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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小說《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第9章精彩分享

2020-12-10 02:16:32 作者:起個勁爆的名字
  • 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驚喜從天而降!萬年死宅龍唯一意外中獎,竟可以抓取人造人娃娃?偶不,是男友。娃娃變真人,不要太美好喲!男友不乖,不可愛,怎么辦?換!重新掃碼,再抓一個。男友必需高大帥,必需寵我,寵我,寵我。不行,咱們再來一打!

    起個勁爆的名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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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章節(jié)介紹

《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是起個勁爆的名字寫的一部小說,起個勁爆的名字將小說中的人物龍唯一景炎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第9章簡介:生氣了?龍唯一的臉開始發(fā)熱,不是害羞,是后悔。已經(jīng)做了的事,后悔也沒有用,再.........

《我不可能存在的男友》 第九章再度偷吻 在線試讀

生氣了?

龍唯一的臉開始發(fā)熱,不是害羞,是后悔。

已經(jīng)做了的事,后悔也沒有用,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做。

“活該!”她小聲嘀咕,像是給自己開脫,眼神卻不由自主掃了眼臥室的門。

被人用巨力關(guān)上的門現(xiàn)在安靜地緊閉,像門外那人一眼,看不到他現(xiàn)在的心情。

龍唯一收回視線,打開手環(huán)給的新資料,“女性恐懼癥?這是什么怪毛?。俊?/p>

手環(huán)里屬于景炎的資料欄下新增一條資料,“有中度女性恐懼癥?!?/p>

她從床上爬下來,光著腳走到電腦桌前坐下,上網(wǎng)查找關(guān)于這種病的資料。

一個一個網(wǎng)頁看過來,景炎的奇怪舉止終于有了解釋。

不過,別人都是受了刺激才會有“恐女癥”,這個人造人是怎么回事?戲精學(xué)校畢業(yè)的吧,還強行給自己加戲!

龍唯一在網(wǎng)上看了“恐女癥”的定義,還有不少患者在網(wǎng)上現(xiàn)身說法,她迅速在諸多文字中找到了景炎的弱點,那就是害怕與女性接觸!

弱點是找到了,她真的要做些什么嗎?

龍唯一把鼠標(biāo)右鍵按得響個不停,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她手里,她反而開始舉棋不定了。

浴室中,景炎已經(jīng)快把龍唯一剩下半瓶的洗面奶用干完了。

他眉間的褶皺還沒平,就那么陰沉著堆積成川字,搓揉嘴唇的動作極其粗暴,像是要把憤怒都發(fā)泄出來。

他一手撐在洗臉臺的邊沿,五指用力扣住臺面,指掌交界處的關(guān)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失去血色。

鏡子里的人盯著濕潤腫脹的紅唇,心中已經(jīng)掀起驚濤駭浪。

再讓他和一個一心想要與他親密接觸的女人綁定在一起,他真的會瘋的,當(dāng)理智消失,他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

要怎么和龍唯一斷絕關(guān)系?要怎么離開這里?

景炎剛一想到要離開,頓時大腦一片空白,陰鷙的眼神喪失焦點,他眼皮緩緩合攏,面上表情消失,一切歸于空白,像是……清空記錄的機器一樣。

水池中的水還在暢快地噴流,浴室外間充斥著嘩嘩的水聲,鏡子里的人影因為正主的昏迷,也如失去操控的提線木偶一般,動作詭異地跌出鏡子可見的范圍。

此時臥室中,龍唯一也下定決心,打算再觀察一下景炎的病情,看看還有沒有救。

要是有救的話最好,那她就能心安理得地繼續(xù)偷親,要是真的嚴(yán)重到像網(wǎng)上某些患者的自述一樣,那她就要先掂量掂量了。

也不知道這個手環(huán)給人造人男友設(shè)定這個屬性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增加使用難度嗎?

差評,一定要給差評!

