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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個勁爆的名字小說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最新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0-12-10 02:16:36 作者:起個勁爆的名字
  • 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驚喜從天而降!萬年死宅龍唯一意外中獎,竟可以抓取人造人娃娃?偶不,是男友。娃娃變真人,不要太美好喲!男友不乖,不可愛,怎么辦?換!重新掃碼,再抓一個。男友必需高大帥,必需寵我,寵我,寵我。不行,咱們再來一打!

    起個勁爆的名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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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章節(jié)介紹

龍唯一景炎是小說《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中的主角人物,作者起個勁爆的名字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第10章主要講述的是:“不能暈,你暈了我就親你!”龍唯一生怕他又昏過去,在她之前看到的病例中,有人因為.........

《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第十章再見的肉體 在線試讀

“不能暈,你暈了我就親你!”

龍唯一生怕他又昏過去,在她之前看到的病例中,有人因為和女生單獨搭乘午夜末班車而緊張到嘔吐休克。

要是景炎也這樣那可就太糟了,她不僅要打掃嘔吐物,還要洗床單!

龍唯一還有心思胡思亂想,她的后背與一側(cè)肩膀還在隱隱作痛,這讓她很不爽。

景炎也很不爽,他的腦后傳來陣陣鈍痛,嘴唇上還殘留尖銳的刺痛,更讓他惡心的是,他的睡褲已經(jīng)快被脫掉了!

聯(lián)想他醒來時龍唯一的姿勢,不難猜出在他昏迷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龍唯一看到他充滿“朝氣”的表情,估摸著他應(yīng)該是不會嘔吐了,但就他手指抖動的程度來說,會不會休克還要另說。

要是真的休克,她能給醫(yī)院打電話嗎?要怎么解釋這個人的身份啊,還有,醫(yī)院能治療人造人么……

她用發(fā)散的腦洞轉(zhuǎn)移疼痛,還一心二用地密切關(guān)注著景炎的情況。

房間里安靜下來,一只熱昏了頭的知了撞在窗戶玻璃上,發(fā)出脆響后又匆忙飛走。

龍唯一忍不住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窗簾的縫隙之間,地板上有灰塵在那道白亮光線中舞蹈。

她收回被閃得有些殘影的視線,壓低聲音問景炎:“你沒事吧?”

兩人挨得很近,這多少讓她有些不自在。

景炎想要與龍唯一保持距離,但他褲子的情況十分不妙,他瞇起眼睛喘了口氣,龍唯一能從他下巴的線條上看到喉結(jié)在上下滑動,吞咽的動作看起來十分誘人。

“馬上,從我身邊,離開?!边@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景炎眼中的殺氣都快要具現(xiàn)化出濃密的怨氣黑煙了。

可龍唯一被衣柜抵著,往后蠕動兩下,不但沒能離開,還把當(dāng)作墊被的床褥弄皺。

她傻笑一聲,只能繼續(xù)堅定地與景炎深情對望。

景炎攥著被子的手已經(jīng)爆出青筋,他氣得耳朵發(fā)紅,卻又不能做什么幅度太大的動作。

龍唯一把這理解為害羞。

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她認(rèn)為現(xiàn)在的時機(jī)很合適,于是向“統(tǒng)治階級”提出質(zhì)疑,“這是我的位置,你現(xiàn)在在我的地鋪上,我是沒辦法把你抱到床上才讓你到我這兒的,要離開也是你離開?!?/p>

她說得十分誠懇,鏡框后的眼睛勇敢地與景炎對視,大眼睛里寫滿真情實意,仿佛真的已經(jīng)把這個地鋪當(dāng)作自己的家。

一點都看不出是在暗示景炎用床來報答她救命之恩。

演技滿分。

景炎冷笑一聲,想要挪動一下身子,卻感覺睡褲隨著他的動作往下跑,臉色又黑了一截,不得不僵住身子定在那里。

他的停頓在龍唯一看來自然是同意,她裝作不太在意地樣子地對景炎說:“你要是喜歡我的地鋪,我可以忍痛讓給你,我去睡床?!?/p>

快答應(yīng)!快答應(yīng)??!

龍唯一目光灼灼地看著景炎,仔細(xì)觀察他每一個表情,遺憾的是,景炎除了臉色越來越難看外并沒有其他表現(xiàn)。

“真的,你說的特別對,在地上睡,完全不怕掉到床下,你身子這么虛弱,最需要這種安全的地方修養(yǎng)了!”她像電視導(dǎo)購員一樣大力推銷自己的產(chǎn)品。

“虛弱”的景炎看著她這樣惺惺作態(tài),心中更加反感。

這個女人到底可以無恥到什么地步?要是他沒及時醒來,她還打算扒掉他的衣服做更齷齪的事不成?

