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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小說《凡花蝕錦》第7章精彩分享

2020-12-25 00:08:06 作者:許晏君
  • 凡花蝕錦 凡花蝕錦

    喪母,流浪,復(fù)仇。阮祺萱的童年經(jīng)歷注定了她不會是凡塵中碌碌無為之輩。拜師,尋親,入宮。恩人不代表觀念相同,血親不表示一脈相承。遇險,遭叛,瀕死。究竟世間誰人可信,誰人可靠?過盡千帆,她是會浴火重生,還是看破凡塵,常伴青燈。

    許晏君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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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花蝕錦》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凡花蝕錦》,由作者許晏君撰寫。《凡花蝕錦》第7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東廂寒松間內(nèi),敷宗槿冷眼瞧著眼前姿容出眾的女子。他的心就像是有一團不大不小的火焰在燃燒著,燙得他十分難受。他實在想不.........

《凡花蝕錦》 第七章 縱火疑云 在線試讀

東廂寒松間內(nèi),敷宗槿冷眼瞧著眼前姿容出眾的女子。他的心就像是有一團不大不小的火焰在燃燒著,燙得他十分難受。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張臉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而且就在他眼前。然而這張臉的主人他卻完全不認識!他看進阮祺萱的眼睛里,不對,那個人雖然也有那樣一雙澄澈的眼睛,但是眼前這個人的眼里卻是重重的冷漠,與那個人的憂郁完全不一樣!

難不成,這世上真的有兩個這樣相像的人?!

阮祺萱只是靜靜地跪在地上,鎮(zhèn)定地低著頭,然而內(nèi)心卻在快速地想著怎樣解釋外出一事。

一旁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見敷宗槿陰沉著臉,以為他是因為阮祺萱不肯開口招認而惱怒,便自以為是地下令道:“姑娘,如果你還是不肯說的話,就別怪我們上刑了!”

他得意得眉飛色舞。既然這件案子已經(jīng)有了嫌疑人,離破案就不遠了。到時候把犯人交上去了,要是陛下高興,自己又是跟著景銳侯來辦事的,說不定會升他做個御林軍。他現(xiàn)在只是個小小的宮城侍衛(wèi)啊,人家御林軍是皇家特別軍隊,多威風(fēng)啊。

然而事情不遂他愿,敷宗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寒光如同一支支尖銳的長箭,將他刺了個千瘡百孔。

敷宗槿道:“事情不去查清楚,反而對嫌疑的人亂打成招。宮城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就是這般水平么?!?/p>

他的話說得極其平淡,卻讓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在初夏的夜間里出了一身冷汗。他再也不敢出聲,只是低頭聽敷宗槿的吩咐。

敷宗槿稍稍調(diào)整了情緒,朝阮祺萱開口問道:“祺萱姑娘,能否解釋一下今晚你的行蹤?!?/p>

這話聽起來平淡,但語氣上卻是嚴厲的審問。阮祺萱心中苦笑了一下,好不容易進宮來,這么快就暴露身份了嗎?不行,現(xiàn)在我可不是一個人了,我代表的是應(yīng)家。我要是解釋不清楚,連累的是珙兒,是哥哥,更是應(yīng)齊!

敷宗槿依然定定地盯著阮祺萱看,只見她低眉順目,從容挺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神態(tài)。敷宗槿心中更加納悶了,若是一個普通人家的普通丫頭,見到這樣的場面當場就嚇得渾身顫抖了。但是阮祺萱卻是面容十分平靜,眼睛清澈澄明,完全看不出一點的混亂,倒像是在認真思考。

阮祺萱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坦誠道:“回稟侯爺,奴婢今夜確實離開過西廂,但同時奴婢也離開過儲秀宮,根本沒有到過東廂去?!?/p>

敷宗槿瞇起眼睛,道:“離開了儲秀宮?從西廂走出儲秀宮要經(jīng)過兩個大殿,每個大殿都有奴才守著,儲秀宮門外還有侍衛(wèi)把守。守衛(wèi)如此森嚴,你是如何出去的呢?”

阮祺萱突然間坐立不安起來了,像是有什么難以啟齒,“奴婢……奴婢是從西面的圍墻翻出去的……”

什么?!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詫異不已。怎么看阮祺萱都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婢女,翻墻這樣沒規(guī)矩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家也會干?!

