子妃要出家》 第001章 初遇美男 在線試讀
被離國譽(yù)為國山的景云山上有一庵堂,名叫凈云庵,其庵乃離國先祖太宗皇帝御賜國庵,地位高上可媲美前朝護(hù)國寺之尊。
正史傳聞,當(dāng)年太宗皇帝得益于凈云庵庵主的全力支持一路南征北戰(zhàn),旗開得勝,方才建立了之后的離國,故而太宗皇帝在建國之期,御賜凈云庵世代國庵之尊稱,并將之景云山更為國山,劃于凈云庵。
更要求離國世代太子冊封受禮后須在凈云庵上靜修三月,修身養(yǎng)性,寓意國泰民安,天賜麟子。
離國昭和二十七年,距離國成立不過百年有余,據(jù)說一直未有子嗣的當(dāng)今圣上尋回了失蹤二十載的皇長子離夙,皇長子乃是已故瀟貴妃之子。
傳聞皇長子離夙身虛體弱,卻德才兼?zhèn)?,謙遜有禮,實(shí)為賢君之良材。且作為離皇獨(dú)子,自然是被冊封為了太子,于是太子殿下便按祖訓(xùn)來到凈云庵靜修三月,以示天恩。
彼時,景云山下,一輛裝飾低調(diào),卻充滿著優(yōu)雅之氣的馬車正徐徐前進(jìn),車前駕車的是一黑衣勁裝男子,約莫二十五上下的年紀(jì),繃著一張臉宛若面癱,手里握著馬韁,有條不紊地駕著車,明明是有些崎嶇的山路,卻在面癱男子的駕駛之下,馬車鮮少有著劇烈的顛簸。
再放眼仔細(xì)地觀看馬車,才發(fā)覺這個外表并不華麗的馬車,車輪卻是用千金難求的云木所致,可見其奢華的內(nèi)斂。
空曠的山路上,雖不是很平穩(wěn),但是倒是有著幾分旖旎風(fēng)光,并不寬敞的山道兩側(cè)種滿了楓樹。
正值金秋九月,楓樹滿枝頭的季節(jié),兩旁的楓樹在秋風(fēng)的浮動中,搖曳著細(xì)小的樹干,卷動樹干上搖搖墜墜的楓葉飄零,稀稀疏疏地,一片接著一片,構(gòu)成一幅秋楓落滿地之景。
而在這如此美麗的場景中,卻有著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此路是我栽,此樹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币涣糁j(luò)腮胡子的膘型大漢,穿著敞胸露腰的灰色馬褂,大手扛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突然率領(lǐng)著十幾個各色的膘型大漢出現(xiàn)在路中央,阻擋了前行的馬車。
黑衣男子應(yīng)聲停下了馬車,盡管事出突然,但是黑衣男子卻仍舊是面不改色,保持著沉穩(wěn)地停車,以保證車上之人不會因此受到顛簸。
“蠢貨!”黑衣男子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絡(luò)腮胡子大漢的身后便探出了一個嬌小的身子,毫不客氣的一掌拍在絡(luò)腮胡子大漢的腦袋上,怒道:“是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再說錯一次,你就不要給我吃飯了!”
“是是是,老大教訓(xùn)的是?!苯j(luò)腮胡子大漢被這樣毫不客氣的對待,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更加低聲下氣地賠笑著,甚至于彎下了身子,以便于嬌小的那人可以更加方便地教訓(xùn)他。
“滾開滾開?!眿尚〉娜撕苊黠@地嫌棄著絡(luò)腮胡子,一把推開他,大步上前,張開腿,叉著腰,氣勢十足地扯著嗓子喊道:“馬車上的人聽著,這路老子我包了,要想過,留下買路錢!”
作為國山的景云山下,竟也有搶匪,真不知這撫州知縣是如何辦事的!
黑衣男子難得露出滿臉黑線的表情,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嬌小的人,一身灰色的棉麻短打,一頭梳得有些亂糟糟的發(fā)型,以及那一臉不知道是哪里搞過來的灰土,根本就不看清楚究竟是何面容。
比起她身后的那幾個赤條條的大漢,這個人的打扮倒是顯得有些刻意。雖然這個人故意壓低嗓音,粗著嗓子,但是還是依稀可以聽出這是女兒家的聲音。
“行云,何事?”還未等黑衣男子開口,馬車中便傳來了一聲悅耳的聲音,清涼如玉,充滿磁性的嗓音讓人一聽便知這是個美男。
而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嬌小女子頓時兩眼放光,直勾勾地盯著馬車的卷簾,就等著那人掀開車簾,一睹容顏是否驚為天人。
被喚作行云的男子,還未回答自家主子的話,就被那個嬌小女子的目光以及神情看得是一陣惡寒,這人的目光怎的那么……垂涎欲滴?就好似青樓里那些男子的目光一般。
本想說色情的行云出于耿直愣是無法說出那樣的話,只好改了口,忽然間又覺得剛才自己的比喻太侮辱主子了,眸光不由地閃過一絲懊惱。
“喂!收斂一下神色!”行云實(shí)在是沒能忍住,頭一次沒有選擇先回答主子的話,而是對著那個臟亂的小女人喊道,語氣中帶著諸多嫌棄。
“怎么?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看誰就看誰,你管的著嘛?還是你家主子長得不能見人,所以你怕我看了會吐才這樣說?!迸犹袅颂粢老】梢钥辞宓拿忌?,不以為然地說著。
“你胡說!”行云被這樣的話嗆得難以反駁,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粗俗的女子,一點(diǎn)都不典雅端莊,和那身為世家典范的傅家小姐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
“出家人不打誑語,本姑奶奶也從來不打誑語?!迸与p掌和印,煞有其事地晃著腦袋說道。
“你!”
