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與他正逢時》 章節(jié)介紹
這部總裁小說《時光與他正逢時》,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qiáng),仿佛置身其中。《時光與他正逢時》第9章概要:兩天后,夜色將落。厲徹給薛唯一消息時太晚,兩天緊迫,薛唯一根本沒時間安排什么,前往晚宴的時候,多少都有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時光與他正逢時》 第9章 物極必反 在線試讀
兩天后,夜色將落。
厲徹給薛唯一消息時太晚,兩天緊迫,薛唯一根本沒時間安排什么,前往晚宴的時候,多少都有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晚會上不乏有明星出入,為了防止有心人偷拍,晚會舉行在云頂山莊,因為是半山腰富人私人住宅區(qū),安保系統(tǒng)非常周密先進(jìn),晚宴進(jìn)出都要反復(fù)驗證身份。
薛唯一趕到時,已經(jīng)有不少名媛千金匯聚于此,她們舉杯含笑攀談,各個長袖善舞。
曾經(jīng)薛唯一也是其中一員,不過當(dāng)年她性格太過內(nèi)斂木訥,并沒有什么人喜歡和她在一起,只有楚成衣陪著,當(dāng)時她還以為楚成衣照顧自己,現(xiàn)在想想,她八成是因為出身微寒,無處可去。
搖頭失笑,收回思緒薛唯一快速穿過人群,來到后臺。
作為待包裝的第一歌女,她等下還要登臺表演,不知臺下那些曾經(jīng)熟悉的名流們,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模樣,會如何放肆嘲笑。
深呼吸調(diào)整心態(tài),嗓子有些癢,她昨晚因照顧妹妹有些著涼,擔(dān)心影響發(fā)揮,薛唯一伸手去拿一旁的水杯,卻抓了個空。
望過去,只見一張清冷熟悉的面孔。
“離開江城?!标愐装蔡謱⒈尤拥降厣希AП芭尽币宦曀榱?。
“像它一樣,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薛唯一皺了皺眉,抑制住心慌憤怒:“不可能?!?/p>
江城是她的家,父親和妹妹都在家里,何況你陳易安也在這……
“說吧,要多少錢?”他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眼底滿是輕蔑。
見他就這樣自然的問出這個問題,薛唯一在心底一陣?yán)湫Α?/p>
那都是薛家的錢,他用薛家的錢,讓她滾?
“你給得起嗎?”
“說?!彼幕卮鹱岅愐装灿行┎荒停€夾雜著一絲慍怒。
“整個陳氏企業(yè)?!毖ξㄒ惶а郏岷诘捻訚M是堅定。
“癡人做夢?!?/p>
她不是癡人,也沒有做夢,她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兀自面對著化妝鏡,捏起一支口紅,細(xì)細(xì)涂抹。
口紅是正紅色,在她白凈的臉上略顯濃艷,她原本并不喜歡,但來之前蘇覓特意找到她,為她挑的裙子化的妝面。
蘇覓的眼光,是不容質(zhì)疑的。
鏡中女人紅裙勾著一握腰肢,吊帶纖細(xì),恰到好處勾勒精致的鎖骨,她不說話時,眼角眉梢,頗有兩分蘇覓當(dāng)年風(fēng)范。
只是她還不夠艷,不夠狠。
“五百萬?!标愐装材抗鈴乃w細(xì)的后脖頸收回,冰冷的聲音打破沉寂,“夠不夠?”
薛唯一回眸,想起兩日蘇覓的說教,憤恨掩下去,取而代之兩分慵懶,“您覺得呢?”
陳易安瞇眼:“你……”
“陳總!”
一聲粗獷招呼打破二人對峙,不知是誰放出消息,說陳易安在這,媒體記者蜂擁朝后臺涌來,話筒與燈光打在了二人臉上,恨不得立即搬上頭條。
“陳總很少正式露面這種聚會的,請問這次是什么原因讓您改變了主意呢?”
“是旁邊這么小姐嗎?這不是薛小姐嗎?她又回來了?”
薛唯一挑眉,眸光微轉(zhuǎn)時已明白記者們誤會,換做從前她早已解釋或落荒而逃,而今……
她挑起璀璨如花的笑意,大方的摟住了陳易安的胳膊,后者微微一愣,她置之不理反而向他笑的越艷:“五百萬?沒有誠意。我不信在你這兒我就值這個價,還是說,你根本就是舍不得我走?”
陳易安沒料到她突然發(fā)難,面色沉了沉,正要推開她,不料薛唯一先將他手臂抱緊,樹袋熊一樣的架勢令陳易安皺了眉。
他要是再用力,怕是兩人都要摔倒地上,正猶豫時,記者已經(jīng)見縫插針提問。
“薛小姐,您說的是真的嗎?陳總舍不得你走?”
“意思就是,薛小姐跟陳總破鏡重圓了?”
“陳總,既然這樣,那對于薛小姐到慈善會拋頭露面您是什么態(tài)度?”
什么態(tài)度?
曝光越多,捧得越高,摔得越疼。
陳易安沒急著回答,反而先低頭看向身側(cè)的女人。
她笑的玲瓏狡黠,微微抬起小臉時當(dāng)真像討好人的貓咪,可他知道,這柔美笑意下藏著多鋒利的爪。
忽然有些后悔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好像變得更加堅韌了。
陳易安冷著的一張臉,直接把周圍溫度降到最低,薛唯一卻好似無知無覺:“你們看他現(xiàn)在這臉色就知道什么態(tài)度了。這不,要給我五百萬,讓我別做了?!?/p>
“那薛小姐的態(tài)度呢?”記者順桿往上爬。
“我喜歡唱歌嘛,陳先生慢慢也會理解的……希望大家能關(guān)注藝術(shù)本身,等下我上臺,大家別忘捧場哦?!?/p>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借著陳易安的東風(fēng),記者哪敢不應(yīng)。
薛唯一見宣傳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不動聲色放開陳易安手臂,她挽起碎發(fā)配合記者拍了幾張照片,被晾一邊的陳易安不見動怒,反而勾起唇角。
連他陳易安都敢利用,薛唯一,你本事漸長。
約莫十幾分鐘,媒體拍夠照片離開,陳易安也不再隱藏厭惡,皮笑肉不笑看她,“薛唯一,把你演的這一套套放影視圈,能當(dāng)影后了,但是放我這兒,不夠格?!?/p>
“哦?!毖ξㄒ坏ㄗ厥釆y鏡前,冷漠與方才溫柔親昵模樣判若兩人“我又不傻陳總的戲子,夠不夠格有何所謂?”
“五百萬明天打你卡上,自己滾。”
“我馬上要登臺了,陳總慢走不送。”
“不識抬舉?!?/p>
薛唯一沒再做聲,對著鏡子補(bǔ)妝,陳易安擔(dān)心等下再來一批記者,跟她耗不下去,冷笑一聲舉步離開。
直到確定陳易安腳步聲遠(yuǎn)去后,薛唯一繃緊的脊背才放松下來。
這一場硬仗,她不知自己能堅持多久。
夜宴聚會難免聲色犬馬,有人臺下嬉笑品鑒,自然有人臺上風(fēng)雅助興,薛唯一之前在后臺補(bǔ)妝時就浪費(fèi)了不少時間,加之她上臺排名靠前,剛坐沒多一會兒,便念到了她名字。
這是她第一次登臺,臺下多數(shù)人都認(rèn)識她,等下不知是個怎樣的情形。
望著光線凝聚的高臺上,薛唯一深吸了一口氣,下一個,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