敷宗槿心中覺得好笑,差點沒有忍住笑出了聲。方才見了阮祺萱就覺得她特別,想不到竟是如此大膽,自由放縱。他心中對她的好奇更加深了。

他清了清嗓子,問道:“可有證據(jù)證明你沒有到過東廂?你離開儲秀宮又是做什么?”

阮祺萱暗恨自己太不小心了,想了想,道:“圍墻邊的一棵小樹被我壓折了幾根枝條,那可以證明我確實沒有到過東廂去啊。如果我沒有到過圍墻邊,我又怎么知道樹枝斷了呢?至于離開儲秀宮是為什么……奴婢聽說,曾經(jīng)有一個老太監(jiān)盜取了主子的財物,把贓物分藏在了未央湖的幾個地方。奴婢是一時財迷心竅,所以才想到未央湖去挖挖看……未央湖一棵大樹附近有奴婢挖掘過的痕跡的!”

這個傳言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先帝時,一個老太監(jiān)長年受主子的辱罵,心中不忿,于是便把主子一些重要的御賜之物藏了起來。后來這個老太監(jiān)被主子責(zé)打致死,這些財物便再也沒有人找到過。

財迷心竅總比買通宮婢的罪名輕吧,阮祺萱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這件事情的確是被傳得沸沸揚揚的,不然她要怎樣解釋離開儲秀宮一事才好呀。

敷宗槿怎么會相信這樣蹩腳的謊言,何況阮祺萱一臉精明,怎么會是貪財之輩。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潛意識中相信她是無辜的,離開儲秀宮雖然有特別原因,但阮祺萱決不會是縱火的人。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見敷宗槿好像有點動搖,正想開口勸誡他,卻被敷宗槿搶先了:“你帶人去圍墻邊和未央湖看看,是否有祺萱姑娘所說的痕跡?!?/p>

這不是協(xié)商,這是命令。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只好照做,一跨步邁出了寒松間。

一時間,寒松間內(nèi)只剩下了敷宗槿、阮祺萱,還有四個待命的婢女。敷宗槿緩緩地繞著阮祺萱轉(zhuǎn)了一圈,又仔細地看她的容貌。越是仔細看,越是覺得和那個人相像。

他把心中疑惑問了出口:“祺萱姑娘,不知你是哪里人?又是怎么成為應(yīng)府的婢女的?”

阮祺萱身體一震,心想,莫非他懷疑她的身份了?她不自覺地瞥了他一眼,卻被他捕捉到了她的異樣,心里對她的來歷更加懷疑。

“奴婢原籍夏丹崔州,自小父母都不在身邊,為了尋找家人來到孟康。幸得應(yīng)家的應(yīng)老爺救助才豁免一劫。于是奴婢便跟在應(yīng)老爺身邊以報救命之恩。”

進宮以前阮祺萱與應(yīng)府的人已經(jīng)串好了她的來歷,只是阮祺萱沒有想到要這樣快用到這段了。

也是夏丹人?!敷宗槿極為驚訝,莫非眼前這位祺萱姑娘真的與那個人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懷著滿腔的疑惑,他激動地問下去:“你今年幾歲了?祺萱是你的本名嗎?可否說說你的家人的名諱?”

阮祺萱望著他,吃驚地張開了嘴。這些問題好像跟這次的案件沒有關(guān)聯(lián)吧,他不會真的知道她的身份了吧?怎么辦?!

聽出了敷宗槿聲音中的激動,圍觀的四個婢女都驚恐地看了他一眼。只見敷宗槿冷峻的臉龐上滿是急躁的神色,一道英眉硬是皺成了一個八字。平日里冷漠的景銳侯極少會出現(xiàn)這樣的神態(tài),婢女們既驚恐,又被他的英俊吸引住,總是偷偷地又多看幾眼。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舉動過于失態(tài)了,敷宗槿恢復(fù)平常的平淡,道:“得先查明你的來歷才可能知道你的動機。照直說就是?!?/p>

阮祺萱心中憤憤不平,明明已經(jīng)原原本本告訴了他自己是無辜的了,居然還這樣查她的底細,還說她有動機?!她不耐煩地說道:“奴婢今年將滿十八,本名阮祺萱。奴婢是個人,自然是有父母生的,不知道侯爺?shù)降紫雴栃┦裁矗 ?/p>

婢女們見氣氛不對,趕緊低下了頭。今夜先是儲秀宮縱火案,再是冷若冰霜的景銳侯一反常態(tài),最后是宮外小奴婢對景銳侯發(fā)怒。這幾件事情已經(jīng)讓她們失去了邏輯了,天啊,現(xiàn)在離天亮還要多久?