“滾!”千言萬語化作一聲極其克制的低吼。

雖然用詞稍顯激烈,但龍唯一還是默認(rèn)景炎是害羞地同意了,她歡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往床上竄。

地鋪雖然不涼,可睡起來很硬,一夜不見,她真的很懷念她可愛的加厚床墊雙人床??!

龍唯一在床上打滾,景炎把手伸進(jìn)被子里,打算先把滑落的褲腰拉回警戒線以上。

“誒,我跟你說……”龍唯一忽然彈起來,從床尾伸出頭跟景炎說話。

他剛放進(jìn)被子里的手立刻放下,戒備地看著龍唯一。

在女人的注視下,尤其是這個女人的注視下提褲子,他的修養(yǎng)不允許他這么做。

“我想了想,你要真病得這么嚴(yán)重,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你熟睡的時候我再親你,你醒著的時候我不動你,這樣你不會發(fā)病,我也可以完成任務(wù)。”

這就是龍唯一想出的妙計,景炎的恐女癥是心理疾病,只有他意識到有女性的接近才會發(fā)作,就像剛才,他昏迷的時候,龍唯一親他,他可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的。

景炎聽了心中怒火更盛,趁他昏迷就對他上下其手就算了,現(xiàn)在還想讓他繼續(xù)任由她羞辱,真當(dāng)他是傻子嗎!

“你的勞動還沒兌現(xiàn),這張床和我身下的地鋪,使用權(quán)都還是我的。”他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視線掃過床上露出的腦袋時露出鄙夷的眼神。

龍唯一還想向景炎介紹她的“妙計”,興致勃勃地說了半天,景炎就用陰冷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看,看得她背后毛毛的。

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嗎!龍唯一氣得直抿嘴。

“我真的覺得我們可以試試我說的方法……”她還想爭取一下。

景炎臉上已經(jīng)完全沒有表情了,他提著被子稍微直起身子,明明是仰視,卻給龍唯一無限壓力,“還要我再說一次嗎?現(xiàn)在整個臥室的使用權(quán)都是我的,你滾出去?!?/p>

龍唯一的熱情被冷水澆滅,她喪氣地縮回腦袋,從床的另一側(cè)爬下來,“陛下,臣現(xiàn)在要做點什么才能換回臣的二畝薄田?”

景炎心中有氣,礙于想要早點提上褲子,只能隨口回道:“去做飯?!?/p>

“可是家里沒食材了?!饼埼ㄒ徽业街疤唢w的拖鞋穿上,騎馬一樣倒騎著寫字桌前的椅子,趴在凳子靠背上。

嘖!景炎抿嘴思索,一會兒要出門,他還想好好了解一下周邊的環(huán)境,不能讓她打掃衛(wèi)生,那樣占用時間太久了,剩下的也就只有洗衣服了。

他板著臉對龍唯一說:“去把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了?!?/p>

只是昨天的衣服,用不了太多時間,在她回來之前足夠他把褲子提上。

景炎的右手在被子下稍微松開,只要龍唯一離開,他就立刻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再好好和這個女人算賬。

龍唯一從凳子上起來,不但沒有出去,反而湊到景炎跟前,狗腿地問他:“那皇上,臣伺候您更衣吧!”她說著就去要掀被子。

又不是過家家,給景炎買衣服還是花了不少錢的,她只給景炎買了一套家居服,現(xiàn)在洗洗,出門前晾上,晚上還能趕上穿。

態(tài)度一定要非常恭敬,把這個大爺伺候好,讓他良心不安,最后她再提出要回到床上睡的請求,那就有希望了!

“你干什么!”

被龍唯一偷襲,景炎瞳孔微縮,一條長腿從被子下死死壓住被子不讓龍唯一得逞。

這個女人……實在是既惡毒又陰險,什么時候都不忘了占他便宜!