她對著鏡子練了練微笑,選出最和善的一個表情,八顆牙齒白閃閃的露在外面,一看就讓人覺得是居委會大媽來關(guān)心留守兒童。

這時候如果讓她來演狼外婆,大概也就以這個表情面對小紅帽了。

龍唯一拿著手機走到浴室門口,開到自拍模式,又?jǐn)D眉弄眼地練習(xí)了一下“標(biāo)準(zhǔn)關(guān)懷微笑”。

“咚咚咚!”她敲門,捏著嗓子問:“我可以進(jìn)去嗎?”

真是甜美的嗓音,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有點惡心,還是好好說話吧,“景炎,我進(jìn)去了?”

里面沒有回應(yīng)。

龍唯一對此早有心理準(zhǔn)備,要是景炎好聲好氣地回答她,她才會覺得有鬼。

她躬身把臉貼在磨砂玻璃上試圖觀察里面的情況,水聲倒是清晰入耳,不過看是看不到什么了?!澳俏铱烧娴倪M(jìn)去啦!”

哪怕他真的在里面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聽她咋咋呼呼喊了幾聲也該有準(zhǔn)備了。

浴室的門咔噠一聲打開,龍唯一下意識看向洗臉臺,預(yù)料中的畫面沒有看到,反而看到了男睡美人。

地上那一條人實在太醒目,寬度只有兩米的浴室外間還有半米寬的洗臉臺,景炎沒能完全舒展地倒下,他的脖子呈古怪的角度折起,頭抵在墻磚上,臉朝里擰著,一動不動,生死不明十分嚇人。

龍唯一驚呼一聲捂住嘴,把什么威脅啊,懲罰啊都丟到一邊。

短暫的怔愣過后,她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摸景炎的鼻子,試探他的鼻息。

“你不能死?。∥也挥H你了,真的不親你了!你千萬別死??!你死了,怎么辦怎么辦啊……”龍唯一嚇得語無倫次,半天才用顫抖的手指試探到他均勻的呼吸。

還好,雖然扭曲的姿勢讓景炎憋得臉發(fā)紅,但他到底還是活著的。

龍唯一松了口氣,靠著沁涼的墻壁滑坐在地上,腦門兒上已經(jīng)滲出一層冷汗,耳朵里還響著震天的心跳。

她腰邊就是景炎的頭,索性左手推推他肩膀,讓他整個倒在地上,不至于一直擰著脖子。等她頭上冷汗消了,心里也不嗵嗵敲鼓了,這才手腳發(fā)軟地站起來關(guān)掉水,雙手穿過景炎腋下,把他往外拖。

浴室的瓷磚地面與外面的木地板間隙有一道坎兒,景炎被龍唯一拖行,睡褲的褲腰刮著地面的棱,褲腰被那道坎兒勾住,依依不舍地扯下一截才放他離開。

龍唯一一邊往后拖人,一邊回頭看,并沒有注意到。

她嘴里還在碎碎念,“一個大男人,雖然是人造人吧,心胸狹隘!不就親你一下嘛!氣昏過去了!摔斷脖子了怎么辦?你自殺了,我還要擔(dān)人命,憑什么……”

嘴上是這么說,可龍唯一心里總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根據(jù)她從網(wǎng)上獲得的消息來看,景炎這恐女癥已經(jīng)是晚期了,被她親得都暈過去了,可能對景炎來說,她真的是洪水猛獸吧。

她這么對待一個“柔弱”的病人,以她龍唯一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是有點不道義。

從浴室到臥室,龍唯一覺得自己像往巢穴里運米粒的螞蟻,穿過餐廳,繞過桌椅,終于把景炎拉扯進(jìn)臥室。

床是上不去了,龍唯一踢了踢還沒有動靜的景炎,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喜滋滋地把他往地鋪上扯。

一會兒景炎要是醒過來了,發(fā)現(xiàn)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說不定半推半就,她就不用繼續(xù)睡地上了!

