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情》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逃情》,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逃情》第3章內容介紹:我被帶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我無法很好的描述。 潮而且冷是我最深的印象,并且我被縛住雙手,動彈不得。 直到一天后他們送飯來.........
《逃情》 3. 在線試讀
我被帶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我無法很好的描述。
潮而且冷是我最深的印象,并且我被縛住雙手,動彈不得。
直到一天后他們送飯來才松開對我的綁縛,并且認為我沒有逃跑的能力,不再把我捆起。
這一天中,我猜他們是在向阮先生索要贖金??墒俏乙灿衅婀值念A感,我在阮先生心目中也許沒有了價值,他不見得肯為我付出大筆贖金。
不必多說我的心情。只能說,恐懼驚慌兼而有之??墒悄X袋里木木的仿佛停止思考,不奇怪,人們往往先關注來自身體的疼痛。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已經開始發(fā)燒,因為晚上太冷。這個時候消息傳回來了,阮先生拒絕支付贖金。
綁匪一粗魯的走進來拉起我的長發(fā),讓我無力的頭可以順利的抬起?!翱烨竽憷习?,拿錢來救人。”他把一只手機遞到我身前,發(fā)號施令。
我望他一眼,他臉上滿是暴戾的氣息。
我沒有接那只手機,搖搖頭說:“沒有用,我在他心中沒有價值,他不會為我支付贖金?!?/p>
“少騙人?!彼┡乃ら_手機,“誰不知道阮若源最寶貝的,就是他的女兒阮輕紗!”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忽然腦海里如電光一閃,差點要驚叫出聲。
我到阮家才五天……這個綁匪憑什么知道,我就是阮先生的女兒?
并且,還說阮輕紗是他最寶貝的女兒……如果阮輕紗是我,我不認為我是阮先生的寶貝。
所有知道的線索在腦海中一一拼湊,雖然讓高燒燒得昏沉,我還是認為,我拼湊出了真相的大致輪廓。
“我不是阮輕紗,阮輕紗另有其人?!蔽衣暶?。
是了,只有這個解釋,阮先生和阮夫人后來生下的孩子,才叫阮輕紗。想來阮先生是收到了有人想綁架他女兒的訊息,才讓女兒躲了開去,并且找來了我這個替死鬼。
“你還想騙我?這個身份證是誰的?”綁匪狂怒的摔一張證件在我面前。證件上黑白的人影在對著我笑,是我,旁邊的姓名欄上填著阮輕紗三字。
無法解釋?。∥野脨赖拈]一閉眼睛。
之所以讓我在阮宅里呆上五天,就是為了等這個身份證明的完成吧,好在此刻坐實我的身份,從而使真的阮輕紗換個姓名生存。
這樣說起來,阮先生和阮夫人,也不見得是我的親生父母??墒恰绻麄儾皇俏业挠H生父母,他們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媽媽親生的,知道我左肩上有一顆藍痣?
如果……如果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而如我之前猜測,還有一個阮輕紗,是他們的小女兒。那,真是太不公平的一件事,一早放棄了我,把父母的寵愛全給了小女兒,最后還要找回我,為他們的小女兒賠上生命。
淚意,在被綁架后第一次出現在我的眼睛里。淚眼朦朧中綁匪之二獰笑著遞上另一只手機:“怕了吧?快給你老爸打電話,讓他給錢?!?/p>
我搖頭,“我真的不是阮輕紗,阮若源也不會在乎我的生死?!?/p>
