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 章節(jié)介紹
《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是當(dāng)代作家輕描的一部佳作,在輕描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傅司臣倪佳人)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第7章內(nèi)容介紹:傅司臣從葬禮回來,就去了公司?!案悼偅@是你要的資料。.........
《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 第七章 他的技術(shù),比你好 在線試讀
傅司臣從葬禮回來,就去了公司。
“傅總,這是你要的資料?!焙诬幈е欢奄Y料進來,文件上無疑都寫著“蘇氏醫(yī)院”的字樣。
他要那么多蘇氏醫(yī)院的資料做什么?
“恩,哪部分是蘇氏最近合作商的資料?”
“最下面三個文件夾?!?/p>
傅司臣直接抽出了最后三個文件夾,掃了幾眼,“桐梓中藥”四個字映入眼簾。
“我們的護膚品研發(fā)是不是和這個桐梓中藥有合作?”
何軒大腦迅速搜索信息,“是的?!?/p>
“給他們老總打電話,讓他在蘇氏和我們公司之間選一個?!?/p>
傅司臣冷漠的聲音,讓何軒一怔。
他……這是要與蘇氏為敵嗎?他和蘇澤修不是好兄弟嗎?
縱然無解,他也只好應(yīng)下,“是?!?/p>
傅司臣在公司一直忙到黑夜降臨,才開車回了城郊別墅。
倪佳人今天沒有回倪氏,想必早早地回了家吧。
可車停到門外卻發(fā)現(xiàn),別墅內(nèi)靜悄悄的,外面的雷聲很大,閃電劃過才把別墅外圍照亮,別墅內(nèi)卻一丁點兒燈光都看不到。
他開門而進,恰好碰到了從房間出來的秦姨。
“先生?”
他怎么回來了?
她在這里當(dāng)差五年,見過傅司臣的次數(shù),一雙手都能數(shù)完。
“恩。”傅司臣淡淡地回應(yīng)一聲,視線卻飄到了樓上的主臥。
秦姨見狀,恭敬地說,“倪小姐,還沒回來呢?!?/p>
傅司臣蹙眉。
她回沒回來關(guān)他什么什么事?
他一聲不吭地上樓,果然,主臥空蕩蕩的,沒有人睡過,所有東西都四四方方、整整齊齊地排列著,毫無生氣。
叔叔去世了,她還有心情亂跑?
外面天氣那么糟糕,她又能跑去哪里?
就不怕一道閃電打下來,劈著她嗎?
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傅司臣,臉色有些難看。
這么幼稚的想法,他竟然想得出來?
是跟蘇澤修走了嗎?
“先生,您要吃宵夜嗎?”秦姨跟著上樓,在門外敲了敲門,柔聲問道。
“不用了?!备邓境祭渎?。
秦姨只好先退下去了。
呵,果然,去世一個親人,對她來說,算的了什么!
倪佳人回到城郊別墅,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
蘇澤修陪她喝了點兒酒,她壓抑了太久,需要發(fā)泄完,重新出發(fā)。因為她知道,她還要留著渾身的力氣,去拯救倪氏。
倪峰去世的消息,已經(jīng)給倪氏帶來了不小的震動。
公司,搖搖欲墜。
她不能讓父母和叔叔一輩子的心血,毀在她的手里!
蘇澤修送她回來,“佳人,我送你進去吧?!?/p>
她擺了擺手,“你回去吧,太晚了,我已經(jīng)到了?!?/p>
“那我看你進去再走。”
見他堅持,倪佳人點了點頭。
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小酌了兩杯,毫無醉意。
開了門,她隨手打開了客廳的燈,卻看見一襲黑色西裝的傅司臣,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難看至極……
倪佳人心驚,他……怎么會回來?
“倪佳人,可以??!大半夜才回來,蘇少爺不放你走?還是,你自己不想走了,恩?”
傅司臣冷酷地勾唇,那一抹嘲諷,倪佳人輕而易舉地就讀懂了。
她在他的心里,永遠就是那么冷血無情的人。
“我媽還以為你叔叔過世了,你會有多難過呢!看來,并不是???我都說了,你可不像是會為了一條人命想不開的人,她還不信。”
他犀利的話,如此刺耳。
倪佳人一直都知道,傅司臣很毒舌,以前,她很喜歡看著他,為維護自己,對其他人毒舌。
如今,他的毒舌,似乎都獻給了自己。
心底的自嘲,她表現(xiàn)在了嘴角。
很想掩飾,卻掩飾不住,她就是那么可笑。
她的沉默,更是讓傅司臣心浮氣躁。
在別人面前,她就能滔滔不絕,含情脈脈。
在他面前,就是一潭死水?
“呵!你不是在乎你叔叔嗎?他一去世,你就跟著別的男人鬼混!怎么,你還打算傍上蘇澤修,拯救倪氏嗎?”
鼻息傳來刺鼻的酒味,傅司臣皺起了眉,輕嗤一聲,“還喝了酒?也對,小酌怡情嘛,孤男寡女,正好發(fā)生點兒什么事情,對吧?怎么,蘇少爺舍得讓你半夜回來,難道是……蘇少爺不行?”
“還是,你在跟他玩兒欲擒故縱?”
他的話,一句比一句殘忍,“澤修的技術(shù),跟我比,如何?”
宛如萬支箭,直戳她的心臟,千瘡百孔。
她緊咬的下唇,不讓自己出聲,不然,她想,她一定會哭吧。
可是她沒有。
可能是淚早已流干了。
她抬起頭,帶著自嘲的弧度,竟然笑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來的。
原本想反駁,想嘶吼,想狂罵,到最后,嘴邊吐出的,只是一句輕描淡寫的,“是啊,比你好多了。”
幾乎在瞬間,她就看到傅司臣額間青筋暴起,暴戾的氣息,在他身邊纏繞。
“比我好?”
