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 章節(jié)介紹
《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輕描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第3章主要內(nèi)容:“小四,你冷靜點兒!”蘇澤修拽住了他的拳頭,深怕他.........
《冤家難纏:總裁先生請放過》 第三章 把她折磨致死 在線試讀
“小四,你冷靜點兒!”蘇澤修拽住了他的拳頭,深怕他一時激動,朝倪佳人臉上揮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什么!”
“我……”
我沒有啊。
我沒有把人命當(dāng)作兒戲,也沒有希望誰消失啊……
可是,傅司臣,你為什么就是不信呢?
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傅司臣的臉,在她眼底逐漸被一層霧氣掩蓋,大腦意識都被小腹的痛感給轉(zhuǎn)移了,站直的身體跟著變軟,腳底有些站不穩(wěn)了。
怎么會……那么痛?
“佳人!”
蘇澤修一聲驚呼,倪佳人的身子就像一張黃葉,搖晃了兩下,便向身后倒去。
可她的目光,一直盯著一個方向。迷糊中,她看見傅司臣似乎也吃了一驚,身子微微前傾,有了一個向前的趨勢。
他還是……
擔(dān)心自己的吧?
他只是恨,恨她五年前的所作所為,并不代表她在他的心里毫無地位了……
是嗎?
她來不及問出口,已經(jīng)意識全無。
嘴角的弧度緩緩勾起,心間劃過一縷暖流,眼角卻涌出了淚珠。
“佳人!”蘇澤修眼疾手快,兩步上前,接住了她下落的身體。
而傅司臣僅是身體前傾罷了,吃驚過后,他冷眼掃過她蒼白的小臉,甚至沒有一絲心疼或是憐憫,冷漠地轉(zhuǎn)了身。
“小四!”蘇澤修厲聲叫住遠(yuǎn)去的身影。
他冷漠地轉(zhuǎn)頭,臉上的表情難以言說,只是似乎倪佳人的生死都與他無關(guān)。
蘇澤修抱起了倪佳人,怒斥,“不管當(dāng)初如何,佳人都是大家所保護(hù)的人,你剛才的話,實在太過分了!”
“呵,我不需要一個因為喜歡,就不擇手段,甚至枉顧人命的妹妹!而且,我從來就沒把她當(dāng)成我妹妹!”
最后一句,帶著深深的無力。
“……”
蘇澤修無奈地?fù)u了搖頭,“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p>
傅司臣眉心微蹙,卻無言回應(yīng)。
蘇澤修匆匆抱著倪佳人離開,她雖然意識全無,額頭上還一直冒著細(xì)碎的汗水。
酒店經(jīng)理迎上來,“蘇總!”
“安排車去醫(yī)院!立刻!快!”
“是!”
蘇澤修焦急的聲音還在他耳邊回響,傅司臣臉上變換了神色,讓人無法猜透他的心思。眸光放在酒店門口片刻,他也轉(zhuǎn)身離去,臉上恢復(fù)了冷漠。
走廊恢復(fù)了寧靜,好像剛才的事,從未發(fā)生過。
倪佳人醒來的時候,腹部還在隱隱發(fā)痛,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捂住小腹的位置。
“別動!”一個磁性的聲音制止了她。
蘇澤修說,“你是急性闌尾炎,剛做了手術(shù)?!?/p>
“澤修哥?!?/p>
傅……司臣呢?
她探尋的目光,聰明如蘇澤修,如何看不出來?!靶∷臎]有過來。”蘇澤修冷漠地說。這對倪佳人或許殘忍了些,但,與其讓倪佳人繼續(xù)抱著不實際的夢過日子,不如讓她早點兒看清現(xiàn)實。
倪佳人抿了抿唇,嘴角弧度很牽強(qiáng),“我,也沒問他啊?!?/p>
失落。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只有他,對她的真心視而不見,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將它拍打在地,就像不值一文的垃圾。
倪佳人在醫(yī)院住了兩天,等待傷口結(jié)痂。
第三天,傅司臣帶著滿身的疲憊終于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
倪佳人剛掛上電話,和公司的人開了一個很長的電話會議。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更虛弱了一些。
傅司臣見狀,冷哼一聲,“你還真是刻苦,倪氏這么個小破公司,值得你拿命去賭?還是,名和利就真的那么重要?”
倪佳人先是一驚,看見靠在房門前的傅司臣,隨即低下了頭。
原以為躲過了他的質(zhì)問,卻聽到了快步的腳步聲。
傅司臣走到病床前,二指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轉(zhuǎn)向他,“說??!名和利重要到你可以不擇手段?”
他憤怒的語調(diào),讓平時低沉的嗓音像是破了嗓了一樣。
倪佳人的確看了他,卻是不解。
他在憤怒什么?
憤怒她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體?還是憤怒她這個只愛名與利的行為,讓他回想起了五年前那件事?
倪佳人,別天真了!
肯定是后者吧。
可她又能解釋什么呢?
不管她怎么說,他傅司臣也不肯相信,不是嗎?
倪佳人咬著唇,想搖頭,卻猛地被他封住了唇。
她瞪大了雙眸,他……吻了她?
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嘴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她正為唇上的力道吃疼,傅司臣就早已翻身上床,恰好壓住了她的傷口,她倒吸一口涼氣,還未出聲,就被傅司臣收入口中。
他要做什么?