很重的一個耳光打下來,我的嘴里馬上有了甜腥味。然后肚子上挨了重重的兩腳,加上原本身體不適,我暈了過去。
不知道暈了多久,醒過來時,是天明時分。幾個綁匪坐在門口處談論,語聲斷斷續(xù)續(xù)的飄過來。我維持著醒來前的姿勢,閉著眼睛,努力想聽清他們談話的內容。
從我聽到的有限幾句話里,他們正在討論我的生死問題。
有人說把我干脆做掉,因為阮若源不肯付贖金的態(tài)度很堅定。
也有人反對,說這次行動是上面點名讓做的事,如何處置我,還是報給上頭,聽上頭 意思。原來綁匪的組織也很嚴密。
另外有個人色迷迷的說:“在老的頭上沒撈著油水,在小的身上也得占點便宜。這小妞長得這么美,不管最后怎么處置,我要先跟她親熱一下,消消火才行?!?/p>
他一說馬上有好幾個人應聲。我偷偷將眼睛張開一條縫,看到幾個人正向我靠近。
怎么辦?我覺得手足一片冰冷。我不愿意接受這種侮辱,可是,很可悲的……我還想活下去。
想活下去,好好的奉養(yǎng)母親。
可是眼前已容不得我選擇。他們說了,最終還是會把我“處理”。差別在于,是馬上把我殺掉,還是回報了“上面”再殺之。
那與其受盡凌辱而已,不如自己先死了干凈。只是……對不起母親了。我的心慢慢的冷下去。
看著他們越走越近,我坐起身,向后縮,一直縮到屋角。
他們覺得好玩,眼睛里泛出貓捉老鼠般殘忍的光芒,一步步緩緩向我逼近。
沒有退路了。同時,也沒有其它死法好選擇。只能夠撞墻,預計會很痛,同時死狀恐怖。
我只能祈望警方在報道發(fā)現無名女尸的時候,母親不要恰好看到。哆嗦著站起身,我絕望的準備求死。
我不知道我何以有如此堅定的求死意志。腦子里只回閃著一句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了,我最怕落到那樣的境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野獸般的面孔離我越來越近。我咬緊牙,把頭向堅硬的磚墻上撞去。
“住手!”門外傳來一聲大喝,不知是想要叫住我,或是叫住逼迫我的野獸們。
劇痛這個時候傳到我的腦海里。同時溫熱的血液順著臉緩緩往下滴。我遲鈍的轉了轉眼睛,轉向聲音的來處。一個修長的身影,背光而立。
我的身子象破碎的布娃娃,緩緩向地面傾跌。眼前一花,已經有一雙穩(wěn)定的手摟住了我欲墮的身子,我勉力的抬頭,仍是看不清扶我的人的長相,只知道,他不是之前那批人之一。
一副墨鏡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典型黑shehui打扮,我在心里評價,意識卻跌往更深沉的黑夜,身子漸漸飄起。
沒有看到來接我的天使,也沒有看到牛頭馬面。我失去意識,進入比沉睡更為安靜的世界。
不知過了多久,漸漸開始做噩夢,被追逐,被殺害,一刀又一刀,還有阮若源笑咪咪的臉飄過,讓我的背心滲出冷汗。我拼命的尖叫,掙扎,卻無法醒來。
然后一張溫暖有力的手握住我的手,干爽的毛巾替我拭去額頭腋下的汗水。我有感受到,可是,眼皮有如千斤重,無法醒來。
在噩夢里掙扎了許久,終于醒過來。微微張眼便覺一線白光剌入眼底,我抬一抬手,想要舉起手來遮在眼前。
馬上有人按住了我的手,然后,眼睛感覺到有陰影擋在眼前。眨一眨眼,我再試著睜開眼。
睜開眼一張男人的臉就非常近距離的映入眼簾。我受驚,連忙再閉上眼。
可是一瞥間居然已經描摹得出這張臉的細節(jié)。飛場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臉上的線條優(yōu)雅如古希臘雕塑,這是一張極之英俊的臉。
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為什么閉起眼?不是見到鬼了吧?”