“行云,退下。”車內(nèi)又傳來了如玉般溫潤的聲音,令本怒極想動手的行云收斂了所有的神色,只道了一聲“是”便也退到一旁候著不語。
“果然聽話啊,車內(nèi)的那個美男教教我唄,好讓我治治我身后的這群兄弟,看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說錯話?!迸訝钭黧@訝地看了一眼行云,而后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幾個膘型大漢,惹得后面幾人直呼“老大”以求放過。
“呵?!避噧?nèi)頓時傳來了一聲悠然的輕笑聲,十分的令人向往。
“美男,你的聲音真好聽!”女子一點(diǎn)都不掩蓋自己向往的姿態(tài),兩眼冒光,錚亮錚亮地望著馬車的卷簾,“露個臉看看唄?!?/p>
“呵呵……”車內(nèi)又傳來了一陣悠然的笑聲,“好啊?!蹦凶勇暰€中帶著一絲絲的愉悅和調(diào)侃。
“主子!”一旁的行云一時間不能理解地大喊著,自家一向內(nèi)里冷漠的主子怎么會平白無故地對一個陌生人,尤其是這樣臟亂粗鄙的女子和言善語,這是連傅家小姐都不能享受到的權(quán)利。
“行云。”車內(nèi)男子平穩(wěn)的聲音傳來,淡淡的卻令人不敢違背。
“是?!币幌蛄私庵髯拥钠⑿缘男性祁h首回應(yīng)道,并順勢掀開了卷簾。
在女子炯炯放光的目光中,映入人眼的是一位華服錦衣著身的男子,一襲品質(zhì)上層的墨藍(lán)色長衫,衣裳的胸口上繡著用金絲勾邊的精致繁雜的圖案。
馬車內(nèi)鋪著白絨絨的軟墊,看上去奢華無比,華服男子盤坐在軟墊之上,左手隨意性地搭在自己盤著的膝上,右手肘則是撐在身側(cè)的矮小茶幾上,寬大的衣袖垂落間露出的修長白皙的右手上握著一卷古舊泛黃的書籍。
不大不小的茶幾上,擺著幾疊模樣甚好的小點(diǎn)心,男子的正對面上還擺著一杯用青瓷茶杯裝著的茶水,茶水冒著卷卷的煙霧,盤旋而上,模糊了男子原本處于車廂內(nèi)光線暗淡下的容顏,卻更平添了幾分出塵之氣。
“好一個愜意盎然的模樣?!蹦莻€嬌小女子看著這樣的場景不禁感嘆道。
但是同時又為看不清男子真正的模樣而感到蹙眉,靈動的眼眸一轉(zhuǎn),腳下足尖一點(diǎn),在行云震驚的眼神和攔截不住的身手中,女子鉆進(jìn)了車廂內(nèi),車簾也順勢放下了,遮掩住了一切。
“主子!”行云沒想到那個粗俗的女子會這樣膽大無禮,氣惱之際卻也不敢隨意掀開車簾闖入車廂之內(nèi),這可是主子的大忌,一向潔癖的主子決不允許有人隨意碰觸自己的東西和靠近自己。
“無礙?!避噹麅?nèi)很快就傳來了男子悅耳的聲音。
聽到自家主子的答復(fù),行云提著的心平了下來,只是沒有片刻驀得又提了起來,這女子的身手如此之快,就連自己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羞愧的同時,行云還是擔(dān)憂著車內(nèi)的狀況。
車廂內(nèi)。
嬌小的女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毛絨絨的雪毯上,爪子囂張地隨意伸直,這車廂的寬大竟足以讓這個嬌小的女子平躺著,只是女子腳上那雙有些臟臟的靴子也毫不客氣地在雪白的絨毯上留下了黑乎乎的爪子印。
“不知姑娘有何貴干?”儒雅地端坐著的男子仿若絲毫不在意女子這般毀壞他價值連城的絨毯似的,車廂內(nèi)明亮的光線照耀下,男子的容顏盡然展現(xiàn)。
薄而適中的唇瓣噙著一抹微笑,挺直的鼻梁兩側(cè)是深邃黝黑的眸子,一望便是無邊無盡的沉淪,斜飛入鬢的雙眉,飽滿光潔的額,構(gòu)成了一副俊美無疆的容顏。
弱冠之齡左右的男子潑墨的長發(fā)上帶著一個玉白的頭冠,而后披著的發(fā)絲有幾縷調(diào)皮地靠在寬闊的胸膛上,再配上這副溫書品茗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出塵的翩翩世家公子,只是那難以掩飾的氣質(zhì)卻又令人不由思索其身份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