這么一想,龍唯一干起活來都有勁了,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粗暴。

地上鋪著的褥子在她狂野的操作下被景炎的褲腰蹭得卷曲,龍唯一想都沒想,又提著景炎的兩條腿把他往外帶了帶,看著床鋪被拽平了,才用腳踩住褥子當(dāng)作固定,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拉回上面。

一番激烈的摩擦,此時景炎的褲子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

龍唯一拍拍手,覺得胸前的紅領(lǐng)巾更加鮮艷了。

很快,她的注意力都被景炎擦洗了無數(shù)次后水嫩紅潤的雙唇吸引了。

一個道德高尚的人,該不該趁人之危?

龍唯一捋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長須,陷入了沉思。

從道德層面上來講,趁人之危的不對的,君子不強人所難。

從倫理層面來看,目標(biāo)正處于無意識的狀態(tài),無法感知外界刺激,而她要做的事不會對目標(biāo)造成實質(zhì)影響。在這個時候偷親,既不會引起目標(biāo)的強烈反應(yīng),也不會因為道德約束導(dǎo)致任務(wù)失敗。

經(jīng)過一番深刻的分析,龍唯一右手錘了下左手心,表情嚴(yán)肅地進(jìn)行了一次深呼吸。

之前幾次偷襲,事發(fā)突然,都是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地行為,現(xiàn)在做足了思想準(zhǔn)備,龍唯一又開始介意起來。

躺在地上的是個人,雖然是人造的,但也是個活生生的,有思想的人,特別備注:男人。

讓她,一個未成名,一個正處于花季雨季的純情少女,主動親吻一個很帥的男人。

自認(rèn)為臉皮很厚的龍唯一忽然感到心率失調(diào),和不久前在浴室看到“死人”時有點像,又有點不太一樣。

她慢慢躬身,伏在景炎身上,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失去意識的男人看上去比醒時少了幾分冷意,現(xiàn)在的他,連五官都柔和了,如果他不睜開眼,就這樣靜靜地躺著,恐怕誰都想不到他是個怎樣討厭的人。

越看,龍唯一就越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龍唯一越發(fā)緊張,再不親下去,下一秒,景炎說不定就醒過來了。

不就是嘴碰嘴嗎!

龍唯一最后一次給自己打氣,無視心中擂鼓一樣響亮的心跳聲,使勁閉上眼,使出江湖失傳已久的啄木鳥神功,伴隨著與親吻同步的手環(huán)提示音,一口氣在他嘴上磕了三四下,最后一下她牙齒隔著嘴唇磕到景炎的嘴上。

“疼疼疼疼!”龍唯一捂著嘴唇呼痛。

“嘶……”

她聽到另一聲痛呼與她的喊叫交疊著同時發(fā)出,嚇得睜開了眼。

景炎眉頭緊鎖,揉著后腦勺醒了過來。

“你你你……你醒啦!”龍唯一保持這個覆蓋的姿勢,給景炎來了個地咚。

景炎一睜開眼,先是看到是面前一張戴眼鏡的大臉,他的大腦不用經(jīng)過思考,就條件反射地把龍唯一從自己身上掀開,用力之大,讓龍唯一覺得自己已經(jīng)廢了。

背部重重砸在衣柜上又被彈回到地鋪,龍唯一現(xiàn)在說不清自己是腰更疼還是背更疼。

她有些委屈地想,這幾天她被丟出去的次數(shù)大概已經(jīng)等于前半輩子她被丟出去的總數(shù)了。

景炎往后挪了挪,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褲子好像已經(jīng)快要滑到不可描述部位以下了。

“你!”

景炎難以置信地瞪著龍唯一,棱角分明的臉頰似乎在抽搐。

他顧不得禮貌問題,就這么一手抓著被子,一手指著龍唯一的鼻子,指尖因為難以抑制的厭惡微微顫抖,看上去似乎十分脆弱,仿佛隨時都會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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