他的聲音好聽。我多了一點安心,猶豫的睜開眼。
這次那張臉離我比較遠。他退回床邊坐著,我的一只手仍然握在他手里。
我抬眼四下打量。寬大的房間,大大的落地窗,米色格子窗簾拉開著,寬大而柔軟的床,這分明不是醫(yī)院,整間屋還是有不少色彩。
“這是在……”我想問這是在哪里,可是才發(fā)出三兩個音節(jié)我便不敢開聲。聲音如此破啞,無復我平時甜潤的音色。
“這個地方很安全,你放心?!彼熘竵頁嵋粨嵛业拇?,感覺很是曖昧。我唇上一陣麻,可是剛剛醒來,又無力躲開,只好盡量表現面不改色。
他坐上床沿,一手把我抱起,半摟在懷中,一手捧過水杯服侍我喝水。我就著他的手一口口把一杯水喝光,還是覺得口渴。他卻放下水杯,按了召人鈴。
當著聞召而至的人他仍是大喇喇的抱著我,吩咐下去要粥要水。不多時食物一件件送到,他讓人設一個餐臺在床上,依然把我抱在懷里,慢慢替我把粥飯一一喂食。
我不自在,可是還是乖順的讓他如洋囡囡一般寵愛對待。因為我已經認出來了,他就是那個我撞墻的時候出現的男人。
是什么樣的人走到綁匪窩里去綁匪卻沒有反應?又是什么樣的人才可以自綁匪手里帶走肉票——我?很明顯的,他與綁匪,是一條線上的人。甚至,就是綁匪們說的“上面”的人。
我如何敢拂逆他?在我剛有一線生機的時候。
還好又有人進房間里,臉色鄭重,低聲:“東區(qū)有點事端,要請二少出頭?!彼酒鹕恚掖译x去。
我才松了一口氣,讓來的護理小姐扶著我進了浴室,我自行沐浴更衣。
據說我昏迷了四五日。兩天前據說情況較為穩(wěn)定,才送我到了這里。
我無力去窺探四下環(huán)境,手腳都乏力,哪來的力氣做探子。
護理小姐端來一碗雞湯服侍我慢慢喝下,順便幫我吹干濕濕的長發(fā)。額角的包扎傷口的紗布讓我弄濕,她重新替我仔細包扎起。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瘦得脫了形,臉上是不健康的青白色。噫,他為何要救回我,并且,對我表現出一副憐惜樣子?
誠然我美,可是他見到我時,我已蓬頭亂發(fā),并且額角一個血洞。那個樣子,很難想象會對男人有吸引力。
那么依然是認為我有價值了。畢竟我還是沒脫離肉票身份。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可是我想,他們肯定很執(zhí)著于我“阮若源的女兒”這一身份。
我沒有再細想下去,太耗精神。而我,自覺那一場自殺的后遺癥就是體力消耗甚巨,不多時已經委靡不堪,由護理小姐扶回床上去。
左右無事,也無力,我只好繼續(xù)夢周公,借以恢復體力。
在熟睡中突然驚醒。我一向有類似動物般敏銳的感應,在夢中稍有異動便驚醒。
意識還末完全恢復手臂上已爆起一粒粒小顆粒。一個聲音在耳邊懶懶的說:“醒了?”暖暖的呼吸直吹進我耳朵里,癢癢的。一只手輕輕在我的小腹上撫過。我被一個男人以異常親密的方式摟在懷里。
“是……你嗎?”我遲疑的開聲,因為并不清楚他的名字,只好以“你”呼之。
他依然用那種讓我耳朵麻麻癢癢的方式與我說話。他說:“你以為……還會有誰?”語氣帶點輕佻意味,可聲音壓得很低。
我沉默。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往往沉默。
他的手輕輕往上移,帶著讓人顫抖的魔力。我連指尖都不敢動一下,可是,當他的手惡意在我的胸前停留,我還是驚跳了一下。
他輕笑,扳著我的肩頭,示意我翻過身對向他。我照做,然后他以面對面的姿勢,擁我入懷里。
“為什么不拒絕我?”他的下巴摩挲著我的頭頂。我的臉埋在他的懷里,感受到他說話時胸腔隱隱的震動。
隔了一陣,我才回答他:“因為……是你?!?/p>
我這個回答很技巧。他似乎很滿意,把我再擁緊一些,以為我是說,因為他的魅力讓我難以拒絕。
其實我真正的意思是:他是這里的主人,并且有極大的可能主宰我的生死。男女力量相差懸殊,我要是拒絕他,他惱羞成怒起來,要抱要摸也只能任他,反而我自己下不了臺。對于做了也沒用的事,還是不做的好。
很難想象,一些生命里只短短數天的經歷,可以讓一個人的心智突然成長,如同猛然間打通任督二脈。
象現在,我就是。
到鬼門關前走過一次才發(fā)現自己想活下去,并且,生活得快樂無憂。
這,算不是算太奢侈的愿望?所以我一驚醒,馬上苦苦忍住條件反射的推人動作,對他曲意逢迎,溫馴無比。
我才沒有如他所期待的,見了他一面,略消受了他一點溫柔手段,就芳心大動色授魂與。可是如果他瞧得起我的這個身子,他也不妨拿去。