“不要……”
傅司臣似乎沒有聽到。
“小四不要……”
她無法忘記,第一晚,那種被撕裂的痛楚,比她此刻的傷口更痛。
最痛的,是他與她,有著世間最近的距離,卻是最遠(yuǎn)的心。
傅司臣撩起了她的衣角,觸碰到了她未完全結(jié)痂的傷口。身上的男人頓了一下,眸光掃過紗布包裹著的小腹,皺起了眉頭,眸色有些許的遲疑。
傅司臣翻身下了床,見她淚眼朦朧,卻咬著牙死撐,內(nèi)心一陣煩躁。
“倪佳人,是你說的不要,那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兒,收起那些小心思,你叔叔還在住院,恐怕,他受不了倪氏破產(chǎn)的消息吧?”
倪佳人心驚,猛地抬頭,“不要,求你,不要動倪氏,不要告訴叔叔!”
拽著他的衣角,焦急地淚水不自覺地落出了眼眶。
“求我?”
傅司臣勾唇,邪意中一抹譏誚,“你拿什么求我?”
對呀,她拿什么求?她還有什么?
倪佳人抬眸,他的視線,似乎恰好落到她的衣領(lǐng)處,而她的目光……
身體,她只剩下這副身體了……
可是,倪佳人,哪怕再痛,再屈辱,你也得忍,叔叔為了倪氏已經(jīng)心力交瘁,他和倪氏已經(jīng)是你在這個世間剩下的所有了……
手緩緩地解開病號服的第一顆扣子。
“呵!“
傅司臣不知為何,看到她的動作,怒火升騰,“倪佳人,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陪睡的嗎?”
倪佳人的手顫了顫,胸口像是被巨流堵住。
她的一切,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
“可是,小四?!彼従徖鹨荒\笑,“除了叔叔和倪氏,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
傅司臣眸子微凝,出奇地,沒有反駁她的那聲稱呼。
只是看著她苦澀的笑容。
那是他近五年未曾見過的弧度……
想起她父母去世,她淚眼汪汪地趴在他懷里哭得撕心裂肺,那時候那么單純的倪佳人,為什么就變了呢?
是啊,他為什么要在意一個狠心的女人是否一無所有?
“倪佳人,最好少在我面前楚楚可憐!那樣只會讓我更討厭你!你的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嗎?視人命為草芥的人,還配擁有什么?”
倪佳人收回了目光,心臟宛如刀絞。
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聲諷刺,“你確定,你還在乎你叔叔的死活?”
她唯唯諾諾地想躲藏起來,只有這一刻,她那么不想見到傅司臣,他的話就像是利刃,刀刀割過心臟,疼到她忍不住嗚咽起來。
而傅司臣已然甩門而去。
為什么?
她只做錯了一件事情,他就要將她打入了地獄,把她說得如此不堪。
何況,那件事,錯不在她。
只是,他不信啊,她又能有什么辦法?
叔叔是她在人世間最在乎的人,自然,就算拼盡全力,她也會守住他和倪氏。
門外,主治醫(yī)生站在門口候著。
“是因為那個藥嗎?”
傅司臣臉色有些差,不等主治醫(yī)生回答,他繼續(xù)說道,“把藥換了,換成營養(yǎng)液?!?/p>
倪佳人的傷口,因為傅司臣的粗暴,未結(jié)痂的部分變得有些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病號服。
不過,她也堅持出院了。
公司出了事,離不開她的。
失去了慶華地產(chǎn)的合約,她必須快速地尋找新的公司合作,好在她們是設(shè)計公司,不會動搖根本,只是,會委屈了為慶華地產(chǎn)合作案付出心血的設(shè)計師們。
傅母曾打電話來,讓她回傅家修養(yǎng),她以工作忙為由拒絕了。
倪佳人從眾多的地產(chǎn)公司中,挑選了弗雷地產(chǎn),一個不算大的公司,卻資金雄厚,開出的條件是所有公司里最好的。
所以,倪佳人二話不說,約好了對方負(fù)責(zé)人談合作的相關(guān)事宜。
豪軒酒店。
倪佳人這次提前到了酒店,等候弗雷地產(chǎn)的負(fù)責(zé)人。
對方是個近40歲的中年人,還帶著一個30來歲的女助理,對方她并不熟悉,為了防止出意外,她沒有選擇包廂,而是在大廳的一個角落。
兩人在飯桌上一唱一和,一直灌酒,倪佳人有些吃不消。
“李總,我真的不能喝了……”
“倪總,你這就沒意思了,出來談生意的,不就好著這美酒佳人嗎,今日佳人是倪總,這酒嘛,自然就得多喝兩盅了!”
李總色瞇瞇的眼睛,一直游離在她的衣領(lǐng)下方的紐扣。
喝得有些多的倪佳人,更加覺得反胃,卻又只能硬生生忍下。
女助理在一旁扇風(fēng)點火,并舉起了杯子,“倪總,與倪氏的合作,我們李總可是非常期待的……”
倪佳人勉強(qiáng)扯出笑容,與之碰杯,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倪總好酒量!”
李總一聲高呼,見到倪佳人暈暈乎乎地開始甩腦袋保持清醒,便和助理打了個眼色,兩人迅速換了個位置。
“來,倪總,我再敬你一杯!”
李總舉著酒杯,另一手卻色瞇瞇地握住了倪佳人握著酒杯的手。
倪佳人有些迷糊,根本沒有察覺他的動作,只是一味地喝干酒杯里的酒水,只要把這一場熬過去了,倪氏就沒事了……
只要熬過去就好……
蘇澤修接到消息,從聚會上匆匆趕來,只看見她撐著笑顏,不停地往嘴里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