誰知道敷宗槿只是一直靜靜地望著阮祺萱。婢女們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一時間屋內(nèi)的氣氛冷到了冰點。

良久,敷宗槿輕笑了一聲,道:“本侯相信你的不在場證明。你的鞋底上沾有了雛菊花瓣,而儲秀宮附近最近的雛菊花叢就在未央湖邊。從儲秀宮到未央湖來回需要半個時辰,這段時間正好是東廂出現(xiàn)鬼火的時間?!?/p>

鞋底?阮祺萱疑惑地望了望自己的鞋底,發(fā)現(xiàn)上面真的沾有了一小塊已經(jīng)殘破的雛菊花瓣。只不過那花瓣真的很小,不認真看真的不能發(fā)現(xiàn)。

阮祺萱開始從心里佩服起敷宗槿來,一個大男人能細心到這樣的程度其實有點可怕。要是換了別的人來審她,說不定會屈打成招,然而敷宗槿卻通過自己的觀察和推理還她清白。洛帝身邊第一能臣,果然不是白當?shù)摹?/p>

敷宗槿繼續(xù)說道:“但是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縱火元兇還沒有找出來。即使本侯相信你,真正的元兇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給你安上兇手的罪名?!?/p>

他說的對,現(xiàn)在兇手在暗處窺視著眾人的一舉一動,還不知道會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將一切安在阮祺萱的身上。到時候應(yīng)家就含冤入獄,兇手就逍遙快活了。

“為了盡快揪出兇手,祺萱姑娘你就先待在這個房間里。本侯要出去巡視一番,找找線索?!?/p>

阮祺萱想了一想,半信半疑地點頭。這次的縱火事件實在是太多的疑點,若是敷宗槿能夠找到線索是最好的,若是不能,這白白死去的十多個人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見她同意,敷宗槿昂首大步走出了寒松間。

應(yīng)珙接受完了查問,早早地侯在了云逸廳中。她一直著急地望著寒松間的方向,擔(dān)心姐姐阮祺萱會受什么委屈。好不容易見到敷宗槿從里面出來了,應(yīng)珙立刻迎了上去道:“侯爺,我的……我的婢女沒事吧?她真的是無辜的,請侯爺……請侯爺不要為難她!”

應(yīng)珙被敷宗槿的冷漠震懾到了,但是這些話不說不行,只好硬著頭皮看向敷宗槿。

敷宗槿回頭看了寒松間一眼,縱然他相信阮祺萱是無辜的,但是他的理由太過牽強,若是貿(mào)然對眾人說阮祺萱無辜,反倒會引起兇手警惕。鑒于種種情況,他只好瞞一瞞十分擔(dān)心的應(yīng)珙了,他向應(yīng)珙答道:“祺萱姑娘的嫌疑還沒有洗清,本侯要細細查找一下證據(jù)。應(yīng)小姐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應(yīng)珙一聽,差點哭了出來。她看著敷宗槿甩袖而去,心中既擔(dān)憂又自責(zé)。若非自己任性,怎么會連累姐姐?!

可是應(yīng)珙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冷眼瞧著這一幕,見到敷宗槿的決絕離開和應(yīng)珙的哀傷哽咽后,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敷宗槿匆匆回到了寒松間。他剛進來,就屏退了兩個小宮婢。剩下的巧云、弄巧都是洛帝身邊的人,為人謹慎有分寸,又十分忠于洛帝。敷宗槿一揮手,兩個宮婢便扶起跪在地上良久的阮祺萱,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阮祺萱見自己突然受了禮遇,不禁困惑地望著敷宗槿。敷宗槿卻沒有理她,自顧自地從袖袍中掏出一個布團。

他迅速將布團展開,露出了一小團又黑又灰的不明物體。他將物體推到了阮祺萱面前。

阮祺萱仔細地盯著那塊黑團,費力地想要看清那到底是什么。終于她明白過來了,她詫異地問敷宗槿道:“侯爺是在何處找到的?”