不要問我為什么突然如此放任自己。因為他英俊、健碩,并且表面上對我也溫柔,應該不失為一個理想床伴。他若要我,我不會太難堪。這跟那天的情形是不一樣的。
那天的那些人,似野獸,如果讓他們上,只怕他們半點不懂得憐香惜玉,一轉眼我便有可能給輪暴至死。那不會是愉快的感受,況且心里明白自己最終難逃一死,所以有勇氣自盡。
現在既然有點生路,我無謂為了一點貞操犧牲生命。
努力替自己做足心理建設,可是在他灼熱的手撫弄著我時,我還是情不自禁的顫抖。理論與實際,終究是兩回事。
感覺到我的緊張與顫栗,他愈發(fā)愉悅,逗弄的動作更加大膽熱情。我只覺得兩具身體漸漸發(fā)燙,他的呼吸漸漸粗重,連手上的力道,也有失控跡象。
就在這緊張并且情動的時刻,他卻倏然停止愛撫動作。“今天就到止為止?!彼曇舭祮〉男迹缓笥靡环N親昵的姿勢把我抱在懷里,然后一切動作靜止,他仿佛真的沉沉睡去。
在他散發(fā)著男人氣息的懷里,我靜靜的躺著,慢慢平息體內一波波的熱浪。我以為我會失眠,可是最終,仍然沉沉睡去。
清晨醒來,我望望枕畔。沒有人,昨晚的事似是一場春夢。我靜靜的進浴室梳洗。
不能想太多,也不敢想太多。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只是被綁回來的一名肉票而已。就算得到略為好些的對待,這個性質仍然沒變,我的生命,操控在別人手里。
這就是我分析得出的,自己的處境。
我身邊有不少人出沒。她們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沉默的時候居多。哦還有,都關心我的身體。
她們不與我搭話,對話都是例行公事的,問我有什么需要。我自然不敢提出我的需要就是離開這里,同時也不敢跟她們打聽這里的情形。
在這里住了十五天同住了一天是完全一樣的,我對此地的情形,依然十分不清楚。
自從我醒來那天在大白天里見到過“他”以后,他再沒有在白天到過我住的房間。只有在一些夜晚,他會出現,摟著我入睡,然后在我醒來前又離開。
我也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并沒有真?zhèn)€與我顛鸞倒鳳,可是每次總要撩撥得我心跳情動而他接近失控才肯停手,我?guī)缀跻獞岩伤心撤矫娴牟豢筛嫒说募膊???墒撬冶У盟谰o時我又能體察到他的生理沖動,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種情形。
可是無論他想的是什么我也無能為力。所以,我只好努力不去揣測他的心思,注意力撥給自己的健康問題。
算是康復了,雖然覺得身體不如從前,可是傷口結了疤,不能再充病號下去。前來替我拆線的醫(yī)生說稍后可以做個小整形,把那塊有疤的皮肉做磨皮手術。我聽得肉緊。
自己把鬢邊的碎發(fā)撥一些下來,權且掩住傷口,我換上一身月白衣裙,打算到花園散心。
這個時候門打開,他走了進來,我訝異。眼前還是白天。
明亮光線下的他更顯得英俊不凡,可是抿起的嘴唇帶出股冷誚神色,讓人不敢親近。
我一向是怕他的,我明白。所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他也感覺到了,兩個大步走近我身畔,伸手攬我入懷,低笑:“怎么了?一看到我就不自在?”
我努力想讓身子放松下來,一邊低聲說:“沒有什么,我只是有點意外?!?/p>
他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撥開我額角碎發(fā)察看我的傷痕?!搬t(yī)生說你已經痊愈了?”他問。我點點頭,表示承認。
“當初,哪來的勇氣尋死?”他一邊說,一邊撫摸我額角傷痕。讓他的手輕輕撫摸我便覺得癢,條件反射的縮著頭避一避。
他不許我避,另一只手已經放肆的伸到我的衣服里。
自然我無法喝斥他,他一手可以掌握我的生死。
他俯下頭來吻我。在我記憶所及,這是他第一次吻我的唇。顯然他接吻的技巧很好,我無奈下也只好輕啟雙唇,與他口舌交纏得不能自己。
他一邊吻一邊熟練的替我寬衣解帶。我一邊吻一邊在心里猜測,這次可能要來真的,會不會很痛……誰都沒有對這個吻太用心??墒?,我還需要微閉雙眼,對這個吻表現得陶醉。
一個長長的熱吻完畢我的衣裙已經凌亂的四散地下。他把我扔上床,然后開始替自己解皮帶扣子。
我的頭暈了一暈,才支起半裸的身子。他馬上喝止我:“想干什么?”