“陛下,如果現(xiàn)在不洗的話,你晚上還要穿臟衣服睡覺?!饼埼ㄒ粷M心都是要主動,一點沒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想要脫人衣服的行為有多古怪。

她的力氣自然拗不過景炎,景炎把被子卷在身上,龍唯一怎么都扯不動。

暫時安全了,但景炎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又往下滑了一截,褲腰已經(jīng)滑到大腿根。

“出去?!?/p>

他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你面前的不是一個女性,是一頭豬,是空氣,不要激動,不要太激動。

即便如此,他還是氣到眼睛發(fā)紅,易位的睡褲不斷提醒他這個女人干了什么,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女人丟出去。

可惜現(xiàn)在不行。他還要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說服她離開。

“你去洗我昨天換下的,我身上的衣服我自己洗?!?/p>

如果可以無視他兇狠的眼神,那他現(xiàn)在看起來是很冷靜。

龍唯一被他盯得怕怕的,還以為自己的小算盤被他看穿了,只好假惺惺地又表達(dá)了自己的關(guān)心,暗示自己真的別無所圖,只是革命戰(zhàn)士之間的相互幫助。

“不!不用了?!本把子X得自己從來沒有對一個人產(chǎn)生過如此強(qiáng)烈的無力感,這個女人是讀不懂空氣嗎?她感覺不到自己的拒絕?

就在景炎打算與龍唯一撕破臉皮的時候,她竟然爽快地離開了!

“好的陛下!”龍唯一扶著地爬起來。

景炎嘴角一抽,有種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那我去洗衣服了?!饼埼ㄒ灰呀?jīng)轉(zhuǎn)身離開。

景炎懶得離她,被子已經(jīng)挑開一角,他時刻準(zhǔn)備著站起來。

“全都機(jī)洗行嗎?”龍唯一又站住,回頭詢問他的意思。

這個女人怎么話這么多!

景炎立刻把掀開的被子放下捂好,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難受極了,“隨便怎么洗,出去!”

龍唯一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你……該不會是想吐吧?”看他明顯是有事情在瞞著她嘛!一定是病發(fā)了,她緊張地叮囑景炎,“我現(xiàn)在就走,你可千萬別吐出來?。 ?/p>

景炎聽得莫明其妙,可看到龍唯一匆匆忙忙跑出去,也忍不住松了口氣。

他一手扶著床尾,動了動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而有些發(fā)麻的腿,另一手掀開被子站了起來,他背對門口,雙手摸上褲腰。

“你喜歡什么味道的洗衣液?我買的有檸檬和……”

龍唯一的聲音又陰魂不散地冒了出來,她喜滋滋地從門縫探頭進(jìn)來。

“我喜歡你離我遠(yuǎn)一點!”景炎再也不記得要避嫌,他飛快把褲子提上,然后朝門口的龍唯一大步走過去。

一閃而逝的男性內(nèi)褲看得龍唯一目瞪口呆,雖然衣服是她買的,但包裹在緊實肉體上的內(nèi)褲……她鼻子有點癢,不知道是不是腦漿順著鼻子流出來了。

“你竟然在我臥室脫褲子!”她說完還嬌羞地雙手捂臉,反光的鏡片從她指縫間露出來,像陰暗小窗的窗玻璃,里面烏溜溜的眼睛就是暗中觀察的女巫。

或許這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能讓局面不那么……壓抑?龍唯一有些迷茫,在她看來,她已經(jīng)釋放了足夠多的善意,不知道為什么,景炎總不領(lǐng)情。

景炎兩步就到了龍唯一面前,他的腳掌踩在帶有些許涼意的木地板上,這一絲涼意沒能傳到他頭上就被胸中怒火燃盡。

他手臂撐在門框上,俯視在門縫里捂著臉的龍唯一,鄙夷之情溢于言表,“趁人之危脫的時候沒有羞恥心,現(xiàn)在裝模作樣有什么意思?”

什么趁人之危?龍唯一放下手,錯愕地抬頭與他對視。

還是怪她趁他昏迷時候偷親的事嗎?龍唯一想把門推開一點,但景炎的動作比她快,他的另一只手像鐵鉗一樣抓住門把手,不讓她開門。

“你還想干什么?”

龍唯一急忙解釋:“你聽我說,任務(wù)我是一定要做的,但我也查過你的病情,知道你真的病得很嚴(yán)重,所以我不會強(qiáng)迫你幫我完成任務(wù),但是在你無意識的時候,能不能……”

聽她提起這件事,景炎頓覺上唇隱隱作痛。

他勾起一絲怪異的笑,“我還要謝謝你的好心?”

龍唯一還沒說聲不用謝,又聽他嘲諷道:“你這幅虛偽的樣子真令人作嘔,不要以為自己是女人,就可以裝作可憐的樣子讓人原諒你。”

記憶中的人影與眼前瞪著雙眼滿臉無辜的少女重合,景炎的表情扭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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