“東廂,正是鬼火出現(xiàn)的地點附近?!狈笞陂韧肴铎鬏娉纬旱难郏瑥睦锩婵吹搅祟V?。

阮祺萱看著黑團思考良久,忽然望向窗外,若有似無地問道:“侯爺可會觀天象?”

“略懂一二?!狈笞陂韧铎鬏?,心里翻起一種奇異的感覺。眼前這個女子貌似已經(jīng)看出了縱火案的門道了,真是一個聰慧而且美貌的女子,即使額上紅紅的胎記,似乎也可以當做錦上添花的陪襯了。

“那侯爺知道今夜火災(zāi)發(fā)生時,風(fēng)向是什么嗎?”阮祺萱平平淡淡地說道,就好像只是與人閑話家常。

“是……”敷宗槿很快明白過來,他震驚地瞪大了眼。沒錯,關(guān)鍵是風(fēng)向,整個案件可以迎刃而解了!這個少女確實不是凡物,自己也要經(jīng)她提點才真正想到。

阮祺萱也靜靜地和他對視著。很少人能追得上她的思維,因為并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見得多懂得多。原來就聽說過敷宗槿是能士,早就有點崇拜,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觸,電閃雷鳴,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反應(yīng)。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彼此都覺得像是認識多年的知己一樣。

阮祺萱最先收回目光,道:“接下來,侯爺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p>

敷宗槿爽朗地笑了,冷漠慣的面容瞬間變得溫暖和煦。一側(cè)的宮婢看他難得笑了,都看呆了。

敷宗槿含笑看著阮祺萱,不一會兒他朝著纖云、弄巧道:“帶幾個人去東廂的四位小姐住的地方仔細搜一搜,不要太大動作,不要讓別人知道。”

趁著各位小姐都聚集在云逸廳無法脫身,現(xiàn)在是搜查的最好時機。只要能找到作案工具,就可以指證縱火元兇,也可以替阮祺萱洗清嫌疑了。敷宗槿這樣想著。

很快,纖云、弄巧悄悄地回到了寒松間,向敷宗槿拿出了搜查到的兩樣物件。敷宗槿看了她們一眼,二人立刻道:“侯爺放心,奴婢此行無人發(fā)覺?!?/p>

敷宗槿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兩個物件,隨后與阮祺萱雙雙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微笑了。

敷宗槿站起身來,拂了拂袍上并不存在的塵土,道:“走吧,我們?nèi)プ词?。?/p>

敷宗槿帶領(lǐng)著阮祺萱、兩個宮婢來到了云逸廳,眾人皆在。此時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碰巧巡查完未央湖回來,他伏到敷宗槿耳邊說道:“侯爺,未央湖和儲秀宮圍墻確實有祺萱姑娘所說的痕跡。”

敷宗槿只是含笑,頗有深意地說:“我知道?!?/p>

他頓了頓,看了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與在座秀女、奴婢、嬤嬤一眼,道:“本侯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何人了?!?/p>

他的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盧小姐首先激動問道:“兇手?這么說,真的是有人故意縱火要害我們的性命?”

李小姐聽了也激憤起來:“那兇手是誰?為何要如此殘害我們眾人?”

敷宗槿不置可否,只是徐徐說道:“兇手故意制造出鬼火,目的是要把西廂的失火引到鬼魂的身上去。”

眾人紛紛嘩然,這個夜晚令他們震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敷宗槿繼續(xù)往下說道:“一開始,本侯對鬼火一事很困惑。直到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東西。”他回頭看向身后的阮祺萱,阮祺萱會意,立刻上前搬過一張高凳放置到中間,把方才敷宗槿展示給她的布團展開。

眾人都湊上前看,但那黑乎乎的一團,像是灰燼的東西,誰都沒有看出些什么門道。

賀心莞大聲埋怨道:“又黑又丑,誰知道是什么?。俊?/p>

阮祺萱不慌不忙,用一條小木枝稍稍撩開了一層灰燼,半只殘破的蛾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敷宗槿接著道:“是蛾子。兇手就是利用蛾子作為火種,想要讓蛾子從東廂飛向西廂,從而點燃西廂隔板最上首的紗帳。只可惜火燃燒的太快了,蛾子還沒有到達西廂就已經(jīng)被燒死了,于是便出現(xiàn)了東廂的鬼火?!?/p>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腦子亂成一團,邏輯都不夠用了。敷宗槿無奈地輕咳幾聲,解釋道:“鬼火,其實是著火的蛾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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