我察覺到他平靜語聲下的不悅,又原姿勢躺了回去。“窗簾……還有門?!边@兩者令我感覺毫無隱私。
“不必?!彼衙撓碌囊r衣扔到一邊,十分自在的展示他剽悍健美的身軀。我難堪的閉上眼。他要怎樣便怎樣吧,我何嘗有發(fā)表意見的權利。
“睜開眼?!彼倜钗?。認命的,我張開眼睛。
眼前的他已身無寸縷,我可以客觀的評價,這是一具很健美的男性身體??墒撬抢镆呀浭切顒荽l(fā)的情形,我頓時臉熱心跳,不能自制的閉緊眼睛。
“睜開眼?!彼僖淮蚊睢N以俅螐娖茸约簭堥_眼睛。
不敢望向他,眼光在天花板上逡巡。
“望著我?!彼俅螣o理的要求。我在心里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目光,望向他chiluo的上半身。
他居然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走到門邊去,關上門。然后,坐回床上,按一個按鈕,窗簾緩緩的合上,光線頓時暗淡,摸擬出黃昏的氣氛。
然后才移過來抱住我,“好了吧,現在眼珠子不用定在一個地方了,小心這種眼神看久了會成斗雞眼?!?/p>
我怔了二十秒才反應到他是在與我說笑話,連忙把唇角往上彎起。
這二十秒他可沒閑著,早已一手解開我的胸衣。
照例是愛撫親熱,重復這么多個晚上一再預習的課程。只是這一次他的行動更為深入,以我身體撕裂般的痛苦來宣告完成他對一個女人的占領。
我細細的**,痛苦痙攣,看著他的汗水一滴滴滴下來,與我的汗交織在一起。我看見我原本白玉般的皮膚,染上淡淡粉紅色澤,妖艷美麗。我疲憊的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放松,好跟隨他的步子,去探尋一種快樂的可能。
他命令我叫他風,一邊律動著,一邊用理所當然的口氣命令。于是我一聲聲的叫著:“風——”聲音長長軟軟的拖著,聽上去異常嬌媚。他十分喜歡,雙手更用力的握緊我的腰肢。
然后他終于爆發(fā),而后靜止,身子輕輕覆上了我,雙手用力將我摟緊,然后,抱著我一起側身。粗重的喘息仍想在耳邊,他輕輕的咬一口我的耳垂。
我并不覺得快樂,也非甜蜜,但也不痛苦,而是茫然,就這樣完成了由少女到女人的必經課程。大腦停止運作,我什么也沒有想,只覺得身上的汗?jié)窳钊瞬粣偂?/p>
不過這個問題并無須我煩心太久。他稍一恢復精力,馬上抱著我進了浴室。鴛鴦浴,這似乎是很多男人都十分喜愛的方式。他抱我在懷里,一起置身暖洋洋的水里,而后觸發(fā)他另一波熱情。
也許是在水中,這一次我的不適感減少許多。我將頭靠在他的肩頭,隨著他身子的起伏昏昏沉沉的瞇起眼睛,去體會感官單純的愉悅。
最后終于筋疲力盡,我與他。這實在是一種耗費體力的運動方式。我任他抱著我上床,幾乎頭一沾上枕頭便要入睡??蓱z他還找來毛巾替我擦濕潤的長發(fā),從他生澀的手勢,我覺得他應該不常為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振起最后的精力,我坐起身,接過毛巾跪在他身后替他擦頭發(fā),一下一下,力道控制在溫柔的范圍。他表現出很喜歡的神情,轉頭抱住我的腰肢,臉埋在我的胸口里。
我在心里苦笑,我象不象古代一意取悅君王的妃子?為著一點點卑微的愿望,把自己的尊嚴、需要通通忽視。她們是為著一點地位同名利,我更慘,只望取悅他后可以保住自己的生命,再等有朝一日他或可放我自由離去。
沒有辦法,“阮若源的女兒”無法替他們帶來財富,只好以我的身體抵數。
終于把他伺候完畢,在他的示意下,我也把我的頭發(fā)擦得半干。然后迎向他伸開的手臂,我躺下去,躺入他的懷里。
很快便入睡。夢里不知身是客也許適用于我,此刻的我,只想一晌貪歡。