傅司臣嗤笑出聲,怒氣倏地沖破了理智,“倪佳人,你倒是有勇氣,承認自己下賤!”
他萬萬沒想到,唯唯諾諾的倪佳人,竟然在這時候反駁他!
她不是愛裝楚楚可憐嗎?
這時候怎么又轉(zhuǎn)變態(tài)度了?
倏地,他想到了什么,聲音驟然冰冷,“既然如此,你最好好好地傍上蘇澤修,也別再想等我喝醉,又趁人之危!我,嫌臟!”
一記冷眸,像是發(fā)射了萬丈的冰刀,從胸膛,穿過心臟。那些千瘡百孔,都已不在,她的心,被刺穿了一個大窟窿。
傅司臣走了。
摔門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著,他冷酷的聲音也縈繞在腦海。
倪佳人死死地咬著蒼白的下唇,腦袋埋得很低,只看見身子在顫抖,原本以為,已經(jīng)流干了的淚水,又肆無忌憚地竄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咽喉,品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嫌棄她臟啊……
可是,傅司臣啊,你知道嗎,為了守著你,我這一生再沒有多看過其他人一眼,即便你有了愛的人,即便你也不曾多看過我一眼,即便我在你心里是個齷齪的女人。
我都愿意默默地守在你身邊,不曾奢求,你給我半點兒回應(yīng)……
秦姨起夜,路過客廳,卻看見客廳的水晶燈還大開著,倪佳人站在空蕩的大廳之中,形單影只,看上去,很孤獨,很悲傷……
倪小姐怎么一個人站在這兒?
今晚,傅先生不是回來了嗎?
她忍不住上前,“倪小姐,才回來嗎?”
“秦姨。”
倪佳人倉促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才緩緩轉(zhuǎn)過頭。
即便沒有看到淚水,秦姨也看清了她的動作,有些心疼,卻又無法點破。
“倪小姐要不要吃宵夜?我去給你準(zhǔn)備……”
倪佳人勉強地扯了扯嘴角,“不用了,謝謝秦姨,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吧?!?/p>
她累了。
從倪峰去世,她的精神沒有一刻是松懈的。
整個人如同孤魂野鬼,在世間飄蕩著,身心俱疲,卻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她只想一個人待著,好好地痛哭一場。
她正準(zhǔn)備上樓,秦姨猶猶豫豫地說,“倪小姐,傅先生……回來了?!?/p>
兩人關(guān)系有些僵,傅司臣一直說不愿意見她,而且,對她態(tài)度也不好。為了不讓倪佳人在他面前受委屈,秦姨覺得,自己還是提醒她一下比較好。
倪佳人突然一聲苦笑,“我知道?!?/p>
她如何不知道,就在剛才,他還狠狠地諷刺了她一番呢。
而且,他已經(jīng)走了……
不過,她還是很感激秦姨的一句提醒,“秦姨,謝謝?!?/p>
“誒!”
秦姨的心都是揪著的。
倪佳人是個好姑娘,從她剛到別墅她就知道。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保姆,從沒有哪個小姐夫人會把她一個做保姆的當(dāng)成自家人,只有倪佳人,每次吃飯都讓她坐下一起吃。
原本她是拒絕的,可后來,她總是一個人吃飯,沒吃兩口便沒了胃口。
秦姨看著心疼,倪佳人再提出一起吃,她也就沒再拒絕。
不怎么放心,她還是跟著倪佳人上了樓,剛聽見門關(guān)上沒有多久,臥室里就傳來她低低的哭泣聲。
想必,傅司臣已經(jīng)不在了吧。
不然,她不會哭。
五年,她從未看見倪佳人在人前哭過。
只是,她在世間的最后一個親人已經(jīng)去世了。以前,她在這里還會有倪峰常來看她,如今她就真的是一個人了,在這個空蕩而冷漠的別墅里……
倪佳人哭夠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
倪佳人慌忙起身洗漱,卻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臉蒼白得像個鬼。只好拿起化妝品,將平日的淡妝化得濃了些,遮住濃厚的黑眼圈,還打了一層腮紅提了氣色,口紅也選了最紅的色調(diào)。
化完妝,面前看上去有了些精神,她才下樓吃飯再去公司。
路上,一個電話突然打進來。
看著來電顯示,倪佳人心突突地跳了一會兒,有些慌亂。
將車打了應(yīng)急燈停在路旁,猶豫良久,她才接起,“媽……”
這一聲“媽”她喊得心虛,即便傅母承認了她這個兒媳婦,奈何她的丈夫并不承認。
“佳人啊,媽沒打擾你工作吧?”傅母問得和藹可親。
“沒有,我才剛在去公司的路上呢?!?/p>
傅母驚詫,“哎呀,那我是不是打擾你開車了?”
“沒有的事,媽,突然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嗎?”
傅母從小就喜歡她,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若不是傅司臣和她有了嫌隙,傅母也得估計傅司臣的情緒,不然對她得更親近些。
所以,她對傅母的態(tài)度也很好。
“哎,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有些想你了,你今晚有空沒有?叫上小四一起,回家吃頓飯吧?我讓人買了好多菜,都是你愛吃的!”
倪佳人咬了咬下唇。
和……傅司臣嗎?
他會愿意見自己嗎?
見了,他們也只會讓傅母為難吧?
“媽,小四最近公司挺忙的,今晚……”
“他有什么可忙的?公司什么事兒都沒有……”傅母沉下聲說。
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待在西郊那棟破別墅里,有什么可忙的。
倪佳人不忍再拒絕,只好說,“好,那我晚上過來?!?/p>
“好,那你小心點兒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